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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欲城堡(18)

   半的枕单。

    「大夫!来人,快去叫大夫!」扑上来抱起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不断从口

    中涌出的鲜血呛到气管,窒息而死。老爷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慌乱的一面,即

    使如此,他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计算机一样的冷静头脑,安排着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来毛巾!快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长期受训的神经不允许我这么快地投降,如果说以前在

    受性虐待的时候假装昏倒,是为了逃避折磨的话,这次我的精神是真的支持不住

    了。

    「醒来!朱利安,你给我醒来!」

    「老爷,瑞比大夫来了……」

    「老爷,我不是说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么,怎么会……」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这样一直睡下

    去……

    「醒过来,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让费兰妮给你陪葬!我就让……让所

    有人给你陪葬!你别想再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强提着一口气,睁开沉重的双眼,挣扎着瞪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再

    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

    雷尼尔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隶,那时候贵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白

    奴来显示身份,奴隶制度废除以后,各大家族还保持着原有的奴隶,只不过将

    奴隶&039;更名为佣人&039;而已。雷尼尔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次意外中,雷

    尼尔的先辈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为了表示嘉奖,从此雷尼尔成了帕拉博斯

    家族的世袭管家,一辈一辈地继承下来。

    「朱利安,一会儿小少爷回来,你要说什么?」玛丽笑嘻嘻地问着眼前可爱

    的小孩子。

    「嗯……嗯,我说,小少爷好,欢迎小少爷回家!」4岁的朱利安用童稚的

    声音清亮地重复着女仆玛丽教了他一上午的问候语。

    「真乖!」玛丽吃豆腐般恶狠狠地在朱利安漂亮的脸蛋上嘬了一口,留下了

    一个艳艳的口红印,「还要记得献花哦!」

    「嗯!」小朱利安使劲点点头,在心底里,他是很怕这些穿着白色围裙&039;

    的jiejie们的,她们总会在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掐他的屁股和脸蛋,还会咬他……

    「朱利安……」阿赫德雷尼尔优雅地走过城堡宽敞的大厅,来到朱利安面前。

    「管家大人。」玛丽向阿赫德行礼,转身退下。朱利安留恋地看着玛丽远去

    的背影,如果说他害怕这些随时会偷袭&039;自己的那些女仆,不如说更害怕这个

    总是一脸严肃的——父亲!

    环顾四周,阿赫德低头看向这个没有怎么受过疼爱的儿子,修长苍白的手指

    略带犹豫地抚上了朱利安的头。

    「父亲大人……」对于父亲突然表现出来的亲昵&039;,朱利安有些受宠若惊

    的喜悦。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像后院花匠的儿子那样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嬉戏打闹,

    父亲可以教自己如何爬树,如何掏麻雀,但是优雅的父亲总是那样的矜持,连一

    个拥抱都吝啬得不肯施舍。

    扬起小脸,让脑袋在父亲的大手下来回磨蹭着……我可以不要拥抱,不要

    亲吻,只要再和父亲待一会儿……就一会儿……&039;「阿赫德!」老爷的声音穿过

    大厅,父亲抚在朱利安头顶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慌忙收起那近乎宠溺与愧疚

    的表情,阿赫德以完美的礼仪转过身,朝向他走来的老爷轻轻鞠躬。

    「老爷,迎接小少爷的事宜都已经安排好了!」

    「好!很好……」老爷大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在朱利安的心底深处,一直希望高大英俊的老爷——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

    能是自己的父亲。这个完美的男人仿佛是世界的典范,所有的人都以崇拜的眼光

    看着他,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爽朗的笑容,那样的笑容比起整天阴郁严谨的父亲更

    让人有亲切感!

