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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沉沦

    

黑色沉沦



    沉重的金属重物击落地面,那股春水不断地从温暖的花xue向外漫,浇在yinjing上,他舒服得不行,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guitou沾上她的yin水,一滴滴地从红肿可怜兮兮的的小口里顺着腿根流出,yin靡的味道使他的整个眼里都浮现着疯狂的迷恋,他想得到更多,希望身下的人儿接受更多。

    傅修文将她的头按在松软的枕头上,双腿紧紧压在她的下体位置,女孩像是挂在了他身上,roubang狠狠地cao进xiaoxue,每一次都cao得更深,求得更刺激的快感,俩具rou体啪啪作响。

    这是个让周诺很不舒服的姿势,因为他的动作,身下人儿的口鼻和双眼被强制按在枕头里,根本动弹不得。眼前一片模糊与黑暗,接着来临的,是生理上的绝望和窒息,那感觉就像在深海中溺水,脚裸被可怕的海藻缠住,她拼死挣扎,海水不停地灌入鼻腔,最后在冰冷死寂的深海里溺亡。

    唔呜,唔呜呜周诺全身细胞都在挣扎,痛到生无可恋,快感又一波接一波地折磨她,她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真要死在床上了。

    那双水汪汪的黑色眼睛有些失神,长发散落在床单,他用着力插的更深,他本来不想欺负她,但这副样子实在太美了,太可爱了。

    人就是喜欢极致的反差感,他爱死了本来就纯洁烂漫的女孩在自己身下承欢,因为无尽的快感抽搐,明明死死抗拒着他,苦苦哀求着他,最后被按在床上狠cao,cao到她喘,cao到她哭。

    告诉叔叔,诺诺shuangma?

    哪知道,他根本不给她吐出完整的句子的机会,按在她脑袋上的手刚松开,让她缓过来一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转瞬又按回枕头里去。

    她得不到空气,根本没办法呼吸,心跳加速,觉得身体在烈焰上灼烧,yinjing还插在xiaoxue里,唔唔唔

    看到她这副模样,真觉得越来越像一只正在被主人驯服的小兽,真是一点都不乖,他有些心疼地亲吻着。

    告诉我,诺诺被cao得爽不爽?

    汗珠在她沾上媚态的眉眼间划过,她的私处抽搐着,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跳动,花xue里的roubang穿透了她的整个身体,前所未有的撕扯感沉淀着,欲望之火烧得旺盛。

    被他这么反复折腾着按着头猛cao,更可怕的是连自由的呼吸都成了奢侈,她觉得他的本质就是个病态的施虐狂,自己迟早要被折磨死。

    呜唔呜呜

    他捏起周诺的下巴,笑得下流地问道:哭什么呢?

    回应他的是周诺无情的咒骂:混蛋!混蛋!

    看见女孩还不顺从,被狠狠cao了那么久还反抗他,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浑身上下的肌rou紧绷着,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话来:混蛋?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混蛋。

    粗大的yinjing抽出只留guitou插在rou缝里,很快又全部深入花xue,深入的速度开始加快,发泄着心中的不快。那股快感遍布全身,高潮伴随着来临,周诺就连喘息都变得yin荡起来:嗯啊啊快弄出去,呜呜要坏掉了

    嘴上这么说,可xiaoxue还在贪婪地咬着那根roubang,紧紧地包裹着,榨取着他的jingye,似乎叫嚣着插得深些,射出来填满下面的小嘴,她能吃下更多。

    他还是心疼了,放缓速度,yinjing深深浅浅地凿进花xue,周诺断断续续地渴求着,出去,出去,疼太深了唔呜呜

    被撑起的臀rou颤动着,浓精如一波接着一波汹涌澎湃的浪潮朝她翻涌而来,xue壁被不断顶撞,漂亮的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不可以,不可以!

    他缠着折腾了她好久,直到看到她的身体颤抖,jingye喂满她的俩个小嘴,从小嘴和xiaoxue里流出来,浸湿了白嫩的rou体,深色的床单,才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精疲力尽的她进了浴室。

    迷迷糊糊间,花洒淋着皮肤,哗哗的水流声无比刺耳,周诺不安地睁开眼睛,才看到镜子里的男人的手揉着自己肿胀的俩瓣yinchun,修长的手指插进花xue,她瘫在他的怀里,手探下去触碰着他的大手,呜咽着向他求饶:不要,好疼

    她的脸蛋红得像棵熟透的水蜜桃,任君采撷,只要咬上一口就能得到甜蜜的汁液。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遮挡,因此,那粉嫩可爱的私处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简直迷死人了,他无比迷恋着cao进去的快感,让人成瘾。

    右手护着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前,拦腰轻松地抱起来,女孩的臀部压着软垫,roubang再次挺入花xue,周诺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背部,指甲挠抓他的背脊,发出呻吟声:叔叔能不能不要了,诺诺不想要了我好累

    闻言,他自私地将女孩全部禁锢在属于他的空间内,私处的yinjing入得更深。周诺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助眠的薰衣草香,自己疲惫得想就这样在他怀里睡过去。

    他挑着眉,调整到一个舒服且适合cao的姿势,手臂撑在俩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埋在她胸前狠狠冲白皙如雪的乳rou咬下去。

    果然,还是这样最乖,被cao坏了之后,害怕疲惫得都不敢反抗他,连说话都软绵绵的能掐出水来。

    他搂着她的腰,肌肤与她一寸寸相贴,从后面进入,想就这么占有她,连私处都要感受自己的形状,乖,叔叔做完就睡觉。

    一次次的交合中,周诺觉得喉咙都叫喊得疼了,没有力气再去跟他反抗,手腕和脚裸被铁链勒出红印,她实在受不了,身体经不起任何一点撩拨,如同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记忆的碎片在搁浅,最后重叠拼凑。

