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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了朝会

    因为要赶着入城上早朝,赵蕴醒的特别早,怀里被他欺负了大半夜的妻子睡得正熟,昨夜里闹的狠了,后来入睡他也没许她穿衣服,软绵赤裸的女体就这么趴在他怀里。回想起昨夜坐在她脸上的刺激体位和灭顶的快感,他下腹一热,孽根翘了起来。

大不了快马加鞭赶一赶,应该来的及的…

这般想着,他呼吸粗重了起来,想分开妻子的大腿,没想到他一扳腿,林熹就皱眉嘤咛,睡梦中还蜷缩了一下,紧紧的并合住双腿,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

赵蕴知道,是被他欺负狠了,估计yinchun都肿了,他有些心疼,想算了,可jiba胀疼的厉害,有些纠结的揉她的奶子解解馋。

奶子一手可掌握,软软嫩嫩的,摸着了手感特别好,他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娇嫩的奶头,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奶头就被他玩的肿大了起来,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一看就是想被男人吸的样子,赵蕴也不委屈自己,张嘴含住一只,吸的林熹在睡梦中直哼哼,一直挺起上身,将两个奶子送给他狎玩。

“熹儿越来越sao了…”

赵蕴突然恶劣的咬了一口乳rou,林熹被咬醒,她半睁开眼就对上了赵蕴狼一样的眼睛,下意识整个人背了过去,躲避他。

赵蕴用手刮刮眉尾,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裸背,靠过去,男子独有的guntang吐息喷在她的背上,林熹抖了一下,缩着肩膀用微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要回城了吗?”

“不急。”

赵蕴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赤裸雪白的背。

那舌头一碰到林熹的肌肤,她就一颤:“别舔,好痒。”

“痒?哪里痒?”赵蕴接着舔了一下她的背脊骨:“是这里吗?”

“不是…”

“那是这里?”

他顺着她一条直线的背脊骨往下舔舐,舔的她全身漫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软哼一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舌头上,那根舌头没一会就到了她的后腰窝,居然还在往下,再往下就是臀沟,尾椎和…

林熹差点跳起来:“不要了赵蕴!啊…”

湿热的舌头像勾子一痒轻轻的划过臀沟,在她尾椎那处缠绵的打着圈的舔着,好像尾椎骨都要被他舔化了,林熹彻底瘫软下去,xiaoxue倏的流出yin水,阴户上骤生的瘙痒压过了酸麻,她反手想推开盘桓在她屁股上的脑袋,一推居然是把大舌头推到了她的菊洞上…

“啊不…不要舔…”她越说不要,那舌头就舔的越起劲,私密处好像跟火烧了起来似的发烫:“不要再舔了…啊…”

她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多么媚,说的“不要”是多么的言不由衷,她不止摇着小屁股跟着男人的舌头,还在一根舌头的yin乱舔舐下,主动撅高了屁股,大大的敞开了户门,露出湿漉漉的xiaoxue,两片红肿的大yinchun微微翕动着,饥渴想将男人的jiba或者舌头吞进去。

赵蕴这时却收回了作乱的舌头。

林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没动,xiaoxue被冷落就算了怎么菊xue也被冷落了?她难耐的回头看向赵蕴:“…怎,怎么了?”

赵蕴好像早就在等她回头似的,视线和她交缠,无辜的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动身回城了。”

林熹瞪着他,大坏蛋!她下面痒死了,他把她逗成这个样子…

赵蕴笑的很得意,施施然下床穿衣出了厢房,到隔壁洗簌,时辰不早,他本想洗簌完直接离开,可房里的温香软玉着实勾人心弦,他还想再逗一逗…于是脚下一转,又进了厢房。

林熹愤怒的把头转向里侧,不看他。

他坏死了,居然道:“唉,原本我想着,若是回来熹儿还是乖乖撅着屁股等着哥哥来cao的姿势呢,哥哥就疼疼你…”

林熹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把手塞进被子里,很快就摸到了她嫩滑的屁股,重新来到了刚才“疼爱”过的菊洞处,轻轻揉着那一圈的皱褶,满意的感受着林熹再次轻喘起来:“跟哥哥回府,哥哥今晚就给meimei这里开苞好不好?”

开苞…林熹面颊烧了起来,口是心非的道:“不要。”

他手往里伸了一点,摸了一手的yin水,掐着湿漉漉的yinchun笑道:“这是不要?嗯?不要?”

