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新婚



    王权更替之快,很快稳住了人心动荡的燕国。楚国来犯,引起一些人的观望,但等到王与秦国公主的婚事公布之后,便镇住了一切。

    当护送秦国公主婚车的秦军跟秦王太子一同进入蓟城时,围观的民众都被那浑身黑甲,煞气腾腾的秦军震慑到不敢说话。

    数百黑甲兵骑着骏马缓缓踏着蓟城的青石板路,他们高昂着头颅,腰间配着长剑,身后背着弓袋与长弓,全都一脸肃穆,护送他们的公主来燕国成婚。

    赢昭穿着一身婚服,坐在颠簸的马车内闭目养神。王姐,马上就到燕王宫了。秦王太子赢平在车外跟她兴奋的说道。他的这份高兴,不光是为了自己jiejie,也为了他的朋友燕王敬,当初韩敬秦国为质时,虽与赢昭不和,但却与赢平关系亲密,两人几乎同进同出,一同狩猎游戏。赢昭见他高兴,也不愿意扫弟弟的兴,便应和道:多年不见,也不知道敬那个小子出落的怎样了?

    赢平听jiejie这么说,也忍不住的幻想起来。总归是不差的,七国的人都说敬他相貌俊俏,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而且小时候,他跟王姐你站在一起,可比你还像个小姑娘呢,王姐你忘了,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祖母眼花认错了人,冲敬喊着王姐你的名字,招呼他过去身边,给他糕点吃来着。

    赢昭怎么可能忘记这茬,因为之后,她就趁着没人的地方,将韩敬那小子手里的糕点抢过去吃了,还狠狠揍了他一顿,并在临走前警告他不许对任何人说,那小子哭着鼻子淌着眼泪坐在地上一副窝囊样,最后竟也真的窝囊到没敢告诉任何人。绞着手里的帕子,父王母后平日里虽然宠爱自己,但一旦到了大事上,也容不得她反对,赢昭心里气得很,她一点都不想嫁给韩敬那个窝囊样的男子。只盼他现在不要别人几句心肝宝贝儿的一喊,就能被人搂到膝上把玩了。祖母当着赢昭的面,对韩敬又搂又抱,亲亲宝贝儿的喊着,那家伙也不反抗,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坐到秦王太后的怀中捧着糕点一脸乖巧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赢昭后来对韩敬下手那么狠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护亲的秦军缓缓进入宫城中,百官恭候两旁,燕王敬站在正殿台阶之上待礼相迎。

    喜乐奏响,有礼官高喊,婚车到!奏喜乐!两旁官员随着婚车的驶入,齐声向韩敬恭贺。

    恭贺君上.......

    一声声的恭贺君上落在韩敬的耳中,她心里发着虚,看到婚车旁的赢平她是开心的,但看到被赢平和侍女们搀扶着下车一身红衣的赢昭,她是心慌的。

    她硬着头皮步下台阶,从赢平手中接过赢昭的手。

    赢平满含笑意的拍了拍韩敬的肩,嘱咐道:敬,以后我王姐就交给你了,你要好生待她。否则,别说我父王母后,我第一个不饶你。

    韩敬面对好友叮嘱,也只得点了点头。她扶着她的王后一步步向大殿台阶上走。

    恭贺君上新禧,君上万年,君上万年。

    道贺之声不断,声音越高,韩敬心里越是没底发虚,她一愣神,脚下一绊,险些摔倒。王后扶住新王,打趣的笑道:一别多年,君上还是这般体虚易摔。又俯身到韩敬耳边轻声道:大婚之喜,百官宗室看着,君上可要站牢了,要是不小心摔倒了,可是连累我跟你一起丢脸。

    韩敬脸一红,当年赢昭也是轻推了一把,她就栽倒在地上了。一时走神,一时走神。

    两人一同步入正殿礼台,韩敬松手,三次揖请赢昭入席成礼,赢昭还礼之后。两人方携手落座于席。礼官高喊赞辞,百官宗室鱼贯而入进到大殿内观礼。侍者端上漆盆引水沃盥,清洗手的时候,赢昭偷偷打量身旁的韩敬,心里暗暗想道,果然是个面白胜雪,油头粉面,讨女人喜欢的小白脸,难怪七国有那么多女人想要嫁给他。她打量韩敬的时候,韩敬也在偷偷打量她,泼妇年岁长了,竟也多了丝娴静,韩敬思忖着,也不知道这份娴静优雅能装几天?她盼望赢昭能多装几天,那样她也能多清净几天。

