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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掉了。”一个打手指着刺青上臂内侧粗粗的红线绝望的说。这实际上是淋巴系统受到感染后产生的一种现象。 “想办法吧他弄到医院去。不能让她死在屋里。在那他可能还有救。”强哥说。 “医院发现刀伤、枪伤都必须向警察汇报。再说现在医院里都有监控。有的还有便衣警察值班。”有比较知道警察工作范围的打手说。 “放在医院门口监控照不到的地方。放在地上,他要是命好,有好心人看到也许会把他送到里面去。”强哥说。 “自从出了那个南京女法官,谁还敢救人?” 不过打手说的不全对。南京女法官事件不过是个引子。这段时间人们的冷漠是与官场的腐败,军队的买卖官职是息息相关的。这些腐败造成了人们的道德败坏;或者说,人们的道德败坏,道德标准的低下造就了腐败。 官方还总喜欢把扫黄与反腐联系起来,好像民间的性服务业和官场的腐败以一脉相承的。可这是一种居心叵测的,故意的误导。 腐败官员玩弄妇女与社会上的性服务业有一致的地方,也有不同。并不完全一样。只是在邪恶的人的大脑中它们才会成为一种东西。 (以下数段不必认真的看) 共同的地方是两者都有利益交换。不同的是,性服务业是社会上的一种经济活动,在活动过程中交易双方都没有任何邪念,只是为了解决老百姓的一些最基本的生理要求,起到的是稳定社会的作用。有人说它违反‘道德’,但是这个‘道德’只是一种腐朽的,违背人伦的,被统治阶级用来愚弄老百姓的,已经或必将灭亡的,所谓的‘道德’。 而党政官员玩弄妇女(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jian污部队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医院的护士等)则是一种腐败行为。说它腐败是因为这种行为只有那些官场的人才有条件实施,使用的是公权力,普通民众根本做不到。所谓‘腐败’通常是指利用公权力获取私利;或者私人试图分享公权力。 在后一种性行为,也就是官场的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jian污部队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医院的护士等行为中,作jian的双方都抱有性以外的,违反社会道德,国家法律的政治、经济、人事方面的诉求,起到的是破坏社会稳定的作用。 因此上述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看似相似而已。手推车是‘车’,坦克车也是‘车’;手机是‘机’,飞机也是‘机’;但是这些东西根本说不到一起去。 (以下几段与故事情节无关,还是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这事还要等几年人们才能想明白) 什么是好官?不但要清政廉政,还要有办事能力。没有能力即便清廉也是臭rou一堆,比贪腐更有害。乾隆43年,查出甘肃冒赈捐监大案。在此之前皇上曾派某清官作为钦差前去查办。这个清官倒是很‘清’,不收贿,不近女人,可惜工作能力也不强。查了几个月竟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回朝上谕称‘甘肃的都是好官。并无冒赈捐监之事’。清官反倒误了大事。这是其一; 其二是在反腐的高压下,很多有能力的干部也不敢大胆工作,甚至有怠工的。 第三,现在的反腐不是制度反腐,而是人治反腐。还以乾隆朝为例,乾隆精明,朝中虽然多有贪腐但是国家强盛;到了嘉庆朝,嘉庆迟钝,虽然反腐却不得要领,国力日下。有的人庸庸碌碌,占居高位,虽不腐败却也不干什么工作,或是干不好工作。还不如那些有本事的贪官,比如原铁道部长。 —————————————————————————— “你们让开一下。我试试能不能救他。”说话的是郭丽丽。她已经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刺青的状况。虽然以前对方伤害过她。但是她不计前嫌,仍然准备帮助这个男人。 “女人不行。靠边点。别碍事。”一个打手说。 “要不让她试试吧。”刺青这时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以前算计过人家,人家肯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感。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又四肢无力想拒绝也没那个能力。 其他人太累了,也乐得休息一会。起码不想碰那臭烘烘的伤口,难得有个自报奋勇的,便应了她。 众人闪开了一条路让郭丽丽进去了。 郭丽丽挤到了刺青的身旁。看到尽管众打手们已经吸了半天毒血,可是伤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厉害了。 