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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的窒息感从身体里的四面八方涌出来。 凌乱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般不间断地闪过脑际。 陈舍猛然起身,被子滑落在地上。 干嘛呀 软糯的声音轻飘飘地拂过耳膜。 我cao。 陈舍一时间喘不上来气,他晃了晃脑袋,缓慢地将视线移至身旁的人。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胸乳上尤为惨烈。 不是梦。 完了。 对不起。陈舍重新将被子捡起来盖在她身上,僵硬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江予。 嗯江予胡乱伸着手,终于摸上人的脑袋后,她揽住他的后颈将人带进自己胸前,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都那样了还不是故意的好痛 脑袋重新埋进柔软的胸乳,陈舍有些哑然,半响才微红着脸离开了胸乳,昨天有点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终于睁开睡眼,缓慢揉了揉眼角,虽然你好过分,但是我不追究你啦。 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什么底线呀。 又长又卷的头发和它的主人一样懒懒地垂落在白皙的肩上,困倦的人说这话时还克制不住打了个哈欠。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陈舍沉着脸,不再做声。 好困啊江予翻过身重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她的背 白瓷一样的背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cao。 陈舍你真他妈不是个人。 罪魁祸首正慌乱地别过头,然后自暴自弃地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咬着它半天才点燃。 香烟让人冷静了一些,他看了眼自己的胯部,略微吐了口烟雾。 应该没做更过分的事。 准备抽第二根时,陈舍刚含上烟嘴,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重重地推开,皱眉气恼的女孩一把夺过他嘴上的烟。 陈舍!江予将香烟扔进垃圾桶,然后托起他的脸使劲搓着,你昨天明明答应我不抽了的! 陈舍在心里骂人,我还答应了你什么? 欸,你不记得了吗! 没有,记不太清楚。 哦,江予想了想,又说:你还答应我以后都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这他妈说出去谁信。 江予,你听好。陈舍将背靠上墙壁,低头帮眼前的人把衣领翻好,这个举动他很久之前就想做。 我是喜欢你,我答应了你的也会做到。他顿了顿,缓缓地将手摸上她的头顶,对不起,你可以忘了这事,可以去去喜欢别人。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甩开他的手,径直扑进他的怀里,为什么要我去喜欢别人?你你不是喜欢我吗 愣在半空中的手又抚上她的后脑勺,陈舍点点头,但你不能这个事就委屈自己跟了我吧。 江予后知后觉,抬起脑袋对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喜欢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陈舍弯着身下意识去把玩她的头发,有些自嘲地说:搞得像你一直喜欢我一样。 哇,你居然不相信我,江予从胸口取出玉坠,举起来贴上他的下巴,你一直都在我心口的位置。 很喜欢你的 陈舍傻傻地愣在原地,玉坠的温度刺激着他的神经,放在她头发上的手缓缓滑下。 直到心脏开始无规律地跳起来,震碎了长期以来坚硬的外壳。 你知道了吗。 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 宝宝? 陈舍下意识地喊出这两个字。 嗯江予蹭着他的胸口,我是宝宝。 * 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英/培根 (今天还是两更,凌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