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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交姌不甚得趣,但那书中的交合姿势却是她从未见过,也让她着实大开眼界了一番。“吹箫品笛?师兄,这个也可以?嘴巴不会坏吗?”景昔指着书中图画,歪着脑袋问声。她看那春宵秘戏图,如看奇门遁甲之术,皱着眉头钻研门道,问的漫不经心,却不知听者有意,且这听者已是快要硬出内伤。沐彦微微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擎天玉柱,皱眉去夺她手中书册:“莫闹了,快给师兄。”景昔扬了扬手臂,举到他够不着地方,盯着书册出声:“凡洞皆可入其门道……这是何意师兄?”回眸见那少年俊脸通红,景昔懵然盯着他瞧了瞧:“师兄,你脸红什么?”她还要问出来!沐彦已是忍到额头青筋直跳。景昔又往后翻看一番,方才了悟般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女子体姿,凡洞皆可入阳物,那鼻孔呢,会被撑裂吧,师兄你做什么……”沐彦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骤然起身夺了她手中书册,按住她不肖安分脑袋,闭眸缓了几息。这般下去恐是要被这傻子给说射了。“师兄……我快喘不过气了……”景昔被那头顶大手按着兀自呛了口浴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沐彦回过神来,神色慌乱松了手,片刻,叹息一声脱了外袍,挽起袖子,双手探进水中抱她出浴。奈何她身子贴着浴桶,这下腰没碰到,却是抚上了一团柔软,如初夏新棉,荡得沐彦心绪纷乱,竟鬼使神差的拢手握了握。近日她胸乳时常生胀,这般被他紧紧握住,景昔红了脸,叮咛出声:“师兄,疼……”“发育纪龄迟了些,往后贴身衣物穿我给你备的。”沐彦松了手,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放在榻上,叠了棉布仔细为她擦拭。自来凤鸣谷之后,这身子,他每日都要调理,每夜都会擦洗,遂也甚是了解,许是因曾受过伤,这身子也比同龄之人晚了几年发育。感觉腿间硬物又了胀几分,沐彦斜了身子而坐。但有些事,藏得住身,遮得住眼,却掩不了心。他看那雪白胸乳,娇小挺翘,乳尖粉嫩,连着身下xue儿都干干净净,如滟滟秋水,又如白嫩豆腐。每次手指探进去抹药,感受那绞人紧致,他都会想阳物进入这处时是如何的魂不附体,也曾魔怔般的想过中桑毒的为何不是他。终究他也是个男人,不是嫡仙,做不到师父那般中了桑毒也能克制着与她每次只行一次云雨。换作是他,他定能入得榻上这女人下不了床,说不得话,合不拢腿。第八章yuhuo(微H)沐彦深吸一口气,闭眸缓息,腿间欲望得不了释放,日积月累间,让他思绪越发放荡下流,他觉得自己快要暴毙了。他是真的憋到发了病,在给她擦拭小腹时,一滴鼻血涌出,自那白皙肚皮上晕开一朵艳梅。“师兄,你没事吧?”景昔慌了神,坐起身去看他紧捂面容,却瞧见他跨间长裤下撑起的阵仗。她已不是往日呆傻不谙世事的孩子,经过云雨之事,亦是了悟他此刻难耐。景昔心绪如倒海般翻涌万千,终是缓缓躺下,将双腿打开:“师兄……”她说不出后面的话语,但沐彦知道,他忙将那双腿合上,盯着她嗔声:“昔儿,不可!”“可你会难受。”他是师兄,是照顾了她多年的亲人,她不想看他难受,亦如她不想看师父难受一样。但这之中夹杂情意,却又是万般不同,她道不明,言不清,只得将其埋在心里,独尝苦果。“无事,师兄不难受。”“骗人,你都流鼻血了。”景昔指着他通红鼻子,瘪嘴低声:“师兄可以像师父那样,当昔儿是个解药就好了。”“景昔!”沐彦是真的生了气,连着嗓音都提高了几分,看她被呵得缩了脖子,又委实心疼扯过锦被为她掩上:“昔儿不是解药。”听罢,景昔眼泪都涌了出来,原来,她一无是处到连个解药都不配做。就像师父清醒后知晓碰了她,恨的自裁一般,那般嫌弃模样,扎得她心都是疼的。“师兄,我真的……这么令人厌恶吗?”就像在青云山,众师兄姐对她毫不避讳的不屑、鄙夷与嘲讽。不屑她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与他们同室而学,鄙夷她胆小到呵斥一声都能失禁,嘲讽她尿了裤子满身sao味与他们一同进食。可她明明换了裤子,也闻了身上,并无他们所说异味。而后她才知道,她与他们,格格不入,遂她做什么,都是错的。青云山七年,活得窝囊而满腹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酸楚,她也恼恨自己,遂拼了命的承学求进,天寅遁甲、剑法心决……所有师父会的,她都求着他教,却还是学成了这般。她记不住那些,时常头疼得厉害。医不好,没治了,这番“劝诫”她听了太多,听得连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泪水止不住了般汹涌狂泄,景昔将自己埋进被中,哭得喘不过气来。沐彦慌了神,心中掩埋多年的愧疚一时间肆意萌发。他俯身去扯她头上蒙着的被角,见她抖着身子往里钻,只得缓了气轻声:“景昔,你听我说,在师兄心中,你便是一切,那种事,是要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的,你已是师父的人,师兄碰不得,也不能碰。”他说这话时,心虚到不忍直视,不能碰,他也碰了很多次,抹药时还要故意抚摸多时。“两情相悦?”景昔探出脑袋,眼睛肿得像个鱼泡,“那我与师父呢?”“不一样。”见她不再捂着自己,沐彦舒了口气,却又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而恼火,只得轻叹一声:“你与师父……时日长了,自会生情。”第九章入魔(高H)他委实说不出这诓骗之语,心中堵得发闷。师父心中装的,是天下苍生,日月乾坤,却唯独无她,无风花,无情爱。且他心知,她还不懂何为两情相悦,更分不清男女情爱与兄长之情,师父是桑毒在身,才会失了理智行事。但他没有,他很清醒,更懂得分寸。景昔已是哭得小嘴抽气,仍是疑惑问声:“那我与师兄呢?可算两情相悦?沐彦呼吸一滞,她与他,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