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书迷正在阅读:都市绿帽英雄传(第六部)、一个小人物的艳遇、【雅琪的旅程之痛】、都市绿帽英雄传(第五部)、云舞月扬、【碎】高H版小说、【背德的丝袜】(全)、都市绿帽英雄传(第四部)、【医者yin心】、【一家之主的悲催】
女仆。 那个侯爵…海伦躺在床上,疑惑的想着;侯爵,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性无能, 都没有试过?如果对象是身分低贱的下人,然后侯爵又这么的需要继承人,随便 找女仆尝试应该是很自然的行为…但是,没有;这个城堡近二十年来,连自然死 亡或因故退职的女仆都不曾有过。 所以那些仆人,对侯爵的心思一无所知;她们只觉得,一切都只是因为海伦 还太小而已。毕竟侯爵就是那样的一个充满着过度礼数的绅士,一切只要海伦多 等几年就好。 但是海伦永远记得…她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带着恨意的视线。 自己的丈夫绝对不是什么礼数过多的绅士,而是因为某种理由早就发狂了的 异常者。 她不想等。 是因为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却也是因为夏夜那无法停止的燥热。 斯卡家的仆人,对侯爵的思绪一无所知,对吧? 所以,海伦就利用这点… 「…宋星,现在在里面沐浴,对吧?」 …那是个夏日的晚上;侯爵因为有事,从外面回来的很晚。 侯爵命令了仆人烧水,然后就拿着衣物,自己进入了大浴场里面泡澡;浴场 的外面,有着两个女仆在看守。不出意外的,侯爵没有让那两个女仆陪侍;宋星 侯爵…总是这样。 「我也想泡澡!」 …拿着自己的衣服,海伦在两名女仆面前,孩子气的蹶嘴要求着。 鼓着气的、上上下下的跳着,就像是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女仆们苦笑着;她们当自己是成熟的姊姊,而当海伦是无知的幼女。为了加 强这种印象,海伦还把自己浴袍下的胸部先绑了起来,让女仆们不要在视觉上被 太多的刺激。剩下的,只要靠自己那张年幼、幼稚的脸孔,还有那小孩般的表情 就好。 女仆们,果然没有怀疑海伦… 「…可是侯爵大人,现在还在里面呢?」女仆,这样的说,「侯爵大人总是 不喜欢有人去侍奉他的,不管是谁都一样。」 「我是他的妻子呢!」海伦,像个小孩般的、用幼稚的模样扭着身体抗议, 「妻子和丈夫一起洗澡,很正常吧…?今天晚上这样的热,不想要等啦…!」 「唔…」女仆,努力地想着,「嗯…」 …斯卡家的下人,是知道两人一直都还没有同房的。 斯卡家的下人,也知道分家继承问题的关键,在於自家主人是否有继承人。 而这女仆,是个有着足够知识和想像力的女孩;她看着眼前的海伦扭着身体 的模样,不禁想着…如果这样的侯爵夫人,光着身体和侯爵一起出现在浴场中, 会发生甚么事? …期待着八卦的女仆、也期待着自家能有着新继承人来保障自己职业安泰的 女仆,终於在海伦的恳求下,和海伦交代说,现在不行,但她等下会开小差、去 一趟厕所…嗯,懂吗? 海伦当然懂。 於是侯爵夫人终於、穿着那薄薄的浴袍,带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还有一件纯 白的浴巾…在通过了重重的困难以后,终於走进了浴场,而要和自己的丈夫、坦 诚相见。 到底自己等下,会看见什么呢…?海伦,在浴场的入口处走着的时候,如此 的想着。如此突然的去打扰一个对方一直不想和自己分享的秘密,想想其实也挺 危险的;不过海伦不想再等下去了。她宁愿冒点未知的危险,也不想继续在每个 燥热的夏夜中继续当怨妇。 她回想起宋星侯爵的模样;那个人的脸孔,白而细嫩,美丽而纤细,但却让 人联想到铁。钢铁,名刀一般的艺术品,几乎要到是白银一般的程度。帅气的就 像是个王子;自己曾对这名丈夫很有期待,但侯爵婚后以来不曾里过她的行为, 已经让海伦渐渐看见现实。 但海伦仍还对侯爵和自己坦承时的模样,抱有一定程度的想像;是白嫩、是 细软、是不像男人的瘦弱,还是意外的有着强健的肌rou?会是惹人怜爱的、如同 孩子般的rou体…还是藏在那细白的身体之下,却有着意外强健的腹肌,将会对自 己展现出强横? …啊啊,是的;因为,海伦的本质呀,依然只是个寂寞的怀春少女。 她边在浴场的入口处换下衣服,边开始想像,身体、以及白色的嫩rou… 海伦的身体柔软白嫩如玉,而侯爵则是如同钢铁般的白银。这两人的外表本 就相配,成为夫妻以后更是互相补足了对方的不足;任何人都认为,他们是应该 在一起的。 