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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NPH)

    

偷窥(NPH)



    自明德门进入,沿着朱雀西街双马骈行,一路畅通无阻,马车壁上的描金孔雀挥舞着绿松石粉画成的华丽尾翼,士兵看见了,丝毫不敢阻拦,大凡一应器具,皆有其规制,龙乃一国之尊,凤乃一国之母,而这孔雀,放眼李朝天下,敢用孔雀纹的除了皇帝陛下的胞姐端柔长公主,还有谁?

    街上百姓见了这金雕玉壁的马车,皆驻足遥望,嘴中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

    若是西南也如长安这般太平该有多好,那些个流民可砸抢了我好些条街的银楼商铺,太后娘娘圣明,可算安抚了我们这些商人的心。

    进了城便远离了流民,丰德夫人也撩起帘子,欣赏着窗外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色,出言感叹道。

    李垂欢笑而不语,夫人富可敌国,这么些蝇头银子,想必也不放在心上。

    殿下说笑了,贱妾一介寡妇,幸得殿下垂帘,替妾向太后求了个诰命,才得以撑起亡夫的门楣来。

    丰德妇人用帕子掩唇轻笑,碧绿的瞳仁在昏暗马车中幽幽的,今儿个泡温泉,殿下似乎有些劳累,不若就找个常去的倌楼,寻些乐子罢了。

    这如何使得?她悠哉地半靠向身后软垫,轻轻舒展腿儿,复又如猫儿般蜷起,夫人领诰命是喜事一桩,今后府上少爷考取功名,小姐婚配,尽可高枕无忧,只是这小辈儿得了便宜,怎可忽略出力的长辈呢?我可看不下去。

    为了求得诰命,丰德夫人给她送了不少银钱,俗话说礼尚往来,她自然也要体恤她一番。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贱妾也不再客气,只是劳烦殿下贵体,领着贱妾见一番世面,今夜的花销还请殿下一定让贱妾代劳。

    好说好说。她假寐一般眯起眼睛,鬓边的琼枝步摇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摇动,影子映在她的额间,宛如姿态诡丽的花钿。

    望春楼乃是长安城有名的倌楼,入了夜便上上下下点起角灯,花娘们也早奏起琴笙,在窗前腰肢摇摆,手绢齐飞,重重灯影映在滔滔的江面上,又兼江雾阵阵,自远处看去,就仿佛一座满载魅妖的海市蜃楼。

    老鸨早早便收到了交代,是以早领人撑着伞候在楼外,待贵人一下马车,便拢好狐裘领子,就着绸伞进了楼去。

    入座的第一件事便是上酒菜,然而菜却并非重头戏。

    只见一个个衣着各异,容貌俊朗,身姿矫健的男子鱼贯而入,手上皆端着各色酒菜,表面是上菜,实际上却是方便贵人们相看,是否有中意之人。

    这位是新来自西边的胡人,名为昆仑奴,身高八尺,那话儿更是尺寸惊人。老鸨忙不迭地挥舞着扇子介绍,舌灿莲花,一面撩开男人的下裳,露出紫黑露着青筋的巨龙,觑着贵人的脸色。

    此处是京中风流贵妇们惯常来的销金窟,这般章程寻常妇人见了保不齐惊呼出声,对于两位贵人来说,却是不算什么。

    李垂欢兴致缺缺,挑剔的眼神从头扫到尾,看了眼丰德夫人,似乎也不置可否,遂撇了撇嘴,长得倒是周正,审美阔目,只是这毛发略多了些,伺候起人来只怕不爽利。

    老鸨不死心,还欲介绍,李垂欢打断她的话,这些都太过平常今儿个就不弄这些寻常玩意了,听闻楼里最近似乎开始接待那街上的贩夫走卒了?

    老鸨迟疑,摇扇的手也慢了下来,正是,近日里奴发现有些花娘竟与楼里的男倌有了首尾,原是破了身后yin思难耐,来这儿的公子哥儿也多是疲软短小的,故花娘得了银钱之余也想寻些乐子,奴想着横竖都是赚钱,索性寻了年轻力壮的贩夫走卒,供花娘们接待。

    甚好甚好。她合掌轻抚,眼带笑意看向丰德夫人,夫人,今日来带你玩些新奇的便是这了,各色男宠以色事人,多了几分谄媚却少了几分酣畅,如今夫人只需遮上半张面孔,便可入那贩夫走卒的房中,尽享鱼水之欢,真乃一桩美事。

    丰德夫人被她一番话说得轻笑出声,面带羞涩拿锦帕掩了唇角,却并不推辞,殿下莫不是天仙下凡,前来游戏人间,这般玩法,贱妾竟是想都没想到过。

    即是同意,老鸨很快安排下去,给丰德夫人寻了两个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的粗野男人,只待红烛一点,红帐一拉,三人皆进房去。

    李垂欢却并未这样玩,若是往常她或许就试试了,上一世被那三人亵玩的记忆,总伴着裴修尧最后的冷笑,她半点也不愿回忆起来。

    殿下不去玩么?开禹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深情地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眼睛中映出她。

    不去了,就在这陪开禹欣赏歌舞。她也轻轻滑动手指,抚摸他俊朗的脸庞,后者的眼睛却在听到她的话后,突然有小小的光芒。

    开禹猛地抱住她,眼中仿佛盛满了星星,笑意盈盈,奴真高兴。

    两人就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事,老鸨见状,凑上前来耳语,公主不愿做事也无妨,楼里也还有别的好玩的。

    哦?什么好玩的?

