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禁锢
强制禁锢
诺诺,我不缺钱。他好像需要向她着重强调一遍,自己并不缺钱,他缺女人,很缺很缺。 他一度觉得自己疯了,疯到第一次看见一个快十七岁的小女孩就恨不得得到她。女孩眨着双眸,偏着脑袋,像看什么稀有物种一样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很快又害怕地躲避开。他质疑过自己是不是有精神病,后来的三个月都在看心理医生。 直到后来,她的父母亲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他才意识到自己彻底魔怔了,他要找个合法合理的理由,必须得到她,一秒也等不及。 叔叔 我们不应该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您忘了吗,之前不是这样的您不会这么做,我们不是家人吗她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弱弱地问了一堆。 他们之前几乎相敬如宾,直到最近几个月,他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看见他说着最肮脏下流的词汇,拿着手枪抵着别人的脑袋。 她一度觉得他那副温柔的面孔太虚假了,她从没看过他带回来过女人,禁欲到根本想不到他也有性需求,还是三观上的彻底根本的扭曲 你要尝试着接受。 周诺不想听他的话,无助地摇着头,反复重复道:我们这是luanlun,我们是叔侄!我们是叔侄! 我不在乎。他在心里慢慢地自嘲起来luanlun?他们真该往死里乱,越乱越好,乱到成为父女,兄妹,她也别想逃。 她不喜欢也好,讨厌也好。他不在乎,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不在乎任何事的过程,只想要一个满意的结果,最后只能是她依赖他,再也离不开他。 她害怕得浑身颤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束缚,我在乎,我在乎! 叔叔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我不想! 傅修文只听进去了她的几个字,他不想,又能怎么样,他慢慢解着周诺的纯色内衣。诺诺,感受到了嘛?都是因为你造成的,乖孩子你要学会改正自己的错误。 周诺被陌生而又熟悉的唇堵住,长舌肆无忌惮地探入其中,男人疯狂地迷恋着这种甜蜜扭曲的滋味,大掌覆上了被褪去尽数异物的胸部,恶趣味地按压着粉嫩的rutou,接着揉搓乳rou,一阵又揉又抓,那双黑眸看到胸上留下浅红色的印记才罢休。 唔唔呜呜呜!湿润的舌头搅在一起,她费力地喘着气,觉得自己像条离了水的鱼,就快缺氧窒息而亡,本能地疯狂呼吸着能拯救她性命的空气。 他俯身凑近,几乎强忍着欲望,托起了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还在将她下身的裙衫慢慢探去,他第一次觉得这条高定裙碍事,她不穿衣服更好看。 仿佛空气停滞,周诺被捆绑的手臂突然用力地朝他挥去,手里拿着还是沙发桌旁的水杯,刚刚他给她的那杯柠檬水。 她眼里充斥着失落的情绪,竟然没砸准,杯子碎了一地,一道刺耳的声响传入二人的耳中,咔 傅修文的眼眸沉得像一滩死水,渐渐地泛起波澜,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冰冷的枪口蹭过乌黑的发丝,抵上太阳xue,他的目光是燃着的,guntang的火焰。 诺诺是想考验叔叔的耐性? 看着女孩艰难地触碰那条已经撕扯破裂的裙衫,她在试图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胸部。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那张漂亮的脸颊流淌下来,他心里没有生出一点可悲的怜惜,反而变相地想让她哭得再彻底一点。 他的女孩,声音很好听,像时时刻刻都被欺负了一样,委屈又不敢说,他太喜欢她一边抽泣,一边求饶。 他在梦里梦见过无数次他们做过,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形如俩条毒蛇在冰冷的河水中缠绕交媾,她接受吞吐着自己的一切,无数次到达性爱的高潮,在第二日清晨的日光沐浴下再次纠缠。 滚开!强jian犯!我不要,我不要!你去找别的女人,我死都不要和你做这种事! 强jian犯!你就该进监狱,亲叔叔怎么能强jian自己的侄女!恶心,真让人恶心!你怎么能对自己的侄女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她跟本没想到,他原本覆在周诺的屁股上的手顺着挪移,一根手指在粉嫩的yinchun处,一点点插进xiaoxue,她的xiaoxue软嫩得厉害,手指刚插进去,那xue壁的软rou就自觉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 周诺一时间大脑呆滞着,脸蛋上一片红晕,身子软的不成模样,从私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交织。 眼泪唰唰地留下来,叔叔,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贫瘠的词汇让男人觉得愈发有趣,手上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周诺忍着,克制着不发出声。 叔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回应她的只有再度重来的又一个吻,那根手指插得更深,正准备抱她到床上去,他准备边亲边干她,干死她。 