    侍者们将漆盆撤了下去,在礼官的示意下,为王与王后呈爵备酒。两只细嫩的手碰触到一起,一同握住酒杯,韩敬见赢昭噙着笑意看她,心内一跳,下意识想摸脸,难道她有何不妥之处,让这位秦国公主看出来了。

    礼官眼抽了抽,本该是王握住王后的手酹洒而祭,告之天地,结果两人反了过来,成了王后握住王的手。算了,他决定当做没看见,然后高呼赞辞,让侍者为这对新婚夫妇准备正礼餐食,行同牢之礼。

    被侍者呈上的漆盒中,盛着马rou,两人各自从中拿了一块,放入口中嚼咽。赢昭吃着觉得味道虽不算好,但也算可以。韩敬心内叫苦,也不知道御厨是不是为了迎合这位新妇,做了秦国的口味,她素来饮食清淡,陡然吃这般rou味厚重的食物,要不是大礼当前,她险些吐出来。好在后面上来的黍米很合她的口味,但看一旁赢昭的脸色,似乎难以下咽的样子,她内心瞬间平衡了,但等到侍者奉上合卺酒的时候,她与赢昭互敬共饮,一口喝下去,差点喷出来,这是从哪找来的烈酒,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见赢昭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又心内起伏不定。看着交换后匏瓜内的酒犯难,但见赢昭已经举袖饮下,她又不能不喝,只能心一横抬臂喝了。

    侍者将合卺示予殿内宾客,告知礼成。韩敬眼花缭乱的看着,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赢昭发现了她的不适,不过还没等她示意,礼官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王不胜酒力,一脸醉态了。连忙赞辞,让百官们恭贺王与王后,命人扶他们去新婚用的宫殿。

    一出殿外,韩敬就感觉自己清醒了一大半,她瞥见赢昭一直扶着自己,一脸温柔的样子。顿时惊得连剩下的一半酒也醒了,忙收回自己的袖子。寡人酒力浅,让王后见笑了。

    赢昭见他这样畏惧自己,心内发笑。此刻害怕,等下到了殿中,行周公之礼,这位怕不是要吓得屁股尿流。这样也好,他怕自己,自己也就不用害怕身上的秘密被旁人知道了。待会只要逼吓他割破手臂,留一些血在床上,宫人们自然就不会起疑。

    两个人各自带着心事,却默契的装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携手进入新婚用的殿中。只是一等进入殿内,御侍退离后,就甩开了对方的手。韩敬手揣在袖中,她摸着王太后给她的催情药物,心内犹豫不定。一来,她与赢平感情向来很好,她狠不下心来对付赢昭。二来,就算赢昭惹人讨厌,是个霸道蛮狠的泼辣女子,但名节于女子来说,重于泰山,她若是下了药物,命其他男子进入殿中毁了赢昭名节,以此来相逼赢昭安分做她燕国的王后,未免手段过于卑劣。

    她一时间举棋不定,站在酒案前犯难。

    赢昭见他背对着自己站在那儿,一会儿摸索来,一会儿摸索去,顿时心里起疑,这小子难不成想对自己做什么?

    君上,您站在那儿干嘛?快来坐下啊。她拍了拍床铺,呼唤韩敬过来。

    韩敬本还迟疑,一时被她这声娇滴滴的呼唤吓得手抖了一下,一包药粉尽数撒入酒壶中,她手忙脚乱的盖好壶盖,才迟疑着一步化作三步的向赢昭那边去。

    她一坐到榻上,赢昭便身若无骨的倚在她身上撒娇。君上,你让妾好等啊。

    韩敬被她冷热不定的态度搞糊涂了,但见赢昭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便一边提防着她的碰触,一边试图离远一点。

    赢昭被韩敬那副柳下惠上身的君子作态搞得没了作弄的兴致,她起身走到方才韩敬站着的酒案盘,留意到酒壶边的白色药末,心里顿时明白了一点。她转身好笑的看着床榻上畏首畏尾的韩敬,暗自好笑道,这小子不喜欢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却喜欢下药。她一手拿起酒壶,一手拿了酒杯。君上,今日我们新婚之喜,你陪妾喝一杯吧。说着,她便将酒倒满,递到韩敬嘴边。

    韩敬看着杯中的酒,她不想喝,可看着赢昭似笑非笑的神情,又不敢不喝,只能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鼓足勇气说,寡人都已喝了,王后如何不饮?

    赢昭定定的看着韩敬,君上真的要妾喝下这酒吗?

