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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番外六:醉酒中)h,冰针插马眼

    

家犬(番外六:醉酒·中)h,冰针插马眼



    奥德莉放下酒杯,稍抬起头,隔着一线的距离看着安格斯,低声道,没了。

    安格斯喉结滚动,还在吞咽酒液,奥德莉松开他的下巴,手掌缓缓往下游移,最后停在了他凸显的喉结上。

    安格斯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狼狗挠痒似的顺从,奥德莉笑笑,指尖抚过他的颈部,奖励般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唔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在他颈上落下一个浅淡的吻痕。

    安格斯惬意地眯起眼睛,瞳孔时而化作竖立的刀锋,时而又变得圆润。

    猛灌入胃的烈酒在他体内悄无声息地发酵,很快安格斯的皮肤表现便浮现起几抹暧昧的红。

    那血色仿佛是从他身下一点点烧上来的,花汁似的润透颜色从他裹得紧实的领口漫出来,染红了他修长的脖颈,再是半掩在黑发下的耳朵。

    他眉发乌黑,肤色又仿佛从未见过阳光似的苍白,对比之下,两只通红的耳朵便分外醒目,仿佛和情人接吻时感到羞赧的少年。

    只不过安格斯既不感到羞耻,更没有青涩少年的纯情,他活了三十多岁,从十几岁就开始偷吻睡梦中的奥德莉,怕是连妓院最受欢迎的女人都要震惊于他的荒yin。

    安格斯仰头直勾勾盯着奥德莉,钻入裙下的手已经快摸到她的大腿根,粗糙的手指勾入裹束在大腿的长袜,色情地磨弄着那一片柔嫩的肌肤。

    实在放肆得可以。

    奥德莉抬脚踩在他胯间,感受到布料下粗实的一根后,隔着裤子上下碾了碾。

    安格斯身体骤然变得僵直,他急促地喘了口气,那根东西也跟着动了一下。

    谁准你乱动,奥德莉道,她垂眸扫过安格斯的脸庞,薄唇被她的口脂和酒水染得湿红。

    舌头伸出来。

    安格斯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钻出口腔,就在奥德莉弯下腰正准备吻他时,他却抢先在她唇上重重舔了一下。

    速度奇快,忍不住似的。

    奥德莉毫无防备,等她反应过来后,安格斯已经把伸长的舌头收了回去。

    他跪在奥德莉脚下,姿态温顺,只留下一小截舌头搭在下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等着他的小姐去亲他。

    奥德莉对他这些小动作已经习以为常,她低头含住他的舌头,并不深入,只一点一点细密地亲吮。

    亲吻声啧啧作响,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津液入口,满齿都是酒香。

    安格斯此刻乖顺得叫人惊讶,半分未动,连裙子里的手都安分了下来。

    他舒服地眯起眼,望着奥德莉半垂的眉目,乖乖被她捏着下颌吻了个够,看起来享受得不行。

    诞液从安格斯猩红的舌面滴落,奥德莉瞧见后,伸出舌头将要滴不落的透亮水液舔进了口中。

    舌头勾过他的舌底,撩过湿热的舌尖,那被奥德莉啃出齿痕的柔软舌尖被带着微微向上卷了一下。

    像是个不会反抗的温顺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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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来过又离开,关上门后,紧闭私密的空间里更适合某人变着法地撒娇讨乖。

    安格斯屈膝跪在地上,执起奥德莉的手,俯下身去亲吻她的手指,薄唇一触即离,从指尖吻到指根,又从指根慢慢吻向手腕。

    速度极慢,似乎要亲上半小时。

    奥德莉单手支着下颌,眉尾微挑,打趣他,你这样亲,我今天怕是做不了别的事了。

    虽然这么说,她却没把手抽回来。

    她重伤过后,安格斯经常这样亲她。有时她手里捧着书,就像这样坐着,安格斯毫无预兆地便跪在她面前,开始去吻她的手背。

    有时是在夜晚,安格斯梦中惊醒,半撑起来痴痴看着她,随后将她紧紧抱住,但又不敢太用力,怕吵醒她,只俯下身在温润的月光下小心又惊疑未定地去吻她胸口的那道疤。

    似乎在以此确认她还好好地活着。

    安格斯一路吻至奥德莉的小臂才停下来,他深深嗅了口奥德莉腕上的香味,依赖地一点一点将脑袋靠在了她膝头。

    大半张脸埋进裙面,露出两只被烈酒熏得通红的耳朵。

    奥德莉垂眸看着他,伸手卷了卷他耳后的短发。

    曾经她受伤昏迷不醒的日子,安格斯鬓侧曾生出了几缕白发,几月下来,不知何时又长黑了回来。

    奥德莉将手指插入他的短发中顺了顺,忽然,她动作一顿,瞧见安格斯那茂密的发林中有些许极不易发觉的白。

    她刨开仔细一看,就见他有几根头发的发根仍旧银白,很不起眼,但生在一片乌黑的头发间,极其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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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的头发并非自然长回了黑色,他悲痛之下,一夜白发,哪里轻易变得回去。

    奥德莉刚醒来那会儿,总是一言不发地抚摸他耳边那几根白发,刚开始安格斯欣喜若狂,沉浸于奥德莉心疼他的怜爱中无法自拔。

    可没几天,安格斯便见不得奥德莉总是蹙着眉心,在夜里对着镜子把那几根白发给拔了,可惜没拔干净,几根白得不明显的头发藏在耳后他看不见的地方,此刻露了馅,才叫奥德莉发现了。

    安格斯对此浑然不知,他将脸压在奥德莉膝盖上,唤道,主人.......