    他是个负责的家人,总会关怀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俯身在自己耳边说出温柔的低语。他挽着她的手去触碰钢琴黑白的琴键,弹奏着所偏爱的巴赫的古典乐曲。他们一起去意大利的威尼斯泛舟,手风琴和曼陀铃演奏着优雅的旋律。

    后来,一切都变了。

    那晚傅修文喝醉了,他似乎因什么事情特别生气。

    她刚冲着他微笑,问着他怎么了。没想到身体立刻被死死地抵在床头,他用领带强制性地捆绑禁锢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温柔和狠厉同时在他的面容出现。

    周诺的笑容骤然凝固,男人轻吻她满脸错愕并且哭泣着的脸蛋,说着安慰她的话:诺诺,我的诺诺别哭,知道南北朝的刘子业吗?他luanlun,弑亲,辱祖,简直无恶不作

    他醉的不清,接着笑道:刘子业逼迫自己的姑姑和他发生关系,强迫jianyin她,还和亲jiejie山阴公主luanlun。

    看着女孩哭着向他求饶,说他喝醉了,让他冷静下来,质问着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他们是叔侄,乞求着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男人对此置若罔闻,舌尖舔过她的锁骨,慢慢吮吸起来,每一次吮吸都要留下醒目的浅红色吻痕才罢休。

    几乎是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兴奋,他欺身而上,眼帘里全是她那双乱动的小手,指甲是那么漂亮,健康的藕粉色。

    傅修文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部位,心里逐渐生出无边的邪念,他将女孩浅细柔软的手指一点点含在嘴里,舌头一根根地舔吮着它们。

    男人的笑容很恶劣,磁性的嗓音像沉淀百年的美酒,扣人心弦,乖女孩

    滚,滚开!她的双眼迷离,乱动着双腿,用力往大床旁边一翻身。

    啪

    清脆的一阵声音在卧室里响起,周诺的后脑勺磕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僵硬的四肢似乎失去了知觉,背脊贴着硬得难受的木地板。她绝望地望着从天花板上垂下复古的青铜铁艺灯,几缕灯光晕出黑白老照片的岁月色调,因过度的惊吓,呼吸都乱了节奏。

    暗光流转,原本单调的眼前,闯入了一抹深沉的颜色。剪裁尚好的黑色西装,他面容的半侧全沉沦在黑色中,墨发倾掩,隐隐可见的肌rou线条,沉静的双眸快把她看穿了,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诺诺

    周诺恐惧得想撑起身子,她不知道,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嘴唇发白,膝盖蹭破了点皮,双腿打颤,茫然又不知所措的小脸生生像被狠狠蹂躏过,近乎凄美。

    他的心头生出一种奇怪的负罪感,紧紧拥她入怀,安慰着抚摸着脑袋,肾上腺素极速升高,灼热的吐息呼在耳廓边:为什么乱动?摔疼了?

    他边说,边亲吻着脸颊,但是说出的话都死板生硬,口吻很冷:听话,以后别再和学校的华裔男生来往。

    手探进校服上衣的深处,摸着她柔软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轻松地钳住五指,形同宣誓主权般玩味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

    她一怔,心里先吐槽了一万遍他这句仿佛有智力缺陷,简直是精神病,甚至于偏执狂的话语,飞速地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

    下一秒唇被他狠狠堵住,舌头长驱直入,心理防线尽数崩塌,双手抵在男人胸前用力推搡,听着雨点肆意击打着落地窗的声音,斑斓的夜景映在眼底,那独属于红酒酸涩的果香味在俩人纠缠的舌中绽放。

    那一晚过得简直可怕,她庆幸着他只是抱着自己睡着了,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觉得他把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人前清心寡欲,一副知性叔叔的斯文模样,人后却欲求不满,丧心病狂地对自己的侄女痛下杀手。

    她想了无数种可能,会不会是酒精惹的祸,亲叔叔居然要luanlun,对自己的侄女有想法自己待在他身边很不安全,必须想个办法。

    Houston,Texas.

    得克萨斯州,休斯顿。

    阳光透过指缝洒在洁白的纸业上,傅修文抬了抬眸,指骨微微弯曲着,黑眸静静注视着前方。很显然,会议室里的这群人开启了一种自掘坟墓的死亡模式。

    西装革履的金发男人向后仰了仰身子,用着一口醇美带着卷色的美式发音说道:我们建议,未来采取投资多元化并希望,您能降低目前对我们的价格要求。

    他扬了扬手,接着得意地强调着:您知道的,我们尽最大的可能为您追回了16%的家族遗产。可因为您家族的缘故,这笔钱牵扯到太多,并不干净政府和媒体的人已经盯上这笔钱一个月了,您在阿拉斯加和拉斯维加斯的所有赌场全被查了,不是吗?

    我们和傅先生是朋友,您的敌人自然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一直都在帮助您,可您又是怎么做的?说到这儿,金发男人撇了撇嘴,轻蔑地摊开手。

    我们对此,真的感到非常难过

    话音一落。

    翻动纸页的声音骤然停止,傅修文起身,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面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依旧优雅,可惜那双黑眸里带着冷漠,美得愈发猖狂,无辜的话语尽是嘲讽的意味。

    所以,这就是在座的各位把我的东西卖给西班牙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