连浴巾也没带着…海伦就,在这硕大的浴场中,踏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一步一步的走往自己的、那个已经结了婚,却从来没有找过自己的丈夫…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吧? 海伦在地板上走着的时候,是这样想着的… 胸中燃烧着的思念,是女孩秘藏着的情怀,还混有对未来的期待。 跨过了一个,命运般的转角以后;在浴场入口的长廊尽头,海伦终於… …次的,和自己的丈夫,赤裸裸的、互相面对面的望着。 宋星坐在水中;年轻的侯爵看见海伦出现,脸上的神情是极端的讶异…但是、 但是当然,在侯爵对面,突然闯入这浴场里面的,新婚燕尔的侯爵夫人,脸上的 惊慌也不能说少。 惊愕。 秘密。 两人赤裸裸的对面,却谁也没有带给对方幸福。 藏在斯卡家本家里面…在贵族世代里,斯卡家本家最大的秘密。 宋星很美;纯白的、如同白银一样。和海伦十分类似,洁白无比的纯洁身体。 不;那样的洁白身体,在背后上却有着许多的伤痕。支配着一切的伤痕,在 侯爵的背后;那是鞭痕,海伦曾经见过。是因为怕自己身上的伤被妻子看见,所 以才怯於同房吗? …不对、不对。侯爵身上,还有一个更大、更为明显的秘密,正显露在海伦 眼前。 「…比预定的还早上许多,海伦;被你看见了,吗?」 带着恍惚的声音…宋星侯爵,喃喃的对海伦说着。 躺在浴池的另一端,有个洁白色的、细长而薄若,瘦弱如竹如风、却又满是 伤痕… 假借着男人的名头,盗世欺名的一名女孩…正坐在浴场的另一端,看着自己 的妻子。 海伦得到了答案;她的丈夫并不是性无能,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硕大 的胸部里面,燃烧着的怀春热情,现在如同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淡淡的化 作了空旷的虚无。 侯爵,其实是女人;她的背后满是伤痕,就和海伦现在的心情一样。 「我嫁的是…」海伦,摀着自己的面孔,依然还不敢置信,「…一个女人?」 侯爵,沉默的看着海伦。 宋星侯爵、美丽,却像王子一般的瘦弱…当然,那是因为这位侯爵本来就不 是男性;为了这个理由,侯爵也当然对海伦的rou体没有什么欲望。世界上或许存 在着有着同性恋欲望的人,不过侯爵明显不是这种人-她,对於海伦的姣好身材, 投出的只有冷冷的眼神。 海伦心中一扭。 …她现在开始猜想到,和侯爵初次见面时,侯爵那股冰冷的视线,是甚么意 思了。那是,一个作为男人生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女人时, 因为压迫已久、所以对着另外一个女人,所产生的仇恨。 「…是的。」宋星侯爵,轻轻的点了点头。「用这样的形式把你卷入了我们 家里的争端,十分抱歉。不过,父亲需要一个男孩当继承人;我本来只是暂时的 代替…但是结果,父亲他,意外的因为事故,就突然的走了…」 海伦摀着自己的嘴;她的身体颤抖着。 贵族的家庭永远都需要男性的继承人;把女孩子当作是男孩养大,这样的做 法海伦在故事里面听过,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遇上。太难以相信…太多 不确定要素、太多地方可能出错了;啊啊、是的,没有任何脑袋正常的贵族,会 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个家的上一代…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宁愿要让自己家的女儿女 扮男装,甚至到了现在这种要从外面迎娶女人进来,也要维持本家的传承? 海伦,突然想起了、自己曾隐隐约约的,从侯爵身上感觉到的那股疯狂… …这个家,早就疯了吧? 为了血统而疯狂。为了家名而疯狂。为了自己的存续而疯狂。 …海伦的心,不断的剧烈跳动。 「…这样突然的让你知道,你一时也很难接受吧?」宋星看着她。 海伦点着头。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诗人;宋星替自己找来的,那个年老的女性诗人。 那个年老而孤独的女诗人,到底是侯爵给自己安排的警告,还是侯爵给她自 己的提醒? 「今天午夜,过来我的房间。」宋星说。「我会和你更详细的解说。」 海伦没有拒绝;她太需要答案了。 当天晚上,海伦在半夜醒来;这并不是很难,她总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醒来。 身体依然在不该潮湿的地方,充满着汗水与其他不可言喻的液体而期待着; 但是海伦知道,自己对未来的期望,註定不会用自己想像的那种形式,得到回应。 