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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丼:跃跃想将新娘爸爸的jiba打结?

    

父子丼:跃跃想将新娘爸爸的jiba打结?



    朴崔扬侧过身,淡定地伸手先帮不知羞的姚跃拉好裙子。

    不过徒劳无功,裙身太短,嫩白的xue还是半露在外。

    当朴崔扬将安全带的插片插入锁扣,姚跃前倾,双乳在他手臂上搓揉,小嘴在他耳边吹气,爸爸,我痒,想让爸爸像插这个一样,插我的逼。

    如果只有这样,就不是姚跃了,她伸舌舔了朴崔扬的耳垂,还想舔爸爸的jiba,我舌头很灵活的,光用舌头就能将樱桃梗打结,不试试吗?

    朴崔扬才侧过头,两张脸近得不能再近。

    跃跃想将爸爸的jiba打结?

    也不是不能试试!

    姚跃一脸认真,朴崔扬笑着握拳,用指关节敲了敲她的脑门,什么鬼脑袋。

    再抬头,知道朴景锐听到那声跃跃,确认不是朴云曦后的放松神态,让他想再敲敲儿子的脑袋。

    也是看腻了朴景锐整天绷着脸的样子,朴崔扬就想挫一下他的锐气,随着姚跃玩了。

    耳边似乎是机长广播的声音,姚跃真没想到朴崔扬这个老男人忽然就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姚跃还以为朴崔扬会在意儿子在场呢!

    管他的,她就想尝试被胡子扎疼的吻是怎什么样子。

    朴崔扬的唇上薄下厚,跟她的唇型接近,两人都很柔软,吻得专心而深入,没有轻狂,却有一种恋人怜爱的情感。

    胡子没想像中扎人,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不,不是,是朴崔扬整个人都是香的,醇厚阳刚的男士香味,让姚跃不禁猜想这是不是专属他的调香,才如他本人,散发浓厚的性吸引力。

    当吻演变激烈,她的舌头才像是樱桃梗快给朴崔扬弄到打结,两人的耳鬓厮磨,体温逐渐提高,也提升朴崔扬男人香的扩散,香气变得异常温柔,使人忘记防备,跟接吻一样,投入其中。

    姚跃的小嘴真有两把刷子,这回荤话换朴崔扬说:等飞到上空,跃跃再帮爸爸吃roubang,好不好?

    跟哄女儿似的,语气绵软。

    姚跃就吃这套,邪性的温柔,不正当关系,别人视为洪水猛兽,她却乐于做封豕长蛇。

    爸爸姚跃娇喊,喊得跟真的父亲似的。

    跃跃奶子疼。说着,还反手解背后的内衣钮扣。

    两颗颇有份量的饱满奶子瞬间弹出束缚。

    朴崔扬嫌她还挂在胳膊上的胸罩碍眼,让姚跃把衣服给脱了。

    姚跃抬眼,看着朴崔扬,藏不住眼底跃跃欲试的光芒。

    朴崔扬却是朝儿子朴景锐看了一眼,挑衅意味浓厚。

    姚跃双手交叉,抓住水手服下襬,手臂高举,衣服向上拉。

    短版的海军服脱掉了,沉甸甸的双乳也在过程中一晃一动。

    等她再将内衣扯开,圆润丰满的一对雪乳呈现眼前。

    跟父子俩猜测那样,奶子比牛奶还白,乳珠比娇花还嫩。

    当解除安全带的警报,第一个起身的是朴景锐。

    朴景锐将门上锁那刻,姚跃总觉得这是他对此刻局面的一种默认。

    第二个起身的是姚跃,一转身,跨坐到朴崔扬的腿上。

    还没解开的安全带锁扣正好贴在xiaoxue,冰凉的金属感让姚跃倒抽口气,嘶了一声,才娇俏地朝朴崔扬吐了吐舌头,双唇肿麻的感觉还没退散,彷佛方才的吻还留在上头。

    姚跃两只藕臂圈住朴崔扬的后颈,扬了扬下巴,爸爸,哥哥在,没关系吗?

    跃跃不喜欢吗?朴崔扬摸上姚跃的蛮腰,一寸一寸向上蚕食,最终掐握两团白得耀眼的乳rou,三个人一起?爸爸跟哥哥一起干妳,好不好?

    一起?姚跃往又坐回原位的朴景锐看了一眼,怯生生地跟朴崔扬撒娇:跃跃没这样玩过。

    怕吗?

    爸爸在,跃跃都不怕。

    在朴崔扬指腹揉捻下,姚跃的乳尖充血颤栗,血液的回流,性带来的兴奋,淡粉的乳晕鼓起小小疙瘩,都代表姚跃的情绪激奋。

    嗯?那跃跃比较爱爸爸,还是哥哥?老男人还是吃醋了,将姚跃两颗奶子往内挤,粉嫩乳果排排站,一并被朴崔扬吃进嘴里。

    guntang舌尖左右刮舔红莓,吸吮进嘴里,还有股浅浅女儿香撩绕鼻尖,男人下腹重新一紧,双唇抿拢重压敏感的乳珠,若得姚跃呼吸渐重,奶声奶气地喊着,当然是爸爸,跃跃最爱的人就是爸爸了。

    证明给爸爸看。

    朴崔扬不是仅听好话就能爽的主。

    被冷冷的命令,姚跃隐忍骨子里的高昂激动,缓缓滑下朴崔扬的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膜拜她心中的男神。

    安全带是朴崔扬自己解开,裤头却是姚跃着急扯开。

    老男人果然很sao,爱漂亮,还爱面子,穿的还是低腰紧身三角裤。

    不过朴崔扬还真有本钱,虽然不是练成夸张的肌rou,但下腹部每一吋皆无平坦结实,毫无多馀赘rou。

    这种自律精神,跟姚跃也像。

    姚跃觉得叫他这声爸爸,还真不亏。

    裤子被姚跃拉到大腿,早早昂立的rou茎歪斜地站在那儿等她。

    如葱白的手指握紫红冒火似的茎身,发烫且粗硕,就像一方霸主,只有侵略领土的功能,总是战到最后一刻。

    姚跃轻吐少许口津在guitou上,在用柔韧舌尖将黏液推开,混合马眼分泌的yin汁,再一口含住,稳稳包覆,再时轻时重的吻着啜着,像在对待什么宝贝似的。

    朴崔扬仰头,双眼闭上,从yinjing传来的温热与湿度,还有紧紧的吸咐力,彷佛这个好乖的女儿想从他这里吸出点什么来。

    思考只是瞬间的事,姚跃忽然加快速度的吞吐,小手搓揉圆鼓的yinnang,茎身爆出青筋,那是朴崔扬的忍耐,姚跃却处理很好,用湿热的口腔安抚,牙一次也没嗑痛它。

    索性,朴崔扬断了思绪,直接拉起姚跃走向座椅后的沙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