郭丽丽顿在了伤员的身旁,把嘴唇环绕在伤口的周围一圈,只觉得一股肌rou组织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她连忙憋住呼吸,使劲的吸了一口。只觉得一种咸咸的,粘粘的东西掉到了嘴里。 郭丽丽急忙把薄薄的嘴唇从伤口上移开,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张卫生纸上。一大滩散发着异味的黑色脓血迅速的浸透在纸里。一个有眼力见的打手迅速递过一杯清水。 说也怪。别人大老爷们使劲吸都嘬不出什么东西,这个瘦高的女孩轻轻一嘬,竟然吸出这么多有毒的脏东西。 当然,尽管你吸出的再多,毒性恐怕早已进入到了心脏,这时吸得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郭丽丽连忙用清水漱了漱口。又跑到厕所,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到了卫生间的水池里。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大家惊诧的目光。她离开时众人闪开的那条通道还原封不动的留在那里。 郭丽丽顺着大家惊讶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刚在嘬吸过的伤口,嘴唇触及过的一圈,肿已经消了。那里的肌肤也恢复到它们本来的颜色。即便是上医院,恢复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星期可以办得到的。 “你再嘬几口好吗?”强哥激动的恳求着。 “拿个碗来。”郭丽丽忍着异味,说着又使劲的嘬了一口。 等到郭丽丽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个碗已经被捧到了她的面前。 这次出来的脓血了,漱完口后,郭丽丽不再去卫生间,强忍着恶心把漱口水吐在碗里再接着吸毒,一两次之后,碗已经满了。 “去,拿个大点的盆来。”强哥连忙对阿虎说。 阿虎忙不颠的从卫生间拿来一个女人洗屁股的塑料盆。 又嘬了几口后,刺青胳膊的肿便全消了,红线也没有了。如果不是哪个地方还有一个刀子划伤的破口刀痕,几乎看不出刚才受伤的样子了。 郭丽丽又用纱布和创伤药包扎了刺青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人都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他们现在已经明白,这个跳钢管舞的女人是神,不是人。于是大家都对他们自己过去曾经和刺青一起糟蹋过人家产生了羞愧的念头,后悔不已。终于忍不住,有一个打手说,“妹子。过去个欺负过你。真不是人。就请你原谅了。” 其他打手也纷纷表态,‘自己过去糟蹋过人家。还是轮jian。’ “刚才忘了照相了。以后再说谁也不会相信的。”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刺青调侃说。那次轮jian的人中,只有刺青还没有道歉。 “你他妈会不会说声谢谢啊?让人家救了条狗命。”强哥不满了。 其他人也相当不满,但是没人敢说。 刺青翻着白眼看了一眼强哥,又看了一眼郭丽丽,还是没说‘谢谢’两个字。 强哥不满地撇了撇嘴。好像在说‘什么素质。真拿你没办法。’其他打手也面露不满。大家都看着刺青,谁也不说话。 刺青好像没有发现大家的怒气。仍然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十分虚弱,那么强悍的汉子现在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够。旁边的人竟然没人伸手拉他一下。 最后刺青终于扶着床边的桌子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来,他勉强转到郭丽丽的方向,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郭丽丽这下被吓得不轻。 “你们把他拉开。”强哥有些害怕的说 没等其他打手动手,停了一下后,刺青突然堆金山,倒玉柱般“咕咚”一声跪倒在郭丽丽的面前, “妹子,”刺青一边叩头一边说,“哥这条命,今后就是你的了。什么时候用说一声就行。” 几天过后,又是一个夜晚,这才发生了上面说过的值班打瞌睡的事件。 “睡了多长时间了?”大难不死的刺青一边看着监控器一边问。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就几分钟。”那么多天都没事,阿虎根本不相信这个时间段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倒回去,从你睡觉开始的时候看。”刺青说 阿虎把视频监控往回倒了几分钟,一抬手,将空过的监控重放,什么都没有。 刺青松了一口气,“下次值班不许打瞌睡,听到没有?” 阿虎眯缝着眼点了点头。 “不行。你睡觉去吧。我替你看着。”刺青明白这时几个打手都不可能有精神。 “慢。”阿虎刚要走的时候,强哥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是被刺青的声音惊醒的。