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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会被我弄得尿在厨房里吗?

    

jiejie会被我弄得尿在厨房里吗?



    jiejie会被我弄得尿在厨房里吗?夏乐想起上次魏如曼汹涌的潮水,故意揉着魏如曼的臀瓣问。

    呜魏如曼羞得说不出话,但啪叽啪叽的水声已经是回答。yin液随着夏乐的cao弄溅出来,喷在厨房黑色的地砖上。

    啧啧,jiejie,你把厨房弄脏了是不是要打屁股?夏乐嘴上说着打屁股,空闲的手却还掐着魏如曼的后颈。她把小腹抵在魏如曼的臀上,用摩擦获得阴蒂的快感,魏如曼配合地耸臀,把yin液蹭在夏乐的家居裤上。

    后颈和臀部的压迫产生的窒息感让魏如曼的意识渐渐迷乱,她分不清夏乐做了什么,只顺从欲望的波澜,在愉悦中呻吟呐喊。

    等到两个人终于洗完澡坐下来吃饭,夜都已经深了,饭菜也凉了。魏如曼皱着眉头抱怨,夏乐则嬉皮笑脸:也不能全怪我,谁叫jiejie刚才舔得我太舒服呢?

    魏如曼揉揉跪得发痛的膝盖默然不语,却不得不承认看着夏乐因为自己的舔舐而获得高潮的感觉令她着迷。

    她也从未有过如此不知节制的性爱,连续一个星期,身体都处于被打开的状态。就算是上班开会,听着上司照本宣科的无聊演讲,脑子里也还是被色情画面塞满,两腿间的潮湿也始终没消失过。

    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也好几次下定决心要休息一段时间,却总是无法拒绝夏乐的邀请。

    夏乐像是得了个新玩具,乐此不疲地探索不同的玩法。床头柜渐渐被情趣用品塞满,魏如曼也一次又一次被击穿底线,沦落为欲望的奴隶。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夏乐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受伤的丈夫。估算着江守仁应该能出院了,她给他发了条信息,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顺便一起去糊弄一下老爷子。

    江守仁没有立刻回复,夏乐没有在意,自顾自出去买菜。她在路上还买了束鲜花和蛋糕,打算等魏如曼下班回家,和她庆祝在一起的第一个周一。

    她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门大开着,门口站着夏龙飞的保镖。江守仁就站在保镖身边,头上还包着纱布,神情怨毒地看着她。

    夏乐沉下脸转身要走,却被保镖拦住:小姐,老爷在里面。

    她被逼进家里,看到夏龙飞背着手站在小客厅的落地窗边,脚下歪倒着被拉开抽屉的床头柜。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散落一地,显然夏龙飞已经挨个看过它们了。

    夏乐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蛋糕和鲜花放在餐桌上,低头给魏如曼发了条信息:今天别回来了。她眼看着信息顺利发送,才略略松了一口气,反手把这条信息连同和魏如曼相关的信息删掉。

    出乎意料的是,夏龙飞一直没有阻止她,也没有询问她是在和谁联络。夏乐放下手机,感到一丝不安。

    都安排好了?夏龙飞说话时中气很足,洪亮的声音让他听起来不像是个年过六十的老人。

    嗯。夏乐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上回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就把你赶出去。夏龙飞转过头,神情阴郁而狠戾。

    嗯。夏乐盯着夏龙飞鬓边的白发冷笑,夏龙飞显然已经做出决定,自己就无需再解释。

    结了婚还有家不回,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瞎搞,你丢尽了我的脸!但我只有你一个孩子,所以你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夏龙飞弯腰捡起一根双头龙,朝夏乐脸上砸去。

    夏乐没有躲,这一下恰好砸在鼻子上,酸涩的热流涌出,淌进嘴里,是滑腻微咸的铁锈味。

    她伸舌头把那点血舔掉,冷笑道:是吗?我以为是继承了您老的精神呢!您以前不也是这么做的吗?您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而是只有我一个活到了这么大。

    最后一句话让夏龙飞像是被迎面打了一巴掌似地暴怒起来,他抓起靠在墙角的拖把,劈头盖脸打在夏乐身上: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是不是?

