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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不止是包子

    

甜蜜的不止是包子



    知夏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前一阵子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瞪了他一眼,抬手指着门口让他出去。

    我不出去,老婆胸怀好宽广。说完,他若有所指地低头看了眼知夏挺起的胸膛,还没多看两眼就被人猛地下巴一托,脸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知夏也没想到自己使了这么大力,看着他有些微微发红的脸只觉得好笑,最后憋不出噗的一声笑出来。

    随意瞪了她一眼,伸手捏她鼻尖的同时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挤压的两团雪峰。因为被捏住鼻子,知夏有些不安地挣扎,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

    隔着衣服被来回剐蹭,随意头皮一紧。

    嘶

    以为自己是哪里弄疼了他,知夏停下捶打他的动作,两手撑着拉出点距离,问他怎么了。

    柔嫩的小手抚上随意的脸,顺着下巴检查他被打红的地方。随意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女人,满面春风,刚才被打的地方一下子就不疼了,被手碰过的地方反而灼人得厉害。

    知夏。他如狼般盯着她的双眸,缓缓开口,可以吗?

    -可以什么?

    知夏正在比划的手被他紧紧攥住,贴近狠狠亲了一口,看着自己身下露出无辜表情的小兔子,随意此刻还善寸的理智已经被脑袋里的冲动彻底打散。

    俯身吻住她,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白嫩的细腰,顺着后腰窝勾过她的背,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严丝合缝。探出舌尖吮吸她的嘴角,随意眯着眼,看着她有些青涩地回应自己,一点点被自己攻略,心底荡起满足。

    知夏。克制着自己不再做出更过分的行为,只能一遍又一遍舔舐着她,脸颊、鼻尖、耳垂、脖颈

    停!随意你是男人,不可以做下三滥的事情。可是这时候要是毫无作为,怎么还能算是个男人!

    脑海里两个声音在打架,最后理性战胜,他深呼吸缓缓抬头,看了眼有些迷离的知夏重重地吮在她白皙的肩上,最后又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任性地咬了一口。

    肩头传来清晰的痛感,知夏缩肩,扭头就看到被随意吸得青青紫紫的痕迹,中间还有一抹殷红,他咬的用力,那里破了个小口子,往外渗着血珠。

    很明显随意也被吓了一跳,骂了句妈的,就急忙抽过床头的纸巾给她捂上,怎么这么不经咬呢。

    其实倒没有这么痛,但是听他的意思反倒是在怪自己,知夏不乐意了,随手把他捂着的纸巾丢在一旁,大力地推开他,扯着被单去够不远处的衣服。

    姑奶奶,怎么又生气了。他瞥了眼掉在地上的那团纸巾,也无暇去顾及,捞过衣服就要亲手给她穿。

    知夏肩头一缩,抗议着不让他碰,套了睡裙从柜子里随手拿了件衣服就慌不择路地往浴室跑。

    走到浴室门口,他伸手拽了下拉门,里面被上了锁。他抱臂,对着里面喊,开门

    立刻响起哗哗的水声。

    随意提高嗓门,乖,知夏,我就看看你那伤口。帮我开门。

    里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听得出来,知夏生气了。

    随意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才想起来自己明明是来喊她吃饭的,锅里的粥还带着余温,他尝了一口好像还能吃,为了防止她吃了拉肚子,还是全数倒进垃圾桶。

    知夏从浴室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穿着卡通围裙,那是温情前不久在市场上看见买回来的,胸口是彩绘的超人图案,上面还蹦了几个油星点子。

    男人手里握着锅铲,呲牙咧嘴着翻炒着锅里的东西。知夏走过去,一时间没看出来那团乌漆麻黑的东西是什么。

    知夏,你别进来,厨房是危险重地。随意伸长胳膊护着她,另一边把锅铲直接丢进水槽,关了火推着她出去。

    没完没了了还,这鱼怎么就跟我作对。

    -你做的是鱼?

    很难想象那一团黑焦的不明物一分钟前还是鲜活乱跳的鲤鱼。

    随意有些难为情,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下过厨,第一次给知夏做饭本想好好露一手,没想到火大油多,受难的不只是鱼还有他自己。

    他索性解开围裙,不管不顾地拉着知夏出门。

    走,我带你去吃生煎包。

    随意说的那家生煎包离知夏家不远,拐两个巷口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让知夏意外的是,他们两人还没有坐下,老板就笑盈盈着端着一锅新出炉的生煎指了指正在收拾的位置,来来来,坐这儿吧。

    随意牵着知夏走过去,大大方方地跟老板介绍,九叔,这是我女朋友,怎么样,好不好看。

    随意你啊什么都不行,就是这找女朋友的眼光不错。老板也是跟他熟络,笑着开口就是调侃。

    我告诉你,这顿可不能收我钱,就当是被你言论伤害的精神损失费。随意自然地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醋碟,指了指还在蒸屉上的上汽的饺子,饺子也要,我女朋友喜欢。

    好好好。老板满脸笑意,对他提出的要求都一一应下。

    知夏皱着眉,看了眼在店门口认真干事的老板,不满地拍开他给自己擦筷子的手。

    -为什么欺负人。

    我没欺负人。随意努了努嘴,冲老板大声喊,我从小吃这家的生煎,老板跟我都快处成家人了。是不是九叔。

    老板为人板朴实,脖颈上挂着一方白巾,燥热的天气周边的早餐店早就关门了,他倒是还守着。

    好像看出了知夏的不解,随意夹了个煎得焦黄的生煎在她碗里,细心地帮她吹凉,小心烫。九叔没结过婚也没有孩子,小时候我家经常没人,那时候九叔就让我在他家吃生煎。那时候他没什么手艺,只会做生煎。别小看这个包子,学问大着呢,这附近的孩子几乎都是吃九叔的生煎长大的。

    看她低头咬了一口,他眼里泛光,满脸骄傲,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皮包馅大,生煎里溢满了汤汁,功夫不到家的人,是绝不可能煎得滴汤不漏的。她抬头看着对面眯着眼一脸期待的随意,抿着嘴笑,夹起一个生煎轻轻吹凉递到他嘴边。

    上道。随意张嘴咬了个小口子,就着她的手喝光里面的汤汁最后一口吃进嘴里。左侧腮帮子鼓起来,还没等他反应,知夏就抽了张纸巾抹去他嘴角残留的汤汁。

    今天这包子,怎么是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