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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享用奢侈的资格。所以在他眼里最美的东西,无外乎是最纯真的东西,出水的白芙蓉,在晨光下沾着晶莹的露珠,也比不过辛宝珠眼下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没什么情愫比被自己喜欢的姑娘崇拜更能令一个男人热血沸腾了。当然,沸腾的地界儿肯定不止是胸腔里头。靳政单手把她胳膊上的文件给撂在了床头柜上,再回身,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抽开腰间的皮带。铂金扣头的皮带同样搁在床头,稳稳地压在文件上封存。这是件同女生宿舍格格不入的摆设,在橘色的落地灯下,好像某种很禁忌又让人引发无限臆想的镇纸。带重量的冷硬铂金是镇纸的形,而带着油润光泽的小牛皮则是镇纸的魂。镇的不光是纸,好像还有辛宝珠的人。辛宝珠贝齿微张,半截软舌动一动,一双明眸望着这套组合狐疑着:“请问这Case与你的皮带有关吗?”还想着学习呢,真是好学生,可对面的靳老师却突然很想去测试一下,这位乖巧学生到底能做到多么虚心若愚。金融圈儿里的人向来奉行有来有往,他给她指条明路,她是不是也要回报点儿什么才对?何况他们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夫的关系。鸦色的裤链被拉开,多顺滑,一秒都不用,便露出内里贴身的浅色四角裤。靳政在私密衣物方面,一向是喜欢干净纯白的颜色,至今仍是如此,好像总是保留一种青涩的少年感。可惜此刻这布料不太白了,也不怎么干净了,因为裆部正被粗长一根的东西顶起来,而显得有些微微透红和腌臜。性器彻底在内裤的包裹下翘起来,在辛宝珠的视线下,张扬着隆起贴近腹部。靳政稍微动了两下膝盖,尽量在有限的空间展露自己,才双手撑着身后的粉红床单懒洋洋道:“别急,不是馋了吗?先吃好了再学。”“你吃得足了,我倾囊相授。”不多吃是不可能的。明明紧闭着饱满的嘴唇,但像是启唇主动吞了一颗guntang的炭火,喉咙和口舌都忍不住又热又燥。甚至这热度不停沉下去,试图往另一个很敏感多汁的地方去发散。辛宝珠视线从靳政深邃的面庞移动到他衬衣下绷着的胸肌,再向下略过他衬衣下摆露出的一点点人鱼线,再迅速同那处要命的地方狠狠聚焦。真的不能怪辛宝珠色欲熏心,这颗心脏不受控制地陡然加速,瞧瞧眼下这老东西干的是人事儿吗?他见她红着脸悄悄翕动鼻翼,竟然还要伸出手,一颗颗解开自己领口的贝扣。不得不承认,靳政这一身肌rou的线条真是练得漂亮,不是那种厚重的油腻挂,而是轻盈又动感的那一类。林间风山涧泉。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仿佛出自罗丹手下的艺术品,那么具有观赏价值,那么十足上乘。尤其是他露出rou粉色的两只乳首时,辛宝珠连呼吸都凝滞。这一身靳政穿着西装的半裸像,要是拍成照片,光是配上单灯随便按几张快门,确实都要比她昨天晚上随便下载的那几张猛男图要养眼得多。怎么口好渴,如果亲上去,吮一吮他的晕,是不是能解渴?纽扣还在一点点向下,慢条斯理得不像话。这人竟然对她用色诱这招?明明这该是女人的特权。可惜就可惜在辛宝珠这个天真有邪的女人也有色心,眼下真的有被他的动作馋到,光是看着他这个情动的样子,上下滚动的喉结和绯红的眼角,自己的指尖同脚尖率先开始酥酥麻麻。确实,很久没那个了。起码在近一个月他们两个人夜夜笙歌的频率下,最近几天确实能算是潜心修行,吃斋念佛。放纵的念头总是烧得很快,最能驱使凡人的冲动。甚至连羞耻和理智都要为借口让道,辛宝珠心里默默念着:只要小一点声,应该不会被听到吧?隔壁女生说不定早就睡了……辛宝珠忍了又忍,白玉耳珠都粉了,实在还是忍无可忍,干脆就着这个跪姿,往前挪蹭了几步,直接将他的衬衣接手。迅速帮他解开最后三粒纽扣,几乎用扯得那般急躁。辛宝珠刚掀开他的衣摆,将粉白的脸颊挨过去,伸出小舌头亲他的胸口,抬眼已经撞见靳政唇角要笑不笑的戏谑。辛宝珠才不会害羞,这人是她的所有物,又不是他人的照片。她想怎么吻,怎么舔,甚至怎么使一使坏让他颤抖着求饶,都是她的权利,天经地义。自己先喂自己吃了定心丸,她还怕什么?吻够了他的线条,身体跪坐下来,用挺翘的小鼻尖儿戳一戳他凹陷的肚脐,随后又像只耍赖的小动物在他耻骨附近的腹肌用脸顶了顶。吸一口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她怀疑自己都要中毒。听到他在忍耐着抽气,再度用牙齿咬住四角裤的边缘。稍微用些力气,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明明虹膜湿润睫根都在颤,还要垂着眼帘咕哝着讲条件:“那说好咯,就给你做一次,明天我要交初稿给教授过目的。”“你可要言无不尽。”何止言无不尽,被含住的时候靳政想把命都给她,湿溻溻的小嘴是茶粉色的,用力张大露出一口小白牙,还有一截水红色的软舌,几乎像是孩童般要“啊”出声音,才能将他狰狞朱红的冠顶吞下。手指在粉色的床单上邹然收紧,脊椎攀上一种让人失神的快感,靳政闷哼,声音像是从砂纸上细细打磨过。guntang的掌心顺着她细细的脖颈向下,摸够了她的锁骨同滑腻的肩膀,下一秒一把拽掉她的浴巾扔在角落。一对鼓囊囊的乳球来回晃动几下,乳波还未荡起来,已经被靳政一掌握住。明明开着空调,可那上面赛雪的肌肤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湿汗,指腹的纹路触上去,似乎是带着一层丝绸般的薄膜,让他想用力掐揉。拖着她的双乳粗鲁地搓捏几下,乳尖已经在他掌心肿胀挺立起来。辛宝珠口不能言,只能呜咽着嘤咛几声,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随着他的腺液湿哒哒地从含吮处洇出来,连水声都带出来了。这还不够,靳政带些力气用指节夹住这两团粉晕,一边扯成笋状反复回弹一边哄她:“乖,深一点,我等下一字一句指导你,恩?”不多吃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狗东西正狎玩着自己的敏感处,她往后退不得,好像被乳夹穿了链条狠狠锁着两只乳尖,可往前俯身,那根巨蟒般的物件又烫又大,还在很yin邪地往她喉咙深处里钻。都怪他的尺寸太过分,才吃了半根,已经抵到喉咙,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