    转过身,老爷亲切地蹲下身子,看着朱利安说:「我的小朱利安,今天有一

    个大哥哥回来,你要和他好好相处哦!」

    「老爷……朱利安还太小,我怕他会冒犯到少爷,我看还是换……」

    「不用。」没等父亲说完,老爷就打断了他的话头,「雷尼尔家历代都是帕

    拉博斯的管家,是阿德尔斯堡的管家,朱利安早晚也会成为优秀的管家,先让他

    和未来的主人亲近亲近,没什么不好,是不是?我的小朱利安?」

    「嗯!」朱利安使劲点点头,跟着老爷傻傻地笑着,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紧

    绷的焦虑。

    yin欲城堡篇外

    「唉……」

    望着锅里翻滚的热汤,我第2次深深地叹了口气。一个星期之前,那个

    家伙突然发神经地说要感受一下普通夫妻的生活,便强行拉着还处于惊愕中的我

    来到了这个热带小岛。

    搅动几下汤勺,抬眼看了看这近百平米的厨房……这就是他所谓的普通夫妻

    的生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关了火,习惯性的想将手上的油污抹在裤子上,却只摸到了自己光裸的大腿!

    那个该死的家伙一脸狡诈地辩解说是因为时间匆忙,来不及将衣物送来。在

    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孤岛上,所有的物资一应俱全,却独缺衣服?不用想也知道

    他到底想干什么!

    扯了扯身上将将遮住三点的围裙,无奈地第3次叹气。翻遍了别墅里的

    所有角落,衣橱、衣柜里装满了性感内衣和女性睡裙,那种穿上比不穿更引人犯

    罪的衣服让我气闷,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棉质短裤,却是出奇的轻薄短小,勉强穿

    上聊以遮羞,却发现大半个屁股依然暴露在空气中。

    有的穿总比赤裸着好,努力安慰自己,可转念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将煮好

    的汤盛到汤盆中后,我决定上楼去卧室用被单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虽然小岛位

    于赤道附近,终日热浪翻滚,气温居高不下,但一想到那家伙如蝮蛇盯住青蛙似

    的眼神,就让我忍不住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走出厨房,一抬眼便看到那家伙正悠哉游哉地靠在厨房外的墙边,好整以

    暇地看着我,好像靠在那里的时间已经不短。

    「你!……老爷……您回来了……」急忙收住惊惶,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话,

    眼光却无法克制地逃开那如同舔舐全身般的视线。

    温热的鼻息靠近,我条件反射地想躲开他的靠近,却被一把抓了回去落进了

    宽大的禁锢中。

    「我的小朱利安真是会挑逗我啊……这围裙你穿起来真是好看……」舌头色

    情地舔上我的耳根,粗重地气息喷到那被舔湿的皮肤上,泛起一阵yin靡的凉意。

    闪电般地使出小擒拿手,想要摆脱扰人的缠绵,却被轻易地化解开,结果双

    手也落在了野兽的掌控之中。

    「老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朱利安小宝贝,我告诉过你,要叫我爱德蒙……」有力的大手绕过我的身

