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其他小说 - 当废柴女主穿越到女尊世界在线阅读 - 03老公

03老公

    

03老公



    这一整天,宋金鸣都处在三观被冲刷之中,震惊程度不亚于她发现自己穿越了。

    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上床了,宋金鸣都在思考,这个女子为尊,到底是怎么个尊法,是和历史中父权社会完全相颠倒的那种吗?还是说,类似于她原先那个社会中也有的母系氏族?

    宋金鸣翻了个身。

    如果和父权社会完全相反,女子为尊,男子低贱的话,那宋婶的儿子,一个男人,为何还能去镇上做捕快?

    给男人工作的权力,他们就能自食其力,难道就不怕他们造反吗?还能维持女尊的秩序吗?

    这不合理。

    宋金鸣翻回来,那就是说,这里是像现代社会也有的母系氏族那样?

    但宋婶之前说过,我和她儿子成亲后,她儿子会伺候我、不会不驯服,除非她极端厌男,不然这用词确实是感觉男子地位矮了女子一头,还是对一个入赘的女人,若是母系氏族,男子身份也不会低到这个地步。

    唉,要是能问问就好了。

    不过宋金鸣一整天好奇得要死了,还是没敢问。

    宋婶夫妇一直以为她现在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是因为撞到脑袋失忆了,要是她问为何男子没有延续香火的权力,估计会被当成脑子撞傻了的异端吧。

    宋金鸣又翻了个身。

    还有,如果这里是女子为尊的世界的话,那她刚来就直接入赘了,是不是有点点亏啊?

    唉,换个女强人穿越来,如此大好的条件,肯定能大展身手、建功立业一番吧。

    算了,自己什么样还是心里有点数的,这里就算是女尊,被抓去做奴隶了还是一个样,老老实实在宋家当个上门媳妇平平安安的也挺好。

    宋金鸣说服了自己,终于睡着了,睡前想着那个话本子,还真就是大家公子和女书生的故事啊。

    第二天下午,宋婶的儿子,宋阳回来了。

    当时宋婶刚刚揣着宋叔的午饭回地里,家里就宋金鸣一人,她虽然现在能下地走了,但还是时不时咳嗽、头晕,整个一弱柳扶风的病秧子,平常还是捧着碗坐在堂屋里喝药,同时因为太过无聊,指挥着脑袋上的触手在院子里四处乱扫。

    突然院子里的鸡叫了起来,宋金鸣抬头,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背上绑着一只巨大的灰扑扑的鸟,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刚一看到脸,宋金鸣差点没把嘴里的药喷出来。

    并不是因为这个男子长得丑什么的,相反,他剑眉星目、皓齿朱唇,虽身穿布衣,但难掩挺拔身姿,可称得上是十分男子气概了。

    但是,但是,虽然看起来年轻很多,但是他长得,和她上辈子那个倒霉的新婚丈夫,一模一样啊!

    宋金鸣颤巍巍地放下手里的碗,眼含热泪,十分想扑上去大喊一声老公!

    难道你也穿过来了吗?

    这里没电没网,我过得好苦啊!

    在这里身为男子,你过得也很苦吧!

    同时还有一丝丝的心虚,没和你打招呼就改嫁了,对不起哈,都是形势所迫,你瞧我连姓都改了。

    然而男子只是和她对了下眼,就立马移开了目光,放下手里正在扑腾的大鸟,颇为拘束地隔着老远朝她躬身拱手行礼:见过姑娘,小人宋氏。

    宋氏?宋金鸣想了想,悟道:哦,你是宋阳!

    男子身子伏地更低,头偏到一侧,声音听起来轻了很多:确、确是小人姓名。

    宋金鸣莫名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羞涩,她忽然想到,这里男人的名字不会跟古代女子的闺名一样只能亲密的人叫吧?

    等等,为什么你这么害羞啊?你这样子和上辈子也太不像了!我是你刚娶的老婆啊!

    宋金鸣惊疑道:你不认得我吗?

    宋阳微微抬起头看了宋金鸣一眼,很快又低了下去,宋金鸣震惊地看到他脸红了!接着宋阳用一种他上辈子从来没用过的娇羞又恭敬的声音说:想必是赵姑娘,家母已来信,若赵姑娘不嫌弃,小人奴已跟衙门请了婚假。

    不对,不对,宋金鸣大脑内狂喊,这人绝不是她上辈子的老公,她上辈子的老公虽说风度翩翩,但其实是个很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的人,绝不会用这种腔调跟她说话!

    那个这里你家,你先进来吧,进来聊。宋金鸣稍微冷静下来,让他一直站院子里鞠躬不太好,便招呼他进来。

    宋阳低头局促地摆手:奴今日行路,一身尘土,还请待奴整理一番。说着便朝宋金鸣一直住的房间走去了,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犹豫地看向宋金鸣,宋金鸣此时想起自己其实一直占了人家的屋子,顿时不好意思:没事,你用吧,这原本也是你的屋子。

    男子脸更红了,低着头快步进了房间,还合上了门。

    宋金鸣想,他现在还挺注意形象的。

    宋阳很快又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出来了,擦去了身上的灰尘,整张脸显得明眸皓齿,像是上辈子老公的古风精致青春版。

    宋金鸣看到他十分利落地倒水沏茶,然后双手捧杯朝她走来,眼睑低垂不敢看她,刚才还中气很足很雄厚的声音变得细声细气的:招待不周,还请赵姑娘不要嫌弃。

    宋金鸣内心:老公你这样我有点怕啊!

    她赶紧接过杯子:不嫌弃,不嫌弃。然后就看到宋阳也不跟着落座,反而远远地站到一旁,跟个保镖一样,身体笔直。

    宋金鸣招呼他:那个,你不坐吗?

