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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时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与梁墨琛的对话页面点开了那段视频。听到自己的呻吟声,盛瑾紧闭双眼,眉心皱在一起。“这段视频我看了几十遍。”沐时炎轻笑:“你真的适合去当演员,我都被你炉火纯青的演技给欺骗了,你说你演的是得有多好?”竟然被他给看出来了……咬了下唇,没再像以前那样跟他置气,“我也不想欺骗你,我只是想不出其他让你厌烦我的方法,这是我唯一的途径。”“跟梁墨琛一起拍这种视频发给我看,只为了让我厌烦你?”沐时炎笑容愈发的无奈,“盛瑾?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刺激到我,让我失去理智再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你不会伤害我。”“我不会?”盛瑾眼神很坚决,“你不是他,你是不会伤害到我的。”“他?”沐时炎有点没听太懂,“你是指谁?”“我看到你的病例了,我知道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沐时炎,你只是他分裂的第二个人格,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的这个秘密的。”第二人格?分裂?沐时炎只觉得荒唐,“你不止适合当演员,还适合去写,你从哪里看到的我的病例?我?精神分裂?我像精神分裂的样子?”说实话,不像。但是,“你的性格跟他区别很大。”“你指哪方面?”沐时炎问:“觉得我没有以前暴躁?还是觉得我对你太好?太纵容?”被说中,盛瑾脸色困窘,“都有区别。”“呵。”舌尖狠狠的抵了下牙槽,沐时炎突然超前垮了一步,抬手捏住她下巴,“我看你这女人就是欠虐!对你好一点就觉得我是精神分裂,我要是再对你好点,你是不是会觉得我是个疯子?”“……”她确实有这种想法。沐时炎升起的怒火在看到面前女人的沉默后,逐渐的平息掉,微叹了口气,粗粝的拇指揉搓了下她娇嫩的唇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对你凶对你狠,你说我是个变态,魔鬼,总想着逃离我。”“宠你,对你好点,你他妈竟然觉得我是个精神分裂!”“来,你现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对你,你才觉得我是个正常人?”只跟她做过?2000字沐时炎墨色的眸子中泛着自我嘲弄的笑意,看到盛瑾眼中的不确定后,无奈收回手。“每次我正常跟你沟通的时候,你都是这幅表情,只有在cao你的时候,你才会对我有点反应,你真应该庆幸我失去了关于你的记忆,不然,我肯定会像你说的那样,忍不住把你绑起来狠cao。”“你现在也能把我绑起来,飞机上我哪里都去不了,只要你想,我就逃不了。”“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让我绑。”沐时炎凝视着她,“心甘情愿的让我cao,而不是假意的迎合。”“你觉得我上次是假意的迎合你?”“身体很真,但你这里……我不确定是不是真。”拉起她的手,摁在左边心房处,“你真不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那晚,我是真的想让你舒服。”盛瑾觉得不能再跟他聊下去,再聊下去的结果就是自己绝对会沦陷在他柔情中。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还是他就是沐时炎本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不要聊这个。”飞机突然一个颠婆,盛瑾的身体一晃,沐时炎快速拉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不要怕,有我在。”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样,被他这样抱着,心底的恐惧渐渐褪去。然而,当恐惧褪去后,盛瑾特别的厌烦自己。竟然三番两次的贪恋沐时炎带给自己的温暖。难道自己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这辈子都要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他现在是对自己挺好,但是万一哪天他恢复了记忆,记起了因为她的正当防卫才酿成了他母亲死亡的悲剧,他肯定会无比的痛恨自己。不止恨她,他还会恨自己喜欢上了“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不管梁墨琛所出示的那份病例是真还是假,盛瑾很清楚,过去的沐时炎就是因为这个恨自己。……为了不再重蹈覆辙,盛瑾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沐时炎,咬牙承受着气流带来的颠婆,直到飞机慢慢平稳,她才逐渐放松下来。看到这样固执的盛瑾,沐时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我这里是失去了有关于你的一切记忆。”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但这里对你的感觉却从未变过,盛瑾,我很确定忘记你之前我很爱你,不然我不会每晚做梦都梦到你。”听到“爱”这个字,盛瑾猛然间快要喘不过气,“不,以前的你对我并不是爱,你是恨我,太恨我,所以才会每晚都梦到我。”“我分得清什么是恨和爱。”沐时炎狠咬了下牙,“我还没有蠢到连恨和爱都分不清的地步。”“你爱的是你的未婚妻宋晴安,你亲口跟我说你爱她,因为爱她才要跟她订婚,才想要娶她。”“如果我爱宋晴安,我的身体又怎么会在面对她时没有任何反应!”“……”什么?盛瑾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没有反应?”“我没有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的记忆,除了你盛瑾,还是只有梦里跟你zuoai的记忆。”沐时炎自嘲道:“不管你信不信,那晚跟你zuoai,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现实zuoai,以往都是在梦里跟你做,还他妈的看不清你的脸!”“或许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个随时发情的种男,随便到跟任何女人都可以发生rou体关系,但你的眼睛所看到的到并非全是事实,我没有跟其他女人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沐时炎还没有沦落到说这种谎来骗你。”深情注视着她,“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盛瑾失眠了,半躺在床上,耳边回荡的全是沐时炎那些话。只跟她做过?那之前他在瑞士深造,打电话给他时,所听到的女人喘息声怎么回事?那女人叫的分明就是他的名字。盛瑾轻扯了下唇角,眼神无比的轻嘲,说不定是接受心理医生催眠时,连同那些记忆都抹去了,不然又怎么可能会都不记得?真以为变温柔了就能将他过去做的那些垃圾事翻篇了?除非她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才会被他的情话感动。次日夜里九点,飞机抵达巴黎。盛瑾取到了行李箱里就向外走,等待出租车的时候,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行驶到她面前,车门打开,沐时炎走了下来。很明显,他是要让她坐他的车。盛瑾连理都没有理他,推着行李箱朝另外一处等车点走去,刚走两步,行李箱就被沐时炎抢走。“你把行李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