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在河之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行打手铳,或是把那话儿夹在妇人滑腻的大腿rou上抽一阵,也能聊以自慰。

今夜便是起了极大兴致,满脑子尽想着与妇人插xue了,荡漾地含了几下香滑的舌头,听见她大声呻吟起来,只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妇人屁股下,俯身去舔她嫩xue儿,给她koujiao。

那青娘自怀了胎儿,欲望只比之前更甚,就是一时被亵裤嘞紧了那是下面也忍不住要流出私水儿,只是不好浪荡,男人今夜要来放纵,先啃着她嘴儿身子就禁不住着火了,只觉下面流出来的yin水颇多,等男人捧着她小屄舔时,浑身有如过电一般,脚趾也紧紧蜷缩着,那阴户里的水儿哗哗的流得更欢,嘴里也浪浪地叫着:“啊,你舔得我好快活,了不得了,那里就要去了!”

妇人身子敏感,下面两片厚厚的rou唇翕翕的开合,只把男人顶进去的舌尖夹住,章笙就抽出来咽下流出来的yin水,骂道:“小荡妇,水儿流得真欢,便是多日没有弄你,你也想得狠了,我把你先舔得舒服,你也放开让为夫好好耍一耍。”两手扒开私缝,再把舌尖顶进去,舔弄得啧啧有声,津津有味,最后青娘只能胡乱地抓他头发,在激烈的尖叫声中迎来高潮。

章笙朝脸上抹了一把,迅速除了二人衣裤,只将青娘掀翻过身去,侧躺在身后,一面架起她一条腿儿,一面缓缓送进坚硬的roubang,轻轻地抽,慢慢地揉,待觉察出guitou顶深了,再重重抽回来,那青娘便浑身颤抖酥麻,娇喘着道:“哼,轻一点罢,你这几下顶得我好爽哩,弄到花心里去了,却要顾及些我肚子,怕你那大东西插得深了,要殃及他。“

章笙久没插过紧致的小屄,溜溜的春水儿浇在粗涨的roubang上,烫得他一个机灵就耸动着屁臀把个jiba乱入,嘴里嚎声叫嚷:“哦,再让我多插插,你这娘儿们的屄太紧,我只忍不住了,一时不会挨及他,你就放心给我玩罢,啊,绝不给他射进去。”

那青娘就被他颠得一荡一荡的,闭着眼睛,粉头儿倚在章笙紧凸的肌rou,由他抽进抽出,roubang抽送了片刻,青娘爽得一时蹬直了两腿,章笙精如泉涌,拔出roubang,马眼儿上顿时滋滋发射在妇人的翘臀。这一夜yin兴不题。

你道这夫妇二人经历良多,也该是喜乐和顺,子孙满堂的时候,怎奈天公不作美,他二人又不是别个,非要领悟一番苦难不能成就一生。

只说近来章笙去了临县出巡,青娘偶感心悸并眼晕,道是胎儿惹得祸,只是看大夫也说不出甚麽,青娘总觉心神不宁,想着要去寺庙里给孩儿祈个福。这日瞧着天晴便只领着花枝并一个丫鬟,来富同几个脚夫就去了。

这一路只经过街道,横桥,郊外田垦,来到山上庙宇,花枝连忙把她小心扶出来,那青娘蹡蹡踱出来时亦觉右眼直跳,想是不好预感。只径直去到大殿佛前,虔心祈愿,占卜弥撒,又小和尚解卦,道是一支中下签,青娘心则戚戚,听小和尚说:“慧极智失,伤官之打,若要消化,非则虔心悟道不可。”

青娘要求解化,小和尚就将其独领至经幡后地,要她一人在蒲团上面抄书诵经,花枝几个在外间,要说佛殿之下本没有歹人,奈何算漏那一个包藏祸心,久行不轨之人。那青娘衣衫略摆,收着腰腹本欲端坐,只一个错眼瞧见经幡之下有一人鬼祟躲藏,见青娘已分明瞧见,便挺而走出。

只见男子穿一身官靴皂袍,头顶樱冠,身材颀大,从从容容走近,青娘一看,这货不是别人,竟是前年被打伤的孙元成。

PO18在河之浒第五十七章乍寒冬枕边人难通善恶

第五十七章乍寒冬枕边人难通善恶

要说起这孙远成,也算一个血泪人物。那一年被章笙在脖子上扎了一个大口子,伤及经脉,俨然十分严重,大夫整整在其身旁服侍用药了三四个月才得消炎化瘀,之后又是卧身在床数月,差不多用了大半年时间才修养完好。他爹看不上他如此堕落,依然给他在府上副尉谋事,要他生生性性。

这吃一堑长一智,那孙元成经历这一场灾祸,虽则心里愤恨,但更是忌惮虚脱,从此对着青娘也不敢再生些觊觎。只是这人总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那厮又是个日天日地的公子哥,才过一年,见御史大人被贬谪,只生了要报复心理。他与章笙并不所属同级同部,却不妨碍平日里打听,钻钻营营,把些心思只用在这上面,便是想着要打压章笙不放他好过。他听说了青娘如今怀有身孕,两眼便是通红了妒忌,暗暗道便是能把他俩个拆散了也好。这就买通了府里的下人,晓得她今日出门拜佛,一路跟了上来。

却说青娘看见孙元成来,两眼骇然,张嘴嗷嗷就要喊人,被他眼疾手快拿手按住,道:"你别出声嚷嚷,今日来不为别的,单是为了同你说个要紧事,你听了保管再不打我出去,要好好谢我。”

那青娘却对他有阴影,心中愤恨无极又兼恐惧,只是为母则刚,拖着大肚子横竖拼不过他,便是最后与他同归于尽了做鬼也不放过他。

这孙元成见识过女子的烈性,晓得惹急了真弄出人命,且他今日并不是为着这个而来,他瞧了一眼青娘的肚子,嘲讽着说:“你也是心大,纵容身边人残害家族至亲,还只怀着这一个孽种无事悠哉度日,也不闻你老父亲远在天外受苦受难,真是孝顺儿。”

青娘不想他能说出甚麽好话来,听他说得没谱,就骂道:“老鼠屎粘上了,你满嘴要喷粪,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只一次次来害我,打得你下不来床,如今不好过又来诅咒,你才不得好死。”

孙元成听她骂得爽快,也混混不在意,吊儿郎当着:“你骂得爽,接着骂,我也直跟你说,不怕你悔不当初,你家那位好夫婿如今能荣华富贵,一步登天却垫你老爹的背,要不是他那厮心狠能写下一纸状告书,只怕他还不能高升,要我看还真是做大事的人,六亲不认,便是把你骗的团团转,你还道他好。”只把打听的一句句说将出来,便是要所听之人心脏焚烈,伤肝断肠为止。原来这孙元成是有备而来,已探听到那章笙所做所为,并不光明磊落,乃小人行径,一时倒是兴高起来,非要落井下石一番不可。也是好笑,他这人心术不正还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边青娘听他信口开河,两颊气得通红,咬紧牙关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却见那孙元成从衣袖下抽出一纸张来,铺展给她看,青娘瞧见字,只见上面写着“赵御史圈地为拢则结党营私,谋权在野,今检举官吏罪状”等等,字迹分明,一时只气昏了头,肚腹绞痛,两眼一闭便跌坐在地,顿时失了活气。

你道这纸张也是被他从那一处偷拿出来,晓得证据确作。他道:“你可知道你爹如今正处于水深火热,我听闻圣上召回京便要将其发落,想是凶多吉少了,你不闻道你不知者无罪,现在怎能再同你仇人生活,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