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治疗所
女同治疗所
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我的工作就是把自己弄硬,戴套,然后插到反抗的女同体内,让她们被同是女人的我们用男性器官插入,从生理上接受男的那玩意,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我不是女同,也许其他同事有打算趁机释放自己的快感,但我就只是为了工作,这点领导很满意。我在这里干了几年,从一开始的同情到麻木,我眼里只有每月进账的数目。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以往的患者看到我们的裸体都是惊恐的,被强行cao开是挣扎的,用反抗的指甲抓伤我们,尖叫怒骂宁死不从的那种,然后一脸绝望自己脏了,可我面前这位女同患者居然笑了。 我:??? 我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对方也不反抗,甚至故意蹭我。我刚捅进去就听到水声,耳边甚至有娇喘。 我:? 身下的女孩:怎么不动了?你不行?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sao话。 啊小jiejie蛮厉害的嘛,嗯真棒,再插重一点,比我家里的自慰棒强多了,身材也不错,胸蛮大的嘛~嘿嘿嘿。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roubang膨胀了几分。 这患者怎么感觉有点变态她真的需要治疗吗?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被她夹了,我被她舔胸了,我射了,射在避孕套里。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 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so good。 后面又硬着头皮治疗了她几次,次次我都有感觉,她也次次这么顺从,不妙啊。所以下一次治疗的那天我直接休假了,换个人治疗也一样的。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别睡了,回来上班,那个女孩指明要你治疗。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别废话,这可是大客户,再不来薪水减半,年假全销!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我匆匆忙忙赶到,几把还没弄硬就被推进女孩的房间,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女孩直接把我扒光,摸了我几下居然就这么硬了,我震惊之余被扑到床上,她就势就要坐下去,我大声地呵止住了!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又被夹了好几次,我没忍住问她:干嘛非得我来,来替我班的可是我们这部门的top,她会比我更好地满足你的。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cao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rou我都以为是男的。 她朝我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你就不一样了,眼神干净多了,我喘你还会脸红,真可爱~瞧这细皮嫩rou的,多白净。 我悟了,哦,原来你喜欢小白脸。 我小嘴还打算嘚吧几句,就被女孩亲吻了,接着甬道突然用力收缩,roubang直接被吸出jingye,散落在避孕套里,流淌到下腹。我被激得直抽气,牙关被顺势攻入,小舌挑逗着我的神经。 工作呢,接什么吻,怎么可以接吻呢,这个一脸享受的是谁啊,我才不是女同! 几个小时后,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房间,颤颤巍巍地在记录上写治疗顺利,有望出院。 女孩真的被接走了,多亏了我每次都写好,她算是我们治疗所最快治好的女同。 我应该高兴的,我得了好多奖金。 可我开始消极怠工了,工作的时候老想着她,插患者也犹犹豫豫的,硬起来也很艰难,业绩一跌再跌。 我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我一个小员工,怎么打听得到。 再一次勉强完成工作去茶水间休息,听到同事AB两人在聊天,又是那种不会吧真的吗的聊天模式,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有点门路的八卦同事A:你来得正好,你记得上次那个点名要你治疗的女生吗?她一出去就被家人安排相亲,直接闪婚联姻了,你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吗? 按耐住难受的心情,同事也根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她啊,一开始有闹的,被打了一顿老实了,大家以为她没事了,结果在新郎来接亲的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冲到阳台跳下去了!那可是高楼!当场人就没了,可惜了这么一漂亮姑娘哎!你别走啊!你接下来还有活呢!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下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唉,她要是知道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