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景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撩拨绯红娇rou,如她在树下撩拨他一般,生了心的要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切身感受他的难耐,享受他狂涩伺候。

她已开始痉挛,幽匝花道一阵阵紧缩,咬着他男舌,又溢股股泉水,送进他口中。

赵弦宁起身,狼性尽显压上她,释出胯下rou根,抵上潮水将退xue口,微微厮磨了半刻,便下沉了腰身。

他并未成功入进去,硕大茎头将一方xiaoxue口堵得严严实实,即便欢水长流,想要纳下他,也是要吃一番苦头。

赵弦宁微微挺腰,浑圆茎头憋足了劲儿挤进xue儿半寸便又退出,想要全然入进去,要先扩开这小花口,才能一贯而入。

扩xue并不好受,两人都累得泪水涔涔,马车里又太过狭小,施展不开。

景昔将腿抬高,搭在车壁上,被他磨了半晌身下,又累得软了腿,勾上他劲腰。

他全身都紧绷着,像个拉满的劲弓,白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侧,身下却是稳厮磨着。

“阿德,能入了。”赵弦宁欣然一笑,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落入她颈窝。

“那还等什么。”景昔伸手,紧紧攀上他臂膀。

他还没进来,她便感觉身下撑得要命,若不攀着他,只怕又要如昨夜般,被贯穿在他身下。

“抱紧我,阿德。”赵弦宁俯身,吻着她脸颊,身下一寸寸发力。

棱头一路碾着rou腔撞上宫门,又冲进胞口,最后,全盘沦陷时长鸣高昂而出。

“小弦子!”景昔欢叫一声,继而软了身子,攀着他的手臂失了力瘫下,“太大了。”

赵弦宁本欲退出,闻言,又朝深处入了入,将整个命根埋入她温热体内:“阿德可是喜欢?”

景昔蹩眉,强颜欢笑捧过他脸庞点头:“喜欢。”

喜倒是有,她家小弦子能这般强壮,她自是乐然,但却无多少欢,天知道这庞然大物入进来时她咬牙切齿了多少次。

赵弦宁挺身,微微抽动了一番:“书文中说,女人都喜欢大的,阿德可是因为这个喜欢于我?”

“你从何处看的书文?!”景昔柳眉一撇,盯着他问声。

赵弦宁低头老老实实应道:“你枕下的书中说的。”

闻言,景昔一阵臊窃,她枕下藏了本春宵图,平日翻看不多,定是她清晨沐浴时,被这男人偷看了去,她就说,这男人到床上寻个衣袍怎得呆那么长时间,回来时还支棱了长裤,原是偷香窃书去了。

第九十六章相交(高H)

“偷窥,是为贼人也。”景昔伸手,捏了捏他鼻尖,却骤然沉了神色。

这话语,似曾相识,她曾在午夜梦回之时无数次忆起,那人训教了她太多,以至于刻进了骨子里,抛不掉,忘不却。

马车微微摇晃了一下,而后便是一阵急促摇曳。

赵弦宁入得火热,本他欲望也被撩到了极致,他不善言辞,说不出浪语,但却能将她身下入得欢叫不止。

粗硕长茎严丝合缝撑进窄口,挤出欢水声,退出之时又将一汪清泉碾作花沫黏满交合之地。

赵弦宁低头,他喜欢看她染满情欲时神色,被他撑满受不住时低吟。她自小便白皙,肤如脂玉,一尘不染的私处,娇羞楚楚含着他孽根,他同样未生耻毛,赤裸裸欲根入进花腔,溅出一溪水源,打湿两人身下。

洁净与洁净相交,便如池中莲荷,出淤泥而不染。

赵弦宁俯身,吻上她脸颊低问:“阿德,舒服吗?”

景昔蹩眉:“又是在书中看的?”

“嗯,舒服吗?”

他又往里入了入,两团兽囊紧紧压上她,那日他看的不多,又恰巧翻至此处,便要学以致用与她行欢。

景昔皱眉,攥着他臂膀颤了声:“轻些,你还看了什么?”

赵弦宁微微退身,急促抽送起来:“没了,阿德,我也有些疼。”

他是生生将她水流如柱的xue儿入成了旱井,不得已,赵弦宁又起身缓缓抽出长茎来,俯向她腿间吻上大开花口,将她吮出水来,又重入进花道,抽送了近百下,又急急歇了动作,一阵气喘。

景昔伸手,抱紧他低喘一息:“射了吗?”

她已感觉到他在体内剧烈抖动,他本就生的大,入进身子,rou茎稍有反应,她便能感受的真切。

“还没。”赵弦宁勾头,含上她耳垂压过呼之欲出蓬勃。

他还不想这么快射身,书文中道,女人都喜欢时刻长的男人,纵然他已够持久,但她还未回应他,他要伺候到她说“舒服”才可。

他不射,如此便苦了景昔,马车太过狭小,施展不开,盘在他腰间腿脚早已酸麻,身下花道xiele又泄,软垫上已是湿漉一片。

“小弦子……”

“到车下去吧。”

赵弦宁起身,抽出长茎一瞬,一道泉潮喷涌而来,浇了他一脸一身。

他愣了半刻,随即笑出声来,擦擦脸庞,抱起她下了马车:“阿德吓我一跳。”

“还来?”景昔皱了眉,望着他白发上水滴一阵面红耳赤。

“阿德不想吗?”赵弦宁坐下身来,拦着她分开双腿,命根再度顶入花道。

他刻意忍耐着,入几下便停了动作与她亲吻一番,方才再度抽送。

这般已有一炷香时刻,林中凉风习习。

终是,景昔受不住了,趴在他肩头喘息低声:“小弦子,快射。”

“不舒服吗?”赵弦宁停了动作,望着她轻问。

“舒服。”景昔伸手,环住他脖子与他面容相抵,“不用忍着,泄进来,我想要。”

她明白,他是想听她回应罢了。

赵弦宁只觉身下青筋一跳,紧紧抱住她喘息出声:“阿德,想吃乳儿。”

景昔一阵臊面,这草原男人的糙话听起来扎耳,却又让人情欲上涌。

他已伸了手探进官服里,两手一拢,将一双桃乳捧出,埋头吮啜起来。

他口唇有力,无论是吃她身下还是此刻含着rutou,都将她吮得喘息不已。

景昔闭眸,抱紧怀中脑袋。不过半刻,胸房中传来一声粗喘,继而,花道内一阵guntang。

歇了良久,赵弦宁起身,抽出兽根时,茎头自xue口处牵出一丝水线,颜色鲜红,他忙低头查看她身下,大开花口处,潺潺白浊中夹杂着丝丝血迹,染了一腿心。

“阿德,流血了!”赵弦宁骇得不轻,急忙摸出帕子轻轻拭去浊物,“疼吗?”

景昔抬眸,无力望了眼他手中丝帕,安慰蹭了蹭他:“无碍,应是撕裂了,回去抹些药便好。”

赵弦宁一阵懊恼,抱过她上了马车,一路马不停蹄赶回府中。

夜色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