    子,霸道地捏住我丰润的臀瓣,不停地揉弄着,「你穿上这条小短裤,简直就是

    引人犯罪!」

    「不!」感到恶毒的手指从棉质短裤的下缘钻进,我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他的

    钳制,快速地闪身奔向餐厅。如果是在城堡中,每当他发情的时候,我总是想尽

    办法将他气走,让他到其他情人那里去发泄他的一腔yuhuo,可是在这个孤岛上,

    同样的伎俩却没有一次成功过,因为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成为他的泄欲工

    具,我感到一种求助无门的绝望。

    后面的脚步声迅速跟进,我惊惶得如同被追到绝境的老鼠,慌不择路,本想

    绕开餐厅中的巨大餐桌,却没想到被桌腿绊了一下。

    一个踉跄,身后的梦魇便已跟上,我复又坠入那如同深渊般的宽大怀中。

    「小朱利安是想要和我玩捉迷藏么?」用力钳制住我不断挣动的身子,轻而

    易举地撕开我身上单薄的遮拦,没几下,刚刚还在我身上的围裙和棉质短裤便破

    败地躺在了地毯上。

    「别挣扎……乖乖地给了我……」手指残忍地扶弄着我的身子,口唇也不肯

    饶过我的任何一片肌肤,「我今天去看了薇芙,她已经满月了,长得白白胖胖的,

    可爱极了……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见她,怎么样?」

    薇芙,那个生下来就被他强行带走的我的女儿……毕竟是骨rou连心,我夜夜

    梦回的时候都会想到她。可是这个狡猾的家伙,从来不做赔本买卖,我痛苦地咬

    住下唇,不知要为这次见面付出多少代价……

    和他优雅缓慢的声音不同,爱德蒙动作麻利地卸下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儿也

    将自己脱个精光,一把将同样光裸的我放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掰开我的双腿就迎

    了上去……

    「不!求你……」我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捂住脸哭喊起来。「……今

    天,瑞比大夫来过了……」

    我痛恨他,痛恨他夹注于我身上的一切!

    「瑞比来过了?」侵略停止了,但我仍然没能脱离他的禁锢,爱德蒙的指尖

    爱抚地在我的脊柱上滑动,轻柔的像是在安慰一个吓坏了的小孩子。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恐惧。这个可恶的男人,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恶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为了霸占费兰妮留给我的

    家产和权力,他强迫我「嫁」给了他。为了堵住别人的嘴,证明我是他名副其实

    的「妻子」,他命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人造zigong,并让医生定期在人造zigong内植入

    成熟的卵子,然后由他来亲自让我「受孕」!而薇芙就是我和……他的女儿。

    我痛恨他的侮辱,却更恐惧于分娩所带来的痛苦,那剔rou刮骨般的疼痛至今

    让我心有余悸。

    「求你……」我在他的怀中不停颤抖,「我不想再怀孕了……我害怕……」

    感受到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抚上我的肚子,用指尖细致地描绘着还未消退的妊

    娠纹,那不堪的回忆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瑞比又给你植入卵子了?」爱德蒙明知故问,如果没有他的命令,谁会做

    这么疯狂的事情?!

    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质的我不敢反驳,只是不停地在他怀里抽泣,不住地求

    饶。

    「放过我……放过我吧……你已经得到一切了,就当是积德行善……我不想

    再生孩子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从没有见过我如此崩溃般地表现,显然爱德

    蒙也感到有些意外,「你势必要给再我生个男孩来继续首领之位,但是我保证,

    你只要听话……乖乖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不……」

    抗议无效,我苦闷的拒绝全都被吞进爱德蒙的口中,他贪婪地啃齿着我的唇

    舌,不允许我有一丝退缩和犹疑。

    疯狂的向我索取,爱德蒙并没有因为答应放过我而停下侵略,感受到他灼热

    的巨大硬挺挺地顶在我的腿间,我慌乱得不知所措。

    「停……停下来,你说要放过我的……」右手伸向爱德蒙的肩膀,想要用近

    身搏击的手法卸掉他的膀子,却被他一把扣住脉门,将我的手臂反扭到身后。

    「我答应这次不让你怀孕,可没答应不上你!」狠狠地压制住我的挣扎,爱

    德蒙用欲求不满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立刻上了你,一

    直做到你怀孕为止!」

    硕大的分身威胁地摩挲着我的洞口,我恐惧地崩紧身子,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才乖……」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眉,爱德蒙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

    的身体一离开,我立刻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长长地舒了口气,我颤抖着从餐桌上下来。

    「谁让你下来的?!」爱德蒙捡起刚才丢弃在地上的棉质短裤,眼睛警告地

    盯着我。

    我瑟缩着复又坐回餐桌上,心存恐惧地看着他。

    「躺下去,张开腿!」爱德蒙简短而有力地命令着。

    不敢有所违抗,我柔顺地躺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抱住膝窝,让大腿尽量靠近

    自己的胸口,将整个私处毫不掩饰地袒露在他面前。

    熟悉的气息靠近,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抚上了我的花口,无情地翻弄、验

    看。

    脆弱的花蕾因为之前鸭嘴钳的光顾,依然红肿发烫,对于爱德蒙的触碰,花

    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蛮横地让手指直接突入禁区,而是慢慢地描绘着花口上的

    一道深深的疤痕。

    「我还记得薇芙的小脑袋从这里出来的样子……那种骄傲和激动让我热血沸

    腾!」爱德蒙沉浸在回忆的情怀中,喃喃道。

    对,我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这个恶魔强迫我怀上他的孩子,却不肯采纳

    医生的意见,给我剖腹产,执意让我自然分娩!

