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四邊形上|30%H
混亂四邊形·上|30%H
*第二人稱 *教師組五條/夏油/你/二年狗卷 *不要當真沒有認真,全都胡寫我不知道常識 - 你請了整整一年又三個月的產假,是的,產假,你懷了不知道是白毛還是黑毛的嬰兒,全等生下來以後見真章。 結果是個異卵雙胞胎,一個是黑髮,一個是白髮,都是男孩。 兩個最強臉上笑瞇瞇嘴上說著真遺憾之類的,身體很誠實地各自抱走一個小孩,你得到短暫的喘息空間。 你不是不享受他們的呵護,但讓你覺得很累。 就在你收假回到高專,換成兩個最強去當奶爸時你看見了用衣領擋住半張臉的少年,雖然只有半張臉,但是你想,你戀愛了。 跟五條或者夏油那種水到渠成的感情(關係)不一樣,你第一眼就愛上了那張臉。 你的第一堂課就是二年級的課。學生有夜蛾的咒骸兒子熊貓、禪院真希以及咒言師狗卷棘。 但你身為人類最後的尊嚴,阻止了你對狗卷下手,即使他真的超帥超可愛,連只會說鮭魚都顯得很帥。 「鮭魚。」 回到高專的第一個情人節前夕,狗卷拿著一盒看起來很名貴的巧克力前來你知道,是真的很貴又難買,即使是五條悟都有可能沒搶到手。 你阻止腦內的戀愛細胞,揚起人師的微笑:「要給我?還是要我幫你轉交給哪個女孩子?」 「鮭魚。」狗卷把盒子上綁著蝴蝶結的緞帶翻了個面,露出底面寫著你的名字的部份,確認你看見以後翻了回來,將巧克力往你的方向稍微抬高一點。 「謝謝。等白色情人節的時候我會回禮的,」你拿過巧克力,再看了一眼確定是那個名貴巧克力後暗示地:「棘,你確定你沒包錯義理巧克力跟本名巧克力?」 「鮭魚。」 「想靠著名貴巧克力換取昂貴回禮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棘,我已經很久沒出過任務了。」 「樫魚乾。」從狗卷口中蹦出了代表否定的餡料,他似乎想讓你快點打開巧克力,原本已經要道別了,但是看見某兩個消失一段時間的老師後又停在了原地。 「時音、棘,站在這裡做什麼呢~」五條不知何時換回墨鏡,此時將墨鏡往上推了推露出一隻眼睛,直直盯著你手中那盒巧克力:「那盒難道是棘特意買來要送給五條老師的謝師禮嗎?不過我出現了,不用特別麻煩時音老師跑一趟。」 「......樫魚乾。」狗卷棘當然聽出來了面前那個男人在特別強調什麼,就連你也是因為這個才造成了阻礙。 如果不是他足夠仔細,差一點就錯過你偶爾飄過來的,讓他確信他跟真希還有胖達不同的眼神。 「不過時音不喜歡吃巧克力,能轉送給我嗎,棘?」夏油傑擅自將你打成了不喜歡巧克力,無視你看神經病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些什麼:「我不討厭這種外表看似甜美但是咬下去以後發現充滿了苦澀的巧克力喔。」 「樫魚乾。」狗卷這次回的很快,在無猶豫,替你打開了巧克力的盒子。裡面的巧克力是心型的,上面用不同顏色的巧克力寫著LOVE,在你看過去時,狗卷堅定地對你說:「鮭魚。」 你覺得體內有什麼東西裂開了,可能是你作為人類的道德感。 「【走開】。」狗卷猛然拉下衣領,對面前一隻臉色猙獰的咒靈使用咒術,然後翻滾了幾圈躲過五條悟的偷襲,「【不要動】!」 對兩個特級咒術師使用咒言很顯然讓他受到了很大的損傷,即使這兩個咒術師都已經放了一片海的程度,鮮血沿著他的嘴角流下,拉起你的手就跑。 「沒想到棘會喜歡上時音。」夏油傑收回咒靈,顯然他根本沒被咒言束縛到,「悟,你想怎麼做?棘已經向我們宣戰了。」 他跟悟都分別給了棘一次後悔的機會,只可惜對方似乎不懂知難而退這個詞。 「成年人應該用點成年人的辦法。」