坐起身来,海伦藉着月光,看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看来十分的疲 劳。一个新婚燕尔的妻子根本不该这样,但海伦现在知道了-自己实在很难说是, 确实有结了婚。 从镜子里面看着自己的模样;衣服糟乱,胸口间的肌肤随意露出,实在很难 说端庄。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要去见人,海伦或许会梳理打扮一下…但是她,太 累了。 美丽的装扮,是为了恋人而存在;如果那名恋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自 己又是为了谁? 穿着非常随便的睡衣,海伦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她已经十分熟悉的 孤寂长廊里面,慢慢的摸索着、走着,然后找到了宋星侯爵的房间。 海伦,轻轻地敲了敲门。这个门总是锁着的…海伦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 知道了;如果被人意外撞见宋星裸露身体的意外模样,那么斯卡家将会陷入麻烦。 浴场的两个女仆,还有在这私人房间上加着的锁,都是原因。 「…进来吧。」侯爵说。 海伦把门推开,然后走进了宋星的房间里面。 一走进房间,海伦发现自己被一股怪力一抓;疼痛、她发现自己被那股怪力 给抓起,然后硬是压到了床上。也许自己脸孔下接着的床铺十分柔软,但压在自 己背后上面的那只手,却是大而粗鲁、如同怪物、又或是铁鎚一样的坚硬。啊、 这到底是…? 海伦…带着恐惧,抬起了头… 侯爵就坐在床边。 瘦弱、但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习惯装扮成男人了吧,现在的侯爵依然看起 来不像女人,而像是个童话般的王子。只是,这样的王子的视线中却一点也没有 爱情,而只是继续维持着,那极为残酷的冰冷;啊啊、而且海伦知道… …永远不可能和侯爵真正成为夫妻的自己,永远没有机会、能用柔情软化这 个视线。 然后啊…海伦听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什么…?什、么……?」 …这样的言语、是海伦口中的低喃。 恐惧、恐惧、恐惧;啊啊,新婚的妻子啊,为什么在丈夫的床上如此的颤抖 着呢? 是因为那只压着自己的巨手,还是因为自己丈夫的无情? 海伦的衣服正在被撕开;但是宋星侯爵,却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呢? 红茶芳香;一个精美的陶瓷杯,就放在宋星侯爵的手边,冒出最好的上等茶 香。 侯爵,她只是看着;那个残酷的人、永远不会给自己妻子带来的丈夫,只是 单纯的看着。 「亨利。」 侯爵,叫出了这个名字… 斯卡家的厨师长;身形巨大、相貌丑恶、所有仆人里面相貌最为难看,而也 最让海伦百思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的,那个最让海伦感到厌恶的 男性仆人… 「小力点。」 宋星侯爵,如此的吩咐着… 「不要弄坏我的床。」 …吩咐着仆人要注意她的床、却不愿吩咐仆人要注意她的新婚妻子。 啊啊、啊啊…? 海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面积,正不断的、不断地减少… 亨利,压在海伦身上;那个丑恶的仆人…他当然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要怎 样才能温柔的脱掉女孩的衣服。海伦是穿着糟乱、暴露,没有经过整理的睡衣来 的,而亨利也许是被这样的装扮刺激了兽性、便因此而毫无怜惜。巨大的身形、 在欲望和暴力的表现下毫无质疑;海伦在丈夫的床上,在丈夫的意志下被男人的 欲望给剥得精光,但过程却完全不符合她的想像。 「为什么…」 …无助的海伦,低声的呢喃着;她的眼中有着泪水,但她又还能怎样呢? 「为什么…?」 海伦,把脸孔转往宋星…哭着的神情,不断恳求着慈悲。如果说是正常的男 人的话,肯定会因此而产生同情心的吧-因为海伦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但是、宋 星侯爵,毫无动弹… 「亨利他啊,」侯爵把手臂靠在椅背上;身旁还放着一杯冒着香气的红茶, 面无表情的说,「是我们家里面,最为重要的人呢。海伦,你知道吗?…他啊, 甚至比我还重要。」 …海伦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剥光了。 一丝不挂的女孩,此时完全曝露在了一只野兽的大手掌下。 