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皇帝(二十三)
公主和皇帝(二十三)
持续了一个月的梦魇,终于安宴在皇太后的宫中堵到了新任皇帝。 在母后那里吃完饭,安宴一看顾靖渊要离开,立马告别太后,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 一路奔跑,追得过于匆忙,以至于皇帝陛下都停了下来,她还没有停下,结果一头撞了过去。 顾靖渊身体一僵,随即伸手扣住她肩膀,以免人撞到自己身上,在她站稳后,立刻将手收回。 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莽撞。顾靖渊皱着眉责备她。 安宴歪歪脑袋,抓着他袖子将他扯到一边,踮着脚凑近他耳朵说悄悄话:皇兄,你能给我找一个侍卫吗? 你身在后宫,要侍卫做什么?顾靖渊无比坚决地将袖子抽出来,主动歪下头凑近她。 我最近安宴垂着眼,没好意思说出事实,有些梦魇,就是鬼压床!想找一个侍卫压压邪。最好是那种杀过很多人的,能镇住鬼祟。 顾靖渊表情古怪,却摇了摇头,荒谬。 后宫除了皇帝和太监,基本上就没有男人了,当然不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入住公主殿里。 安宴果断拿出第二计划:那让我住在昭阳殿好吗? 昭阳殿,是后宫中除了皇帝住的乾正宫和皇后所住的椒房殿之外,最庞大高贵的建筑宫殿,也是历朝历代宠妃们居住的地方。当然,为了让下班的皇帝最早见到宠妃,昭阳殿是后宫所有宫殿中,距离前朝宫殿最近的住所。 靠得近好勾搭嘛! 皇兄一身龙气,想必能震慑住那些魑魅魍魉。安宴理直气壮地谄媚。 后宫中的事,你应该去问母后。顾靖渊脸上十分不赞同,却依旧这么说道。 母后说,只要你不觉得烦 随你。顾靖渊说了两个字,就带着他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 两天之后,安宴入住昭阳殿,离皇太后又远了一步。 宫殿房间众多,里面还有小花园,简直自成一体。所有人都在整理搬来的东西,林安宴一个人拖着长裙在花园中走动着散步。她一向不喜人多,宫中侍婢都极懂察言观色,不会出现在她走动的地方。 她顺着路,径直往靠近乾正宫的方向走。 忽然下雨了。 初冬的雨淅淅沥沥,安宴并不在意,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身上外衫都湿透了,她才发现自己走得有点远,已经回不去了。 安宴狼狈地躲到八仙亭之中。 雨越下越大,她拧着湿漉漉的袖子,有些发愁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找到她。 天越来越冷,外衫上的雨水已经打湿了内里的衣服,感受到水珠在身体上流动,安宴哆嗦着,有些后悔自己作死般求偶遇的脑残行为。 就在后悔中,忽然看到顾靖渊雨中漫步的黑色身影。 不紧不慢,闲散舒适。 她想跳起来呼喊他,又怕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不淑女。顾靖渊本人应该比较喜欢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他也是一直这么教育她的。万一他对自己印象变差,再刷好感度应该会更难。 一时间,她有些为难。 正巧,大抵也发现自己走得太远以至于回不去,顾靖渊绕了几圈,径直往这个亭子走过来。 安宴立刻坐端正,背对着顾靖渊,装作一副观赏雨景的样子。 看到这样端正的少女身影,顾靖渊勾勾唇,漫步走了上来,探探外衣上的几点雨滴。 承欢。他唤她。 安宴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惊喜回头:皇兄! 承欢笑道:皇兄,你也来散步吗? 顾靖渊嗯了一声,打量着她,再次皱起眉。 眼前的公主殿下,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以至于那平常被厚实宽大的布料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曲线,完全暴漏出来。