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摸H
自摸H
宋阮郎回去之后,就把这事给梅娘说了。 梅娘唏嘘的同时,问了句:那兰儿何时能好? 冷飕飕的午夜,宋阮郎将梅娘拉上床,让她枕在自己肩上,叹声:余毒未清,估计要在娘家多养几天,这事她又不敢告诉婆家,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被窝一会就暖和起来,梅娘说:要不咱们回头去项家看看? 也行,就怕表姐以为咱们是通风报信去了。 梅娘想想有这个可能,一翻身,枕在她心口上:那咱们就不去了,等过了这段再去。 她不想给宋阮郎惹麻烦,想起上次宋兰儿口没遮拦地污蔑,就觉得她是自己活该。 宋阮郎笑笑,起身吹灭蜡烛。 夜里她忍不住梅娘身上乱游,脖子、rufang、腿... 梅娘敏感地嘤咛,耳边传来她的笑语声:小时候,我就感觉梅娘身上都是香的,总是闻不够,后来又觉得每一处都是软的,让我摸不够。 梅娘动情的脸上夹杂着一丝苦笑,趁着在还有清醒,她回忆起以前宋阮郎常住孟家的那段日子。 宋阮郎为了躲懒,经常跟她睡在一起,那会她刚满十五,又看了杂书,思春之心乱如密麻。 有天,她喝了几口果酒,回来就开始做春梦,宋阮郎在她身上抚摸,有意无意地剐蹭到乳尖,梅娘舒服地嘤咛,然后就感觉浑身燥热,扭着细腰,在被子里自己把衣裳给脱了。 然后身上的触碰就停了,梅娘不舒服地哼哼两声,就自己用手摸起来。 她叫得愈来愈媚,身体说不上哪里空虚,等睁开眼,宋阮郎正看着她。 当时梅娘吓得魂都没了,抓着被子起身,发现下面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从此以后,她经常梦中做些混账事,醒来下面就湿漉漉的,梅娘害怕的不敢睡觉,把这些都怪给宋阮郎。 当时她觉得天都塌了,动不动就冲宋阮郎发火,后来母亲说这是正常的,她才慢慢接受。 嗯...梅娘挺起腰杆,双腿挂在宋阮郎的脖子上,xiaoxue被她舔的自主收缩。 梅娘身体泛潮,情色迷蒙的眼睛里水亮清透,宋阮郎的舌头伸了进来,软而有力地探入她阴xue深处。 梅娘惨戚戚地嘤咛,宋阮郎的手从腿侧伸上来抓住她的rufang,手指张开到极致,大肆地揉搓。 蜜xue里浆水泛滥,丰臀像大白桃那样咧开一道沟壑,宋阮郎把舌头抽了出来,鼻尖上沾着一片yin亮。 梅娘身体得了喘息,没正常呼吸两下,灌满热水的角先生就整根送进身体。 啊...好烫... 梅娘猛抽一口气,整个胸腔都收缩了,娇弱的内壁里被突如其来的热度弄得爽翻。 她夹紧双腿,xiaoxue咬住硕大的角先生,媚rou吸附在角先生的螺纹上,爽得不能自已。 宋阮郎微微抽动,梅娘的身体就止不住抖趄,完全失控地任由她摆布。 角先生深入时带着戳穿身体的势态,梅娘声声拔高,没一会xue口就让cao肿了。 啊...慢点...太磨人了.. 她自己捂着嘴叫唤,角先生水灌了一半,在抽插的过程中,水在里面来回窜涌,两头轻重时常变幻,弄得她好难受好痛快。 梅娘肌肤娇粉,容姿妩媚,宋阮郎放下她的腿,让她跪好,角先生从后插入。 角先生的微微弧度在里面翻转,弄得梅娘飘飘欲仙,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等激情过后,梅娘脸上的潮红久久不散,依偎在宋阮郎怀里沉沉睡去。 梦里,隐约感觉有人舔弄她,下面巢xue里顶进一颗凉凉的东西,有铃铛声响,有熟悉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