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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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倒在床上笑得不可开支,一点都不像男欢女好,像小朋友在玩。 妻子的身体就是金浩然的游乐园,金浩然餍足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把手放上她的私处,妙言哼一声疼,那只手就收到了信号,快速缩回。 妙言,金浩然眼巴巴地看着她的私处,我想把手指放进去,但是你会痛,你痛的话今晚就会睡不好......他喉头不甘心地滚了滚,不如等我下次休息,在白天,我们再慢慢试? 妙言答应,扯被子盖住自己身子,你上床睡吧。 不,我和你睡在一起,我会,忍不住摸你。我还是睡地上好了!金浩然下床,离开房间并关上了门。 可能他提防着,就怕自己的伤口会被她看见,有失男人尊严吧,妙言临睡前这样想。 很快到了朴军长的家宴日,妙言傍晚被车接去了官舍的小宴会厅,本以为要挽起袖子做生力军,结果是对着一大堆人赔笑说话。 那种感觉就像去参加合作公司的鸡尾酒会,谁都不认识,但是谁都要认识,一路晃过去,这是谁,那是谁,什么官,第一次见面,久仰大名...... 还要谦虚谨慎,不说话也不行,说多了也不行,整个人就像一张个人履历表被钉在墙上供人:噢,是大尉金浩然的妻子,大邱来的,名字很特别,父亲以前是个将军,今年才搬进官舍的...... 鬼才喜欢应酬。 想着一会儿还要当婢女给人备饭奉茶,妙言好想把自己的裙摆撕破一条,踩着高跟鞋冲出去跑八百米,回家把自己锁在房间,任凭敲门警告,她只得三句话:不去!将我赶出官舍!我要当平民! 退到一角冲茶的时候,妙言感觉有人拿了一根芦苇在她后颈挠来挠去,痒痒的,她僵持不动,又仿佛是有人对着她后颈呵气,有点阴凉幽深,可一回头,背后什么都没有。 十几个所谓的大人物正式入席了,男人个个短袖灰绿色军装,只有两位中年贵妇,他们围一张长方桌子面对面而坐。妙言按人头数端上茶盏,有一位姗姗来迟的,至今空着位置,她照样放下一盏。 只是她端茶的手甫一放下,背后就传来了一道清朗轻快的声音 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是朴正昌。 他是主位上那个最大的官的儿子。 他不急着坐下来,先谦虚地给众人赔不是,和他们聊几句后,再坐下那个空位,看了看那盏茶,而后,有道低低的声音从妙言耳边擦过,谢谢。 妙言秀眸微敛,转过身时又感觉后颈上一阵酥痒,直到第二次上来送餐前凉菜时,才发现那股痒是他的目光。 她放下菜,他又正好看向她,双眼流连忘返似的在她身上打量,第三次,第四次仍是如此。 好不容易挨到上甜点,妙言把最后一份放在朴正昌面前,他说等等,妙言站定,看着他端起那份做得像一只椭圆金色恐龙蛋的蛋奶制品闻了闻,冲她发出疑问:味道似乎不对? 是吗?其他人也端起来闻了闻。 妙言正想说要么换另一种,朴正昌把甜品端到了她面前,你尝尝? 甜点碗的垫盘小,妙言伸手去接,恰好碰到他压在垫盘下的手指,她端稳了,他才松手,双眼却一直不松弛地咬住她,仿佛想说:你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妙言就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镇定自若地一手端甜品,一手拿起小银勺,把恐龙蛋戳破,挖出半勺乳白色的甜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鸡蛋和奶油,加了香草和柠檬汁,有点像ice cream的味道。 她的声音柔和得不带一丝毛刺,像初春的一道暖风,愣是把人按在风里晒得软趴趴的没了骨头。 底下有人轻轻问:Ice cream? 是,里面有细小冰粒,口感不错的,可以放心食用。妙言话落,看向朴正昌,大领,要给你换另一种甜点吗? 不用了,放下吧。朴正昌的声音也软得没有棱角。 妙言抽走自己用过的小银勺,总算完成了任务。毕竟在军队,他们用完饭不会聚在一起吸雪茄吹牛皮,所以她免了为他们点烟的流程,不然,她可真变成了一个服务一流的金牌女侍应。 晚上八点半,妙言坐一个中士的车回到官舍。方才她在后厨各种试吃,肚子不饿,回来就索性不煮了。她把晾在门廊前的衣服收了收,进了浴室洗澡。 听到笃笃笃的敲门声时,妙言刚把热水器关掉,乍以为金浩然回来了,便连忙抹干身子,穿上睡裤,披上开衫式的睡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出来,来了,别急!你没带钥匙吗? 门从里面拉开一条缝,外面却没人推开,妙言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怎么不进来? 她把门拉开 欢迎我进去?男人轻飘飘的话语传来。 不是,我以为我丈夫回来了,妙言冷漠,下意识就想砰的合上门,但出于礼貌,她还是问一下,朴大领有事吗? 朴正昌高大的身影立在昏黄的门廊灯光下,夏季的军装上衣已经脱去,留下一件打底的纯白T恤,下面还是灰绿色军装裤,黑色皮带,黑色军靴,但浑身的力量此刻都只在那件略微紧身的薄薄白T里头充斥,透过白T表面浮现的胸肌线条,能闻到的却不止男性阳刚,还有一股葡萄酒香气。 他喝酒了,手上还提着一支葡萄酒。 妙言以为他醉了,他的眼眸却乌黑澄清,神情也依然是微微勾起嘴角的轻蔑。他歪着头看她,欠欠地反问道:等我不比等你丈夫更有盼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