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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纠结了一会,安然也没得出个所以然,他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让她有些不自在,又睡不着,便开始找死起了话题:“皇夫,我想当个好女皇,能够惠及百姓。”这是她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儿后找到姑且可以称之为信仰的东西,让这个国家变得稍微民主和平等,所以她一直都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倦。柳青感觉到她下面还有话,静待她说出,只是手在她肩上轻拍着。“现在有了你们,我也想做个好妻子,可是……”听她久久没有说下去,柳青主动询问:“可是什么?”“没什么。”安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毕竟她有些话不适合对这个世界的人说。这个世界与封建王朝时期异曲同工,对待男子不甚公平。她毕竟不是本土人,常常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们感情很好,二十年了很少有红过脸,即使吵了架过不了几天自然而然地和好了。那时安然也希望自己毕业后能遇到一个喜欢她,她也喜欢的男人,他不用多么出色,只要上进就好。他们可以谈几年恋爱,感情稳定后结婚生子,白首偕老。可是到了这里,一切都变了。她顶不住压力接纳了好几个优秀的男子,甚至可以说他们的一生都要与捆绑在自己身上。每每想到这,她都会生出惶恐,担心自己不能给他们幸福。“陛下,不必烦忧,我与表哥也算是难兄难弟。曾今他陷于后宫,我陷于后宅,日夜如履薄冰,如今能与陛下结缘,算得上前世修来的福气。”柳青说话时,总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长岭,年轻娇憨的女孩眼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执拗与怀念,她的性子如男子般温和,不论她对旧臣家眷的恩德,她在他眼中心里都是不同的,所以才敢将一颗真心托付,想来表哥也是同样的。只要她能一直这么下去,做到一碗水端平便好。……翌日,徐国公府,徐长清起得很早,光是穿着打扮就花了一个多时辰,用过早膳后,便拿着叔叔给的帖子和令牌出发了。他坐着马车抵达皇宫,守卫看了帖子与令牌放行后,他心里满是紧张、激动和喜悦,时不时地掀开帘子看外面的场景。虽然他是通过叔叔进宫的,但陛下选秀前宫中除了叔叔和表叔没有贵君侍君。若是能让陛下看见自己的好,说不定可以……“夏儿,我这样真的行吗?”徐长清整理了一下衣襟,听说陛下不喜欢男子涂抹脂粉佩戴发钗,他便只能在衣服上下功夫了,选了件清雅的蓝色长袍。“公子貌美穿什么都好看。”这话徐长清听了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无力,她似乎并不看重男色。叔叔的相貌不错,性子却比许多女子还要矜傲狠辣,表叔眉目清秀,气质孤冷,两人在皇城公子中容貌并不算出众。他又想起那日在叔叔闺房外听到的动静,脸上袭来一阵热潮,那求饶声比男子还要娇媚撩人,勾得他心弦直发颤。想来,陛下便是喜欢强势的男子,他紧了紧荷包,心下越发笃定。……第八十章得知文渊已经候在御书房中,安然同柳青说了一声,便拿着画轴去了找人。柳青对这位右相文渊了解的不算多,据说她来自南方,容貌清丽,才高八斗,运筹帷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看陛下对那人的样子,想来两人有些私交,看来得摸摸他的底。安然兴致冲冲地进了御书房,便见身形修长的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负手而立,大概是听到她来的声响,她缓缓转过身,一双桃花眼带着醉人的轻柔,薄唇微启拱手道:“臣文渊拜见陛下。”“免礼!自己找个位置坐吧!”安然走过去虚扶了一下。文渊已经习惯了她的处事方法,找了个位置坐下,兀自拿起桌上的茶点吃起来:“陛下,手中握着的似乎是字画。”“没错,”有字也有画,安然直接递给他:“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喏!给你的生辰礼物。”“谢陛下圣恩!”倒是挺会投其所好,文渊拍了拍手接过:“臣迫不及待想看一下,可否。”安然嗯了声:“给你的就由你自己处置。”好吧!她也想看看他看了之后的反应,尽管直觉告诉她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打击自己。文渊解开绳子,白皙修长的大手缓缓将画轴展开:“这画极佳,成竹在胸,运笔用墨挥洒自如,竹子亭亭玉立,颇有君子气韵,看样子是出自皇夫的手笔。”“聪明。”不愧是她的智囊团,一眼就看出来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对子简单但寓意有趣,就是……”安然原本被夸得尾巴都快要翘起来,他说话猛地一顿,小脸秒垮。果然,她这人夸奖起她来格外吝啬。“就是什么?”“就是这字,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臣看着觉得与奏折上的‘阅’字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就是想说她的字丑就直说,还拐着弯,安然翻了白眼,故作生气道:“好你个文渊,朕真心实意祝你生日快乐,你还挑毛病,字丑怎么了,礼轻情意重懂不懂。”文渊‘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陛下的字,恕罪恕罪。陛下新婚之期,还如此惦记臣一个微不足道的生辰,臣真是铭感五内。”安然:“……”算了,她不想跟寿星计较。见她被自己戏谑得说不出话来,文渊如画的眉目舒展开来,虽然她的祝寿有些笨拙,但挺会笼络人心。“你好歹也二十了,比朕长了四岁又七个多月,什么时候娶亲,要是有看上的,朕给你赐婚如何。”闻言,桃花眼微凉:“自从着手新政事宜,臣无暇顾及男女之情,倒是陛下与皇夫新婚燕尔,再过不久就要选秀了。”安然被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羞愧,好像她苛待下属一样。“要不,要不朕让皇夫寻一两个貌美的男子送给你。”第八十一章文渊嘴角微抽,深深地感觉到一阵恶寒,无法想象自己和两个男人混在一起的画面。“免了,臣可享受不起。陛下若是想要赏赐渊,不如摆驾下相府,这才是无上荣耀。”去相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最近有人要刺杀她,安然胆小怕死,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反正你只有一人,不如就在宫里过吧!朕与你把酒言欢。”唇角微勾:“那臣就却之不恭了。”……景熹宫,徐自臻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身形颀长,腹部隆起,怀相明显,除了早晚走动,他大多待在寝宫里。徐长清见叔叔坐在贵妃椅,面色红润,目光下移到腹部。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却是从皇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