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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黑暗中那双眼睛潋滟动人,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一个“病人”这么可怜兮兮的哀求,漫漫本来就对他心软,这下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动摇得更厉害了。霍华德看准时机,一下子将她揽入怀里。漫漫惊呼一声,跌入他的怀抱。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呼出来的气都像是guntang的岩浆。他紧紧地抱着她,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炙热的气息让她想起了那个火热的九坪,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地方,中间这么多的伤害和纠缠都不复存在。漫漫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她放松下来,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倾听胸腔内剧烈的心跳。霍华德紧紧地抱着她,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顺地躺在自己怀里过,即使是被神经控制器控制行动的那段时间,他也曾不甘心,这样硬是抱着她,但是她冷硬的像颗石头,让他倒尽了胃口。霍华德还是有那么一点骄傲的,虽然他行事嚣张,肆无忌惮,但是他从不强迫女人,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尤其是越是重视的女人,用强越是没意思。不得不说,这几个变态虽然都不怎么正常,但是对“性”这件事情还都是很有格调的。路漫漫觉得如果系统让自己去和一个强jian犯虚与委蛇,那她一定宁愿拼着永远回不去,也要剁了那个垃圾的祸根。想到祸根,祸根就来了。漫漫的上半身趴在霍华德怀里,下本身还在床上,大腿正好擦着他的双腿之间,那玩意儿直挺挺地立着,把被毯撑得冒出了一个尖。guntang的温度隔着被毯触及她敏感的肌肤,漫漫立刻就想到了给他擦完头发看到的画面。她觉得全身燥热,口干舌燥,尴尬地想要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乔尔,你不是难受吗?哪里难舍?”路漫漫微笑,这个话题转移的非常完美。果然,此话一出,霍华德那双本来就像狼一样的眼睛更瘆人了,他guntang的手从后脑插入她的发间,高温烫得她头皮发麻。霍华德放慢语速,低哑地问:“暖暖真的想知道吗?”漫漫听出了这句话的别有深意,她张了张嘴,眼珠心虚地四处乱瞟。霍华德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逃避,捞起她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逼迫她正视某种事实。接着追问:“暖暖,你真的想知道吗?”guntang的物体就贴在她的腿上,漫漫手忙脚乱地想要离开,“我知道了没用,你应该去叫医生。”“医生治不了。只有你能!”霍华德猛地大声说道,趁漫漫被他震住的一瞬间,他猛地把她重新压到身下,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片guntang。霍华德仿佛又在这具身体里活过来了一样,他的眼中明明燃烧着火焰,但是漫漫却从中看到了一片冰寒。他的眼中有刻骨的悲凉,还有尖刻的质问。他说:“既然要一下又一下的推开我,当初为什么又要救我?”漫漫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霍华德剧烈的呼吸慢慢平复,他趴到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温暖的香气,过了很久,轻轻说出一句话来。“我宁愿……当时就死了……我宁愿……你从来没有救过我……”也好过,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受你折磨。这些半真半假的话霍华德永远不可能说出来,只有借乔尔之口。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但是漫漫从他的眼神中看得一清二楚。这些质问,将漫漫的包裹在胸腔里的那颗心硬生生扯出来,那些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愧疚赤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之下,逼迫她正视这件事情。她给他取名叫“乔尔”,说得好听一点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说得难听就是,她在玩弄他。一直到现在,她更愿意接受的还是“乔尔”,而不是霍华德。她从来没有真的接受过霍华德这个人。即使当初因为心软没有杀他,也是因为乔尔的移情作用。此刻他的质问,终于戳中了漫漫的那颗心。愧疚、心疼……种种复杂的情绪让漫漫无言以对。她心头一阵酸涩,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里。看到她哭了,霍华德一阵慌乱,他手足无措地低下头急切地亲吻她的眼睛,将不断溢出的泪水吮入口中。又咸又涩,和他的心一样。“暖暖,别哭,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乔尔下意识的道歉,即使在别人看来,这根本不是他的错。漫漫摇头,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感情。她轻轻地抱住他,说了一声“对不起”。“没关系的。”霍华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轻轻吻着她的脸颊,说:“只要暖暖永远陪在我身边,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永远都不会生暖暖的气。”“为什么?”漫漫抬头,她不明白,自己除了救他一命,并没有对他多么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死心塌地?乔尔眨了眨眼,说:“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暖暖而已。”漫漫的脸上露出惊讶,这个答案似乎大大的出乎她的预料,她呐呐地追问:“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记忆中的第一个人吗?”她以为他爱自己和自己爱李格非一样,都是因为对方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走进自己生命的第一个人。她想起当初弗兰西斯的话,他在嘲笑自己对李格非的感情。霍华德心情激动,他有种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暖暖对李格非死心塌地的原因,也终于找到了如何打破这种在他眼中根本不值得的感情。他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太过得意忘形。“当然不是。”他一口否决。“因为暖暖救了我,所以我觉得暖暖是个好人。但是所有的好人我都要喜欢吗?”“难道救我的人换成了一个和暖暖完全不同的人,我也会喜欢吗?”“我喜欢暖暖,只是因为是你而已。”霍华德还想问“那你喜欢李格非,是因为什么?”但是被他硬生生忍住了。现在还不是问这句话的时候。但是这句话即使没有问出口,她也能听出来。漫漫的眼神有些迷茫,“为什么你和弗兰西斯都这么说?”“弗兰西斯说了什么?”漫漫垂眸,迟疑了一会儿,说:“他说,我对哥哥是‘可笑的雏鸟情节’。”霍华德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弗兰西斯。“我不知道什么叫‘雏鸟情节’,但是我喜欢暖暖,一定不是因为这个,即使暖暖不是救我的人,我也会喜欢的。”漫漫不禁自问,如果李格非不是自己第一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