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口鼓囔囔得仿佛揣了两只兔子,在呼吸之下轻轻起伏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掉。湿漉漉的长裙黏在少女的腿上,形状清晰可见。 ======================================================== 持續了一個月的夢魘,終於安宴在皇太后的宮中堵到了新任皇帝。 在母後那裏吃完飯,安宴一看顧靖淵要離開,立馬告別太后,連蹦帶跳地追了出去。 一路奔跑,追得過於匆忙,以至於皇帝陛下都停了下來,她還沒有停下,結果一頭撞了過去。 顧靖淵身體一僵,隨即伸手扣住她肩膀,以免人撞到自己身上,在她站穩後,立刻將手收回。 都是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莽撞。顧靖淵皺著眉責備她。 安宴歪歪腦袋,抓著他袖子將他扯到一邊,踮著腳湊近他耳朵說悄悄話:皇兄,你能給我找一個侍衛嗎? 你身在後宮,要侍衛做什麼?顧靖淵無比堅決地將袖子抽出來,主動歪下頭湊近她。 我最近安宴垂著眼,沒好意思說出事實,有些夢魘,就是鬼壓床!想找一個侍衛壓壓邪。最好是那種殺過很多人的,能鎮住鬼祟。 顧靖淵表情古怪,卻搖了搖頭,荒謬。 後宮除了皇帝和太監,基本上就沒有男人了,當然不可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入住公主殿裏。 安宴果斷拿出第二計畫:那讓我住在昭陽殿好嗎? 昭陽殿,是後宮中除了皇帝住的乾正宮和皇后所住的椒房殿之外,最龐大高貴的建築宮殿,也是歷朝歷代寵妃們居住的地方。當然,為了讓下班的皇帝最早見到寵妃,昭陽殿是後宮所有宮殿中,距離前朝宮殿最近的住所。 靠得近好勾搭嘛! 皇兄一身龍氣,想必能震懾住那些魑魅魍魎。安宴理直氣壯地諂媚。 後宮中的事,你應該去問母後。顧靖淵臉上十分不贊同,卻依舊這麼說道。 母後說,只要你不覺得煩 隨你。顧靖淵說了兩個字,就帶著他的大部隊浩浩蕩蕩離開。 兩天之後,安宴入住昭陽殿,離皇太后又遠了一步。 宮殿房間眾多,裏面還有小花園,簡直自成一體。所有人都在整理搬來的東西,林安宴一個人拖著長裙在花園中走動著散步。她一向不喜人多,宮中侍婢都極懂察言觀色,不會出現在她走動的地方。 她順著路,徑直往靠近乾正宮的方向走。 忽然下雨了。 初冬的雨淅淅瀝瀝,安宴並不在意,她繼續往前走,直到身上外衫都濕透了,她才發現自己走得有點遠,已經回不去了。 安宴狼狽地躲到八仙亭之中。 雨越下越大,她擰著濕漉漉的袖子,有些發愁地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人來找到她。 天越來越冷,外衫上的雨水已經打濕了內裏的衣服,感受到水珠在身體上流動,安宴哆嗦著,有些後悔自己作死般求偶遇的腦殘行為。 就在後悔中,忽然看到顧靖淵雨中漫步的黑色身影。 不緊不慢,閒散舒適。 她想跳起來呼喊他,又怕這樣會讓他覺得自己不淑女。顧靖淵本人應該比較喜歡循規蹈矩的女孩子,他也是一直這麼教育她的。萬一他對自己印象變差,再刷好感度應該會更難。 一時間,她有些為難。 正巧,大抵也發現自己走得太遠以至於回不去,顧靖淵繞了幾圈,徑直往這個亭子走過來。 安宴立刻坐端正,背對著顧靖淵,裝作一副觀賞雨景的樣子。 看到這樣端正的少女身影,顧靖淵勾勾唇,漫步走了上來,探探外衣上的幾點雨滴。 承歡。他喚她。 安宴裝作剛剛發現的樣子,驚喜回頭:皇兄! 承歡笑道:皇兄,你也來散步嗎? 顧靖淵嗯了一聲,打量著她,再次皺起眉。 眼前的公主殿下,衣服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以至於那平常被厚實寬大的布料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曲線,完全暴漏出來。少女發育良好的胸口鼓囔囔得仿佛揣了兩只兔子,在呼吸之下輕輕起伏著。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似乎輕輕一折就會斷掉。濕漉漉的長裙黏在少女的腿上,形狀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