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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走到二楼的主卧,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对着镜子开始脱衣服。身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一片片胭脂色的吻痕和清晰的咬痕交错在一起,裙子碎成一条一条,摇摇欲坠,双腿间的体液顺着脚踝一直流到鞋子里,足底传来黏腻的触感。她看着镜子里那一双眼睛,由于情欲未退和酒意上涌,眼尾斜扫出一抹红,眼神也是迷迷蒙蒙的,显得又迷乱又妖媚,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混乱的模样,混乱的一个晚上。当然还有,混乱的现状。白凝长长叹气,把长发撩到右侧,抬腿跨入浴缸。温热的水淹没她的身体,带来熨帖的抚慰,看不见的尘埃和污秽被水流轻而易举地带走,可她那装了千头万绪的大脑,却被热气熏得更加昏昏沉沉。相乐生被她关在了外面。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不止如此,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完全脱了轨。事态糟糕到令她和他罕见地阵脚大乱,拼了命地攻击对方,举止失仪,斯文扫地,吵架吵得幼稚至极。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她还没想好。回忆起相乐生今晚露出的强悍霸道的另一面,她又有些心悸。最熟悉的丈夫,忽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说话是陌生的,动作是粗暴的,性爱时带来的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甚至说不明白,在那个被强迫的过程里,自己感受到的,到底是刺激多一些,还是羞愤多一些?白凝深感头痛地呻吟了一声,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海,掬了把热水洗脸,又慢慢擦洗身子。被拒之门外的相乐生气急攻心。他直到现在都有些接受不了妻子的真面目。伶牙俐齿,风sao放荡,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连他都蒙骗过去。何止如此。她可是整整骗了他七年!他回到车里,准备掉头走人,脚搭在油门上,却迟迟没有踩下去。这是夫妻二人的共同房产,她凭什么把他拒之门外?他又为什么要顺着她的意思乖乖离开?连抽了两根烟,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与冷静终于上线,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的解决办法。他本来没打算把事态闹得这么僵。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互相指责根本无济于事,不是聪明人所为。要么及时止损,要么亡羊补牢,无非就这两个选择。止损……意味着要离婚。相乐生狠狠皱了皱眉,把这个念头驱散。亡羊补牢的话,他得先搞清楚,她到底有几个男人,那些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和她搅合在了一起。然后,一个一个处理掉。至于她……是他太放心她了。以后还是得看紧一点。还有床上……相乐生低头瞥了眼今夜分外不听指挥,仍然高高拱起的性器,冷哼一声。任她胃口多大,他自信能喂得饱她。总之,他必须要进去,和她好好谈谈。白凝清清静静地洗了个澡,身上的不适散去大半,胸中的浊气也散了些。往胸前裹了条天蓝色的浴巾,她拿起吹风机,刚打开开关,隐约听到一声轻响。白凝警觉地关掉吹风机,屏息细听,却没有听到其它异动。应该是自己的神经绷太紧,出现幻听了吧……她摇了摇头,继续吹头发。相乐生身手干脆利落地跃下窗台。他记得没错,二楼阳台的这个窗户,开关是松动的,用巧力撞击了几下,果然被他成功打开。相乐生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他是多要风度的一个人,绅士温雅,文质彬彬,如今却被她逼得不得不爬墙跳窗!相乐生磨了磨牙,忍住火气,径直往主卧走。他推开门,果然看见浴室柔和的光亮。白凝恰在此时走了出来。她抬头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他的脸时,惊吓立刻转为生气。“你怎么进来的?”她往后退了退,一脸防备,“出去!”相乐生哪里肯听?他大步走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尽量克制住脾气,道:“小凝,别闹了,我们谈谈。”“别闹”两个字,简直火上浇油。白凝一边推搡他一边往后撤,怒道:“谁在和你闹?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相乐生紧抓着她不放,面容紧绷:“白凝,你先冷静冷静,好好听我说,我们……”“我不听!该冷静的人是你!”白凝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往浴室跑。相乐生见势头不妙,大跨两步,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带。凉拖上还沾着水,白凝脚底打滑,被他这么一拽,尖叫一声,仰面跌倒。相乐生反应极快,立刻环住她的腰,跟着一起跌在地上,做了她的人rou垫子。白凝丝毫不领情,在他怀里又踢又打,头顶撞到他的下巴,发出“咚”的一声。相乐生颇为狼狈,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艰难地从背后制住她,闷声道:“你闹够没有?”“没有!”白凝又往前挣了挣,本就有些松散的浴巾被他箍着她腰的手臂扯住,掉了下来。从相乐生的角度看,带着各种暧昧痕迹的脖颈、玲珑的锁骨、白嫩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全部展露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白凝的脸因为剧烈反抗和羞耻而变得通红,转过头又来咬他。