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壹、被翻紅浪憶往時
參拾壹、被翻紅浪憶往時
參拾壹 靈蛇真君用碩大的圓頭淺淺插著袖月殿下的花xue跟臀xue,不敢妄動,害怕傷了袖月殿下稚嫩的身軀。 "哥哥,你快進來,我裡面好癢。" 袖月耐不住yin毒,流玉一般的手指,絲毫不忌憚小花xue的稚嫩,紅艷艷的蔻丹揉捻著微微翻開的小花xue,他見靈蛇真君磨磨蹭蹭不進來,便率先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花xue,尖銳的指甲刺傷了小花xue,如此卻絲毫止不了癢,反而又激起了另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洶湧情潮。 "啊啊,哥哥,我好疼,又好癢。" 靈蛇真君見狀連忙抓住袖月殿下的手,仔細翻開小花xue的嫩rou檢查著,見一處紅嫩的褶皺被指甲刺傷,微不可見的皺眉,他輕輕地往傷處吹氣,卻刺激得袖月嬌喘吁吁,小花xue流出汩汩晶瑩的液體。 袖月耐不住yin毒,瀲灩的大眼已經蓄滿淚水,她在靈蛇的身下掙扎翻滾,又欲用手指止癢,靈蛇真君見了連忙再次抓住袖月的手,害怕她再度抓傷嬌嫩的小花xue。 靈蛇真君見狀,只好拿自己腫得發疼的紫紅色巨物慢慢地擠入袖月楚楚可憐的小花xue,他見袖月又要亂抓,於是與她十指相扣。 袖月抓住靈蛇真君的手力道不小,正在她難耐搔癢在手上使勁的同時,靈蛇真君已經一鼓作氣破開她的處子膜。 癢得不止流水潺潺的小花xue第一次被侵入已然插入最深,袖月驚呼一聲,那處癢得讓她恨不得狠狠抓個幾痕處如今又熱又疼,又飽脹得令她有股作噁之感,她淚眼朦朧地看著靈蛇真君,而靈蛇真君的目光落在她白嫩的小肚皮上。 靈蛇真君想起前世他們無緣的孩子,心裡隱隱作痛。他又能怪誰呢?怪袖月沒有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還是怪那孩子不該來? 袖月那時剛及笄,對於感情一事向來懵懂,莫名其妙在側殿破身,每次葵水來都叫她不耐煩,她又怎麼會去記住自己什麼時候葵水應至,自然也不會察覺自己有孕。 靈蛇在袖月的裡面,他的巨物被緊緊包裹得不留一絲空隙,被深入的異物感讓袖月倒抽一口涼氣,緩過了作噁的不適,被充盈的飽脹處隱隱傳來一些令人發麻的舒服,袖月忘情地呻吟,叫著,"哥哥,快動一動。" 靈蛇真君照著殿下所說在他身上馳騁,一抽一插間看著自己已然染紅的巨物,他知道那是殿下的處子血。"殿下還好嗎?" "哥哥,我後面也癢。" "殿下,冒犯了。"靈蛇真君將自己另一根巨根一起插入,破開了袖月殿下的小臀xue。 "哥哥,我好疼。"袖月淚眼婆娑叫苦不迭,大張的腿被靈蛇真君架在自己寬實的肩膀上,俏伶伶的白嫩長腿無一處不美,小至圓潤精巧的腳趾都可愛,只可惜這正是靈蛇看不到的景致,袖月腳踝兩只銀環上的鈴鐺隨著他們情起一塊晃動,清清脆脆的鈴音在靈蛇真君耳邊不斷地迴響著。 靈蛇真君知道袖月殿下剛破身,不敢縱情,抽插過一輪,正要退出,就聽袖月開口,"哥哥,射裡面吧。" 靈蛇真君一時眼眶發熱,便聽袖月的話將他的精華盡數射在了兩個xiaoxue裡。一時之間,鑽入靈蛇真君鼻腔的花香無比馥郁,像是偌大的花園裡有著很多盛開的梔子花,清雅的香氣層層重疊,最終已可比擬桂馥蘭香。 他們的手還十指交扣,靈蛇真君低頭輕輕吻在袖月的手背上。 "殿下,如此不要緊嗎?" "哥哥,你知道的,我若不想生孩子,便不會懷孕。"袖月香汗淋漓,眼神還留有激情過後的迷離,粉嫩的雙頰凝著嫣紅。"更何況,這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殿下,謝謝你。" 靈蛇真君對於袖月的深情是動容的,不過對於她的話卻是不抱持希望,若袖月能控制自己的身子前世便不會懷孕。 他要了袖月身子,又射入其中,他直覺這回十之八九會懷上孩子。 他放下了原先架在他肩上的一雙白皙美腿,見袖月微瞇著眼,蜷曲著身子,雙手環抱著肚子。 "殿下,你是不是不舒服?" "哥哥,你射得太多了,我肚子放不下。" 靈蛇真君果真見了兩股白濁腥紅蜿蜒在挺翹的臀間小縫裡,他伸出指節分明的手指深入袖月的小花xue摳挖。 "哥哥不要,我宮門已閉,流不出來的。"袖月雙頰紅暈,小手抓住靈蛇真君不安分的大掌。 她的體質特殊,她不是蛇神,卻與蛇神殿下沒什麼兩樣,自古的黑蜧神蛇都是雌雄同體,可是繁衍後代幾乎都是用雌體,以保證血統的純正。 蛇神殿下有雙子宮,她亦是,交合結束之後會將精水儲存在子宮,精水最長可以存放五年,下一次宮門再開,便是魚水交歡之際。 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動情時候的花香,這分明只有蛇神殿下才會如此,她不是蛇神,為何跟蛇神有著一模一樣的體質?只因為她是蛇神殿下的女兒嗎? 得到這樣的結論令袖月新婚的喜悅頓時少了一半,她不想跟那個親手殺女兒的人一樣,表面上仁慈寬厚,蛇族的人無一不服她稱頌她,背地裡卻對親生骨rou下毒手,差點將襁褓中的她活活掐死。 靈蛇真君見袖月黯淡的神情,以為她身子不適,他這才想到殿下剛破身,便已用兩xue承歡,即使他有節制,兩處xiaoxue都還腫著,果然是他太粗心。 "殿下,我可以抱抱你嗎?" 袖月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揉我肚子,我可要踢你下床。" 靈蛇真君被看破打算,英俊的面容僵了會兒,緩緩爬上床,最終仍將袖月抱在懷裡擁她入眠。 *** 袖月自時茜為她融合前世靈骨之後,幾乎每夜惡夢不斷,新婚之夜亦不能豁免。 前世她年紀還小之時,總有很多人告訴她她的母神有多麼愛她,將她留在蛇族著實是力有不逮,並非惡意遺棄她。 那些人包括了後來暗算她的曼香,甚至她問時茜,時茜也這麼答,"蛇神殿下有她的苦衷。" 有一個跟母神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叫做凌菲,時茜從來不讓她接近凌菲,她說那個女人居心叵測。 明明那個女人那樣美麗,雪膚青眸青髮,笑起來有多麼明媚,彷彿要融化了一季嚴冬,她與自己的容貌有六成相似,總讓小袖月不知不覺心生孺慕想要靠近她。 有一次她不聽話,偷偷溜進凌菲的寢宮,恰巧遇上了凌菲殺人拔皮,嚇得好幾天不敢睡覺,從此不敢再背著時茜偷跑去找凌菲。 那個時候她總會想著她的母神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覺得她定然有著凌菲的美貌,個性溫柔,會輕聲細語地對她說話,還會溫柔地抱著她。 所以後來的天界生活儘管不易,她都盡量忍耐,她想要做一個讓母神引以為傲的孩子,她努力練功,努力練舞,不曾有一日停歇。 前世的她直到靈蛇死後才驚覺她愛上了靈蛇真君。