在野兽的巨大怪力之下,海伦完全无法动弹。 在即将要被野兽侵犯的妻子面前,海伦的新婚丈夫无动於衷。 而自己那个,身分高贵的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侯爵的眼神,能如 此冷酷? 「至少父亲是这样说的。」 宋星侯爵,喃喃的说… …在亨利那大而丑恶的roubang、就在侯爵的面前,往海伦的xiaoxue突进的那一霎 那说。 「父亲啊,一直想要个男孩呢。」 宋星侯爵说着;她的眼光迷茫,像是根本不是在看眼前的情境、像是根本不 是在对自己的妻子说话…那好像是、那好像是,在和甚么远古的幽灵,述说着一 个故事… 「生下来的却只有亨利。」 …丑恶的野兽roubang、在海伦的腔内开始摩擦。 啊、啊、啊呀…不要,不要…痛苦、是痛苦吗?海伦听见的那些声音,是自 己的惨叫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在惨叫呢?自己的初夜,不是应该幸 福的被拥抱着吗-为什么? …自己真的,有发出声音吗? 不然为什么-如果自己的耳朵,没有欺骗自己的话-为什么在这样的哭叫之 下,侯爵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怪物,却都能如此残酷的、不肯分给自己任何 一点怜惜? 海伦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想起来呢?痛、痛,太为、太过痛楚- 啊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生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自己的两腿间有那个洞、可以 被男人这样做?啊啊、到底是为了甚么-为什么自己要是这种、作为最能取悦男 人的rou体,这样的出生在这世界上-所以自己才会,像现在这样,被一个不知名 的野兽,这样残忍的对待? 猪为了被宰杀,所以开心地把自己吃肥;现在海伦的泪水,觉得自己就是那 头猪。 「亨利…亨利;嗯,是我最爱的哥哥喔?」 …宋星侯爵,残酷的,说出这样的事实。 「他比我早出生…但是天生却有严重的畸形;父亲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了,所 以就抱着也许亨利长大以后会有用处的想法,把他留下来养大。没有多久,我出 生了;但我却不是个男人。父亲看着我、也看着哥哥…然后他决定了;父亲他、 於是说…」 …宋星侯爵,呢喃着回忆着往事。 「父亲,他於是说…女儿、我亲爱的女儿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替你的哥哥, 先装成我的儿子吧?以后我会生个弟弟给你;然后、然后,你就能恢复原本的样 子了。」 …侯爵她、说着,说着。 「父亲这样的和我约定;但是那个弟弟、父亲梦中理想的继承人,一直没有 诞生。」 侯爵说。 「实在是没有办法呢。」 …侯爵说。 她回忆着记忆,却也回忆着伤痕。 「所以我只好想别的方法了;啊啊、父亲啊。弟弟不行…的话,一个孙子可 以吗?」 …宋星侯爵,根本没有在和海伦说话。 侯爵她,只是对着虚无呢喃着、对着早已死去的父亲呢喃着;眼前的野兽强 暴美女图,在她眼里面到底剩下什么呢?爱情-肯定没有;海伦的眼泪-也肯定 没有。 也许侯爵只看到了一只猪;海伦想。一只被养的白白肥肥、最为适合最为美 丽最为上等,又愚蠢无比的肥猪,被骗上了祭坛宰杀,然后被献给了连是否存在 都不知道的神明。 …啊啊,就和自己现在一样。 自己是祭品-海伦的眼泪无法停止;海伦、是,侯爵献给前代侯爵的,最为 上等的祭品。 「父亲,看啊?这个女人…」 侯爵,呢喃着说… 「哈啊…看啊,多么不知羞耻的身体;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端庄为何物 呢?不,肯定是没有这种知识吧,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知廉耻。但是,这样也无所 谓;物尽其用,啊啊就像是我还有亨利一样不是吗-没错、没错呀,父亲…哈、 哈啊…!」 侯爵在笑。 她根本没有在笑。 那才不是笑容呢…海伦想。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眼泪遮掩了侯爵的笑容,但海伦觉得那样的表情实在还是 太过於扭曲;金属般的冰冷、模范生般的美好,但却毫无意义-没错、没错,这 就是宋星侯爵的笑。 侯爵每次提到父亲,都会这样子笑。 海伦不想把那样的表情,称作是笑容;这样的称呼,也太汙辱「笑容」两字 了。 