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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拿过边上一米高的熊盖在黎星若身上,起身把被子掀起盖到头顶。 门在下一秒打开,连带着屋外客厅灯带的微弱光线蔓延进来,只听mama质问的语气:你不睡觉干什么呢,明天不上课了? 见她抬手就要开灯,黎歌立马伸手去拦:别,刺眼。马上就睡了。 mama停下动作,挑起一端眉一脸怀疑,你是不是在玩手机?把你手机给我。 没,不是在玩手机,我发誓真没,是刚才有只虫飞过来了,差点飞我脸上 虽说还是不相信,但她也不愿再追究了,时间不早了,那快点睡觉,别明天起不来床。 嗯,知道了,你也早点睡。 嗯。 房门再度合上,听着外面渐渐走远了的脚步,黎歌松了口气。 她刚刚还在盘算如果mama非要没收她手机,她该怎么递过去,如果她转道去看黎星若,发现他不在卧室她该怎么替他解释,要是回来开了灯发现黎星若在自己床上,又该找什么借口开脱。 不过好在她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 被褥下性器还湿漉漉衔接着,yin靡露骨,黎歌急匆匆退出来,两手撑起紧张地看着黎星若:你快穿好衣服回去,万一她再折回来怎么办。 不会的。黎星若压低声调温柔地安抚她。 那你也该走了!这种惊险的事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 刚刚你的心跳好快,咚咚咚咚。身底下的人不急不缓支起身,侧头听了听她的心跳,现在好多了,嗯,很平稳。 当然了,换你你不紧张?黎歌又气又急道,只管躲在被窝里的家伙,刚刚但凡开了灯就露馅了。 我啊,还好吧。黎星若口气无所谓地道,伸手在黎歌胸前揉了揉,凑近了,歪过头一脸妖孽地冲她笑,谁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最后黎星若被黎歌连推带搡地推了出去,少年插着兜一脸懒散加之无奈地在门口站了会儿,见再无回旋余地,转身慢慢悠悠回卧室去了,而隔着道门背靠着的黎歌,耳畔还回响着黎星若那句她不会再来的,让我再抱一会儿你。 伸手捞了把身下,湿乎乎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垃圾桶边蹲下,用食指翻了翻,翻出黎星若刚才丢掉的东西。 那是他们用过的避孕套。 黎歌高潮的同时黎星若射了精,所以原本只一个人呻吟并没有多大声,两个人叠一起就响亮了很多,吵醒了原本在另一边屋子安心睡觉的mama。 小心地沿着橡胶圈挑起,拎起来借着月色看了看,里边盛着的浓稠液体很有分量,溢出那个小凸起不少。 是什么味道的呢? 嗯 有点好奇。 将茎身处黏在一起的避孕套小心翼翼撕扯开,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男孩子的味道,有一点点腥,但说不上难闻。 要不要尝尝? 突如其来的大胆的想法,黎歌脸上爬满纠结,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着,犹豫着,最终伸进去一根食指,小心地沾了一丢丢,顶着那一点浑浊立在眼前。 小心翼翼放到下唇,伸出舌头尖舔了一下。 甜腥味。 充满了他气息的甜腥味。 卷进喉咙里,再看手指尖残余的那些一种色情的,却又分外享受的感觉洋溢在心间,突然就好想尝尝他的roubang,想要他射进她上面这张嘴里。 简直越来越上瘾。 将那一小袋避孕套重新放回垃圾桶里,拨拉了些废纸团和用过的纸巾遮掩住,躺回到床上,迷离地看了会儿天花板,满脑子都是黎星若在她身上耕耘卖力,抑或是在她身下舒服得忍不住低喘一声的样子。 春梦,做了一夜的春梦。 还夹杂着中途突然有人闯入的惊恐,在沙发上差一点点被进门的mama看到,不过同现实中一样,差不多就是有惊无险,而那疯狂又刺激的感觉,不仅没喝止住他们,反倒加剧了他们偷情时的欢愉。 醒来的时候还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起了床,刷牙的时候脑子里还回放着那些灯红酒绿,忽然黎星若开门走进来,离他最近的后背一瞬间就像着了电似的,挺得标枪般笔直。 身后黎星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越过她拿走忘在架子上的东西就出去了。 今早mama没做早饭,下楼买了煎饼果子和豆浆,黎歌盯着那冒出个头的红色肥肠,发了好久的呆。 明明很香的煎饼果子,吃在她嘴里却淡淡的,等她再回过味来,人已经在地铁上了。 抬头,黎星若正握着把手护在她身前,灯带下他面容清秀皮肤白皙,能留意到不远处一个同是学生模样的女生正一脸艳羡地看着她这边,恐怕以为他们是情侣,正在交往呢。 算是在交往吗? 黎歌思索着。 或许炮友的性质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