    想想看,他应该早在让医生给我的体内植入人造zigong的时候便已是这样计较

    的吧,支使医生将zigong的产道通往直肠,方便他让我「受孕」,也使他可以亲眼

    看到我为了分娩痛得死去活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样子。

    爱德蒙的手指依然留恋地扶弄着肛口的疤痕,那是分娩时医生为了让我能顺

    利娩出婴儿,而做的肛门侧切留下的刀疤。

    「虽然这里为我生下孩子让我很激动,但是我不喜欢看到你的身上留下疤痕

    ……尤其是这里……」火热的唇舌舔向我的臀瓣,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咬紧牙

    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希望再给他增添羞辱我的资本。

    仿佛不满意我的毫无反映,爱德蒙恶劣地大口吮咬我的臀瓣,引得我终于忍

    不住惊叫起来。

    「这样才乖……」像是在哄孩子似的安慰着我,手指却丝毫没有含糊地直捅

    进我柔弱的体内,猛烈地翻搅着。

    抱着膝窝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难受地忍耐着这让人羞耻的侵犯,即便

    是在分娩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老爷,让他在三个月内不要与我zuoai,让

    产后的身体尽量得到休息,他却依然置若罔闻,片刻不肯放过我,在分娩后只让

    我休息了一个星期,便饥渴难耐地将我压倒在床上,硬是强要了一天一夜!

    心中的悲愤远比不上身体的疼痛,不知为何,以前可以轻易脱离rou体束缚的

    灵魂,却在怀孕之后被禁锢在这残破的身体中,不得解放。

    rou体的坚强,更映衬出灵魂的软弱,以前每当rou体被折磨的时候,灵魂总是

    自由地在空气中飘扬,无拘无束,让我可以幻想自由的感觉。可是现在,在灵魂

    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被如此彻底地折辱,也如此深刻地感到了绝望。

    「嗯……」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那不同以往的异物入侵感让我不由得

    惊叫起来。

    「你……干什么?!」

    「避孕啊……」爱德蒙无赖般的声音里透着一如既往的慵懒和情欲,手上继

    续着刚才的动作……将不久前还穿在我身上的棉质短裤,粗鲁地塞进我的后xue!

    「你不想这么快再怀上……可是这里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只能这

    样喽。」钳制住我的挣扎,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对上我因惊愕而大张的眼睛。

    这个恶魔!就算那件短裤又小又薄,但毕竟也是短裤啊!我的体内怎么可能

    装的下?!

    「不用紧张……」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爱德蒙坚定地将短裤全部塞入我的体

    内深处,瞬时占满了我整个肠道。

    「这里连小薇芙都能通过,何况只是一条短裤……你看,我说没问题的…

    …「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整个短裤塞在肠道内的胀满感刺激着本就虚弱的我,头

    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密密地沾满我的前额。这个恶毒的家伙根本不肯为了别人放

    弃自己的享乐,一向追求性爱极至的他根本不会因为我的要求而放弃在我体内深

    处射精的快感诱惑。

    在我还没有适应体内的存在物时,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爱德蒙横抱起

    来。

    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子,「老爷……」

    「叫我爱德蒙!」轻轻吻了一下我的眼帘,带着明显宠溺感的动作,让我极

    不适应。

    「医生说,你的身子不能受凉。」说着,抱着我大步流星般的向楼上的卧室

    走去。

    将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二话不说压上来直接进入了我。

    「嗯……」即使再怎么习惯,刚刚进入时的疼痛还是难以避免。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很难进入情况。曾经老爷也尝试用长时间

