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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三年了,你瞧瞧丁家那小子,比瑾之还小半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们倒好,连房都没圆,也怪我,当初千挑万挑给他挑了个不称心的,这回给他挑个自个儿可心的,早些圆房,早些生个重孙,四代同堂。”老太太话说的霸道,完全没给江清黎留脸,江清黎被她当着这么多人这样说,又羞又恼,气的发抖。“瑾之这孩子也太不知规矩了,既有想纳作妾的,不和清黎说,不和我这个当娘的说,倒是来烦老太太了。”江清黎一愣,是呀,以顾瑾之的性子,若要纳妾,肯定会郑重知会爹娘,也不可能会瞒着她,可之前云鸽不是说他已经在公公婆婆祖母面前亲口承认了,难道是云鸽传的话有误?江清黎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心中生了希望。“你们做爹娘的不称职,瑾之也只能和我说了。”老太太好面,自然不肯承认此事只是她猜测。“既如此,不如把瑾之找来,当面说说这妾要怎么纳。”老太太一口同意了,她笃定不近女色的孙儿突然要买下这一家人,还特地点名说月念,肯定是对人家姑娘有想法的,遂赶紧差人去请顾瑾之回来。等顾瑾之到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房间里气氛剑弩拔张,也不知是不是冰盆放多了,进来就感觉阵阵寒意。“祖母,娘。”顾瑾之进来行礼,说完,左右看了看,问月念道:“你侄儿呢?”月念在相府见过他,赶紧起身答道:“大人,小智在您家管家那儿。”顾瑾之让人去把他带来。老太太看他进门只关心月念,面露笑意,觉得自己是稳cao胜券,轻瞟了眼那边紧紧捏着帕子的江清黎。“瑾之,这位姑娘是何人?怎不给咱们好好介绍一下。”顾母提醒他道。“嗯?娘,你们还不知吗?这是月念姑娘,她侄儿先前助我破案,惹恼了主家,被主家发卖,我答应那小家伙会还他这情。”“你这孩子,事也不交待清楚,闹了个大笑话,瞧给梨儿委屈的。”“你娘说的是,你媳妇儿还以为你要纳妾,差点闹起来。”老太太马上见风使舵顺着顾母这话改了口,半点没有迟疑将事儿都推到了江清黎头上。江清黎无语凝噎,却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与祖母顶嘴辩驳,只能咬牙吃了这哑巴亏。“这事怨我,怨我。”顾瑾之哪能不知自家祖母的脾性,从中打着圆场。正说着,那小娃儿被领来了,见着顾瑾之就扑了上来,兴奋道:“叔叔,你果然没骗我!”顾瑾之抱住他扑过来的小身子,单手将他抱起来,“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往后你们一家人就离开京城好好过活吧。”说完让管家拿了他们家的卖身契来,另还搭了五百两银票给他们,差人送他们出京城。顾家这老太太,年轻时是江湖人,后来嫁进顾家,才成了现在的顾家老夫人。老太太从以前到现在都惯会作妖,在江湖上有恶名,嫁为人妇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恶妇,没少做些让人看笑话的事,京城里有点脸面的太太们都不带她玩儿,坊间还有传闻说顾老太爷本来能活九十九,是被这恶妇生生气死的。不同于顾瑾之和他父亲的专一,顾老太爷年轻时风流多情,江湖上还有个多情剑客的笑称,处处留情,风流多了,最后就得了顾老太太这么一个报应,谁让他打不过呢。顾老太太武功不俗,身怀绝技,就是为人处事忒讨人厌。这场闹剧总算落幕,夫妻俩一起走了,顾瑾之伸手摸了摸小媳妇的脑袋,“事情我都听管家说了,梨儿受委屈了。”江清黎摇摇头,想说没事,可一张嘴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梨儿放心,我保证此生除了你再不会有旁的女人。”顾瑾之拥住她,抱着她轻哄。江清黎哭得更大声了,哭得停不下来,呜呜哭道:“你不早说……”“怪我怪我,梨儿乖,不哭了。”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后院处,动静闹得不小,没一会儿府里上下就都知道了。顾瑾之是故意的,故意闹大的,故意让大家看清楚自己的态度,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往后顾家的女主人只会是江清黎。地下黑市(二更)江清黎哭得止不住,还是被顾瑾之抱回去的,哭得两只眼肿得厉害,用冰水敷了好久才消了肿。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顾瑾之心中叹了口气,想着最近还是不出远门了,接接京城附近的案子吧。他爹想的也差不多,只是他爹的意思是让他直接告假休息一阵,多陪陪媳妇儿,没和他商量就帮他拿了假条回来,行吧,陪媳妇儿吧。顾瑾之休息了,但没过半天就待不住了,六扇门不能去,便去了顺天府,看看丁宝儒那边有没有要帮手的。自上个杀妻碎尸案了结,顺天府也没那么忙了,但京城里这么大,一天总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处理,丁宝儒手里正接了一桩无厘头的案子。说是西街有一户人家的娘子怀孕了,但是她丈夫去年年底就意外去世了,明摆着是偷汉子,公爹公婆就抓她见了官,可这娘子抵死不认是自己偷汉子,说是亡夫阴魂不散,半夜从阴间回来与她欢好才怀上的。这理由着实荒唐,哪个能信,但她说的信誓旦旦,确实也不像假的,丁宝儒决定今晚去她家看看,看是不是真的亡者回魂。顾瑾之听得有趣,正好无事在家,便也决定来凑热闹,看看这是真是假。顾瑾之来,丁宝儒就没带其他衙役,两人入夜就去了那家,这家姓赵,老头老太太年过花甲,膝下两个儿子,都住在一个院里,老二年初意外死了,也没留下个孩子,老大有两个孩子,媳妇肚子里还怀了一个,六个月了。丁宝儒事先和老赵头打过招呼,径直去了赵老二房里。顾瑾之打量了一下房间,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将枕头塞进被窝里,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模样,两人就上了房梁等着。等了大半宿也没有动静,丁宝儒微微侧身,动了动麻了的腿,低声道:“老大,我不信这世上有鬼,你呢?”“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这不好奇跟你来看看。”“我觉得咱们今天是蹲不到了。”“我也觉得,不过蹲不到才好不是么。”顾瑾之轻笑,蹲不到就能确定是人非鬼了。赵家报官动静闹得不小,邻里都知道,若真有jian夫,肯定知道赵老二的娘子被扭送进官府了,今天晚上绝不可能会来。“若真是鬼呢?”丁宝儒问他,话音刚落顾瑾之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往床上看。这一看,丁宝儒后背就冒了冷汗,只见那隆起的薄被底下有东西在动,明显是个活物,慢慢的,那东西越来越大,真成了个人形,薄被披盖在他身上,将他轮廓完全显露出来,在黑夜中说不出的阴森恐怖。空气里不知何时多了些腐气,似乎是随他的出现而出现的。“是人是鬼都擒住再说!”顾瑾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