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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看的东西。然而苏锦书完全不知他所思所想,死死抱着他不肯撒手:“不……我害怕……哥哥抱我出去……”隆冬的天气里,程星河额角渗出汗珠来。这要他如何抱?最终,他艰难地越过她身体,将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取下,堪堪包裹住她,把她抱了出来。整个过程中,他头脑发昏,用尽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出糗。接着,他忙不迭逃进浴室,仔细搜查一遍,却怎么都没有找到蟑螂的影子。正疑惑间,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她怯怯的声音响起:“哥哥,我刚才差不多洗好了,你洗吧。”程星河“嗯”了一声,一件件脱去衣服。往墙上挂的时候,看见她未来得及拿出去的毛衣、裤子并……内衣。浅紫色,可爱的贝壳形状,上面绣着雅致的白色小花。鬼使神差的,他将之取了下来,握在手中,低头轻嗅,淡淡的,是她常用的洗衣液的百合香气。血管突的跳动了一下。隐藏在骨血里的深沉渴念,无药可解,如此轻易地被点燃。烧遍四肢百骸,燃尽残存理智,他在意念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等清醒过来时,大错已经铸成。他慌慌张张将轻薄的衣料扔出去,脸烧得guntang,nongnong的自我厌恶感连带起生理上的恶心。他扑到马桶边一通干呕,那种恶感却如跗骨之蛆,再也无法祛除。他想,自己这是旧病难医,终成大患。他还算是个人吗?此举和禽兽何意?万念俱灰地清理残局,将那件被他玷污了的内衣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又将她的衣物连同自己的一起放进洗衣机中漂洗,最后一同拿去阳台晾。她已经换好睡衣,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看见他出来,娇憨地抱怨:“哥哥你洗了好久。”他欲盖弥彰:“嗯,我顺手把衣服洗了。”她跟着他到阳台,斜倚着墙壁,看他一件件晾衣服,忽然开口:“哥哥,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程星河一阵心虚,面无表情答:“没有。”她“哦”了声,过了会儿又说:“我有。”程星河努力维持表面的淡定,问:“是那个拼命追你的富二代吗?”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她摇了摇头。过了许久,她道:“是你。”————————今天继续三更,第二更在中午十二点,第三更在下午四点。这个世界不长,大概在二十章以内,实在接受不了骨科的小伙伴可以下周过来看下一个世界,下个世界预告:倾国倾城的宠妃X自卑狠戾的厂公大人(真太监)我的哥哥(十一)逃避(收藏满1400加更)<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liquor我的哥哥(十一)逃避(收藏满1400加更)手中的衣架掉在地上,发出“铛啷”一声响。他兵荒马乱,神情惊惶:“梦梦,别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她往前踏近一步,咄咄逼人:“我没有开玩笑。”他形如困兽,低吼出声:“我们是亲兄妹!”他疯了,她难道也疯了吗?苏锦书不为所动:“我知道,那又怎样?”少不更事的女孩,神色间满是无所畏惧的决然。他可以下地狱,可他怎么舍得把她也拖进深渊里?他冷漠地摇头:“我们不可能,而且,我也不喜欢你。”说完,就要从她身边越过去。她从后面抱住他,哀哀道:“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掉了。”程星河身形微震,却狠下心去拉她手臂:“你清醒一点!大把的男孩子排着队追你,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何必……何必招惹我?”苏锦书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他的背上,烫得灼人:“可我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哥哥,这几年,你对我越来越疏远,我知道你应该是察觉了什么,想借此令我知难而退。我也努力克制过自己,想要做个令你满意的、温顺乖巧的好meimei,可我做不到。”“别说了!”程星河不敢听下去,手下更用力,然而余光瞥见她白嫩的手臂已经开始发红,到底不敢再硬拉。苏锦书抱得更紧,哭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可以回到之前一贫如洗的时候,起码那个时候每天都可以看到你,你会温柔地对我笑,拼尽全力对我好,我们像那时那样相依为命,一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程星河硬下心肠:“你知道那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她哭得泣不成声,“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要逃避我?哥哥,如果你心里过不了这个坎,我们保持柏拉图式的感情好不好?不进行任何身体接触,一辈子不嫁不娶,相偎相守好不好?”她转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去吻他,冰凉和着泪水的唇青涩地舔过他嘴角,将苦涩和绝望一并带给他。程星河紧咬牙齿,任由她小心又依恋地在他唇边蹭来蹭去,双手紧握,手背暴出青筋,内心更是天人交战。他到底推开了她。逃命似的换了衣服,夺门而出。临出门前,他匆匆一瞥,看见她不喊也不闹,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淌。他头痛欲裂。怎么就、搞成这样?反复说服自己,告诫自己她只是小孩子心性,见过的世面太少,等以后遇见了足够优秀的男人,自然会忘却前尘,开始一段新生。他但凡是个人,就不能接受她的引诱,不能毁了她。寒假,他直接找了个实习单位,包住宿,连过年也没回家。她似是死了心,也心照不宣地不再联系他,连条微信都不肯发。开学后,他忙着写毕业论文和准备公务员考试,每天脚不沾地,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到这种地步,还是借此逃避什么。偶尔在校园里看见她,她也不上前搭话,而是惊惶地避过去。她似乎瘦了很多,添了些病美人的柔弱,却越发引夏成安痴迷。追求更上一个等级,真金白银地往下砸,只求博得美人一笑。看到这些,程星河心里的酸涩和苦痛难以言说。情场失意,事业得意,他顺利通过考试,进了本市的公安局当法医。毕业不久,郑明约他喝酒,他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郑明道:“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考不考虑找个女朋友?”程星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