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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清眉以病为由推托了,礼部回禀了太子,太子虽郁怒,因着韦清眉之父有清名,便不想逼迫于韦清眉,只搁下此事。不想没多久,韦清眉却和王星辉定了亲。待王星辉中了状元,韦清眉便和他成了亲。

这一口郁气,太子生生忍了两年,至王星辉在官场渐得意时,太子才设局,让他中圈套,给他重重一击。

在王星辉淡出京城二十年后,不想这会皇帝又记起他来,却要调他回京城。

她们这里讨论王星辉,沈子斋同样得了消息,知晓皇帝已下旨调令王星辉回京的事。

乔绍元道:“这是天助王爷啊,正发愁朝中没有王爷的心腹官员,皇上就调王状元回京了。”

罗君用也道:“皇上记起王状元来,定然是要重用的。只王状元硬气,回来也定然不会依附在太子门下,只会记着旧情,向着王爷。他们王氏一族,本是世家,虽因王状元之故,这些年不能得到重用,但随着王状元归来,王氏一族必然重新抬头。到时形势自然有利于王爷。”

乔绍元道:“听闻王状元有一女今年十六岁,未许配人家。待他们上京,王爷马上派人去议亲,只要和王状元结成亲家,他们王氏一族的力量,以后便是王爷的力量。”

沈子斋点头道:“听闻当年,阿爹阿娘便有意和王家结亲的,只那时本王还小,而状元夫人还未有孕,才没有作实亲事。如今重提亲事,想必王状元不会推拒的。且他和太子有隙,除了跟本王结盟,怕也没有其它法子了。”

乔绍元和罗君用又献了计,因怕沈子斋劳累,便告退了。

沈子斋睡了午觉起来,精神略好些,这才着人唤了苏良来问话,问得夏仲芳正在学写字,便笑道:“奶娘倒是挺上进的。”

苏良道:“夏娘子出身小户,倒没有各府里小娘子那样娇气,却好侍候。现何嬷嬷布置了几张大字,她也不睡午觉,却是写了好几张出来,晾了一室,经过时,墨香飘飘的。”

沈子斋一听,嘱道:“把上次宫中赐下的好墨给她送去。”

苏良忙应了,一时忖度,王爷这是关怀夏娘子了?

沈子斋又嘱苏良道:“去吩咐她补个觉,今晚还要过来呢,到时可别睡着了。”

苏良瞥沈子斋一眼,垂下头应了。

沈子斋默默:午间不睡觉,今晚如何有精神陪着本王滚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

☆、第12章

方御医这会,却在开导夏仲芳,只说明喂奶是救人,让她且放开些,不要诸多顾忌。

夏仲芳红了脸道:“可是王爷不光吸奶,还动手动脚的。”

方御医轻咳一声道:“王爷这是遵守医嘱,想挑得夏娘子气血翻腾,药力发挥得更好,他喝了奶,才更容易好转。”

原,原来这样!可是……。夏仲芳纠结着,待要再说,却见苏良来了,一时就止了话。

这一晚喂奶的情形,和前两晚区别不大,只夏仲芳回房时,双足更软,全身力气仿似被抽走了。

接下来十天,晚晚同样的情景。

第十一天的时候,景宗皇帝召见方御医,问及沈子斋的病情。

方御医不敢相瞒,一五一十禀了上去。

景宗皇帝闻得沈子斋病情好转,不由大喜,厚赏了方御医,又亲派内侍去探病,内侍回禀,也说沈子斋精神不错,景宗皇帝更是喜悦。

至第二天,宫中便有赏赐下来,不单赏了王府一干有头有脸的管事,且还赏了夏仲芳。

内侍另传口谕给夏仲芳,道:“皇上说,夏娘子若医得好齐王,便是有功之臣,异日自有结果,且尽心服侍。”

夏仲芳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宫中的公公,又听得是皇帝传话,不由激动得嗓子都变了音,跪下领谕,一再叩谢恩典。

送走内侍,钱婆子扶起夏仲芳,也激动得手脚发颤,自己一个老婆子,居然有机会见得宫中的公公,亲耳听得公公传达皇帝的话,虽则不是传给自己的,是传给夏娘子的,但自己不是沾光听了么?真是不负此生啊!

一时进了房,检点皇帝赏赐下来的物事,钱婆子小心翼翼拿起一柄玉如意,递在夏仲芳手中道:“芳娘,这一柄,以后便能当你护身符了。异日嫁得夫婿,若敢欺负你,只管拿出皇上赏赐的玉如意来戳他,保管他不敢乱动。”

青竹在旁边笑了,“嬷嬷,夏娘子这样的,夫婿疼还来不及,哪会欺负?且今儿皇上嘉奖,又说以后有结果给她,这样子,夏娘子便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后谁家娶了她,还不护着呀?”

钱婆子一听也是,一时笑了,“是老婆子多虑了。”

夏仲芳这会,对于自己以后能配得贵婿的信心,便多了几分,一时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诗词书画,将来和贵婿相处,才有话说。

待青竹退下去,钱婆子却是悄悄和夏仲芳道:“芳娘,圣谕嘉奖,何等荣幸?领了圣谕,却须得更加服侍好王爷,才不负圣心。”

夏仲芳对于喂奶事宜,一直还存着羞耻感,可是今儿一听圣谕,莫名的,便觉得这是一件神圣的事,她喂奶,是在救王爷的命,且得了皇上嘉奖的,实在无须再有心理负担。得,以后就专心喂奶,好好喂奶,让王爷早点好起来。

沈子斋那儿,却是知道,自己病情好转的消息,太子定然也知道了,这段时间须得好好防着,因喊了苏良进去,嘱道:“再派两个暗卫看着夏娘子,万不能让她有闪失。”

苏良也怕夏仲芳有闪失,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到时过到沈子斋身上,早就吩咐人看着了,这时禀道:“已是派了人看着夏娘子的。亏得夏娘子这几天只忙着抄大字,却是极少出门的,倒是省事。”

沈子斋一听,这才稍稍放心。

苏良犹豫一下,另禀道:“倒是郡马爷这几日略不安份,每见着夏娘子,眼睛几乎移不开似的。”

沈子斋一听,脸色微变,冷哼一声道:“若不是meimei一心要嫁他,这样的人,怎堪当妹夫?现下投鼠忌器,且本王病着,也不能如何他的。待他来了,本王警告一声,若他收敛便好,不知收敛的话再论。”

这一晚,趁着沈玉仙和季鸣春来探望,沈子斋便遣开沈玉仙,直接跟季鸣春道:“郡马还挂念着前妻吗?”

季鸣春一听大惊,待要分辩,一时又想起季母的话,突然就壮起胆子,开口道:“芳娘之前服侍我父母尽心,却是我父母惦记着她,不能放下。前头跟我提起,让我求着王爷,准我纳了芳娘为妾,一来可以让芳娘助着郡主管事,为郡主分忧,二来芳娘成了自己人,自更能尽心服侍王爷,不敢有异心。只我想着,王爷还病着,自然不好来提的。”

沈子斋气笑了,“哦,郡马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