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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在偷窥(民工篇)

    

永远在偷窥(民工篇)



    斜对着客厅里沙发的,是一间窄小的杂物间。

    在今夜之前,它的房门一直紧紧锁着,而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没有人注意到,它现在敞开了一条毫不起眼的缝隙。

    温庆华倚在门边,瘫坐在地上,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

    他告诉自己不要再向外看了,外面不是属于他的世界。

    但是眼睛却完全不听大脑的使唤,他僵硬地转动头颅,睁大了眼睛。

    他窝在这间十几年来除了他和老鼠没有人进来过的杂物间,佝偻蜷缩着身体,做着卑劣的偷窥者,仿佛真成了一只见不得日光的老鼠。

    沙发上是交缠得难以分别的三具rou体,rou与rou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叽叽咕咕的暧昧水声,男孩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女人的含着不满的呵斥,此起彼伏地合奏成最热烈最畅快的交响曲。

    在她腿间埋着头的是她沉默寡言的侄子,趴在她胸前含着她的乳的是他阳光开朗的继子。

    她爽得时候就直呼爽,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踹他们的腰或者踩他们的下体。青涩稚嫩的男孩经不住她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塌下腰抖着身子射出来,稍微有些力气了就爬起来再换一个新的套。

    他再次向外面看去,看到梁钟被放倒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腰腹处,按着他饱满的胸口,一点一点朝前磨蹭,一下重一下轻,磨到喜欢的地方就来来回回地多磨几下。而叶梓跪在沙发旁边,捧着她的小腿,一圈一圈地舔着。

    如果他是一个好爸爸,他应该制止这场荒诞的情事,把梁钟带离这个yin靡不堪的境地。

    或者如果他足够勇敢,他应该大胆地走出杂物间,面对着她褪下所有的衣物,祈求她再给他一个吻,给他一个能像那两个男孩一样取悦她的机会。

    但他都做不到。

    他只能躲在一扇门后面,用尽全力遮掩自己的存在感,再在事后假装一无所知。就像三十多年前那个十分年少的他一样。

    三十多年前,十来岁的、对性一无所知的温庆华,第一次触摸到性事的边缘,就是意外且震惊地直面了它。

    那又是叶逢春在外应酬到很晚的一天,他照例来给邹志军做了饭,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到厨房里洗碗,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动静。

    他知道是叶逢春回来了。

    叶逢春很少和他说话,他有些怕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总是想见她,所以总是把碗磨磨蹭蹭地刷了一遍又一遍。

    他刚要拉开厨房的门,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响,还有邹志军惊慌的声音。

    别!逢春,别在这儿还有孩后面的声音像是被捂住了一样没有发出来。

    从厨房的门缝里,温庆华看见叶逢春抱着邹志军,把他压倒到沙发上,嘴唇也死死地压着他的嘴。

    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两个人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亲到了一块儿。温庆华小脸红了一片,悄悄蹲下身子,想等她们亲完了进了屋他再出去。

    但是她们亲了很久,还一边亲一边脱起了衣服。

    准确来说是叶逢春在粗鲁地扒她们两个人的衣服。她似乎喝得很醉,温庆华能看到她眼里红通通的,脸色也比平常红得多。

    这在电视剧里偶尔也能看到,只不过脱着脱着天就黑了又亮了。温庆华想,脱完衣服做什么呢,该睡觉了吗?那他等她们睡熟了再出去吧。

    邹志军从叶逢春嘴底下挣脱出来,慌乱地阻止着她脱衣服的动作,逢春,我们进屋,进屋好不好?别在这里

    叶逢春完全不理会他,随手脱下内裤塞进了他嘴里,听着他支支吾吾的声音,还畅快地笑了笑,就在这儿。我的家,我的男人,我想在哪做在哪做,今天我不做爽了你别想进屋。

    温庆华愣愣地看着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没什么奇怪的,邹志军有的他都有,而女人的身体,他只见过叶逢春在家里光着膀子的样子,结实的臂膀和下垂的胸乳,他没见过别的女人裸着上身,但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除了大小没什么区别有时候大小也很难区别。

