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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朱璃芷已是挣扎得浑身脱力,恐惧、颤抖,还有些许的不可置信。“沐怀卿,我是宣了诏要和亲的公主,你不能——”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依然无法相信他会真的强迫她。然沐怀卿却充耳不闻,反道:“乖乖,看一看,看看我是如何爱你的。”他垂眼看着他们的亲密磨蹭的私处,神情迷醉,双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然朱璃芷被他撸去了一身衣衫,毫无动情,也无湿润。腿心压迫的力道陡增,她推拒着他,却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顶入她的身体。干涩带来近乎撕裂的疼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再次破碎。她的泪水再也锁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凭着最后一丝力道,她激烈地挣扎着。可沐怀卿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面色寒凉带笑,眼中全是偏执和怨怼。他用力掐住她的腰,摁住她的腿,执着怒胀的阳具一点一点顶进她的身体。她干涩紧致到让他疼痛,却也让他兴奋得浑身发颤。可就在这时,“哐当”一阵巨响——贵妃椅旁的红木花几被掀倒在地,与其一同摔下的还有一支釉里红石榴尊。石榴尊破碎一地,沐怀卿不为所动,只挺着rou刃将那干涩的蜜xue填满。然而当他抬眼,却看见朱璃芷手握一片石榴尊的碎瓷狠狠抵在自己的脖颈上。“放开我。”她浑身颤抖,力道极大,碎瓷已经割裂她的手掌,连同她的颈项也划破了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染得那片碎瓷也尽是红色。沐怀卿狠狠一怔,立刻停下了动作。“芷儿,放下。”他的声音很轻,眼底一片惊惧。“我再说一次,放开我——”她已选择了鱼死网破,丝毫妥协都不愿给他。沐怀卿愣了愣,旋即就道:“好、好,芷儿你先放下。”说罢他向后一撤,欲望离开了她的身体。“你出去!让春喜进来。”朱璃芷浑身发抖地开口,血顺着手背滴落到身上。沐怀卿颤了颤,回答得干脆,“好,我马上出去,芷儿你别冲动。”说着,沐怀卿捡起地上的外衫草草穿上,退开数步,转身向外。见沐怀卿离开,朱璃芷终于松了口气,她放下抵在脖颈的手,弯身去捡地上的衣衫。可就在这时,房间里灯火一灭。朱璃芷将将抬头,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后颈一痛,下一瞬便失去了知觉。而那本该离去的男人,此刻却站在贵妃榻前。他拿出她手中沾着血的瓷片,下一瞬捏成了粉齑。当朱璃芷再度醒来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感到十分恍惚。浓郁的熏香缭绕鼻尖,入目是陌生的红绡帐。她定定看着,红绡帐上穿珠缀玉,华丽非常。也陌生非常。外间似有响动传来,朱璃芷斜眸看去,昏暗的房间里,隔着床帐与屏风,隐隐绰绰间,她似乎看见了春喜的身影。她欲开口,却发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她动了动,只觉身体软绵无力,连翻身都是困难。这时,有人进了房间,外间房门一关,昏暗的内室一片寂静。那人缓步走来,身姿笔挺,峨冠博带,一身朝服未褪。他隐约望了床榻一眼,接着便走到案前的香炉旁。他打开炉盖,拿起银勺,舀了两勺姜黄粉末进了香炉中,顿时香炉烟气蓬燃,绕缭香气蔓延屋中,那人定定地看了看,复又加了一勺。躺在床上的朱璃芷闻着那陡然浓郁的熏香,只觉浑身燥热,似有蚁虫在身上攀爬。她看着那人放下银勺,合上炉盖,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屏风。朱璃芷闭上眼,听着衣衫悉索的声音,只觉身上燥热难当。这般感觉熟悉又陌生,让她头脑昏聩,身体似被一层厚厚的茧束缚在床上,只能难耐地扭动。这时,红绡帐被撩开,那人一身宽袍坐在床前。他看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和她迷蒙水润的眼对视。“唔、你……”她好不容易攒了一丝气力开口,然下一瞬那人就俯下身来。湿热的鼻息迎面扑来,她被他衔住了口唇,连带发颤的舌头也被吮住。唇舌纠缠,啧啧作响,他的舌尖勾着她的舌根,诱她泌出许多涎液。然后她的津液被他一一吞吃入腹。他气息渐沉,继而俯身上榻,将她身上薄软的衣衫的拉开。朱璃芷这才发现,她除了一层薄衣,竟不着寸缕。她想推拒,手搭上男人的肩头,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嗯嗯”着鼻音在他的唇齿间模糊地想说什么,却都被他含在口中,吞入腹中。薄衣散乱,她赤裸的身躯被男人拢在身下。他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身子。软乳、细腰,再到那光洁湿润的腿间秘处。触手一片湿腻腻,沐怀卿见她难耐地夹住他的手,低低一笑,“乖,莫急,马上就给你。”接着他拉开她的腿,在憧憧火光下,着迷地看向她的腿心。那光洁的秘处,两瓣水亮的花唇紧闭,花蒂上一粒鼓胀的珠核异常惹人怜爱,沐怀卿眼眸愈深,下一刻俯身吻了上去。“嗯……”朱璃芷一声低哼,腿根发颤。她异常空痒的那处被男人含在口中,大口吞吃舔舐。她觉得自己被抛进了一个熔炉之中,空虚灼热,还有急欲逃离的害怕。然她想合拢的腿,却是夹住了男人的头。他埋首在她腿心,齿咬住那粒鼓胀的珠核,含在口中又吸又舔,手指也随同探入她湿热的花径。戳刺,抠挖,顶着那处发硬的软rou不停摩按,搅出无数春水,他吸舔一口,掀眸轻笑,“芷儿,好湿呢。”似被送上了轻飘飘的云端,却又未到极致。朱璃芷被撩拨得浑身发颤,难耐扭动,眼中只有氤氲红帐,鼻尖只有浓郁熏香。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昏聩的头脑努力思索着,然而那一丝理智却怎么也拽不住。直到她身上的男人褪掉宽袍,露出下腹勃然挺立的欲物。他拉开她一条腿,执着那物顶上她的腿心上下磨蹭,粘腻的水声传来,他轻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引着她一同低头去看,“乖,腿再张开些,那嘴儿这般小,我怎么进得去?”——————————加更太频繁,猫又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