我想洗澡,我身上很脏 他亲吻着女孩,干净的脸蛋上全是泪痕,他看着很心疼,温柔的吻落在他所能触碰到的每一处,唇角、鼻梁、眼睛、脸颊、耳廓、锁骨关切地安慰道:诺诺,你不脏,你很干净,我很喜欢。 求求您,我求您了,让我去洗澡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我想洗澡。 叔叔,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洗澡她成了只会卖萌讨好的小兽,依偎在主人怀里,举着毛茸茸的爪子,希望得到主人的抚摸。 傅修文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她总有数不尽的小把戏,今天的倒是新奇,饶有兴致地想听听她胡说八道。 周诺见他不吃这套,腮帮子气得鼓起来,举起捆绑在一块的双手示意着他,乖乖巧巧地连声道:叔叔我会很乖的哦,叔叔想做什么都行,但叔叔能不能帮我解开手上的领带,诺诺好疼,很疼很疼的 傅修文的喉结微微滚动,脖子上显露出浅细的青筋,顺从的时候很可爱,但还不够,没有达到取悦他的地步。 周诺那双湿漉漉的黑眸认真地与他对视,故意触碰男人凸起的那部分,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又乖又无辜,叔叔,你抱去我洗澡呗,我们洗完澡再做,好不好嘛我们可以在浴室做,可以在阳台做,可以在床上,叔叔想在哪里cao诺诺,想怎么样cao诺诺都行,但诺诺怕疼,叔叔记得要轻一点 周诺心里很不情愿地说出讨好他的话来,尤其是cao那个字眼,她都觉得反胃。她长了一张很干净很清纯的脸蛋,说出这种话来满满的违和感,此刻娇滴滴,笑盈盈的,青涩和成熟只是恍惚间的错觉,无形之中的媚态横生。 呜呜呜叔叔,诺诺想要了叔叔快点给诺诺,快点cao诺诺,好不好?她的手指顺着滑下去,在凸起的那地方柔柔地画着圈,柔软的酥胸全露出来了,言语里尽是挑逗。 太恶心了,她发誓,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说出这种话! 听着她欲求不满似的说辞,傅修文多插了一根手指,俩只手指一股温暖的水流从xiaoxue里溢出来,他的半个手掌都被弄湿了。 嗯啊 周诺被这种生理反应弄得反应不过来,心里委屈死了,脑袋嗡嗡地响。顺势顺从地在他面前撒了个娇,叔叔,诺诺好难受,诺诺想要叔叔的 话还没说完,她想去拿那把手枪,可对方的五指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那种力道对她来说就是噩梦降临,敲响了末日的审判之钟。 咔 周诺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脱臼了,好疼好疼。 他沉声骂出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和周诺平时所见的那副温柔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臭婊子。他要cao她,cao烂她。 她居然敢逃,居然敢拿他的枪,她怎么胆子这么大,好的很啊,好的很啊,周诺。 周诺被压在男人的身躯下,转瞬间,双脚从地板上离开,整个人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属于他的空间内。浓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后脑勺紧贴着深色的床单,全是陌生的味道,混蛋!我不要!我不要! 呜呜呜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 黑色的铁链将她整个人紧紧束缚,越勒越紧,死一般的痛苦蔓延过胸膛,俩只手臂被死死撑在床头,上半身靠着床头,脚踝被铁链勒的生疼。蓝色的裙子已经被撕扯去了大半,半露的春光更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欲念。 周诺整个人是绝望崩溃的,因为这个禁锢的姿势,她觉得极其缺乏安全感。曾经自己一脸真诚地问过他,叔叔是准备养狗吗?叔叔要拴什么样的恶犬,用这样的铁链是不是太夸张了? 傅修文低垂着眼帘,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粗大的yinjing就在她的眼前,紫黑紫黑的,凸起的每一道脉络都异常刺目,那种尺寸让周诺浑身颤抖更让她头皮发麻的,他年纪在这儿,为什么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引得她生理性的反胃,恶心。 周诺的那张脸蛋上的表情很难看,下意识地抿紧双唇,又嫌弃又害怕,心情五味杂陈,脑袋里飞速地想着该做什么。 哪知,根本不用她想。 他的嘴角咧开一笑,guntang的指腹触碰着女孩的红唇,不加怜惜地揉着她的唇,命令式的话语砸下来,乖,吞下去。 唔唔呜 异物顶开她的齿关,他的手按着周诺的脑袋,开始上下律动起来。 男人的guitou好像快抵进喉咙了,她想从口中吐出来却怎么也没办法,就连想控制自己的嘴巴小一点都做不到。她拼命地挣扎,乱动着身子,黑色铁链跟随着响动。仅仅几秒,眼底渗出绝望,酸痛感从手臂和脚裸的那几处遍布全身,又重又沉。 唔呜呜呜,唔根本不起作用的喘息,每一秒都如同拿着刀子接受着凌迟,自己如同发泄性欲的玩偶被使用者支配。 yinnang上的下体毛发蹭过周诺的鼻梁,那若有若无的轻柔的刺激感简直让他成瘾,而身下的人儿还在尽力吐出粗大的异物,傅修文这会因她这没命似的反抗弄很舒服。 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胀得难受,简直快憋死了,想赶快把她生剥了吞入腹中,忍着难受,软下心来陪她做前戏,尽量试着不弄疼她。没想到这俩年都白养了,小没良心的东西却一个劲地违背他的意思。 紧张使周诺的双腿战栗,周诺觉得那东西越来越大,下颚被顶得生疼,喉咙里不知道进了什么,只是一股腥咸的液体窜满女孩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