他可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重新倒。我看看。再多倒半个小时,” 强哥刚从郭丽丽的房间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系着裤腰带。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不信阿虎只睡了几分钟。 “停!”强哥和刺青几乎同时喊道,六画面的监控中有一个画面出现了异常。“再多倒倒,,”强哥说。 强哥趴车是有讲究的。他将车停在一个小巷里,远远的对着自己窝点的后墙,后墙上装有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专门对准放车的位置。异常的画面正是这个停车的位置,几名便衣男子正打着手电掀开他们车上的苫布,检查车辆。 “我草你妈的,,”刺青狠狠的给了阿虎一个耳光。 阿虎在恍惚中懵懂的不知所措。‘看看车又怎么了?’不过他最不明白的也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一个没有头脑的人却又偏偏喜欢自以为是,这是个非常大的祸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道理就在这。 从数量和那些大个子这一点上便可以判断出察看车牌的人是警察而不是小偷。(警察部门偏好个子大的应征者。因为这样才有震慑力。尤其是押送犯人出庭的时候,押送的警察必须比嫌犯高是个规定。) 强哥的信心动摇了。他想不明白的是警察如何找到了自己的窝点,发现了自己的车。而且这么确定,盯住自己不放。几天了他都没有接到过威哥的电话。自己用一个从地摊上买的,未使用过的,没有实名登记的的手机号码打给威哥发现仍旧关机。按照约定,如果威哥没事他应该告知一声。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威哥被警察扣押了,而且没有放出来。 顺便说一下,如何通话是非常有讲究的。如果威哥看到来电话了,他必须马上接通,并且说‘是你吗?’如果他没能马上接,而是隔了几秒钟才接,这说明他旁边有警察。他要先请示警察能不能接。如果他有事,例如正在开车,他应该在次铃响后的每个正点,如9点,10点,再打回去。而且身边如果有警察,他会说“谁呀?”或者其他的话,而不是“是你吗?” 如果是正常逮捕,警察是会跟踪嫌疑人的所有来电,以便收集线索,发现其他嫌疑人的。但是扫黄是一个非正常的违法活动,完全由某人的个人意识所决定;打击面很大,受害的又都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尽管所有被捕人员的手机都在警察手里,可是警察不会,也不可能去追踪每一个人的每一次来电。因此也没有发现这个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饭店那边也没有重新营业。这次扫黄的来头太大了,好像不会很快结束。 ‘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难道有卧底?或者是在追查其他案子时碰巧看到了我们的车?’强哥在思考。但是,他马上又想到,‘现在不是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首先要做的是,这里已经不保险了。为防意外,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可是去哪里呢?’ “暂时先分开吧。还在一起目标太大。”刺青建议说。 “也只能这样了。”强哥同意了。“赶快,把所有睡觉的人都叫起来。到这里来开会。” 七个人重新聚集到了一起,“我们现在分头行动。你们各自回家,等到我通知你们,或者你们看到云中天重新开业以后再回去。等待的时间里不许搞违法的活动,打架,吸贩毒,赌博的事情都不要干。”强哥本来还想强调‘中间不许横向联系。’后来一想这条对自己不利,便没有说。 打手们表示明白了。 外面挨户检查的警察已经接近这所小房子了。强哥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现在如果一起出去一定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得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才行。”强哥说。 “我去。”刺青说着大摇大摆的一个人走了出去。 大家都不相信他能把警察完全调开。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现在你们回房间打扫一下,不要留下指纹,足迹和任何垃圾。然后每隔10秒钟过来一个人,从我这里领一万块钱回家。回家以后不许干任何事,一两个星期风头便可以过去了。”强哥对留在屋子里的人说。 “请先回去等一下。检查完了才可以离开。”堵在街口的协警拦住了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