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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往她脸上怼,将溢出来的精水涂抹到她的脸上,惹得江清黎不停用手去挡。如此玩了好一会儿,顾瑾之这才有了想释放的感觉,提醒小媳妇说:“梨儿接住。”江清黎不明白接住什么,一回头就被他射了一脸黏糊糊的东西。“这是什么呀?”江清黎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擦,被顾瑾之拦下了,“别动,我去拿帕子。”江清黎眼睛都被糊上了,睁不开眼,只好放下了手,等他来擦。顾瑾之倒了盆水来,一点一点将自己射出去的东西擦干净,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汗,擦了擦小娘子湿润的腿心,用又支愣起来的roubang子在鼓鼓的花苞外比划了两下,突地想就这么闯进去,圆了房算了。“相公,好了吗?”江清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瞌睡虫又来了。“好了。”顾瑾之迅速收了东西,给她套上衣裳,抱着她睡下。将睡之际,江清黎想起什么,打起精神问他:“相公,咱们这就算圆房了?怎么和娘告诉我的不一样?白帕子也没铺,也不疼,也没流血。”顾瑾之摸了摸她脑袋,“圆了一半,下一半等中秋梨儿过了生辰再做。”江清黎不懂怎么圆房还能分开的,可她现在已经没有精神去纠结这个了,哦了一声就迷迷糊糊睡了。在小媳妇身上开了张,顾瑾之就怎么也忍不住了,腿间的硬物迟迟不消,让他半点睡意都无,满脑子都是那往外淌水的小花苞,忍不住又抓住了那两个挺翘揉捏起来。江清黎迷迷糊糊感觉他又要来,轻轻唔了句,“相公不弄了……”“嗯。”顾瑾之只好收了手,背过身去,继续抱着,今晚可就别想睡了。第二日江清黎又起晚了,赶紧要起床,可一动身就皱了眉头,胸前很疼。扯着衣领往里面瞧了瞧,才知道这两团昨夜被他欺负的有多惨,好几处青紫痕迹,都是他嘬出来的痕迹,rutou也肿了,那一圈乳晕明显和平常不一样,衣裳轻轻蹭过上头都像被刀割一样。江清黎瘪瘪嘴,眼泪差点落下来,他也太不知轻重了。太疼了,江清黎将衣裳解开,袒露着胸脯下床去拿药,可捧着药盒翻找了半天也不知该用哪种药好,正想叫小枝进来问问,门被推开了,江清黎下意识赶紧拢住衣襟。入职顺天府“相公,你怎么……”还在家?话说到一半,江清黎想起他最近不用去六扇门,遂止了话,继续找药了。“找什么呢?”顾瑾之凑过去,眼神却始终落在那挺翘的两团上,看着痕迹斑斑的两团,心虚的咳嗽了一声,主动拿过药箱找药。昨夜只是红痕,瞧着没这么惨,他没太注意,睡了一夜,红痕变成青紫痕迹,布在白嫩的乳儿上,瞧着十分可怖,昨晚着实莽了些。涂上清凉的药膏感觉好些了,小心翼翼穿上衣裳才算好。夫妻俩在家腻味两三天,顾瑾之的调查结果下来了,如父亲所说被革了职,父亲也受了连累,被调去了刑部。江清黎这才知道他先前为何会那般,正在琢磨该怎么安慰安慰他,丁宝儒风风火火来了,他瞧着比顾瑾之还要生气,反而是顾瑾之在安慰他。“没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顾瑾之拍拍他的肩,丁宝儒顺口接道:“老大,来顺天府吧,咱们兄弟联手,绝对无敌。”“正有此意,往后就劳你多多关照了。”“咱们兄弟俩,不说客套话,我叫你一声老大,你永远都是我老大。”丁宝儒仗义,不只是因为他们从小长大的情谊,还有救命的恩情在。丁宝儒父母是指腹为婚结成夫妻,然而感情并不佳,婚后没多久丁父就纳了妾室,丁母性子弱,又不得夫君的心,常被恃宠而骄的妾室欺负。后来怀了孩子,就更成了其眼中钉rou中刺,偏偏丁父向着妾室,对结发妻子不闻不问,哪怕还怀着他丁家的骨rou。在丁父一再纵容下,妾室在她孕期做了手脚,害得丁母难产,丁母咬牙拼死生下孩子,自己没挺过来,丁宝儒出生就没了娘。再后来妾室抬做了继室,丁宝儒哪有好果子吃,若不是嫡长子,有丁家老太爷盯着,早和他可怜的娘一块儿见阎王了。而后继室怀孕,诞下次子,愈发厌恶占着嫡子名头的丁宝儒,万般恶毒手段都用上了,有一回让人诓得丁宝儒出去,计划让歹人将其拐走杀害,幸好被在附近玩的顾瑾之发现,用计救下了他,若不是顾瑾之,他当时肯定完了。顾瑾之无兄无弟,便与他结做了兄弟,带他一块儿练武,幼时丁宝儒待在顾家的时候比自家的还要多,顾家长辈也待他如亲人,顾老太太尤为替他不平,明里暗里没少骂那恶毒继室,还找了一群小叫花子,天天围着丁家唱着指桑骂槐的莲花落,闹得人尽皆知,羞得丁家仆妇都不敢出门见人。而那时江清黎父亲刚升言官不久,听得此事就在圣前参了他们丁家一本,由此种种,丁宝儒才能一直坐稳他丁家大少爷的位置,才能让那继室恨得牙痒痒还奈他不得。顺天府不比六扇门,大多处理些邻里纠纷,鸡毛蒜皮的琐碎事,顾瑾之头一天入职,接的案子就是一桩因为邻居建茅房占了他家一尺地,两家闹得不可开交。刘家的茅房已经建好了,总不得让人拆了吧?且占的也不算宽,便想着让两家商量商量,赔点钱私了了。原本说的好好的,可在价钱上怎么都谈不拢,刘家人只愿出一百文钱,张家人说至少得要一钱银子,争吵了好一阵,谁也说服不了谁,吵着吵着还动上了手,拉架的顾瑾之是两头不讨好,最后还是他自掏腰包,花了一钱银子了事。这赔本买卖让顾瑾之无比憋屈,他怎么成冤大头了?晚上与丁宝儒喝酒,免不得被他一顿嘲笑,告诉他:“刘张两家铺子挨着,又是做一样的生意,早就有积怨,以前也没少为这种小事闹,上回因为刘家养的画眉飞到张家,两家也闹过一回,上上回是因为张家的白狗生了一窝黄狗,张家状告刘家的黄狗强暴了他家的白狗。”“他们也是闲的。”顾瑾之无语极了,转头问他:“这一钱银子顺天府给报账吧?”丁宝儒反问他:“六扇门会给报吗?”两人相视一笑,摇头碰了碰杯。“你瞧着吧,过不了几天他们还会闹,下回你带上师爷去,他擅长做和事佬。”果然不出丁宝儒所料,没过几天刘家和张家又闹上了,不过这回可不是什么小事情,闹出人命官司来了。张家大儿媳的贴身丫鬟裸死在床,张家人一口咬定是素来有怨的刘家人做的,一状告到了顺天府。空口无凭,自然不能随便抓人,人是张家的仆人,又死在张家,怎么着也该从张家查起。分别给张家所有人录了口供,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