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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转了个身,面对面望着男人,“你教我。”“好。”沈锋勾了勾嘴角,“今晚,爷保准……教会你玩枪……”…………上半夜加上下半夜,乔曼统共玩了一整夜的‘枪’,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午饭她被佣人邀请到了寨子中央那栋大房子里,一个相貌秀气的缅甸女人接待了她。女子很少见的会说中文,自我介绍说是辛泰将军儿子的保姆阿莱。终于遇到了能够沟通交流的人,乔曼本打算同她聊一聊,多了解些信息,但随之从楼上下来的一个小男孩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就是吴沈锋的‘哈帕’?”小男孩穿着一身名牌,一脸倨傲地望着乔曼,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沈锋早上临走前有跟乔曼提起过阿仑,所以她一下便猜出了小孩是谁。这样的熊孩子乔曼以前也遇见过,她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你好呀,阿仑。”知道小孩正在学中文,乔曼故意问了一个那天听到素吉说就记在心里的问题。“‘哈帕’用中文说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小瞧我,”阿仑走到餐桌前坐下,佣人已摆好了餐食,他边吃边道,“就是‘女朋友’!”阿莱走上前,温柔地给阿仑系上了围兜,顺口纠正道,“是‘伴侣’的意思。”“那不都一样吗?”阿仑狡辩,“老婆,女朋友,伴侣,都一个意思。反正我阿妈就是我阿爸的‘哈帕’。”小主人都这么说了,阿莱也不多解释,笑了笑退到了一边。“你坐,”阿仑指了指凳子,问乔曼,“我的中文说的怎么样?”乔曼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很棒。”的确,如果不是阿仑明显的东南亚人种长相,光听口音,乔曼还以为他就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小学生了。“算你有眼光。”阿仑似乎很喜欢听人奉承,听到乔曼夸他之后,看她的眼神都要柔和了几分。“既然你是吴沈锋的哈帕,那这两天我就勉为其难带你去逛一逛密支那好了。”他的吃相很优雅,明显就是辛泰花了心思教导过的,“不是我自夸,整个密支那好玩的地方,没人比我更熟了。”乔曼本就无所谓,加上沈锋特意交代过,便点了点头,“好呀,那就辛苦小阿仑了。”“我今年十一了,一点都不小!”乔曼和阿莱听了阿仑的反驳,相视一笑。果然还是个小孩子。阿仑瞥见两人的神情,心知自己只有凭本事赢得尊敬,如同他阿爸一样。他放下餐具,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小西装,“哼,你们两个没见识的女人,等着吧。”“一会儿小爷就带你们见见大场面!”“少爷,您寒假作业还没写完呢。”阿莱十分没有眼力见的在一旁说道。“……”阿仑涨红了脸,站起身往楼上跑,“你们给我等着!我做完作业就来!”展会真正等阿仑做完作业,带着乔曼和阿莱出门‘见世面’,已经是几天后了。这几天乔曼都没见着沈锋,好在认识了阿莱,听她讲一些缅甸的人文风俗也不觉无聊。阿莱好似很喜欢她,她问什么,只要阿莱知道的,都不隐瞒,甚至主动说得更多。乔曼有些奇怪阿莱这样的热情,但观察到她没有恶意后,也没有太在意,将这归根到这寨子里缺少能同她聊得来的同龄人身上。这天阿莱捧着一套衣裙来敲乔曼的门,乔曼迎她进来后,阿莱笑着请她穿,说是自己新织的纱笼。“阿曼你穿着一定很好看。”纱笼是缅甸女子的传统服装装束,上身是紧身的长袖或是抹胸,下身则是及踝的长巾裹在腰间,因形似筒状,也称筒裙。阿莱手里捧着的这套纱笼整体是玫红色的,中间交梭着金丝银线,再仔细看,筒裙的花纹竟好似一点点手绘而成,绘制的是云纹和莲花,再以丝线织就,光影流动间,朵朵莲花好似要从水云间浮出,实在是精美至极。“这…太贵重了,”乔曼摇摇头,“这么漂亮的衣裳,你自己穿。”阿莱温柔的口气难得有一丝强硬,“既然来了缅甸,怎么能不穿纱笼呢?你皮肤白,这个颜色很衬你的。”乔曼还想拒绝,但阿莱一句话让她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你是吴沈锋的哈帕,出门去也代表着他,总不能总是穿一身黑吧?我们这里不兴黑色的。”乔曼想了想这次带来的衣服,好像还真是黑色居多。今天阿仑说要带她们去密支那市内,好像有个什么展览。缅甸人似乎都喜欢鲜艳的色彩,她一身黑好像也的确不太合适。“那好吧,”乔曼取过衣服,补了一句,“我就借来穿穿,用完后洗好还给你。”阿莱不接话,只催促她去换。等乔曼换好了出来,用完早餐的阿仑也在外间等着了。阿仑今天也穿着传统的缅式对襟长袍,黑发用头油莫得光亮,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唔……还不错。”阿仑冷不丁一看乔曼,立刻移开眼,又忍不住扭头再一看。乔曼听见小屁孩傲娇的称赞,心知自己穿上应该不丑了。房间里没有全身镜,乔曼自己看不见,所以不知道其实不止不丑,还很漂亮。一袭玫色的纱笼裹在腰间,恰到好处地将她纤细苗条的身材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因着筒裙的包裹,每次走动的步伐都很小,轻盈的织锦在走动间飘摇,显得人俏生生的。更遑论乔曼本就是偏明艳的长相,玫红色更衬得她整个人比花还娇。阿莱也满眼惊艳,她替乔曼挽了个松松的发髻,又从屋外采了两朵山茶,一朵别在了自己耳边,一朵别在了乔曼鬓边。“女人就是麻烦!”阿仑不知从哪学来的这话,但还是等着两个jiejie打扮完,才拍板,“行了,咱们出发!”……再一次在土路上颠簸,乔曼习惯了些。阿仑虽说是只带着她和阿莱出门,但身边还有好几个黑衣大汉,一看就是有好身手,明显是辛泰将军派来保护自己儿子的心腹保镖。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市中心一处金碧辉煌的建筑面前。这座建筑和周围灰扑扑的景色格格不入,鹤立鸡群,一看便不是寻常人能进去的场所。大门口站着的守卫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乍一看以为这里是什么军方重地,但建筑外围巨大的宣传展板和拉在门口的横幅却打破了这个误会,偌大的“缅甸第一届珠宝翡翠展览暨拍卖会”几个大字让整个场面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乔曼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来这处是个展会中心,除了他们,陆续也不断有车进入这里,而今天在这处举办的,显然就是横幅上写的珠宝展了。横幅展板上的几个字是中缅英三语,与会的来宾显然不只是当地人,更多的还是中国和国外的珠宝商。“这是缅甸政府举办的展会,如今缅甸的原石被开采的竭尽枯竭,大多数的老坑已经枯了,都是新矿的产出,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