相乐生终于耐心告罄。她这样不听话,他不狠狠cao她一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捏着她下颌不让她得逞,相乐生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光滑冰冷的木地板上。白凝声量加大:“相乐生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报警!”相乐生唇角危险地勾起,不怀好意地打量她姣好的胴体:“警察来了你准备怎么说?说你老公要cao你,你不同意么?你猜警察管不管?”他还算是衣冠楚楚,她却已经一丝不挂,这样的对峙状态,令白凝的耻感越发浓重。她在他身下乱扭,嘴里不停地骂:“相乐生你没完了是不是?”膝盖又趁他不备抬起,直攻他要害。相乐生险险躲过,惊出一头冷汗,连忙用双腿死死弹压住她,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不许她再乱动。“白凝,你悠着点儿。”他脸色更加难看,“怎么,打算把老公的命根子踢坏,好名正言顺地找野男人是吧?”白凝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哎呀,被你发现了,我就是……”知道她要说出来的话有多难听,相乐生并不给她机会,低头衔住红唇,性器隔着裤子在她腿间乱顶,又烫又硬。刚洗干净的下体不堪撩拨,很快又流出了新鲜的yin液,把他的裤子洇湿。白凝挣扎了半天,力气耗尽,仰着脸在地板上喘,脸颊因为脱力而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可口。相乐生再不敢轻敌,抽出皮带去捆她的双手。白凝哼道:“挺熟练的嘛~平日里没少和别人这么玩吧?恶心!”相乐生不打算和她磨嘴皮子,将手腕紧紧捆在一起后,拉下裤子,露出勃发的性器。他身体往上移,坐在白凝绵软的胸上,扶着yinjing蹭了蹭白凝的脸,故意吓唬她:“你也不差~胃口这么大,老公当然要满足你,要不你给老公含含?”换做平常,他只能做做这样的春梦,哪里敢开口提这种要求?妻子是需要尊敬爱护的,怎么可以亵玩?可此时不同往日。他满脑子都叫嚣着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压服她,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来的通身反骨捋顺。想让白凝给男人koujiao,无异于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笑靥如花:“好呀,老公快来,我给你好好舔舔~”不止如此,她甚至主动伸出了粉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相乐生狐疑地直盯着她看。她的眼底冷芒闪烁,无端令他脊背发凉。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把jiba捅进她嘴里,她一定会把它连根咬断。————————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第一百六十一章最长一夜(主角H)迟疑了几秒,相乐生往后挪了挪,揉捏着她的两团奶子,把性器插在勉强算得上深邃的乳沟里,面容冷冷清清,挺腰耸动起来。见他不敢应战,白凝轻蔑地撇了撇嘴,偏过脸不去看他作恶的丑态。可相乐生偏要她看。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掰回来,一边在滑腻的乳rou里驰骋,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审问她:“白凝,你和别人做过几次?也在地上做过吗?给他们rujiao过没有?”地板坚硬,硌得白凝浑身酸痛,她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自然更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但反问回去,还发散出更多问题:“你呢?你跟别人做过几次?用了什么姿势?除了在地上,还在哪里玩过?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这样给你弄?还有,你口中所说的‘出差’,到底有几回是真的出差?”把性器从摩擦得通红的乳根里抽出,相乐生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宽阔的肩膀上,性器进去个头,又抽出来,把沾到的yin液涂到她花xue附近。他这样弄了十来次,就是不肯给她痛快。白凝被这撑开又收紧的折磨挑起了更深层的空虚,春液无声地往外流淌,xiaoxue和阴蒂被他作弄得泥泞不堪,就连屁股都泡在一片黏腻里,滑叽叽的有些难受。“好好回答问题,不说不给你。”相乐生诱引她。白凝咬着牙道:“相乐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强jian我,还妄想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唔……大梦……”她睁大双眼,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硬物破开所有软rou,径直楔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全部过程。又快,又狠,带着主人的汹涌怒气。相乐生毫无停顿地重重cao干起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她的宫口,插得她受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他扣紧了她乱扭的纤腰,每次抽出时,guitou棱角恰好刮过隐秘的敏感点,就那么狠戾地磨过去,在她明显媚起来的音调声里,把xue口附近的嫩rou带出体外,又快速捣进去。汗水滴滴答答落在白凝脸上,胸前,身上,和她所特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发酵出奇异的腥甜。