後悔的淚水潰堤而出,好多好多哥哥陪伴她的歲月,她視作理所當然,如今哥哥不在了,她才知曉哥哥於她而言早就勝過未曾謀面的母神。 她損耗修為為靈蛇真君點燃魂燈,拼命地對他說話,無奈靈蛇真君封閉了自己,從來不去聽她想要告訴他什麼。 她對著魂燈說最多的話是,"哥哥,我好想你,想你在我身邊。" 她瞞著時茜在溯日鏡上跳舞,她的靈力向來是隨著蹁蹮的舞姿一起發動。她問溯日鏡,"我想回溯時空,該怎麼做?" 溯日鏡教她以刀劃開她的肌膚,讓神血滴落鏡面,待它吸收了足夠的神血與靈力便能帶她往返她想去的時空。 袖月第一次回到了天帝的壽宴當日,她不曾喝下那杯茶,卻依然被曼香的迷香藥倒,與靈蛇真君鑄下大錯。 她第二次回到了龍太子拿劍指著靈蛇真君之際,她衝向前以身相護,卻被靈蛇真君抱在懷裡,龍太子的劍自靈蛇真君的後背刺穿心臟。 袖月麻木地在溯日鏡上跳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溯日鏡上全是她的血,她踏著血花旋舞,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原本輕盈的身子如今像灌了鉛又重又沉。她渾身都疼,肚子尤其是,疼得她眼淚撲簌簌地滾落,這時候溯日鏡問她,"三殿下,你想去哪?" 袖月知道自己的生命所剩無幾,若說她短短的十六年生命裡有誰叫她牽掛,那個人便是生了她,卻總是在她的生命裡缺席的人。 她覺得眼前有白光,令她逐漸看不清眼前事物。當她再度睜眼,她看見了一名美麗的女子抱著身子小小的她,嘴裡哼著柔柔的曲調。 也許母神正在哄她睡,袖月順她的意瞇起小眼,準備入眠。沒料到她剛閉起眼來,一隻冷硬的手準確無誤地掐住了她小小的咽喉,她想要叫別人來阻止母神,拼命痛哭。 她睜眼淚汪汪地看著這個生下她卻想殺她的人,她的表情陰狠恐怖,一雙美麗溫柔的青眸如今泛著詭異的青光,眼神凌厲無情,鮮艷的紅唇緊緊抿著,不發一語。 原來無論是時茜還是曼香他們都騙了她,她的母神根本就不愛她,她只想她去死。 袖月在極度痛苦中回到現實,她的身子再也無法跳舞,渾身劇痛無力,她的呼吸卻越來越薄弱,她的身子猶如泡在冰水裡,無論如何蜷曲也暖和不起來。 她好想哥哥,他會為她暖暖手。 淚水模糊了袖月的視線,她想去陪哥哥了,希望哥哥不要再將她拒之門外。 *** 新婚之夜袖月依舊做了惡夢,惡夢又牽動她肩膀傷口的疼痛,她不知不覺抿著唇,渾身蜷曲發抖。 "袖月,快醒醒。" 靈蛇真君見袖月神情不對,連忙叫醒她,袖月一見靈蛇,也不顧肩上的傷,想要抱緊他,受傷的那隻手始終舉不起來。 靈蛇真君俊俏姣好的面容閃過錯愕,又見袖月低垂著目光不發一語,他主動將袖月摟進懷裡。 "別怕,我在你身邊。" "哥哥,我們真的成親了嗎?" 靈蛇摸著袖月纖細修長的手,撥動了她拇指上的漆黑扳指,"嗯。" "成親了便會一輩子在一起嗎?" "會。" "哥哥會不會哪天又突然不理我了?"袖月想起前世孤伶伶的死去,心裡總是害怕,她覺得眼前的一切美好的像場夢,她一醒來便如晨露消逝得無影無蹤。 靈蛇真君抱著袖月若有所思,最後道,"我的小妻子不如想想我們何時添一個孩子,你可要趁這段時日把身子養好。" 袖月不知不覺笑了,"哥哥希望我生孩子嗎?" 靈蛇想起前世無緣的孩子,回道,"希望的。"但願她還能擇我們為父母。 袖月突然神色凝重的屈指一算,"哥哥,我在皇宮設的結界被破,且小狐狸身上的印記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