    的前戏挑逗我,希望让我在快感中再进入,可是几次都没能如愿。

    虽然经过多方医治,我原本无法高潮的身子开始对性行为有了感觉,但在十

    几次的欢爱中也只能有一两次的高潮。老爷常常取笑我,说我比女人更难高潮,

    渐渐的也就不顾我的感受,直接进入主题,反正他一晚上也要折腾我十几次,慢

    热的身体总会在最后几次的时候攀上顶峰,虽然之后伴随而来的是脱力的疲乏和

    噬骨的疼痛。

    粗长的进入,将体内的短裤挤到从未达到过得深度,胀满的感受让我几乎想

    要爬起来逃跑,强忍住想要反抗的心思,努力让自己一动不动地接受那强力的进

    出,让他觉得是在jian尸最好,时间长了他自然会觉得索然无味而放弃了吧。

    对于我在性爱过程中努力地装死人这件事,老爷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有力的

    手指紧抓住我细痩的胯骨,疯狂地进出。美丽的脸微微上仰,轻轻阖上深邃的眼

    眸,让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映出一道nongnong的阴影,老爷那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让我

    恨的牙痒痒!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老爷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将爱液射入我的体内深

    处。

    频繁接受异物的后庭除了初时被进入的疼痛以外,基本上对这种长时间的侵

    犯已经习惯,除了强力摩擦后留下的高热和些许的刺痛以外,并不会留下更深的

    伤害。

    射在体内的yin液被塞进深处的短裤全数阻隔,没有一滴有机会潜入我体内的

    人造zigong和那刚被植入的成熟卵子相互纠缠、孕育生命,这样的结果不由得让我

    松了口气。

    老爷搂住我的腰,和我侧躺而眠,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身

    子极累却无法安然休戚,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那仍旧壮硕的粗大依然直挺挺地

    插在我的下身里。

    我僵硬地躺在那里良久,压得半身发麻,最后终于熬不过去,幽幽地对身后

    装睡的人道:「如果……够了,就下楼吃饭去吧。」

    「你饿了?」老爷声音依旧平稳如昔,但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坚挺又涨大

    了几分。

    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不知道该回答「饿」还是「不

    饿」。

    灼热的视线炽烤着我后颈的皮肤,良久,那人才说:「好吧,咱们下楼去吃

    饭。」

    体内依然胀满的异物小心地抽出,动作轻柔得像是珍惜着心爱的珍宝,让我

    一时有些恍惚起来。

    甩甩头,拖着酸痛的下身准备起床,体内仍然塞着那条短裤,难受极了。知

    道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我,怕不知何时又突然兽性大发,只好任那

    条短裤深埋在体内,以备不时之需。不曾想还没等下床,我复又被老爷腾空抱起,

    而那依然灼热的坚挺又一次顺畅地插入我的深处。

    「你……」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太冷,还是你的里面比较暖和……」老爷无所谓地撇撇嘴,好像他这

    样让人惊骇的「取暖」方式就和带上手套那般平常!

    就着插在我体内的姿势,老爷大步向楼下餐厅走去,每个移动都将震撼通过

    老爷巨大的rou楔传递到我体内深处。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体相连处

    的难堪。

    「小朱朱,我可是强忍住我的欲求带你去吃饭……如果你再诱惑我……」

    诱惑?老套地借口,我想尖叫!如果可以,我愿意躲到天涯海角,不再见到

    这个恶魔!

    终于「相安无事」地坐到了餐桌旁,那个家伙却仍然不放过我,就着相交的

    姿势让我在他的腿上坐好。

    刚才被丢弃在地上的残破围裙已经不见踪影,桌子上也摆好了我之前做好的

    饭菜,饭菜依然冒着热气,显然被重新加热过。

    一想到这间别墅中如同影子般的仆人们可能隐藏在某个角落,看到这一幕幕

    yin秽场面,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交合处被那个家伙用手翻弄的触感,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

    「本来以为你这里生了薇芙,会让你在zuoai时不那么痛苦……没想到,你还

    是那么不适应……」老爷遗憾地在我的肩膀上撒下一串细吻。

    我的不适应不是因为你的尺寸!&039;我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只要你站在

    距离我五米的范围内,我就会不适应!

