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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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堂刚结束完一场会议。 在他的生活里,是日复一日的会议报告与提交方案。秘书每天都会向自己汇报今日行程,可全部听下来,无非就是那么几项事。 乏善可陈,压力极大。 他知道家族里那些董事会的人看自己极不顺眼,明面上又不好给自己摆架子,暗中使出的小手段不少。 即便如今沈斯堂稳住了家族大业,他也知道若是自己干不出一番实际来,那位置定然维持不了多久。 刚结束完的会议,主题是围绕公司近来的对接业务。沈斯堂明白对手在暗中给自己下绊子,本就紧绷的弦更是无法放松下来。 终是熬到了一点闲暇时间,沈斯堂躺在自己舒适的老板椅上,柔软的材质与办公室的清净环境,让他闭上眼眸,回味起与宋依依的那一夜。 自己彻彻底底释放的状态,让沈斯堂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放松了不少。那夜即便是被宋依依如此粗暴的对待,他竟悲哀的发现自己所有的压力都解脱了。 不能够悲伤该庆幸才是。 沈斯堂靠在椅背上,长呼出一口气。 完全释放自己的感觉太过于快乐。一直以来,他也明白自己近乎是变态苛刻的要求着自己去变好,去追求完美,去承担家族种种事务,也习惯了戴上面具去过虚伪的生活。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斯堂都在通过药物缓解着自己的失眠症状,他甚至动过去看心理医生的念头。 但那一夜下来,他发现自己难得睡了一场好觉。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只是因为变回了真正的自己。 实际上在很早之前沈斯堂就已经发现,宋依依能够缓解他这种症状,所以他止不住的想要去叮嘱她去关心她,仅仅只是想要一味良药。 可他到底不合格,年龄的代沟日常的缺少经验,说出来的话宋依依总会嫌烦。 - 沈斯堂环顾四周,还是捂着脸拉开了办公桌其中的一个抽屉。仅仅是因为一个细微的动作,他的耳根就瞬间泛红。想象着有人会注视着自己的行径,沈斯堂在无比紧张的情况下还发现自己竟感到一点快感。 因为羞耻而迸发萌生的快感,让他可悲的乐在其中。 抽屉不大,里面放了几根最近才购入的假体,还有几瓶润滑液。 在此之前,他已经仔细的了解过那些资料。 但了解归了解,沈斯堂也未曾想过开苞那天会如此舒服,这让他有些上瘾。 若是沉溺于情欲的世界,而忘却现实的苦涩,他沈斯堂倒宁愿那么做。 去释放放纵自己,去变为原本的自己。 他能够感觉到宋依依的力道很大,有些暴力因子,但沈斯堂却是莫名喜欢,甚至在偷偷期待着宋依依会更为粗暴的对待着自己。 如是想着,他竟幻想起若是宋依依发现自己偷藏起这些道具来,究竟会怎么对待他 会暴力的扯他头发迫使望向她么,会狠狠的扇巴掌么 沈斯堂不敢再想象下去,他透过镜子悄悄打量起了因为紧绷西裤而勾勒出的浑圆臀部。他自知与宋依依年龄差距较大,这些年来也为了有共同话题去努力学习了新鲜潮流。但不安如他,沈斯堂仍然生怕哪一天宋依依会因为嫌弃他老而抛弃他。 沈斯堂生活规律,不过因为多了宋依依的缘故,他最近也在暗自偷偷加大运动量。他明白宋依依喜欢自己的胸部,他在努力试图将胸肌练得更大些。 如今西装内衬穿起来都显得紧绷,沈斯堂打算过段时间再吩咐秘书去定制一套。 靠在椅背上,双手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的胸脯。隔着衣物的面料,到底是揉得不太舒适。沈斯堂皱了皱眉思考片刻,还是顺势解开了那几粒碍事的扣子。 当自己的双手抚摸上那挺立的乳粒时,沈斯堂只是感觉到羞耻,丝毫没有体会到宋依依给予他的放肆快感。 沈斯堂闭上了眼眸,幻想着宋依依就在自己身后进入他那湿润的后xue,幻想着少女的双手已经来到了前头抚摸上自己的乳粒。坏心眼的挑逗揉搓着乳粒的缝隙,狠狠的捏着那乳rou,将它们挤成各种各样的恶劣形状。 哈啊啊啊不行 徒劳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沈斯堂竟悲哀的发现,自己仅仅是通过想象就能够达到干性高潮。 - 草完顾清州的那个周末,宋依依刚好在家。 她周末没有事情的话,一般会选择去附近的图书馆或是电影院。但近来着实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宋依依干脆还是选择在家玩耍。 午睡醒来,宋依依都会选择去厨房给自己拿一点小糕点,准备进行下午茶。一来为了清醒头脑,二来也是舒缓舒缓心情。 