    韩敬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但还是僵着脖子点了头。

    赢昭气笑了,她看着杯子里的酒。这个燕王,真是不怕死,她本来只想让他吃点苦头,他竟还敢跟她杠上了。

    赢昭一口饮尽杯中酒。酒既然喝了,我们便该行周公之礼了。

    药劲上来了,韩敬身上痒的难受,但那种痒又好像是从身体里面窜出来的,她期期艾艾的躲着赢昭的手,在她手底下扭捏着。

    赢昭试图脱韩敬的衣服,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但那小子在自己手底下动来动去的不老实,气得她一上头,便给了他身上一巴掌。但听他一声叫唤,竟比女子还要娇媚的紧,心里徒然一惊。这小子,长得像个女子就算了,叫起床来,怎么也跟个女子一样。她突然想到多年前的一幕,她拿着一条银鞭蛇准备吓这个燕国质子,当她推开这位质子沐浴的殿门,从屏风后面窥探到一幕,解下束发,泡在池中的燕国质子像极了一位俏丽的佳人。

    赢昭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燕国的王怎么可能是位女子,她定了定神,开始解此刻已经紧紧挨在她身边试图寻求缓解欲望办法燕王敬的衣服。

    大红外袍,同色的下裳,玄色里衣,一件件的剥落,赢昭看着那身雪白的中衣,心跳的厉害,口也干了起来。她咽了咽喉咙,心一横,解开了韩敬的衣裳。

    那是一副瘦削,但却绝美的女体。

    赢昭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从韩敬的胸前一路看到下身的亵裤,腿间那里的布料已濡湿了一大块。

    赢昭慌忙离开床榻,因为她察觉到,其实不光是韩敬被欲望折磨的满脸潮红,一脸春情荡漾的抱着枕头被子磨蹭。自己那常年不起反应的地方,也硬鼓了起来,想要占有面前的女子。

    那药物本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所以韩敬才发作的那么快,但赢昭饮了一半的酒,此刻还能定住神,还得多亏她平日里爱习武艺,意志力要比韩敬强上不少。她本还抗拒着那种本能,但现在却在慢慢地向韩敬那边靠拢,她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抵御心里的欲望,口中低声道:今日本来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韩敬,你说是不是?她说着,摸上了韩敬的身体,而被欲望勾得心智全无的韩敬已经跨坐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腿上磨蹭着,哀求着解脱之法,求着赢昭帮她。

    赢昭解着自己的喜服衣物,露出与韩敬同样秀美的身体,但那根神气十足,高昂着冠头的丑陋粗红,与她漂亮白皙的身体的那样的不相配。我一直痛恨,痛恨自己为什么生得这样一幅怪模样,如果不是这样,我可以正常的嫁人成婚,父王母后也不用为我的婚事犯愁。我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这般模样,既不能娶妻,又不能嫁人,累及父母弟弟同我一起被七国嘲弄。她扶住韩敬的肩,让她缓慢地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沉下去,那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那丑陋的家伙一进入其中,就舒服的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赢昭留意到沿着性器滚落的朱红,也见到韩敬被进入后,因疼痛而短暂保留的清醒。所以,当燕国来使者提亲,我尽管不愿意,还是同意了下来。父王母后心里盘算着你性子软,好拿捏,所以才同意让我嫁过来。而我,我觉得自己愧对你,你娶了一个怪物一样的妻子,但我没有办法啊,我不能不嫁你。赢昭说着话,她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她看到韩敬在她身上不得章法的起伏着,为不能纾解欲望而哭泣。赢昭定了定神,她扶住韩敬的腰,将她按压在床榻上cao干起来。敬儿,你舒服吗?她长驱直入的捣弄着,将那跟物件全部埋了进去,抽出又进入。

    韩敬被推倒在床榻时,还不满的哼唧,等赢昭挺腰cao弄起来之后,立刻舒服的叫唤起来。她那求解不能的欲望,因为身上人的抽插,而得到了满足,她手脚并用的攀附在赢昭的身上,随着她的每一次进出婉转呻吟。一道声音问她舒不舒服,她哼呀着回道:舒服,好舒服。

    听到她的回应,身上的人轻声笑了,然后便进出的更用力了,韩敬舒服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贪恋着那人给的温柔,挺腰追逐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赢昭身上热得难受,她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药效了。尤其是当韩敬这样媚叫着求欢,更让她把持不能。小sao妇...她小声叫骂了一句,便把韩敬的腿掰的大开,折到那不停晃荡的那对乳儿前,使劲了力气蛮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