五條悟若有所思,「都過三個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我看這個辦法加了很多你的私心吧。」夏油傑朝著你離開的方向望去,那裡,你沒有甩開狗卷的手,「也好,--跟--讓夜蛾照顧,熟悉一下未來的保姆也是有必要的。菜菜子跟美美子也在。」 - 「......棘。」你在掉入無法回頭的懸崖底前即時拉住韁繩,停在十分危險的地方,試圖勸你喜歡的少年走回正途:「我28歲、有兩個孩子,還是你的老師,你更適合去跟同齡又可愛的女孩子告白交往。」 「樫魚乾。」狗卷棘搖搖頭。 沒辦法,你只能把巧克力塞回到狗卷手上,有些動搖地叫他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先行離開。 狗卷手上拿著被退回的巧克力,目睹五條出現在你的背後,瞬間就又發動術式帶著你一起離開。 自始至終,五條悟都沒朝這邊看過一眼。 好像在對著他說:我不在乎你做了什麼。 極度的自負。巧克力的盒子被捏出一道皺摺,裡面的心型碎了一個角。 五條帶著你回到宿舍。 夏油傑站在床邊打電話,毫不意外見到兩人突然出現,心情不錯地:「嗯,我們都有點事,接下來就麻煩你了乙骨同學。務必要讓同學們好好練習。」 你環顧房間一週沒看見兩個孩子,問了一句:「--他們不在這裡,你們丟給夜蛾老師了?」 「還有菜菜子跟美美子,她們會照顧好的。」夏油傑掛斷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在桌上,朝著你走來。 他牽著你的手,讓你坐到床上,靠著枕頭面對身旁坐在床沿一左一右兩個戀人。 坐在你左側的五條悟用一種不是吧這怎麼可能的口吻說道:「都有世界最帥的五條悟了,你看上棘哪裡?因為我跟傑這段時間忙著奶--跟--寂寞了嗎?」 坐在你右側的夏油傑則是看似在幫狗卷說好話,但又像是在隱喻什麼地:「棘啊,年紀不大但實力還可以,剛入學就是準二級咒術師,長得也不錯,怕控制不好術式只說飯糰餡料也是一種情趣,你說對嗎?」 總之就是很煩。你也知道看上自己的學生很糟糕,更不知道狗卷誤會了什麼來告白更糟糕,被五條跟夏油看見最糟糕。 錯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在你被五條壓倒在床上時,你這麼想著。 「果然是寂寞了吧。」五條悟直接了當地Diss自己學生:「棘能滿足你嗎?還是成熟的大人更好吧?時音的身體都習慣我們的尺寸了,回去用幼兒大小怎麼能滿足?」 你一腳踢向他,不知道是喜歡的人被詆毀還是什麼,總之你挑釁地回應:「聽過純愛嗎?」 老實說你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內心。雖然喜歡狗卷棘,但見到五條悟跟夏油傑出現,你也還是喜歡他們。 「成年人可玩不來純愛。」夏油傑對你笑了一下,從剛才開始他的心情就好像很好,現在也依然是微笑著,他熟門熟路地摸到你的腰帶扣上單手解開,只稍微拉了一點下來,露出底下的黑色蕾絲花紋。 夏油傑的手在花紋上來回打轉,悄悄喚醒你身體的記憶。 五條悟不知何時到了你身後,將你單手抱在懷裡,另一隻手解開你衣服的鈕扣,遊刃有餘地在你耳邊說道:「時音好色喔,剛生完小孩就穿蕾絲內衣,你在期待我們cao你了嗎?」 你內心清楚的很,他說的剛生完明明已經過了四、五個月,但這樣說似乎真的讓人感覺更刺激。 至少你是。 你感覺得到自己已經流出黏稠的液體打濕了那塊布料。 隨後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稍微帶了點溫度的手掌覆蓋,指腹輕輕劃過那道細縫,摸到足以打濕整隻手的愛液。 