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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着,被cao弄后的双腿无法合拢,浊黄的液体混着血丝汩汩往腿心淌出。“求求您了,我弟弟他...”男人弯下肥重的身子,解下绑住她双手的玫瑰念珠,挂回自己腰上的绳索,说出的话却让她彻底崩溃:“呵,他估计还没到资历...”女人嚎啕大哭,挣扎着抱住他的大腿,几近哽咽:“拜托...拜托了...他是我唯一的希望啊...啊!”话还没说完,被几个上前的巫师猛踢了几脚,女人在他们的一阵哄笑中昏死过去。男人轻呲一声,正要拿祭披擦拭胯间的性器,看到维缇,眼睛猛地一亮,糜红的软物还挂在胯间,直对着她。“呦,来了个好货。”四下的眼光一下射向她,有惊艳有贪婪,维缇从眼前的状况中回过神,这里不是赌场吗?她真的不是进了yin窝?大鬣蜥眯着眼睛瞄她头发,她发间没有什么装饰,他嘿嘿笑:“怎么没戴东西?看来是自己出来卖的,说吧,要多少?还是要你父亲或者兄弟升格?”“是处女吗?”一个巫师问,眼里直泛绿光,祭司大人不喜欢处女,这样难得的美人,他也想自己占有享用。男人摆手,推开一旁上前要扑上维缇的人,狞笑着打量她:“是处女也没关系,我亲自来调教她。”少见的黑发美人,身段更是一对一的好,在多伦里玩完后把她带回利康也不是不可以。他晃动着身下的rou物,咧开嘴唇露出两颗被烟熏得焦黄的门牙,摊开双手,边走近她边惊叹:“就算是‘贩妓’,你的美色配得上蔷薇色。”维缇苦笑自己现在还能腹诽,不愧是神职者,连说话方式都...不过...蔷薇色,刚刚那个街角的男人给她的缎带好像就是蔷薇色。“等一下,我走错路了。”维缇开口,她摸索着后迈,虽然知道这让他们停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的。“...走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哈哈大笑,“赌场十条路,女人星期四,男人星期一,赌鬼嘛...其他随意,既然知道怎么进来就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来解释是无果了,她是可以离开的,但好不容易来到‘星期四’,万一魔纹就在这里,她再进来一次可不容易。维缇侧身躲过他的肥手,下意识抬腿踹向他下体,瞥见他腿间让人作呕的性器,差点退回,脚尖一转直击他脑门。男人捂眼呼痛,却不见退意,更加兴致勃勃。维缇发现角落里还有一张赌桌,上面只坐着一个矮小的男人,他穿着白袍,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戴着象征圣仪的牧冠,紧紧盯着桌上的注码,一动不动。他身旁两侧坐着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个在他胸口画圈舔咬,一个伸手往下上下揉搓他的性器,但他显然对女人的引诱不感兴趣,嫌恶地甩开她们的手,“喂!布洛克,刚刚那局还没赌完呢!”“等等,我先尝尝这个美人的滋味。”几个站在一旁的巫师争先谄媚俯身地朝他走近,“哈卢大人,我来和您赌吧。”“和你们玩没意思,”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甩开手上的赌注,不耐地大嚷,“布洛克,再不来我把你赌筹都拿了。”布洛克只能悻悻停下脚步,不甘地望了维缇一眼,对那些巫师命令:“你们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两个神职者和一群巫师,离开不难,维缇想召唤阿尔瓦,又怕它庞大的身躯把这里都撑垮,这样的话她可没办法控制接下来的走势了,这里所有人都会有生命危险...也包括那些带着怜悯看着她的女人们。再说,阿尔瓦的前例太容易,就算魔纹在这里,她也不知道怎么唤出它。是能直接和她感知,还是需要什么媒介?不然...还是大闹一场吧?王下少女【西幻】【梵尔马赌场篇】狱诗【梵尔马赌场篇】狱诗门口被堵住了,她陷入被前后围攻的境地。思考间维缇逐渐力不从心,右手臂微微发烫,阿尔瓦感受到她的焦急,提醒她它的存在,她按住手臂,盯着狞笑的巫师们:“没关系,还没到时候。”如果真的让阿尔瓦出来,那些无辜的人也要遭罪。奎恩教过她一些专攻人体弱点的方法,但面对措手不及的群攻,关键还是躲避,更何况还是一群如同缠人的老鼠一样的人,一旦被粘上就难以挣脱。几个巫师见抓不到她,还被她踢了几下狠的,恼羞成怒,气得拿出法杖低念咒语要束住她,口里威胁:“老实点,小心把你的舌头变成蛇!”说着还真下意识念出邪恶的咒语,旁边的同伙忙推了他一把,只是把她绑住还好,要是真把美人变成蛇舌,估计祭司会把他们活扒了。两道咒术射偏,一道射在地上,从乌烟中钻出一条扭动的蚯蚓,还有一道把一个巫师的鞋子变成了布条。维缇轻哼,冶炼和巫术不分家,他们只是一群半吊子罢了。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她破开间隙大的地方,逃出包围圈。惯性下她靠到墙壁上,碰到一个什么硬物的边缘,她低头一看,是一个中型罗盘,位置隐秘,看起来外表正常,不过似乎和周围的罗盘有什么不一样。一时之间还无法察觉到不同的地方,电光火石间,维缇似有所感,她伸手掐灭其中一根蜡烛,罗盘慢慢停止转动。原来它只有十根蜡烛,即使是以相同的速度转动,也显得比其他罗盘转得慢,罗盘停下后,那根被掐灭的蜡烛正指向左上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个传送机关。左上方...那就是星期九。应该不会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吧?身后的人在靠近,她听到杂乱不一的脚步声,衣服摩擦的声音和兴奋的喘息声,赌桌上的两个男人似乎已经决出胜负,正在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好戏,那里时不时传来女人娇媚的杂带着痛苦的低喘声。传送也需要一定时间,再者她也不知道是触碰机关的人被传送,还是整个空间的人都被传送,维缇闭上眼睛,抠住墙上的一个小疙瘩,现在最坏的结果就是她和他们一起被传送到星期九。不然就只能召唤阿尔瓦了....这才是最糟糕的结果吧。几秒后,身后的声响消失了,看来是只有她被传送,不对...她睁开眼睛,墙壁还是那个墙壁,她还是抠着那个疙瘩,一切都没有变。她转身,追赶她的巫师们仿佛被静止了,好像被什么人按下了停止的按钮,他们身体前倾,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又长又细的黑指甲在空气中挥舞,直冲向她,最近的一个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