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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黏糊糊的jingye和蜜液交融在一起,散发出暧昧的气味。

他处理完自己身上的浊物,光裸着走下床去。

“夫君?你去哪里?”

她只看的清一个黑影,想伸手抓他,奈何身体还未从高潮中完全醒过来。

“繁宵”披了一件衣服,又坐回圆桌边喝酒。

今夜怎么还没醉呢,真的醉过去,自己心中所想,或许能成真。他长叹。

稍微恢复些力气,烟步云支起上身,作势要下床。

“夫君一人饮酒太寂寞,还是让步云陪着吧。”

“不必。”

他拿起酒壶回到床边,俯身将酒气呼在她脸上。

素欲(H)第二十八回被酒浸润的花瓣(h)

第二十八回被酒浸润的花瓣(h)

"夫君……”

“繁宵”充斥酒气的薄唇堵住她的嘴,唇齿间残留的酒顺着他的舌头,推入烟步云口中。

烟步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毫不顾忌的推出舌头与他纠缠。

二人从轻吻逐步加重,似乎都想将对方吞入腹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口齿间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落到下巴。

再次被点燃的情欲甚至温热了四周的空气,烟步云忘情的抚摸他光洁的后背,一直摸到他的尾椎骨。

身后危险的刺激让“繁宵”更清醒也更兴奋,他掐住烟步云的双手,将她推回床榻。

烟步云被他禁锢在身下,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繁宵”修长的手指勾勒她脸的轮廓,嘴角挂起笑容。

湿润的唇分开后,“繁宵”捏着酒壶退到烟步云腰间,将她的双腿折在胸前。他晃了晃酒壶,听着里面还剩一半的量,

拨开她下身的花瓣,微倾酒壶,一缕冰凉泼洒在她的敏感上。

“啊……”烟步云抓紧身下的被褥,承受花瓣的冰凉。

清香的酒水冲洗掉了她下体的粘液,有些灌进花xue,引得她轻颤。

“繁宵”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舐花瓣上的酒水。莲花舌刮过小豆豆,伸进花xue中。

烟步云被灵活的舌头搅弄得一阵眩晕,胸口的呼吸紊乱急促,她双手按在心口,也无法压抑住剧烈的心跳。

她是不善饮酒的。单单那个吻里带的酒气,足以将她熏醉。

“舒服么。”他抬头问她。

“当然舒服。无论夫君做什么,步云都很舒服。”

“是么。”

他冷冷的压低嗓音,动作也更加粗鲁。

第二次的进入毫无征兆,好在有第一次的润滑,烟步云并不觉得痛。反而是在微醺的朦胧中,感受到“繁宵”散发出的疏离感。

他吻我了,可他没有好好的抱过我。

下体猛烈的冲撞叫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她yin乱的叫声也不知传到多少人耳朵里。

她以为逼得风误娶她,两人享受鱼水之欢,自己的心愿就达成了。

事情好像又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烟步云落寞的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紧绷的面颊,从桌子旁边站起身,推门立在门前,眼睛落在光秃秃的桂花树上。

再看她,一双桃花眼里哪有什么迷茫,尽是阴狠。

“来人啊。把这颗桂花树砍了烧掉。”

她使唤着下人,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

“砍成柴,送去厨房吧,也不至于有难闻的烟气迷在院子里。”

烟步云院里的人挑着扁担将木块送到厨房时,主厨认出来是新鲜的桂花树,他们也就丢下一句当柴烧便离去。

主厨隔天问了来厨房端桂花糕的厌雨,抱怨这新鲜木块又怎能当柴烧。

厌雨默默记下,与主厨说放旁边不碍事,等回了院子,叫了鸳鸯一起进房。

“殿下,烟步云院子里的桂花树被她砍了。”

若不是她提前关了门,险些拦不住冲动的鸳鸯。

“殿下没办法为了颗树跟她置气。鸳鸯你现在去,不过是给烟步云更好的借口来奚落殿下。”

“那你说怎么办嘛!”q

她们正叽叽喳喳商量,却见枕梦悠闲的倚在炕案上喝茶。

桂花糕真香,可惜,以后吃不到那颗树的桂花了。枕梦感叹道。

“我想繁宵了,今日有来信么?”

厌雨摇头答,“未曾。”

“那你们说……我去找他好不好?”

素欲(H)第二十九回夫君前脚走你后脚跟人厮混?

第二十九回夫君前脚走你后脚跟人厮混?

等着枕梦来问罪的烟步云,生生在房里憋了三天没出去,就怕枕梦什么时候杀过来她不在,点不起这场火。

结果别说枕梦,就连枕梦的丫鬟也没见着。

她让贴身丫鬟去厨房看桂花树块还在不在,回说是在的,都堆在旁边,听人说没有用过。

烟步云更是觉得奇怪,按理说她的丫鬟每天都要去厨房端糕点,怎么会没见着?

问了一圈下来,才知枕梦进宫了,已有三日未归。

三日……岂不是繁宵前脚才走,她后脚就去宫中与越王厮混?

烟步云勾起嘴角冷笑,好你个枕梦,背着繁宵做这档子事,她可不介意她的死期提前些,更好的断掉二人间的纠葛。

谣言从她的院落里飘出,之后的几天,繁府里的下人们,时不时能见着枕梦院子周围飘出诡异的黑烟。

去宫中找朝寒的枕梦硬是被他留下来住了一个晚上,美名其曰,刚拿到药方,得一起研究下如何调制解药。

“我又没你懂医术,给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你赶紧把繁宵的去向告诉我,我急着找他。”

“不急不急。”越王埋头寻找桌上瓶瓶罐罐里的药,对着药方拿起几瓶,又换了几瓶,往复几次。

枕梦见此情此景,一时半会急不来,只好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瞧他配药。

“麦守,独产于须臾国。看来,烟步云的外婆,跟须臾国有些交情。”

枕梦歪头听着,“既是医师,也没有弄不到的道理吧?”

朝寒挑好一瓶药,将浅黄色的粉末倒在小金盘中。

“这种药三十年前非常好买,须臾国稍大的药铺都能寻得,只是一年寒冬,将大片适合麦守生长的地方冻住了,之后成了稀罕物,须臾国那个老头子,把这当国礼,特别舍不得给人。”

“你的意思是……烟步云的外婆,很有可能跟须臾国的王室……”

“说不准她同你一般,是个遗落民间的公主呢。”越王调侃到,引得枕梦险些掀翻他一桌子宝贝。

“话说回来,”越王咳嗽几声,端正了态度,“这药方精妙,若非医术高明,一时很难看出其中毒性。你可知,烟步云并不会医术?”

枕梦无精打采的摇头:“我与她就几面之缘,哪会知道这些?倒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