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女皇浪漫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的勾缠中艰难盘坐起来,抹掉额头的薄汗:“呼,差点被蒸成包子。”扫视床铺每个角落,“咦,遥儿还没洗完澡回来,他的洁癖登峰造极了都!”想来是跑去从前和她洗鸳鸯浴的碧池(!)洗澡,拔腿下床,准备去抱他回来。

床上的大小男人被她的毛手毛脚吵醒,欠起身子也准备起床。

正弯腰穿鞋的梵花忙伸出尔康手阻止:“别别别,别起,朕只是出去抱遥儿,回来还要睡的。”

齐放剜她一眼:“离开他久一会儿皇上是会驾崩还是怎么样!”躺回去翻身拿性感的窄臀怼着她。

“jiejie早去早回!”她对森遥明目张胆的偏爱惹得叶欢心情欠奉,有样学样,也躺回去翻身拿性感的蛇臀怼着她。

嗬,我说这一个两个的都有什么毛病?!

梵花穿好鞋,在两人的脸颊上各盖一个香吻当做她去抱遥爷回来这一小段空窗期的赔礼。

小小的贴面吻虽不至于哄得俩小肚鸡肠的男人眉开眼笑,对舒缓他们郁结的心情多少还是有点聊胜于无的功效,至少在她吻完两人嘴角都挂上一丝微笑。

他们要是知道南皇这一趟出门是去换个人享无边艳福,括号:真刀真枪的无边艳福,她盖多少吻也休想踏出房门一步,锁死她!

第一零二章缩阳入腹1

猫咪嗜睡,每天平均要睡上17、8个小时。

当它感觉自己安全又或者天气合适的话,睡眠时间则会延长,是世界上真正昏睡不醒的动物。

遥爷虽为妖力高强的灵兽,终究不能完全摒弃自然界赋予他的兽性。

风和日丽的午后,梵花熟稔穿行在长且迂回的走廊中。

四下无人,廊外竹树繁茂。

阳光穿过枝枝蔓蔓的竹枝洒在她婀娜有致的体态上,臀胯随步伐的移动,款款扭摆在斑驳的光线中。

来到碧池所在的浴房外,伸手一推,门分左右,跨进去反手关上门,缓步入内。

浴房幽静雅致,被一扇珠帘分成内外两间,外间的小几、桌案、床榻、屏风……无不精致优美,随处可见竹。

窗户未闭紧,有风闯入,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梵花进入浴房时心中便有种古怪的感觉,偏又说不清楚是何种感觉,上前抬手拨开珠帘:“遥……”张口结舌,傻呆呆望着珠帘里边竹榻上香艳诱人的一幕,久久作不出反应。

竹榻上有一男子身披薄薄黑裳,侧卧如弓,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肌肤在黑裳下影影绰绰,风韵优雅,恰似一副引人入胜的山水墨画。

梵花的指尖恍惚感觉到前世触摸他肌肤时的光滑、柔嫩、弹性与热度,拥抱他时的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视线盘旋在他近乎完美的脸上,饱满诱人的唇瓣衬着近乎透明的面部肌肤,宛如雪中红梅般别样娇美,柔媚的眉眼间又凭添了一份“老子不好惹”的英豪之气。

黑发如缎,撒了一肩,从榻上垂下,在从珠帘吹进去的风中摇曳生姿。

衣摆下露出一截修长光洁的小腿,充满匀称的美感。

赤着皓白双足,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看在眼里、沉浸在回忆中的梵花心潮澎湃,吸引她走进珠帘挨着他的双腿坐在竹榻边上,握住脚掌,轻捏慢揉脚心,生出偷香窃玉的兴奋感觉。

森遥的鼻翼微微煽动,仿佛随时可能翻身坐起,狠狠踹她一脚。

见他在昏睡中蜷缩起脚趾,梵花松了掌,指尖探上脚踝,又一点一点顺着光洁的小腿肚向上滑去。

“嗯……”森遥惊醒,猛欠起身子看过去。

双眼清澈晶莹,眼珠流动着一层如梦似幻的光彩,山水墨画刹那间活了一般焕发出勃勃生机。

见是两世的冤家在逗弄他,绷紧的身躯又如泄气的皮球,软软倒回到竹榻上,闭眼蹬了蹬在她手指下的腿,慵懒道:“泡了会儿澡,睡得沉了些,你就这么sao扰我,讨厌。”

梵花嘻嘻笑。

森遥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双眼蓦地大睁,眼中闪动着惊慌:该死,我现在是人形,睡前忘记变回去,都被她看到了!

身体急急忙忙亮起朦胧白光,这是要亡羊补牢变回猫身不让南皇再看见他人形的节奏啊!

梵花扑到他身上抱了个结结实实,嗔目大喝:“你敢变回去一个试试!”

笼罩森遥全身的白光忽明忽灭,似在挣扎。

梵花意识到是时候来点狠的,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低头温柔地、怜惜地亲吻他的五官,舔舐他发烫的唇瓣,舌尖顶入他的口中。

前世今生,物是人非,不变的只有他。

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贪婪呼吸着他身上两辈子不变的、熟悉的气息。

白光消逝,森遥被她吻得意乱情迷,喉间发出猫科动物舒服时特有的咕噜声。

一股熟悉、难受的燥热拍打撞击他的胸腔,抱住梵花翻身换成女下男上的体位,狂热亲吻起来。

扒光她,揽住腰肢,紧紧贴在她身上,闻着从她张开的双腿间散发出来的能让他发情的气味,喃喃呓语:“阿欢,阿欢……”

梵花眼中的光芒颤抖了一下,食指抵住他的唇:“遥儿乖,不能这么叫我了。”

森遥欲念横生的美脸露出狰狞之色,不依地愤愤道:“来到这个破世界以后,你就不肯让我叫你的名字。我偏要这么叫你,阿欢阿欢阿欢……你不肯让我叫就算了,你还把名字送给那个人不人蛇不蛇的小怪物!”

敢情南皇上辈子名字里有个“欢”字。

“遥儿不气。”指尖挠挠他的下颌。

在她身边,森遥从不收敛猫科动物的天性,舒服地眯起眼,脸上狰狞的神色消退不少。

“我知道遥儿想叫又不能叫,心里憋得难受,才把以前的名字送给欢儿,你以后就这么叫欢儿吧,就等于在叫我。”

“没有‘等于’,我要叫的人是你!”

梵花感受到他的执念,指尖沿着他白嫩细致的脖颈滑过喉结,滑到摇摇晃晃的小白瓷瓶上轻轻一捻,摩挲光滑的瓶身。

森遥动容,连瓶一起包住她的手,柔情款款地呼唤:“阿欢。”

梵花叹气,柔声劝慰他道:“遥儿,六年前我就在那个世界病死被火化了。

重新在这个世界活过来,脑中的‘过去’每天都在大量流失,到今天已经残留得不多了,有的也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关于你的片段,再拼凑不出完整的曾经的场景。

遥儿,你把瓶子脱下来吧。

斩断对阿欢的留念,和崭新的‘阿欢’一起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重新开始。”

“我不脱瓶子!”森遥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激动,“无论你在谁的身体里醒来,你都是我的阿欢,我谁也不叫‘阿欢’,只叫你一个。你不记得从前没关系,我全部都记得,从相遇到你死掉被烧成骨灰,我全部都记得,我可以一遍遍说给你听!没有你,哪个崭新的世界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说着说着眼眶中涌起一层清亮的雾气。

“你这只不听话、脾气又臭又固执的犟猫。”梵花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