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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白凝上了车后,他会开车一路尾随,等司机开到偏僻的地方,作势劫财劫色,他好冲出去,来一个英雄救美。惊惧之中的女人,哪有什么头脑可言,到时候必定会对他感激万分,以后也不好继续端着那一副高冷态度。如今,虽然不够理想,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替她平息纠纷,稍微赚一点好感。他快步走向她,腹中已经打好义正词严驳斥司机的草稿。距离她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却见另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满脸焦急地跑过去,问:“白老师,怎么了?”白凝偏过头看见郑鸿宇,温柔地笑了笑:“校车坏了,我打了辆车,他的车牌号和系统里显示的不一致。”郑鸿宇挡在白凝面前,看向露出凶相的男人,道:“要不然报警吧。”司机本就色厉内荏,闻言立刻怂了,指着郑鸿宇放了句狠话:“你等着!”也没说让等什么。看着对方溜之大吉,白凝低头取消订单,准备再叫一辆。郑鸿宇小心又贪婪地看着她清丽的容颜,道:“我今天开了车,送你回家好不好?”白凝想了想,点头应下。看着一男一女从面前扬长而去,梁佐气得面色铁青。偏偏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还非常没有眼力见地给他打电话催款:“小兄弟,你也看见了,那娘儿们不肯上钩,我可是冒着被抓的风险干这事儿的,就算没成,也不能怪我!你可不能赖账!”梁佐将指节捏得咯咯响,一个个字眼儿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分钱也不会欠你的,滚!”郑鸿宇等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凝系好安全带,这才发动引擎,开得十分平稳,生怕颠簸了她。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温声道:“小凝,校车坏了,你该跟我说一声的,自己一个人回去太不安全,不过这也怪我,如果我再关心你一点,也不会让你遇到这种烦心事。”在他眼里,她像个易碎的美人瓶,再怎么小心呵护也不为过。白凝听了有些受用,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开到距离小区不远的一条窄巷时,他忽然降下车速。四周是片拆迁区,断壁残垣,一派荒凉。天色也渐渐暗下来。郑鸿宇踩了刹车,鼓起勇气看向身边有些疑惑的女人:“小凝,我……”他的嗓子发干,用力吞咽了一口,才继续说下去:“我可以抱一抱你吗?”几天后就是期末考试,然后是为期一个月的寒假。在学校里,她又谨慎害羞,轻易不许他越界,处处避嫌。想要逮到这样独处的机会,真是难比登天。白凝垂下头,两手交握在小腹上方,表示默许。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郑鸿宇解开安全带,身体侧过去,珍而重之地搂住她。衣服上带着的洗衣液清香飘入鼻腔,白凝靠在男人肩上,轻轻蹭了蹭。气氛逐渐变得温柔又暧昧。郑鸿宇的胆子越来越大,移开寸许,捧住她柔嫩的脸,指腹在上面摩挲片刻,又迫不及待地吻过去。白凝柔弱地低喘着,眼睛里含着湖水一样软的波光,乍一看并不惊艳,看久了,却连整个灵魂都恨不得交托出去。车内空调开得很足,加上欲念的蒸腾,更是熬煎。郑鸿宇热得心慌,胸膛紧贴着她那两团柔软,微微一压,便能感受到令人口干舌燥的弹性。他实在按捺不住,一只手从她腰部钻进去,贴着滑腻的肌肤往上摸。被他炽热的吻熨得浑身都泛出融融的暖意,白凝并不拒绝,放任着男人将座椅完全放倒,覆在她的身上。隔着内衣爱抚他肖想了很久的rufang,郑鸿宇下身胀得发疼,只好将脸贴在她的高耸之上,深深嗅闻致命的香气,聊以解渴。白凝软软地推了推他:“鸿宇,你轻一点揉,我疼……”其实,她潜意识里很喜欢被人粗暴地对待。可是,她更怕在身上留下痕迹,招致相乐生的怀疑。郑鸿宇剧烈地喘息一声,将毛衣拉起,卷至胸口上方,然后用唇舌代替了双手,膜拜女神的华美rou体。天色已经黑透,车子里并没有开灯,视野里面黑漆漆的,只能借着仪表盘的那一点光亮,看到模糊的轮廓。可这却更添了偷情的刺激。不知不觉的,白凝已经在男人的伺候下软了身子,xue里更是像泄洪似的,流出一大股又一大股的花液,把内裤完全浸透。听着舌头卷起乳珠发出的“咂咂”水声,她一边感到快意,一边忍不住闭上眼睛幻想。幻想……身上的是个陌生人,是个从未和她有过交集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长相。她骨子里,或许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吧。单是这么想象着,头脑里便绽出烟花一样的美丽光芒,叫嚣着,歌唱着,拖她堕进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啊……”一根手指插进湿透了的xue里,白凝惊喘一声,从迷乱的幻境中回神。裤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膝盖处,他紧压着她,一边吸奶,一边用手掌包住花xue揉弄。“难受……”白凝娇娇地喊了一声,推了推yuhuo焚身的男人,“不要这样弄……”其实,哪里会难受呢?她不过是希望他换一种方式来取悦自己。郑鸿宇果然停下动作,语气紧张:“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以为你会喜欢。”白凝挑了挑眉。竟然还是个大龄处男。见她很久没有说话,他越发惶恐,高智商大脑拼命检索有限的性知识,终于开了窍,主动往后退:“让我用嘴帮你,好么?”舌头总比手指软得多。这个请求正中白凝下怀,她却欲拒还迎:“别……很脏的……”“怎么会脏?”找到弥补的渠道,郑鸿宇高兴还来不及。颀长的身体艰难地塞进椅子前面狭小的空间里,他跪在白凝脚下,轻柔地将她的双腿打开,头脸埋进去,刚开始还找不到章法,只敢一下又一下,虔诚地舔。很快,白凝便受不住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带着泣声喊:“鸿宇……鸿宇……”被她甜腻的叫声喊得内心火热,郑鸿宇逐渐加重力道,围着yingying的rou粒舔了百余下,又将舌头绷直,钻进湿软的xue里。每往外抽拉一下,便带出一大滩yin液,他半点儿不嫌弃,反而十分兴奋地将微腥的液体卷入口中,快速咽下,又用力插进去。白凝高潮的那一瞬间,奔涌出去的水液还没来得及暴露在空气中,便被他尽数吸走。舌头意犹未尽地留在狭窄的甬道里,感受着内壁规律的收缩,他的下身肿胀不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