那根本是「诅咒」吧-从前代以来传承下来,现在流传到自己身上的、狂气、 和恶意。 「哥哥是男人。」 侯爵说。 「我的妻子是女人。」 侯爵又说。 「所以,本家的血统得以存续-这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父亲?」 侯爵…沉醉着、得意着的,对着甚么都没有的虚空、对着强jian着自己妻子的 哥哥、还有对海伦那无法停止的泪水…就像是个,甚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一样, 无辜而天真的说。 只有在这个瞬间-海伦才终於觉得,原来自己的丈夫,其实还是个人… …或该说是,一个不知道被亲情与疯狂、束缚在多久以前的女孩。 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射出了白浊的jingye… 海伦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了那股残酷的温暖;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湿的。也 许是欲望、或也许是野兽的唾液、或也许是海伦自己天生埋藏於rou体中的yin荡, 或只是泪水? 海伦的体内,也十分的潮湿;欲望、埋藏着不知道多少思念的热情,就累积 着在她体内。 海伦是个非常正常,发育良好的女孩;而亨利则虽然相貌丑陋畸形,不过性 功能看来没有半点问题-至少根据海伦刚才的亲身体验显示,这个斯卡家的畸形 长子,对女人的兴趣十分的高昂与正常;啊啊…是的;就像是做着白日梦的海伦, 刚来到侯爵家时想像的一样。 太好了呢,海伦?斯卡家的长子,确实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小孩的种子喔? …海伦对自己说着、海伦尝试让自己笑着;啊、呀,只能这样了,不是吗?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成了斯卡家的妻子喔? 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把身体给了侯爵家的男主人了喔? 那么自己不是应该要,十分的幸福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海伦想;为什么自己胸前的深红指痕、为什么自己的两腿期间,会 这么的疼痛呢? 海伦接着又想起了,在离开自己家以前,那些老女人给自己的建议… …啊啊、啊啊。 这肯定是,成为女人的疼痛吧?…没错、没错。 这就是…成为侯爵家的妻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海伦,把头埋在自己丈夫床上的枕头里,不断的、不断的哭着。 在这之后…侯爵和亨利的暴行,并没有因此停止。 侯爵每天晚上都会把海伦叫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亨利也每天晚上会来侵 犯海伦;城堡里面的仆人有注意到海伦会在晚上被叫去,但却所有人都只暧昧的 笑着、想说侯爵终於,开始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动手了。也许有些人,像是那天晚 上守在澡堂前面的女仆,会比所有人都,还要更为暧昧的、对海伦和侯爵之间的 关系,产生许多粉红色的想法呢? 但是,只有海伦知道… 自己是侯爵家的长子的女人、也应该会成为侯爵家的下任当主的母亲。 但是、绝对不会是,宋星侯爵的妻子。 女人没有办法真正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宋星侯爵有着王子般的外表、拥 有着罪犯般的残酷,但却没有那根丑恶无比的roubang。所以不管宋星侯爵在任 何人的眼里面多们优秀,在每个寂寞的夜晚里面,能在新婚的大床上享用海伦的 rou体的,还是只有亨利而已。 侯爵,总是会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大床旁边,静静看着这一切。 她有时候会边泡着红茶边看着这一切发生、或也许会边看着诗集边看着这一 切;又或着,她有时候会拿布和油来替一些家族流传下来的金银器具保养, 边喃喃的说着些难解的话语。 海伦觉得,自己是、生孩子的机器。 海伦觉得,自己是、男人的rou欲发泄洞xue。 硕大的rufang,当然是为了小孩;成熟的身体,当然是为了怀孕;紧密而yin荡、 容易氾滥出液体的xiaoxue,当然也是为了榨出亨利的贵族jingye、才能怀下宝贵 的下一代。