    宋阳目不斜视:不用,奴能一直站十二个时辰呢。

    宋金鸣:???

    算了,这可能是什么当地风俗吧,宋金鸣没有再劝,宋阳也没再跟她搭话,两个人隔着段长长的距离,一站一坐,屋子里一根针的声音都落地可闻。

    宋金鸣面上绷住了,但是内心实在是抓痒挠腮,对这个跟前老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好奇得不得了,便偷偷指挥着脑袋上的触手往宋阳脸上探。

    但这个宋阳,摸起来的感觉,十分奇怪。

    按照往常的经验,宋金鸣如果用触手去摸一棵树,那她能感觉到树皮粗糙的感觉;如果用触手去摸鸡窝里的一只小鸡崽,那她能感觉到毛茸茸的温热感;如果用触手去摸一个碗,那她能感觉到陶瓷光滑坚硬的质地总结来说,触手感觉到的,跟她真的伸手去摸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因为她平常并没有平白无故想要摸一个人的念头,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触手去摸一个人,实在是这人的脸太巧合了,不由得想要研究一番。

    于是她用触手去探宋阳的脸,一碰到就感觉一股寒凉尖锐的冷意顺着她的触手直袭大脑,就像不戴手套摸到了一块坚硬的寒冰一样,触手也条件反射般地缩了回来。

    怎么回事?赵金鸣奇怪,难道触手出问题了?还是说这个男人的脸,真的跟冰块一样?

    不对吧,一个正常的活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宋金鸣决定再研究一下,于是这次她又把触手探了过去,忍着冻脑的寒意,贴到了男人的脸上。

    确实,像摸冰块一样。

    是只有脸这样吗?宋金鸣好奇,又cao控触手往下摸他的肩膀、胸膛、手臂触手所及,全是冰凉坚硬的触感,就像宋阳整个人被罩进了一个冰块壳子里冻住了一样。

    不过随着她不断的触摸,有些部位就像冰块放手上被捂热了一样,渐渐融化了,隐隐露出下面肌肤温热的触感。

    咦,这里壳子变薄了,再多摸摸呢?

    宋金鸣的注意力都被那层冰壳子吸引了,没有注意到男人在她的动作下,脸越来越红,头上开始冒汗,肌rou绷紧,双手握拳,他偷偷看了好几次旁边的女子,露出几分欲言又止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宋阳实在忍不住,出声:赵姑娘,请,请尝尝奴泡的茶吧。

    啊?哦。宋金鸣被这一打岔,才想起喝手里面的茶,低头去喝,触手顺势收了回来,宋阳随之松了口气。

    然而宋金鸣并不擅品茶,喝了几口,捧场道:不错。便又把触手伸过去,继续去融化那层冰壳子,并成功在他右耳处的冰壳子上融了个洞。

    咦,好像能从这儿进那个壳子里?

    触手从那洞口钻进去的时候,宋阳整个人抖了一下,他抬手捂住那只耳朵,但触手无形,不可阻挡,他感觉到有东西顺着耳朵,覆到了他的脸上,先是从脸颊滑到鼻子,他屏住呼吸,接着向上到眼睛,他不由得闭上眼,感觉眼睫毛被轻轻拨过,然后是眉毛、额头,又向下滑到嘴唇,来回地抚摸,被细细拂过的地方,不自主地浮起层层颤栗,宋阳被摸地差点张开嘴巴,又死死忍住了。

    宋金鸣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反应,她只是一边用触手摸一边想:对嘛,这才是人的触感,这人的脸真的跟我老公一模一样呢!

    对了,身体也是一样的吗?我记得老公的屁股上有个痣,用触手看看这个人身上有没有好了。然后从冰壳子融开的洞口处挤进了更多的触手。

    宋阳感觉到覆在脸上的东西渐渐往下,滑过他的后颈,从他领口钻了进去,沿着脊骨一节一节向下探到后腰,然后四处摸索揉弄,他的腿都要被摸软了,强撑着企图打断她:赵、赵姑娘奴再为姑娘添碗茶吧?

    嗯?不用。宋金鸣正探到兴头上,男人的腰带系得太紧,她的触手四处想要钻缝却无法向下,不由觉得这个冰壳子实在是麻烦。

    不如干脆打破它吧,好像被她刚才这一番折腾,这个冰壳子薄了很多,说不定她用尽全力,就能打碎那层壳子。

    恰在此时,宋婶夫妇回来了,宋婶一进房子,看到两人一站一坐,还没来得及高兴儿子回来了,就见他站得浑身僵硬,面红耳赤,胯间衣物顶起,整个人一副想要钻到地里的样子,宋婶凝神感受一番,连忙大喊:赵姑娘,快住手!

    宋金鸣被她一喊好似才回过神来,触手也纷纷缩了回来,宋阳晃了晃扶住一旁墙壁,宋金鸣转头才看到宋婶宋叔已经回来了,正要上前打招呼,宋婶就一脸严肃:赵姑娘,我有事嘱咐你。便直接拉着她两个人进屋了。

    宋金鸣看到她关上了房门,不由也坐直身子:婶婶有何嘱咐?

    宋婶坐下,先是问:赵姑娘对我儿可满意否?

    宋金鸣早就决定好,况且宋阳确实俊美,便道:满意。

    宋婶点点头:我观姑娘对阳哥儿上下其手,应当也是喜欢的。

    宋金鸣:啊?

    宋婶严肃道:但你们二人还未行婚礼,姑娘还是克制些好。

    宋金鸣整个一呆住:啊?

    作者有话说:

    宋金鸣: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