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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亲昵竟胜过一般夫妻。解迎蓉被他打横抱起去往偏殿,解岑见她生气模样打趣,“怎么,好歹也叫你与柳子弋独处了片刻,还不开心?”他对这女儿的心思了如指掌。“你不是都看见了,他对我避之不及。”说道这里,解迎蓉眼中一片失落。走到榻前,解岑放下她,一把拉开她的素色外衣,衣裳落,女人丰满的奶子,白皙的后背,挺翘的后臀暴露在眼前,解岑眯紧双眸,一把拍在解迎蓉的屁股上,“丫头里面竟然不穿衣服!是想勾引柳子弋?”看见她裸露诱惑的身体,他口干舌燥,欲望膨胀,立即脱了衣服解迎蓉轻哼一声,她扒在榻上的小方桌上,背对了身后的男人,干渴的xiaoxue治等着男人插入,“我就是想勾引他,但也得看他愿不愿意上勾才行。”解岑迅速解了下裳,露出男人已经高涨的欲根,他伸手在解迎蓉xiaoxue摸了一把,“蓉儿是何时湿的?”解迎蓉避而不答,“爹,你倒是快些进来啊!”她已经等不及了。“丫头竟然比爹还急!”解岑扶住紫红色的分身对准女儿的xiaoxue挺送了进去,被紧致的嫩rou包裹住,他舒服地嗯了一声,“蓉儿,你真是越来越放荡了,是不是只要见到个男人就会湿,若是天下人知道大晋的太后是个放荡的小浪蹄子,该做何想?”“本宫如此放荡,还不是拜爹爹所赐。”当年她被接回解家,无一人护她爱她,身后的这个男人告诉她,在解家,从来只有自己爱自己,她慢慢学会生存之道,后来被送进宫伺候病弱的先帝,她费尽所有的心思博到先帝的怜惜之心,终于熬到先帝病逝,她被封为后,辅佐幼帝,自此整个大晋便都是她的天下。女人想要学会生存,便只得先学会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如今颇擅此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rou至亲,哪怕背德逆伦,她也在所不惜。解岑,解家的当家主事,当年他高高在上,看她便如看一只蚂蚁,如今沦却沦为的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解岑扶着她的腰际开始在她xiaoxue里挺送,“蓉儿,你敢说一句没有勾引为父?”解迎蓉轻笑一声,她回眸看了一眼姐岑,美艳的双眸简直一眼荡魂,“那也得爹爹愿意上勾呀。”他心底若没有半分意思,她又如何得逞呢?解岑被她那眼神差点勾去了魂,他猛然在她xiaoxue里一撞,解迎蓉满意地轻哼一声,xiaoxue将他夹得更紧。“蓉儿,你这xiaoxue越来越会夹了,是不是整日没有男人cao,心里难受的慌?”宫里那么多双眼睛,他与她毕竟要掩人耳目,不能时常欢爱,虽然他对她这xiaoxue爱得要死。“倒也没那么难受,那新入宫的小太监一张嘴可叫人销魂死了。”“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也只能靠一张嘴了。”而能插入她xiaoxue的只有他,他摸到她的奶子将她拉近身,解迎蓉撇过头伸出舌尖儿轻舔他的唇瓣,她那肥大的双被揉弄地变了形状,私处被cao得yin液横流,一片yin靡。没有人会想到堂堂威严的解家家主此时正与自己的女儿行那男女欢爱之事。解岑抽出欲根,将解迎蓉抱到榻上去,他爬上榻,分开她的双腿,看见被他cao弄地发红地xiaoxue,勾唇一笑,伸手在她xue口摸了一把,“瞧瞧,蓉儿下面真湿。”这yin水流个没停。“爹,你可真有兴致,只瞧不做,宫里还有一堆事务要去处理呢,爹若是不要,蓉儿可得走了。”她合拢双腿,这个男人还等着干什么?解岑忙又分开她双腿,扶住他的分身对准她那洞口插了进去,“没良心的丫头,是想回去叫小太监舔你的xiaoxue么?那些个阉人,终归不是真男人,又怎能比得上爹爹大roubang。”“那您呢?府里这个姨娘那个姨娘,身边从不缺女人,您这命根子想捅哪个xiaoxue,人不都是张腿迎着,可怜蓉儿在这深宫内,身边连个真正的男人都没有。”她说得眼泪泛红,楚楚可怜模样很难叫人不心疼。解岑轻笑,“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蓉儿,你若是想要的紧,便命人去府里知会一声,爹即刻入宫陪你。实在不行,爹便想个办法入宫呆一段时日喂饱你,又或是叫你出宫。”他这样进进出出也不是办法。解迎蓉懒得去想这些,她能离得了他,可他却离不了自己,不知是不是血缘的牵绊叫他疯狂,一切让他去周全便是。她轻轻点头,勾起他的脖子,双眸痴痴地望着他,“爹,狠狠地cao蓉儿好么?”“爹恨不能cao死你这丫头!”他奋力在解迎蓉xiaoxue里猛干,僻静的宫殿内,男女的喘息与呻吟不绝,殿外,明月高悬,皎皎如水。柳子弋很快便赶回了相府,秉退了左右。他回到房间,屋内的烛火已经快燃尽了,床上的小丫头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只是这丫头睡觉从来不规矩,被子总是盖一半,柳子弋解了外衣上床,她好像感觉到他回来,他一上床,她便蹭了过来,他将她搂入怀,轻轻拉了被子盖好。今夜他原想要破了她的身,多日来的思念叫他恨不得狠狠地要她,如今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她总归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一时。【120】心悦君兮(10)H难得的一夜好眠,转眼日升月落,黎明时分,烛火早已燃尽,屋外鸟儿清啼,屋内,胭脂蹙了蹙眉,缓缓睁开双眸,映入她眼帘的便是男人精致的眉眼。胭脂伸出小手在他眉眼上轻抚,她昨晚说好了要等他,结果却食言了,呼呼大睡了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回来的。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他,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许是京城的事务太过繁忙。四哥说起这位大哥,一脸的自豪,大晋国几百年来,还从未出过这么年轻的相爷,大哥可是第一个。她唇角透着满心欢喜,小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薄唇上描摹,最后,她轻轻抬起脑袋,凑到他的唇上浅浅亲了一口。本想躺回去继续睡,可她竟有些高兴地睡不着,小腿此时正抵在他分身处,她小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她躲进被窝里,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柳子弋眉头微动,他缓缓睁开双眸,却见小丫头正像只小蜗牛在慢慢挪动。这大清早的,这小东西要做什么?眼看小丫头要钻出脑袋来,他忙闭上双眸假寐。胭脂探出脑袋瞧了瞧,见他没醒,便又钻到被子里,此时,柳子弋故意翻了个身,胭脂忙停下动作,待他不动了,她长吁一口气,见他仰躺在床上,她心中窃喜,岂不方便了她。她一点点地退到他小腹处,小手摸索着把他衣服解开,柳子弋感觉到她在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