愿望、欲望,还有希望,都不断地在海伦的xiaoxue里面喷发而出,往她 的zigong里面侵犯,而化为未来。 宋星侯爵,梦想着有一个正常的,贵族家庭。 海伦,也梦想要有一个正常的贵族家庭。 亨利,这个人想要甚么?海伦不知道,也不曾想过;也许那个野兽,只想侵 犯别人吧? 只要海伦怀上那个斯卡家期待许久的孩子,那所有人的梦想、就都会成真吧? 海伦会是人人尊敬的侯爵夫人、也是次代继承人的母亲;侯爵将会是稳稳地 当代家主,在贵族里有着至高的地位和荣耀。海伦的家族会因为和侯爵家有 着联系而十分的光荣,而侯爵的本家也将会因为有着继承人而感到满意。亨利会 因为有女人干而很高兴、而侯爵的分家则大概会哭泣…但是,谁在意他们呢? 海伦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十分的美好。 让人,想要呕吐出来般的美好。 真是让人作噁,不是吗? 怀孕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也是一件极为丑恶的事情。 每个人都会微笑着看着孕妇的肚子而祝福、但也每个人都会看着孕妇的呕吐 物而捏鼻。 在亨利开始侵犯自己以后大概两个月,海伦开始害喜;她看着自己在水槽里 面吐出的那些肮髒事物、心中却在滴着血、却又在嘲笑自己。啊啊、啊啊,海伦 啊;身分低贱的母亲的后代,因为捡到了贵族的血统而得以成为贵族的妻子,现 在又将成为身分最为尊贵的继承人的母亲?这一切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就算 是在最美妙的梦里面,海伦也不会如此顺利? 是的、是的…自己是… …海伦看往水槽里面,那些噁心无比的呕吐物。 那是,海伦肚子里面的孩子的证明。 那是,海伦因为害喜,所以从胃里吐出的东西。 噁心无比。 海伦看着水槽里面那些东西,想了很久、很久… 「…侯爵。」 最后…海伦,这样的、决定了自己的答案。 「我会成为母亲,对吧-?」海伦,如此的和自己的丈夫确认…「我是你的 妻子、我也会是斯卡家的继承人的母亲;我是侯爵夫人,也会是未来这个家的女 主人。」 「…是的。」宋星侯爵,并没有提出反对。 侯爵的梦想,本来就是一个健全而美好的家庭;海伦提出的要求,对所有的 贵族家而言,都十分的正常。生下了孩子的正妻,本来就应该就能得到这种待遇。 「…那么,和我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海伦,提出了要求。「晚上依然让亨 利过来吧;但我希望在别人眼里,我能是个和你同房了的妻子。」 「…确实,你的考虑有理。」宋星,听到要求以后并没有反对-本来侯爵让 两人分房是要隐瞒性别的秘密,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了;而且侯爵看哥哥的亨 利每晚对自己的妻子播种,心里也期望着家族是否能快点有个正当的继承人。而 如果要有一个继承人出生,那么夫妻两人开始同房,也是非常正常的。 不过侯爵并不知道,海伦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正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因为,侯爵虽然生理上是女人,但却不曾真正的、作为女人而生活过。 海伦开始害喜,是开始被亨利侵犯之后,两个月的事情;她在确认自己害喜 以后,却隐瞒这件事情,然后要求和侯爵同房。接着她,继续、每个晚上每个晚 上的,继续在侯爵那畸形的亲生哥哥,丑恶的亨利前面,张开自己的双腿、全力 榨取贵族血脉的jingye。 侯爵每晚、每晚,都只静静的坐在床边,默默读着一本之类的东西,等 待两人完事。 海伦,继续和亨利zuoai;她在白天是侯爵的妻子、是那个在仆人们的窃窃私 语里面终於让侯爵受不了而开始享用了的新婚娇妻,也是尊贵的斯卡家的当代女 主人。在晚上,海伦隐瞒着自己大概已经怀了孕的事实,每晚每晚的张开自己大 腿,而当着实际上的女主人。 这样的日夜双面生活,持续了大概再三个月;海伦的肚子慢慢的涨起来,终 於到了侯爵会开始怀疑的程度,而叫来了产婆检查。产婆只看了海伦的肚皮一眼, 就很肯定的说这是怀孕-而且肯定是个健康的男宝宝。这些话,让宋星侯爵脸上, 终於出现了那个、海伦期待已久的,充满放心、以及欣慰的笑容… 你终於,像是个人的、在笑了吗- -海伦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伪装了一辈子男人的宋星侯爵,心里这样想着。 因为啊,不管这样的情景听来多么的滑稽…被宣布成为了父亲,恐怕是、那 位侯爵心中,埋藏了一辈子也想要达成的,人生最大的梦想之一吧? 