    夏乐躲了几下,却被围上来的保镖抓住,沉重的拖把头捅在她的肚子上,让她仰面倒了下去。意识消失之前,夏乐看到江守仁从门外走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夏乐被关在了夏龙飞新买的别墅里。顶层阁楼改的套房,原本应该是留给佣人住的房间,成了关押夏乐的牢笼。

    因此这个房间的条件不算太好,床是硬板床,铺着廉价的化纤床单。家具大多是三合板组装的,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即便整天开着那扇唯一的小窗,也还是会被熏得眼睛刺痛。

    定期给夏乐送饭、拿走换洗衣物的仆人应该是得到了什么命令,无论夏乐怎么引逗,都像哑巴似的一言不发。好在夏龙飞没有夺走夏乐的手机,这让她不至于无聊得发疯。

    手机网络给夏乐提供消遣,也成为她接收外界信息唯一的窗口。她在新闻里看到江守仁正式以她丈夫的身份接掌了夏家一半的财富,成为集团公司新任执行总裁。

    任职仪式的照片里,江守仁头上的疤痕还隐隐可见,夏乐把手机里的那段录音拿出来循环播放了一整天,想要删掉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把它藏在了某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

    夏龙飞要再娶了,这个新闻配图是一个黑漆漆的剪影,不知道是媒体卖关子,还是他们也不知道夏龙飞的小娇妻长什么样子。

    据说夏龙飞已经拟定了遗嘱,如果这位小娇妻生下孩子,将继承夏龙飞的另一半财产。夏乐盯着新闻里的那几行字看了又看,除了冷笑不再有任何表情。

    婚礼就在一个星期之后,夏乐从阁楼的小窗恰好能看到别墅的后门,这几天一直有人忙碌着,把崭新的家具和婚礼的布置搬进来。

    夏乐一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夏龙飞像是彻底把她忘了,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掘地三尺地把勾引她的女人找出来。

    或许他找了。偶尔有这样的想法钻进脑子,却立刻被夏乐否定。夏龙飞想找的人,从来没有找不到。况且那天他突然闯进来,夏乐毫无准备,根本来不及抹掉家里和魏如曼有关的痕迹。

    相机里没来得及删除的视频照片、外卖订单上的姓名和电话、衣柜里的制服和工牌任何一点信息都可能让魏如曼被找到,而夏龙飞是绝对不会介意随手毁灭一个人的生活的。

    折磨夏乐的,绝不是被圈禁的寂寞和耻辱,而是对魏如曼的担忧和愧疚。如果不是她过于自大,忽视了江守仁的手段,就不会让魏如曼身陷险境。

    日子在平静中一天天过去,夏乐没有听到魏如曼的任何消息,无论是从夏龙飞那里,还是从自己的手机里。

    她本该庆幸,或许是夏龙飞忙于婚事无暇他顾,让魏如曼逃过一劫。但夏乐就是觉得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夏龙飞的婚期越近,不祥的预感就越强烈。

    直到婚礼前一天,夏乐被保镖请出阁楼,去参加夏龙飞婚礼的彩排。

    路过别墅大厅时,夏乐看到了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照片搬进来那天她是看到的,半层楼那么高的相框,几个工人很是废了一番工夫才让它通过后门。

    不过那天相框外包着厚厚的保护泡沫,看不见照片里的人脸。今天倒是看得很清楚,夏乐在照片前驻足许久,才在保镖的催促声中重新迈开脚步。

    原来是这样啊!夏乐坐在前往婚礼场地的林肯轿车里,黑色的车窗隔绝内外,只能看见她自己的倒影。于是她对着自己的脸哈哈大笑,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半小时后,夏乐见到了夏龙飞。年过半百的老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郎的礼服,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则是一身灰暗的休闲服,低眉顺眼服侍在旁。

    如果忽略那张脸的姿色,或许有人会认为她是夏龙飞的保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喜欢这一款的,夏乐瞧也不瞧自己未来的继母,只是面带嘲讽地用双手在空气中画出夸张的曲线,你不是喜欢前凸后翘的性感辣妹吗?哦,我知道了,毕竟年纪大了,就得找个保姆,对吧?

    夏龙飞难得没有动怒,只是语调平板地吩咐:老老实实参加完婚礼,我会还你自由,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住在阁楼上,哪怕我死,你都下不来。

    夏乐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有人递给她一套礼服,她漫不经心地接了,跟着那人一路拐进角落的房间去换衣服。

    这里是一座教堂,在民国时期由法国人修建,经历战火依旧屹立,后来成了远近闻名的宗教圣地和旅游景点,现在已经不怎么对外开放了。

    夏龙飞大概认为在这样的场地举办婚礼是一件非常有格调的事情,夏乐却觉得这个建筑里到处都是即将腐朽的霉烂气息。

    被用作临时换衣间的房间很狭小,采光还不如夏家的阁楼,因此即便是白天也点着壁灯。壁灯又不太亮,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照得四处影影憧憧,像极了不怀好意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