    语速缓慢,有种说不出的黏腻感,像是在撒娇。

    奥德莉低头看他,这是醉了?

    随后又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莉莉......

    奥德莉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她抬起他的脸,你叫我什么?

    莉莉这样的称谓,亲昵得过了头,奥德莉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很是惊奇。

    怕是醉得脑子都糊涂了,才会这样叫她。

    安格斯神色如常,只动作仿佛锈铁人偶般滞顿,他似乎不知知道自己刚才喊了什么,听见奥德莉问他,老老实实叫回了以前的称呼。

    小姐......

    奥德莉见他眼神涣散,瞳孔都定不住形,笑道,安格斯,你喝醉了。

    您灌的。安格斯道,听语气,有点要她为此负责的意思。

    这一瓶酒灌下去,没吐出来就算酒量好,安格斯会醉,奥德莉并不意外,只是他从来一副清醒模样,实在叫奥德莉好奇他醉酒后会做些什么。

    能听话到哪种程度。

    奥德莉敲了敲桌面,道,安格斯,衣服脱了。

    安格斯抬起手,脱下外衣,他贴身一件白色底衣,外面还穿了一件贴身的黑面蓝色暗纹束腰。

    束腰低领无袖,前面一排竖立的暗银色锁扣,后背有细绳穿引,拉得很紧,贴合着身体曲线,尤显腰身。

    奥德莉伸手丈量了一把,从胯骨摸到他腰后,没松手,又一寸寸摸了回来。

    劲瘦有力,难怪那么多贵女明面暗里请她割爱。

    安格斯垂眸看着在自己束腰上游走的手,又抬眼看她,您喜欢吗?

    奥德莉颌首,嗯,再做几身。

    看来是很喜欢。她说这话时,视线都没从他腰上挪开过。

    安格斯在吃穿上尤其应付,一身衣服能做几套换来换去地穿,陡然见他穿点别的,奥德莉心里难免有点痒。

    她伸手勾住他后背束腰的细绳,轻轻一拉,束腰便松散了开,再是白色的里衣。

    束腰掉在身后,里衣却没脱,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挺露着结实的胸膛。

    看安格斯脱衣服和动手脱他衣服是两种不同的快乐,奥德莉抚过他胸前粉红的rutou,滑过腹肌慢慢往下,拉开了他的裤带。

    他裤子只穿了一条,裤腰落下去,深红的rou茎便露了出来。

    他真是喝醉了,性器都没怎么硬得起来,半软半硬地垂在腿间,仍是粗长的一大根。

    奥德莉用手托起来,指尖在guitou上细小的xue眼刮了一下,他浑身一抖,xue眼微张,竟也吐出了不少清透的粘液。

    主人......安格斯喘了口气,也不管自己行不行,挺着腰就把东西往她柔嫩的掌心里送。

    不够精神,奥德莉屈指在他的roubang上弹了一下,轻笑一声,怕只能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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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桌上搁着一碗从冰库取出来没多久的冰,并非平常所用的大冰块,而是一根根细长的针柱,冰冷坚硬,正冒着鲜白的寒气,

    安格斯随着奥德莉的视线看去,恍惚记得这冰针还是他亲手制的。

    碗中已经积了少许冰水,奥德莉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了安格斯的胸前,冷吗?

    安格斯低头看着她细白的手腕,不。

    他本来体温就偏寒,这点凉意算不了什么。

    奥德莉又拿起碗,将化了的冰水淋在他胸上,现在呢?

    清凉的寒顺着胸膛流至腹部,润湿裤腰,安格斯看着她,舔了舔嘴唇,仍是回道,......不冷。

    但很快,他就没法再回答不了,因为奥德莉将余下的冰水通通倒在了他腿间半垂着的性器上。

    安格斯猛地一颤,身前肌rou起伏,咬着牙沉沉哼了一声。

    奥德莉放下碗,捻起一根冰针,抓着安格斯的性器使其竖直挺立,把冰针细钝的尖端对上了guitou顶端张合不停的马眼。

    蔚蓝的双眸对上安格斯的金瞳,奥德莉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低笑着道,太阳还没落下,可别叫得太大声。

    冰针被炙热的性器烫化,融化的冰水流入马眼,刺骨的寒意钻入体内,安格斯看着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小姐要玩的新花样是什么。

    他低头望去,狰狞的性器水液湿淋,半硬不软地被一只细白的手握在掌心,粗硕胀红的guitou从虎口钻出,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奥德莉就捏着透白的冰针,从上至下,稳稳刺入了艳腻敏感的xue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