每个人都有着梦;有些人的梦很简单、但有些人的梦却十分疯狂。侯爵心中 的梦,或许就和她背上那些永远无法消除的鞭痕一样,谁也都能理解、但谁也都 无法接受吧? 海伦却懂。 所以,海伦让自己成为了她的妻子、海伦也让自己成为了母亲- -接下来,海伦对侯爵,提出了条件。 「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新的男性的继承人…」 …海伦,带着和侯爵一样的笑容,如此的和自己的丈夫说。 「…那么那个旧而丑恶的上一代,就不需要了吧?」 …在幸福顶端上的侯爵,听到海伦的这个要求,结实的楞了在原地。 「杀了亨利。」海伦,用结婚以来,自己最甜美、最为充满使人怜爱的美丽 笑容,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提出这个条件,「我要他死。我是侯爵的女人、不 是侯爵的哥哥的男人;那人虽然有理由抱我,但却没资格成为父亲。我的丈夫、 亲爱的侯爵,请保护我的贞洁;把侵犯了我的那个丑恶的仆人,秘密的在城堡里 处刑吧?…啊啊,如果不这样做的话,」 …海伦,带着那谁也不会因此而感到愉快地笑,对自己的丈夫威胁说。 「-那么我就将照贵族间对於贞洁的古法要求,上吊自杀、作为烈女而以死 明志喔?」 海伦摸着自己那个已经怀了小孩的肚子,带着笑容,对自己的丈夫这样要求。 侯爵无法拒绝。 宋星侯爵…她啊,现在是站在,她的人生中的巅峰、她的人生的最高的梦想 上面的;这个从小被当作男孩养大的女孩,从最开始就是抱着、要能成为家族的 家长、要能建筑一个最棒的家庭、要能成为孩子的父亲…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 正常的贵族家庭长子,应该要有的一切。 现在…距离宋星侯爵的梦,只差最后一步。 只要侯爵的妻子安然生下孩子,那侯爵那个等了一辈子的梦,就能终於达成 … …侯爵无法拒绝。 她对自己的哥哥、确实是有着爱怜的;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而是那一丝丝 的亲情。她啊同情着哥哥、羨慕着哥哥,却也怨恨着为什么哥哥不能是「正常」 的,而让自己必须成为了、哥哥的「代替品」来长大- -然而现在,出现了一个机会。 一个似乎能把宋星从小到大遇到的一切不幸,都导回正轨的机会。 只要自己的妻子,好好地生下那个孩子的话… 「…我知道了。」侯爵,难过的-海伦,次看见侯爵这样的表情-点了 头,「我会…照你的愿望,让亨利乖乖的死去的。只是…」 …只是,什么呢? 侯爵在她那空洞班的脑袋中试图搜寻着自己想说出的话语,却甚么也找不到。 她已经空白太久了;沉溺於假面下的狂气,所以忘了自己是谁。仅仅只是、 因为她是meimei、而亨利是哥哥;所以一起长大的两人,有着亲情…连这种程度的 辩解,宋星侯爵都说不出口。 因为那不是宋星侯爵,该对一个畸形的仆人、能说出口的怜悯。 亨利於是死了;侯爵听了海伦的话,先用海伦的怀孕做藉口让两人分房,然 后在亨利终於没有去侵犯海伦的个晚上,带了许多的美酒,趁着晚上去找了 亨利。 第二天晚上,亨利醉死了在城堡的地下室里;那个巨大而丑恶的厨师长已经 没有了呼吸。虽然仆人们从来就不记得亨利是个会喝成这样的酒鬼,而大多都觉 得亨利是个努力且诚实、肯认真工作的好人…但是、但是,这样的死法摆在眼前, 谁也没有办法说别的什么。 亨利,是带着满足的笑容死去的… …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一个像他这样的畸形怪物,本来就已经对世间没有了期待;而如今自己的妹 妹却给自己,找来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且自己还已经有了后代,那个后代将能 享受一切贵族的光荣… 亨利那天晚上,就算不需要自己meimei对自己劝酒,也该是会醉的。那是他在 这一辈子里,最为高兴的一个夜晚;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自己醉倒以后,自己的 meimei却会、听了自己女人的话语,来把自己闷死而已。 如果亨利,知道一切的原因的话- -他死前留下的表情,还会是那样安详的满足吗? 亨利的葬礼很简单;不过侯爵说了,这样忠心的仆人,死后该埋在家族的墓 园里。 没有仆人提出反对;亨利确实对本家一直都很尽心尽力,而这样的仆人死后 埋在家族墓园里面虽然说是破格的荣耀,但若给忠心的仆人这种待遇,却也是十 分合理。 只有侯爵知道、只有海伦知道- -这是侯爵留给亨利,最后的一点告别。 一个星期以后。 有人开始害喜。 