    唯一令他感到稀奇的,是叶逢春脱完内裤后袒露出来的下身,她敞开了大腿,露出被毛发覆盖的阴部。

    温庆华盯着看了一会儿,想明白了,她们尿尿的地方不一样,女人没有他们那坨累赘的rou。

    他看见叶逢春拉过邹志军的手,拎起地上的酒瓶往他手上倒酒,像是在清洗,紧接着,她把邹志军的手放到了自己下面。

    温庆华惊讶地张开了嘴。

    邹志军不是很配合,叶逢春酒精上头,烦躁地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邹志军的左脸立刻出现了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干不干啊你,不想伺候就滚蛋。外头好几个没破处的男大学生等着我,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舔。

    邹志军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神歪向厨房示意着,眼眶里盈满了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脸侧。

    看到他朝这边看,温庆华吓得又往门后藏了藏。

    只可惜叶逢春醉得两眼昏花,根本看不懂他的示意,看着一向温顺的邹志军难得违背她的意愿,她心里的征服欲久违地被点燃了,掰过邹志军的屁股又狠狠抽了几巴掌,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又响亮,贱货,你不是最喜欢我干你了吗?我干你你不shuangma?从初中被我干到现在,现在装什么纯情童男。

    她骑到他腿上,扒下邹志军的内裤,勃起的yinjing弹了出来,她同样反手就是几巴掌扇过去,疼得邹志军无力地蜷起了腰。

    你爹知道你十五岁就被我破处了吗?他知道你每天放了学都被我按在教室后头cao吗?他知道你sao得要死,连女人的尿都喝得有滋有味吗?叶逢春越骂越起劲,一边骂一边按着邹志军的手摩擦着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随心情对邹志军的身体又抽又掐。

    温庆华差点跌坐在地上面,他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他害怕,又困惑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邹志军下面那坨rou居然硬成了一根直挺挺的roubang,他不知道为什么叶逢春按着邹志军的手摸她尿尿的地方,又仰起头喘着气仿佛很舒服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邹志军被打又被骂却完全不反抗挣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着叶逢春不堪入耳的话,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地像是要跳出胸口了。

    他攥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努力地安静地深呼吸着。

    叶逢春爽得又飚了几句脏话,温庆华看到邹志军的手变得湿淋淋的,还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叶逢春的腿间滴到地上。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扯出了塞在邹志军嘴里的内裤,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邹志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但他一得了自由就立马贴到了叶逢春身上,搂住了她的腰,生怕被她推开一样,他急切地舔着叶逢春的rufang,压抑着哭腔说:逢春你别生气,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给你舔好不好,你让我喝什么我喝什么,你想怎么玩都行

    温庆华已经没有空闲去好奇邹志军为什么要舔叶逢春的胸了,因为他看到邹志军在得了叶逢春的默许之后,顺着她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舔,一直到,舔上了她尿尿的地方!他甚至张嘴把那里的rou含了进去,像小孩舔棒棒糖那样左一圈又一圈地舔着,含进嘴里吮吸着,发出嘬弄的口水声。

    叶逢春笑得很开心,她拎过一旁的酒瓶又灌了几口,随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她舒服地哼哼了几声,下身向邹志军嘴里拱了拱,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扯了扯邹志军的头发,说:啊,喝太多了,想解手。我尿了啊,你接好了,不准漏一滴到沙发上。

    邹志军乖顺得一言不发,只是嘴严实地包住了她的尿道口。

    叶逢春仰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背上,嘴里模仿着嘘嘘的声音,下身也开了闸开始放水。

    邹志军大口大口地咽着,喉结不断滚动,仍然有一些泛黄的尿液从他嘴角漏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赤裸的上半身,他连忙扯过一旁自己的衣服擦拭着。

    真没用。叶逢春一脚蹬开了他,自己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朝厨房那边走去。

    躲藏在厨房门后、正面直视着叶逢春的裸体的温庆华完全呆住了,只有一声比一声响的心跳昭示着他还活着,不是个被抽干了血液的僵硬尸体。

    邹志军随便在腰间围了件衣服,赶紧冲上来拦在叶逢春前面,怎么了逢春,是还想吃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我渴了,要喝水。叶逢春动用被酒精麻痹得不太灵光的大脑想了想,又懒得自己去接水了,掉过头又往卧室走,算了,你倒了送屋里来吧,快点。

    在她身后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