    楼里特别设了暗阁,只需通过小孔,便可看到房里人鱼水之欢的模样。

    这般新奇的玩法!

    她眼睛也亮了起来,那位夫人的房间有吗?

    自是有的。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丰德夫人身材丰腴,此时正被一个男人压在门板上狠狠地进入着,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一双灰绿的眸子宛如长满水藻的池塘,缥缥缈缈,迷迷蒙蒙。鲜亮的红唇随着进出的节奏,不停吟哦,似乎乐趣十足。

    只见粗野的男人们皆脱得全身光裸,一个将夫人高高抬起,低下头衔起她丰满如rou燕一般的椒乳,另一个则自背后紧紧抓着她雪白的臀rou,奋力进出,黝黑的掌中,富有弹性的臀rou满满溢出,带来极强的视觉反差。

    男人的下体毛发横生,狂野地生长着,一根巨大而坚硬的巨龙直直翘起,宛如林中猛然拔起一座插入云间的高峰。紫黑的巨棒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将丰德夫人顶得眼前发黑,两团丰满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夫人肥厚的花唇上,唇中含着的小珠逐渐充血,宛如rou芽一般从唇中探出,红艳艳地,沾了晶亮的液体,在红烛的照拂下,闪着微光。她的xiaoxue淅沥沥地往下不住滴着yin水,几乎将地板打湿了一片。

    啊好爽丰德夫人轻轻仰起头,顾不得头上的玉釵轻轻滑落,如云的长发披散开来,半遮住丰腴的身体,落在交合处,男人重重一插,乌黑柔韧的头发也被塞进xiaoxue中一截,顿时夫人仿佛过电一般,嘴中发出急促斯哈声,身上宛如布满了晚霞。

    男人将冰凉的玉釵稳稳接在手上,又用玉釵在凹凸有致,肥瘦相宜的身体上轻轻滑动,顿时夫人身上传来一阵酥麻。

    就像折磨人一般,男人将玉釵缓缓向下,钗尖自小腹逐渐往下游移,突然,挑开了两片肥厚的大唇,露出其中含羞的小花,慢条斯理地挑开花瓣,寻到花丛中早已大如枣核的阴蒂,用钗尖轻轻挑弄,又重重戳刺,引得丰德夫人尖叫出声。

    啊不要啊不要啊太爽了

    xiaoxue被巨大的roubang狠狠插着,无助地吐出碾磨而成的乳白黏液,而前头的阴蒂也被冰凉的玉釵或轻或重地挑弄着,直爽得丰德夫人忍不住夹紧双腿。

    啊挑弄阴蒂的男人被肥蜜的大腿夹得忍受不住,忍不住将丰德夫人从他兄弟的roubang上抽出,又狠狠对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上,插了下去。

    一面咕叽咕叽地抽插,一面来到条案前,一面将巨棒插在夫人体内,一面将夫人的身体翻了个个儿,整个人如同乳猪一般放在齐膝高的条案上。

    唔丰德夫人轻轻蹙起眉尖,巨大的roubang在她体内,硕大的头部和棒身青筋狠狠摩擦着她的内壁,再这么翻个个儿,roubang带着紧致的rou壁也扭动起来,身体深处的那一处也如同拧干水的衣裳一般,被狠狠地卷弄,浑身上下都泛起一波巨大的快感。

    还没等这波快感过去,roubang狠狠抽出,原本扭曲的rou壁一瞬间还原,下一秒,roubang又狠狠插了进去。男人立在矮案前,不住地耸动着结实的臀部,凌厉黑发间的热汗挥洒在雪白的女体上,宛如种下了情欲的种子。

    他的兄弟插到一半,正是难耐的时候却被突然拔出,见夫人已趴在条案上,艳红的小嘴正好对着他的roubang,他心思之间,已耸动肌rou狠狠将roubang推进窄小的口腔内。

    就这样,丰德夫人被一前一后地cao干着,宛如最低贱的妓女。

    李垂欢用眼儿对着房中的小孔,被这销魂的画面惊呆了,她不知从一旁看这性事会如此刺激,她一面吞了吞口水,一面湊得更近。

    身后的开禹乖巧得紧,宛如没有骨头一般挂在她身上,头颅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修长的手臂松松地环绕她的腰肢,有力的下肢也若有若无地贴着。

    *作者的话*

    下一章还是rou,冲啊!前期女主不会跟男主上床,反而会和她的男宠夜夜笙歌,嘻嘻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