「你真的要去跟棘玩純愛嗎?」夏油傑淺淺地插入一隻手指,又濕又儒、已經被他們幹熟的花徑自動自發地吸附上來,想要被更多東西填滿,「悟就算了,你不想要我嗎?」 「囉哩叭說。」五條悟不滿他的速度。他已經摸上你的胸前,故意不把胸罩脫掉,比女孩子還要白皙的手壓在黑色胸衣上用力揉著,「反正也就是嘴上說說,時音都已經被我們cao熟了,哪可能去玩純愛,傑你快點。」 你覺得自己喜歡狗卷的心意受到二度質疑。但五條說的沒有錯,你再次想著:錯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你玩不來純愛,尤其是現在,你想要玩性愛。 夏油傑的手指已經完全插了進來,修長又靈活的手指不斷刺激著內壁,喚醒慾望,「悟你可以快,我可沒辦法。」 「,要比賽?」五條悟覺得自己受到挑釁,「本來想著時音一年多沒做過才想輕鬆點,但我是不介意?畢竟時音的身體很耐cao。」 你:「......悟。」 五條絲毫不覺自己有何錯誤,翻出舊例:「二年級的時候不也一口氣就吃下兩個人了,你還纏著我們直接翹課,cao到硝子下課回來敲門問你」 他想想,那時候真美好,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你非常熱情,吃了一根還不夠,非得要另外一個人從後面填滿你另外一個xue,硝子來敲門的時候正好是他在前面,差點就被夾到射精。 雖然他忍住了,但傑好像射了,燙得你高潮不止、全身都在顫抖著,本就緊得寸步難行的幽徑簡直讓他懷疑他會不會被夾斷在裡面,最後也忍不住停,後面不要。 「悟。」夏油傑叫停摯友的翻舊帳,抽出手指,途中引起你細微、宛如幼貓一樣的叫聲,但隨即你的叫聲立刻變了調。 已經一年多沒吃過roubang的、依舊跟高中時期沒差多少的花xue光是吃下夏油傑的一個頭就像是被撐到了極點。 「時音高中就可以吃下我,現在還生過孩子怎麼可能不行呢?」夏油傑安慰地說著,緩慢卻堅定地整根沒入,慢慢動了起來。 五條悟隨意哼了一聲,用手替你擦去嘴邊流下的唾液,解開扣環,一直束縛住雙乳的胸衣被丟到房間地上,「你是說你從高專就沒長大?」 「......滾吧,悟。」 夏油傑不想理他,素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吃上rou就讓他等著吧。 滾燙的roubang在狹小的花徑裡進出,許久沒被填滿的你覺得有種圓滿的感覺,夏油傑似乎也不想離開,每次都是抽出一點就又快速地插入,似乎連xuerou都要記住他roubang的形狀了,每每撞到宮口都像是在確認是不是主人一樣微微張開了通道。 「現在倒是很主動。」他含笑著回想起高專時期,因為他跟悟都比一般人還要誇張的緣故,不到宮口才是不正常,但那時候你的子宮口完全沒有這麼自覺,是五條悟強行突破了防線,進入你的子宮胡作非為。 你也想起了這件事。即使你現在可以接受宮交,但想起那時的感覺你還是恨不得跟五條絕交,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流出一灘愛液,更加方便夏油傑進出。 咒術師都是瘋子。尤其是五條悟跟夏油傑。 你迷迷糊糊地想著。 - 不跟狗卷玩純愛,可以玩__(填空)愛。 本章3752不含後面這些廢話/rou的部分1100 ,還有下部的話就是五條跟狗卷的主場,夾心很香但是我覺得我沒辦法,我真的是純愛戰士了(不)。 但放來PO18有一部分就是想寫rou,我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