捧着茶杯下楼拿糕点,宋依依本想忽略的,但沈斯堂所在的位置太过瞩目,想忽略都难。 她叹了口气绕过了老男人,举起茶杯权当是打了声招呼。 说来也奇怪,工作狂的沈斯堂今天居然休息在家。 据老男人亲口说是调休。不过根据宋依依的观察来看,估摸着还是因为那晚动作太过狠了,周末还得在家好好休养。 前几天就连走路姿势都怪异的沈斯堂,近来身体才恢复了大半。宋依依瞟了一眼他复杂的文件再看了看旁边冒着热气的咖啡,耸了耸肩打开冰箱。 沈斯堂是工作狂,和她可没什么关系,她宋依依还得好好享受周末。 想到这儿,宋依依美滋滋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只抹茶蛋糕,将它们放入精致的托盘中,哼着小曲儿来到了阳台。 午后的暖阳总是慵懒舒适的,花园里的小松鼠也从树屋里探出头玩耍。宋依依用叉子叉了块抹茶蛋糕送入口中,蓬松香醇的口感,抹茶的微微苦涩溢满口腔,满足的味道。 吹着微风闻着花香,宋依依躺在摇椅上开始了今天的下午茶时间。 -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了门铃声。 太过于舒适的环境让宋依依犯懒,不想逃离睡眠的怀抱,她朝着客厅里的沈斯堂就是一句吩咐: 去开一下门。 没能听到沈斯堂的回答,也有可能是老男人应了,但宋依依根本不在意。 鸟鸣声悦耳,花香扑鼻,意识到有客人来的宋依依还是一鼓作气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下来。 你有客人来了。 不知何时上楼的沈斯堂,声音依旧低沉。 宋依依的懒腰伸了个一半,她回头望着沈斯堂问了一句: 谁啊? 沈斯堂没有回答,意识到什么的宋依依又补充上了一句: 谢谢开门。 楼下那位又是你的谁? 他问得严肃,声音也冷淡。 宋依依一愣想起了顾清州给自己发的消息,她立马反应过来开玩笑似的反问: 你吃醋了? 沈斯堂没有回答,但宋依依望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下了然。她也不想安抚老男人更何况也没有那份耐心,于是她抬头和沈斯堂说着: 是顾清州,你们见过的。 好。 冷不丁回复了一个字的沈斯堂,独自下楼与顾清州碰面。 宋依依在摇椅上又躺了会儿,方才披上了外套,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注视着两男人的一举一动。 茶杯温热,里面是刚泡好的香醇奶茶。捧在手里美滋滋,宋依依颇有兴趣的看着楼下两男人的对峙。 - 顾清州来的时候,只是给宋依依的手机发了消息。男人认为自己已经被宋依依那样过了,那么宋依依必然是对他有所关照的。所以刚好周末的闲暇时间,顾清州便自作主张的来了。 他知晓宋依依很喜欢自己做得中式糕点,所以做了点绿豆糕准备带过去。 眼下宋依依站在视角盲区,望着顾清州收敛起了温润面庞,将那装着绿豆糕的点心盒轻巧的放在茶几上,随后没好气的提了一句: 这别墅是依依的吧? 战争一触即发,宋依依是知道顾清州性子的。哪怕多年未见,凭借着幼年的了解,她知道顾清州面对外人的冷淡疏离,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他所厌恶的沈斯堂。 是她的房子。 沈斯堂礼貌地回应一句,瞥了一眼那点心盒,老男人将手搭在沙发边缘,颇有几分别墅男主人的架势。 于情于理,你不过就是个暂住。 顾清州冷笑一声,他知道这些年来沈斯堂的所作所为,所以挑了个大好时光,本想与宋依依好好度过,没曾想碰到了这男人。 可我是他的丈夫,结婚证还在我房间,需要我亲自拿下来给你看么? 特意将亲自二字咬得很重,沈斯堂知道对面的人是顾清州。比起牧泽熙那样沉不住气的孩子,更加难以对付。 和自己是一类人,也是虚伪的两副面孔。在依依面前还假惺惺扮演着温润竹马的把戏,而今依依不在他倒是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冷漠。 对待这种人,还不如干脆将事情摆明了说。于是沈斯堂也不愿周旋下去,老男人定了定神,随后道: 你我不过都是一路子人。 那又如何,殊途同归没听说过么? 抱臂冷笑的顾清州仍旧不想多看一眼沈斯堂,他今天特意将长发散了下来,穿着的衣服也是宋依依最爱的中式复古风格。 顾清州撩了撩长发,最后说道: 我没有兴趣同你讨论这些,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依依的。 完全无视沈斯堂,径直走过客厅,正准备走上楼梯的顾清州,听到了沈斯堂轻轻而又缥缈的一句: 依依都已经碰过我了,你呢? 彼此彼此。 走了几节楼梯的顾清州,望着站在楼梯拐角注视着一切的宋依依,唇角牵起了一抹温润笑意。 依依,我正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