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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黎,若嫂子不在,他自不会问这句话。顾瑾之也纠结带不带她一起去,让她一人在这儿等也不好,想了想,还是带上她一起去了,权当是听故事了。江清黎怎么也没想到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最先来的竟是顺天府的刑房。老虎凳,拶子套,虎头铡……看得她毛骨悚然,忍不住去拉自家相公的袖子。师爷在内室给赵家老大记录口供,他们没进去,只在外面听赵老大陈词,一切要从他媳妇怀孕说起。赵大嫂是去年年底怀的,此时赵家老二过世不到三个月。媳妇怀孕前几个月近不得身,只想着忍过前三月就好了,却没想到这胎不稳,大夫特意嘱咐不要行房,这可就将赵老大憋坏了,只能自给自足,可这事一回两回还成,多了就腻味了,自己来,哪有女人那处儿舒服?慢慢地,他不免把目光放到了同住一屋檐下的守寡弟妹身上。弟妹年轻貌美,还未曾生育过,看起来还似个姑娘家,反正弟弟死了,弟妹一人守活寡多憋屈,不如……恶念一起,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恰逢又是每年朝廷招募壮丁修补排水道的时候,他心中生了一计。他借着修补排水道的时候查看了家附近的通道,等修完后,再又偷偷溜进来,在早就做好记号的那儿挖了个洞,直通弟妹房里。后来又找机会破坏了弟妹的床,修的时候借机在床尾处做了道隐秘的门,被褥一盖,很难被人发现,他每晚从城隍庙里的枯井下来,通过排水道进入弟妹房里,冒充弟弟的鬼魂jianyin弟妹。“他们兄弟俩虽长得像,但也不是孪生兄弟,不至于连枕边人也区分不了。”顾瑾之提出质疑。辩长生殿丁宝儒也觉得是,让人进去问,不多时,只听赵老大解释说:“因为我用了药。”药是他从黑市买的,就是在排水道的那个黑市,他是私下去挖洞的时候发现的,好奇想到里面看看,守门的人问他这个时候为何会到这儿来,他也不知怎么就说了实话,告诉他们他想挖个地洞去jian污弟妹。然后那人就放他进去了,将他领到一个卖药的摊子那里,花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瓶迷药,说是能让他的计划更完美。他将信将疑,第一回的时候觉得要保险起见,就用了,按那人说的,将药撒在弟妹的枕头上,等他去时,弟妹迷瞪瞪的,躺在床上自己摸奶子,见到他从地下冒出来,就唤了句:“相公?”他自然是应下,她便敞开了腿任由他cao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以至于到后面她已经完全信了是她相公死不瞑目,才回魂与她欢好,迷药都不用。唯一没想到的是弟妹怀孕了,那天早晨猝不及防的吐了,当着大家的面,在饭桌上就忍不住吐了,她承认说自己怀孕了,是死了大半年的夫君的种。赵老大完全吓懵了,等他回过神来家里已经吵开了,他爹娘如何也不信这事,拉着她去了顺天府报案。至此,真相大白。“这案子不升堂公审?”顾瑾之问丁宝儒。丁宝儒摇摇头,“赵老头知道是他大儿子做的好事就嚷嚷着说不告了,说反正怀的是他们赵家的种,老大老二的又有什么区别,赵老二他娘子也同意了,他们私下了结,所以只好作罢。”这结果顾瑾之丝毫不意外,后面不用药赵老二娘子也配合着,估计早就心中有数。旁人家事,他不做评价,只分析赵老大后面的口供:“照他说的,底下黑市还另有玄机,进门会有人问来意,不知怎么就说了真话,什么能做到这般?”“我觉得应该是摄魂大法。”“又是欢喜密教?”欢喜密教除了教主外,还有四大长老,其中大长老中谷子尤其擅长摄魂大法,只是这四大长老不是早就死了吗?是另有传人还是他们其实并没死?他们要是活着,也是垂垂老矣了吧,看那守门人的身姿,并非是老者,若是其传人,他传人又有多少呢?“欢喜密教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不会是巧合……”丁宝儒分析道。江清黎在一旁搞不清楚情况,也就没听他们说了,只顾着打量这四周,她注意到那一旁角落里有个大铁桶,里面不时传出些声音,悉悉索索的,肯定是活物。江清黎好奇了,想开口问问他们,但他们在谈话,不好打扰,遂自己走过去看了眼,只一眼,她连头发丝都麻了,里面全是蛇,各式各样的蛇,吐着信子,露着毒牙。江清黎嗷的一声就赶紧跑到了顾瑾之身边,叫声之凄厉把好些人都吓着了。“相公,好多蛇……”江清黎腿软了,顾瑾之托着才没摔地上去,也顾不得这么多人瞧着,将吓坏了的小娘子抱进怀里。“没事,别怕。”顾瑾之安抚她。“嫂子,这都是无毒蛇,用来吓唬犯人的,你别怕。”丁宝儒似要证明他说的,走过去随手捉了一条就要过来,江清黎吓得嗷嗷乱叫,“快拿开!快拿开!你别过来!”丁宝儒只好又扔了回去。“我带她先走。”顾瑾之没办法,打声招呼先抱着她离开这儿。到马车上好一阵,江清黎才缓过来,眼泪都吓出来了,拽着顾瑾之的袖子直抹泪。“乖,不哭了,这叫虿盆,一般不用,顺天府这个也只是用来吓唬人的。”“嗯……”江清黎应下,还是抽噎了好一阵,才完全停下。“想去哪儿玩?”顾瑾之给她撩开粘在脸上的湿发,轻声问她。江清黎摇了摇头,指着他袖子上的白色湿痕,“不去了,妆都花了。”顾瑾之失笑出声,无奈摇摇头,倒了杯茶水,“把你手帕给我。”江清黎乖乖递过去,就见他用茶水打湿帕子,然后糊到了她脸上……“呀!”江清黎惊呼一声,赶紧打开他的手,躲开不让他擦。顾瑾之拉着她坐到怀里,固住不让她逃,哄道:“梨儿貌美肤嫩,天生丽质,无需这些个画蛇添足的东西。”一通闭眼乱夸,这才让小媳妇欢喜了,乖乖让他擦了脸上的粉。不过江清黎还是取消了许多行程,只和他去了五味楼用饭,还是为了能好好用干净的水洗洗脸。顾瑾之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家这小媳妇这么爱美,也是,出个门都要一两个时辰,能不爱美吗。从五味楼出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夫妻俩慢慢在路上走着消食,江清黎有些不自在,她感觉很多人都在打量她,让她怀疑脸上是不是还没擦干净。“相公,我脸上是不是还没擦干净?”顾瑾之仔细看了看,“擦干净了。”“那怎么好些人还盯着我瞧呢?”“旁人盯一般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太丑,要么是太美,梨儿觉得自己是哪种?”江清黎不由捂了脸颊,“上回我出门还是戴着幕笠的。”姑娘家出门才会戴幕笠,她已嫁作妇人,盘了头,不必戴幕笠了。顾瑾之笑着摸了摸她脑袋。两人慢慢在路上走着,一直走到太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