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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来,立马放好脚凳。素欲(H)第五十回美人在怀怎会不动心第五十回美人在怀怎会不动心范府院子里的桂花栽在大瓷盆里,小小一株,枝条被细致修剪过。枕梦拿余光扫去,隐约觉着连枝条上开的几朵花,都是刻意装点在那。一路上碰到的低眉顺眼的家仆,透着乖顺与死气。每个人连表情都和盆栽树一般,被修改安排。“沈公子,到了。”家丁将她送至门口,自己先行退去。枕梦拍打完衣袖上的褶皱,并确认自己将脖子上的红痕遮严实后,才推门进去。“范兄,叫我来所为何事?”推门时嗅到血腥味,一颗心立马提起来,谨慎瞧着木桌藤椅落地烛台。寻着声音,只见床榻边上耷拉的两条留有暗红色血渍的腿。青色地面滴落的血迹看得皮rou疼。“发生什么事了?范兄何时受的伤?”她绕开血迹,脚步停在床榻旁。范七阳的面色发白,瞅着不像有力气的,明知道她来,也不张嘴说句话。“我去叫人来,你腿上的伤不清理干净擦些药,怕是会化脓。”枕梦作势要走,他才开口道:“不必了。”“范兄?”范七阳借着胳膊肘的力气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衣襟散开露出胸前大片肌肤。“老头子罚跪。”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禁足七日。早上家仆送餐食来,我吼回去了。”枕梦皱起眉头,不解的望他。“若是让人看到,母亲只怕是又要担心。”他向旁边挪了挪,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枕梦坐过来,“从小父亲不许我同他人亲近,幼时进宫作为太子的伴读,亦不可有逾越之心,恐被人说是结党营私。家中母亲疼我,祖母疼我,只要父亲不在,就是万分娇惯。”枕梦卸下防备坐在他身旁,安静听他讲。“与孟贤弟相识虽晚,但能感觉被你看穿许多心思。日日流连醉花楼,不过是逃避重压罢了……说起来,孟贤弟的母亲,是什么样的?能教导出七窍玲珑心,想必德荣兼备贤良淑德。”嗯……这题真的难为枕梦了,她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从小被师父带大,闭上眼是片片树林,林中一间院落,篱笆围成四四方方,师父品着集市里采买的新茶,放任她与风误打闹。“每日陪着,却不处处管制,凡事都偏向我。若做错也不会狠狠责罚,反倒是跟我讲故事。若被人欺负,一定是第一个帮我欺负回来的……”枕梦嘴角微微上勾,眸子里尽是温暖,却听范七阳追问道:“听闻你有两个哥哥?”见鬼,怎么就忘记醉花楼的mama与他熟识。她咳嗽了一声强装镇定,“是。他们二人,不提也罢。”二人间本还隔着一点距离,不知何时,范七阳的身体朝她贴了过来,甚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枕梦被惊出一身冷汗,却无处可躲,只能僵硬着身体假装无事发生。除了繁宵,她从未与其他男子有过这种暧昧的姿势。不对,她心想,此刻她是男子,不能怂。范七阳当然感受得到她的慌张,手搂得更紧些,凑近她微红的脸颊,揶揄道。“沈孟,莫不是个姑娘吧。”“才不是!”她慌张的小表情尽入他眼中,范七阳更是肯定心中所想。“果真不是?”不等枕梦摇头,她只觉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范七阳拽着她肩膀,将她按在床榻上。小腿敏捷的抬起来压住她,哪像是受伤的人。“最好别叫出声,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沈公子是女扮男装。”枕梦将尖叫声咽回嗓子眼里,恶狠狠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想怎样?”“不想怎样。”他饶有兴致的卷起枕梦的发丝,“你与面具人是什么关系?那把匕首与面具人又是什么关系?你说清楚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他瞧见枕梦气鼓鼓的脸颊,不禁伸手去捏了捏。同桃花瓣一样软。“不说?”范七阳作势要脱衣服,“你也知我风流,美人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她被死死控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开,范七阳炙热的气息愈发靠近。“我可以说!”她撇过脸去,避开他凑近的脸颊,“你让我起来。”“不行。”范七阳的无赖气质立显,“先听你说完。”素欲(H)第五十一回在我身下说话第五十一回在我身下说话即便是眼里能射出刀子,也不能平枕梦此时的愤。“来采买药材是真,与面具人认识也是真。只是之前并不知他们也在。”“他们?”“是。我幼时拜过一位师父,被歹人下了一种药,寻遍名医,开出一副能救治的药方。是那日在醉花楼给你看的药方。我此次来须臾城,为了寻药方里的药,想着买齐全后送给师父。没想到会遇上师父的护卫,就是你所言的面具人。”这样的解释合理,然范七阳并不满意。“须臾城内,不止一家倒卖这几味药,前日你之所以告诉我铁匠铺,是早知就近的几家都已被买走。而且铁匠与面具人约好取药的时间,正是我们去的时间。”枕梦的挣扎并未得逞,她有些讨厌范七阳居高临下的看她,何况还是被压在床上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会出事。“想必……范公子也在怀疑我们,所以想让我们碰面。却没意料到出了人命。”她猝然笑起来,“范公子别多想,面具人没有加害他的理由。昨日与你起争执,不过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罢了。”“我凭什么信你?”范七阳挑眉,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脸。“以面具人的身手,想要加害谁,都不至于赔上对自己重要的匕首。”范七阳终于是放开了她,翻身躺回床铺。枕梦趁机跳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没找到真凶前,面具人依旧洗不掉最大的嫌疑。这把刀,我也不会给你。”他指了指枕边的匕首。从枕梦走过来,他便发现她的眼睛时常瞟向那把匕首。“怎不见你情郎?他一直对你放不下心,今日怎么就放你独自来了。”被话语戳到脸红的枕梦说话有些结巴,“要,要你管……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不放心?”在次起身的范七阳依旧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不过这次,她果断往后退了几步。“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呸,信他个鬼。枕梦才不过去呢。“好吧,你不过来也没关系。在醉花楼时,他看你时关切又爱恋,看我时,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我要是还猜不出来,就真是白喝醉花楼这几年酒了。”范七阳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