那个人不是海伦;她已经怀孕了十四周,害喜的时间差不多已经结束了。这 个新婚妻子,将会挺着一个不断的、不断的变大的肚子,并且受着众人的祝福和 呵护,直到孩子生下- 不是海伦。 海伦很清楚害喜是怎么回事,因为从小到大、她受的教育,都是要成为一个 趁职的母亲;像这种怀孕期间里面该有的生理变化,海伦虽然是次经历,但 心里却十分能接受、理解。 所以… …除了她以外,还有另一个人。 在斯卡家的城堡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从小被当作是男人养大;她一天也没有被当作过是女孩、一天也 没有被教导说作为母亲应该要有甚么感觉,一天也没有梦想到自己将会成为母亲。 所以… …宋星侯爵,过了很久才注意到,自己每天早上的呕吐,到底是、有着什么 意思。 侯爵没有发现自己改变了饮食喜好,也没有想到自己每个月的滴血为什么停 止;侯爵她,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人教导过,作为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伦怀孕的第二十周;她的肚子已经挺着很大,幸福的在斯卡家的城堡里面, 受着侯爵从许多地方找来的、最好的产婆和医师的照料。贵族本家的一些臣子, 都会带着礼物来探望她,并且把耳朵放在她那挺起的肚皮上,嚐试聆听那属於孩 子的声音,谈笑着给予祝福。 侯爵怀孕的第十二周。 没有人给予她任何祝福,因为她没有办法和任何说… …不,不对;不是有一个人吗? 在亨利被她给,灌醉以后亲手杀死以后…宋星侯爵在这世界上,剩下来最亲 的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刚刚才…是的…经历过了,和自己类似的,这一切一切的遭遇? 这些每天早上的呕吐,侯爵想起来了-好像看海伦这样做过?还有,身体上 的变化-对着食物的渴望、身体各处的疼痛、甚至胸前的那个闷胀感-从少女时 代被父亲用布条紧紧绑住,而阻止了发展以来,就不曾回想起的感受-这些 身体上的变化,海伦都好像、曾经…? 「…啊啊,那个啊?」 …在被问到的时候,海伦却、只是这样的,对自己的丈夫,如此的微笑着说。 「记得我和你,要求同房的要求吧?」 「那个时候-就算我们已经同房了,亨利每天晚上,依然也都还会过来、对 吧?」 「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开始晨吐,所以知道自己怀孕了;但是,我还是让 亨利过来。」 「-为什么呢?」 …说到这里,海伦却是、愉快的笑着说。 「因为,我想要、亨利的jingye嘛?」 「斯卡家的血统-当然是多子多孙的,越广泛的扩展开来,才越好不是吗?」 「既然你们斯卡家那么想要孩子-那么我这个做为妻子的,帮我家男人的精 液、找的zigong来钻,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所以我,每天晚上,在你的红茶里面下药-」 -海伦,开心的、带着那几乎可说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对着自己的丈夫说。 「-然后从我的双腿之间,掏出一些亨利射了太多而流出的jingye,然后分给 了你。其实我也不确定会成功,不过看来我们的运气还不错呢?嘿、嘿嘿…多子 多孙,不正是好事吗?」 「尊贵的家族血统,因此有了的继承人,能够更顺利的继承下去-」海 伦,笑着、用让宋星侯爵几乎无法直视的那个笑容,对自己的丈夫这样说-「真 是太好了,不是吗?」 宋星侯爵,再度的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失去了言语。 她无法说「不」…她没有任何方法,能在面前自己这个、自己尽了一切力量 也要让她怀上孩子的妻子面前,说出「不」这个字。 …所以侯爵只能,再度的陷入沉默。 就像是侯爵的父亲,很久很久以前,突然拿鞭子把她叫过去…然后和她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家的长子了,的那天一样。 那天…曾经只是个普通幼小女童的宋星,作为女孩的心,迎来了次的死 亡。 今天…她生命中的另外一个伴侣,她法定上最为亲密的妻子…却带着如此残 酷的笑容,说、你作为男人的生涯,也将要结束了。 宋星低下头,看往自己的手。 这双手,闷死了自己最为亲爱的哥哥…而一切,都是为了要保存家族的存续。 …啊啊。 自己的这双手、自己的这些怨念… …原来也有一天,会回来要掐死,身为「宋星侯爵」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