    「吃点东西吧,看你都瘦成排骨了,抱起来真不舒服……」

    那就不要抱,离我远点!&039;我在心中呐喊,可惜那个恶魔一点都没有感觉

    到,将我靠在他怀里,伸出两手忙碌地给碗里盛汤、夹菜。

    忙碌的手不经意的抚过我的rutou,我疼得瞬间缩起身子。

    因为不断地被注射雌性激素,我原本男性的平坦胸膛竟然开始发育!虽然不

    至于发育成女性丰满的rufang,但是乳晕开始尖耸起来,rutou也涨大得如同饱满的

    黄豆。更可怕的是,由于怀孕的缘故,这还未成熟的rufang竟然开始下奶&039;!当

    每次有稀少的奶汁从rutou中冒出的时候,都让我疼得直冒冷汗。

    「又开始涨奶&039;了?」老爷直愣愣地盯着冒出奶汁的rutou,眼神像是饿了

    数天的野狼。

    不!千万不要……&039;看到他熟悉的眼神,我恐惧地揪住餐巾。

    「我……我们吃饭吧……老……爱德蒙……」我急忙端起碗来遮住胸部,

    「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照着电视上教的方法……」

    拿掉我手中的碗放回餐桌上,拨开我护住胸口的双手,老爷还是一眨不眨地

    看着我尖耸的rufang。

    「我想吃……奶……」

    我的脑袋哄&039;的一声短路掉,虽然之前也被如此要求过,但那都是在性事

    最高潮时,我已经不知何谓廉耻,只求尽快解脱的情况下才会做的可耻之事,可

    是现在……

    「给我……就像你喂薇芙那样……」

    「薇芙……」我迷蒙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里突然透出隐隐的悲凄,「

    ……我想见见她……让我见她,我就让你……」

    「你在和我谈条件么?」老爷的眼睛威胁地眯了起来,有力的大手威胁地抚

    上我的脆弱,「你拿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不明白么?」

    是啊,妻子、孩子、自由和……尊严,我的一切都被他夺走了,我还能拿什

    么和这个强大的敌人战斗?只能投降……

    无言地揽过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胸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rutou放入老爷的嘴

    里。我的心里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只是觉得无限的悲凄,不知这种心痛的日子

    何时才是尽头。

    他的舌头温柔地卷弄着我的rutou,安抚着它的刺痛,然后开始轻轻地吮了起

    来,乳汁一滴一滴流进他的嘴里。说实话,有了他的吸吮,那里的涨痛感消失了

    不少,但与之不成比例的酸楚却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他使劲吸吮着,夹杂着间或的轻咬,单薄的胸膛毕竟无法蕴藏丰富的乳汁,

    稀少的乳汁无法满足饥渴的口唇,自动地换到另一侧啃齿吸吮着,仿佛真要吃干

    一样。不一会儿,我两侧的红樱便都被他吃得殷红肿胀起来。

    「朱利安……我的朱利安……不要抗拒我,你要爱我,必须爱我!」霸气地

    命令着我的心,我的身体也感到他那熟悉的坚挺又开始涨大。

    「你的小脑袋里不能有别人,只能有我!连薇芙都不行……知道为什么我把

    她送走么?我不能允许你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事务!连她也不行!」

    终于隐忍不住,他开始在我的体内疯狂地抽动起来,原本塞在体内,因为重

    力而有些下坠的短裤,在他的顶弄下,再次向体内深处挤去。干涩的布料擦过细

    嫩的肠壁引起我的疼痛,我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不允许我收缩起来抗拒疼痛,在他眼里这样的瑟缩代表了拒绝和不完全的付

    出。

    使劲撑开我的身体,他要求我全数的给予,给的毫无保留,可是他难道不懂,

    我已经被他侵占得分毫不剩了吗?

    强力的占有,最初的疼痛被熟悉的麻木取代,就这样周而复始,我又感受到

    那一如既往的厌恶和……绝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