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也混在一起,相乐生弯下腰,含住硬挺的奶尖啜了一会儿,抱着她翻转,想要从背后干她。这个姿势自然遭到了白凝的反对,她敌不过他的力气,还没来得及逃走便被他压实,只能在语言上抗拒:“相乐生,你想cao别人就去cao!我拦着你了吗?但是你不能拿我当替代品!”他要后入,无非是不想看见她的脸,既然这样,何必勉强呢?相乐生愣了愣,只觉哭笑不得。他只是想驾驭她,征服她,和替代品有什么关系?性器借着丰沛的水液顺畅地再度插进去,相乐生紧紧贴着她湿滑的后背,探过脸吻她,声音从唇齿间逸出:“你蠢吗?”谁有替代她的资格?白凝被他深深地入着,凶悍地插着,两团雪乳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敏感点被坚硬的guitou狠狠捣弄,又抵着碾磨了几圈,她终于忍不住浑身乱窜的快感,嘶哑地哭叫着,再度喷了水。地上早就湿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温度挥发,热液变凉,又沾染到他们翻滚着的身躯上,天翻地覆,头晕目眩,一切都乱了套。相乐生坚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xiaoxue都被他捣弄得麻木酸痛,这才满足地射了精。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颠狂失控的交合里,他们竟然体会到了比往日无数次欢爱,更加强烈、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感。这没有道理。rou欲难道可以压倒感情,带给人更多快乐,让人忘记一切忧烦和冲突吗?被相乐生抱到浴室,洗了第二个澡,回到床上后,他又不知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舔吸她的rufang。白凝困得要命,也没了挣扎的气力,便由着他去了。半梦半醒间,他似乎从侧面抱着她,再度插了进来,guntang的yinjing戳得很深,来来回回弄了很久,害得她睡觉也不安稳。再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白凝睁开眼睛,一时没有从梦魇中回神,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人类,是自愈能力非常强大的动物。前一天觉得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的事,一夜过去,似乎平白多了一层缓冲,多了一点回转挽救的余地,不再那么令人绝望。斯嘉丽说过:“Tomorrowisanotherday.”明天,多么富有希望的字眼。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拥着薄毯坐起,颈侧传来剧烈的疼痛,惹得她立刻闷哼一声,捂住脖子。那里——被梁佐吮出吻痕的部位,是昨夜饱受蹂躏的重灾区。xue里流出大量jingye,很快在床单上聚了一大滩,快速唤起她的回忆。药性退却,醉意也完全散去,白凝的头脑重归清醒,快速整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分析利弊。生气归生气,她早就不是恋爱脑的少女,不至于因被绿的一时气愤,而贸贸然做出重大决策。离婚?当然可以。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早就不讲究男尊女卑,不过是一张结婚证而已,她想单方面毁约,谁也拦不住她。傅岚那边或许会闹一闹,哭几回骂几回,硬着头皮捱过去,也就翻篇儿了。白礼怀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十之八九还会为她出头,让相乐生脱层皮。可是,离婚之后呢?她当然想游戏人间,纵情享乐,和有趣的男人短暂交往,常换常新。但一直保持独身的话,会给她带来许多困扰。三姑六婆的指指点点,亲戚名为关心实为看热闹的频繁sao扰,就算平时可以躲过,那逢年过节呢?没有体面稳定的婚姻做遮掩,她又不是多么安分的人,个人私生活的风评一定不会太好,长此以往,多多少少会影响事业发展。再加上舆论和社会对女性一向苛刻,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听见她是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女士,恐怕都会露出异样眼光,单想想便觉得烦躁。再嫁呢?嫁给谁?她倒是不缺人选,白礼怀那里多得是体体面面的未婚男人介绍给她,虽然未必有相乐生那般样样出色,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哪有男人不偷腥呢?甜蜜的日子,最多过上几年,到最后还是回到一样的老路上来,争吵猜忌,相看两生厌。没有必要。总结来说,就是两个字:麻烦。那么,如果不离婚呢?相乐生出轨这件事,固然让她硌应恼怒,可是,事情已经糟到了这样的地步,想来不会变得更糟。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总有一天要戳破这层窗户纸,昨天晚上那个时机,其实合适得不能再合适。他撞破她的同时,她也把他逮个正着。他还一下子搞了四个。更不用提,她还有个能说得出口的正当理由,足够证明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形势完全对她有利,她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轻而易举地拿捏住他,让他心疼、愧疚,拼了命地弥补她。至于她那些曾经有过的愧疚心理,让它们见鬼去吧。白凝重新变得淡定,甚至觉得浑身轻松。等相乐生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穿戴整齐。她从床边站起,手里拿着个陌生的手机,语调冷静,心平气和:“乐生,我们谈谈吧。”————————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大rou告一段落,接下来继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