林熹突然转身将赵蕴一把扯上床,赤裸诱人的娇躯跨坐到男人衣冠楚楚的身上。

赵蕴眼底先是惊喜,后又闪过挣扎,苦着脸抚着林熹的腰,道:“哥哥错了,乖,晚上哥哥再来疼疼熹儿,天色不早,哥哥真的要走了…”

她才不理他,湿漉漉的阴户直接隔着他的裤子贴在了他的jiba上,移动着臀部,前前后后的挤着jiba滑动了起来,她清清楚楚的感受着男人的jiba被她磨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粗。

赵蕴被眼前的美色所惑,哪里还记得回城不回城,上朝不上朝的,晚到就晚到吧!大不了再被大哥骂一顿好了!他急切的扯开腰束,放出胀疼的大jiba:“小yin妇,给你吃,快,坐上来,吃下去…”

赵蕴眼睁睁的看着林熹亲自用两根纤纤玉指扒开两片被他cao肿的大yinchun,那小小的洞就这么把他尺寸惊人的性器给一点点的吞了进去,yin靡的视觉刺激得他双眸发红,急不可耐握住她的腰,重重的压下,噗嗤一声,两人的阴毛紧密的交融在一起。

“啊…好深…”

“那哥哥出来一点…”

赵蕴又把她的腰提了起来,露出了大半个湿漉漉的棒身,林熹刚刚舒展开眉头,赵蕴再次掐着她重重落下,舒服得他直哼哼,赵蕴是真舒服,xiaoxue又湿又热,里面的rou层层叠叠的死死的裹住棒身蠕动,就像无数只小手给棒身做按摩似的,他就按照这个频率起落了起来,棒身在甬道里进出摩擦出惊人的快感,大guitou每次都能顶到花心里最痒的一块rou,林熹眼角含春,红唇微张,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

男人是贪心的,赵蕴渐渐不再满足于控制林熹起落,他自己开始抬腰挺臀,一次又一次在林熹下落的时候往上挺,好让饥渴的jiba一再的cao进最深处,结实有力的耻骨一次接着一次啪啪的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妄想着捅进小zigong,寻求更加激烈的快感。

持久又逐渐强势粗鲁的性交让林熹慢慢不再觉得舒服了,反而有些受不住了,xiaoxue被大jiba摩擦出了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深处更是酸软不堪,甬道极力的排斥着插在里面的异物,想把它挤出去,都怪他昨晚上一直在插,里面是不是破了…

“哦…嘶,熹儿又夹哥哥了…嘶…”

“不要了不要了…”

阴户也被撞的好疼…不舒服,她喷出泪,抬着屁股想跑,赵蕴爽疯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高高提起她两条腿,红肿的阴户已经变得艳红充血,大roubang凶残在其中捣进捣出,畅快的入个不停。

林熹cao得上下颠动,小奶子直抖,双目涣散,快要疯了,又觉得难受,又觉得舒服,酸疼和快乐交融在一起,死去活来,然后浑身猛的一个巨颤,竟喷出了一道颜色透明的尿液出来。

赵蕴瞪直了眼睛看着美人被他cao出尿的美景,胸腔跳动的厉害,刺激得他差点激射而出,他专注的用一双猩眸盯住她的xiaoxue,发现她尿完了之后,哆嗦着身体,像是坏掉了似的,xiaoxue还接着喷出了透明的水液,赵蕴摸了摸淅淅沥沥流水的xiaoxue,声音彻底哑了:“熹儿再尿多一点给哥哥看看…”

沉迷性爱的结果,就是彻底误了朝会,赵蕴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没想到,父亲训的不止他一人。

赵蕴一脸诧异的望向赵斐:“大哥?你怎么会?”

赵斐面有异色,眸光闪烁了一下,撇过脸不答。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啦?赵蕴太惊讶了,他大哥可是个三十多年来每日都勤勉自律克己复礼的一个人啊…

他忍不住再次问道:“大哥,我是在城外来不及回城,你在城里怎么也没去上朝啊?”

赵斐依然没答,脸更黑了些。



赵蕴并未如约而至为她“开苞”,林熹猜想了一幕他被老侯爷和大哥赵斐收拾的画面,不禁掩唇一笑,沉入梦乡。

可不止这次没来,朝堂每隔五日有一日的休沐,赵蕴也没来,林熹这才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几分上心,但她身边只芳俏一个丫鬟,她想了想,想问嫂嫂周氏借一个丫鬟:“我们出府也有好几日了,不知道府中修缮的如何了。”

周氏扯了扯唇角,笑意未达眼底:“这才几日,匠人再快也不可能数日之间就建好了汤池。”

林熹有些不好意思:“嫂嫂,我…”

周氏拍拍她的手,道:“今日一早,爹就将赵斐赵蕴两兄弟提去马场了,少不了一顿cao练,以爹的性情,不练到他两兄弟精疲力尽,爹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三弟今日怕是不会来探你。”

林熹惊讶的小嘴微张:“嫂嫂怎么知道?大哥派人与嫂嫂送信了?”

周氏微有怔忪,低喃道:“他若知道送信倒好了…”

林熹没听清:“嗯?”

周氏精神一振,从容的道:“嫂嫂嫁进侯府多久,就做了多久的主母,这么多年,嫂嫂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这点小事我都不知道,岂不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部署和人脉?甚至有些事,我可能比老侯爷还能早一步接到讯息,你信吗?”

林熹点点头,能明白,正所谓做一行精一行,她不禁想,若自己还在淮阳,金甲等人还在她身边,不知道她会做成什么样了。

好像从林玉壑一死,她所有的雄心壮志,所谋所划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林熹郁郁的回了房。

次日,王医女也未如期而至,难道是什么事耽误了?林熹写了一封信,命外头的车夫送进王府。

得到回信是王妃旧病复发,王医女被陈寒霜指去一起医治王妃了。

周氏正好与她同桌用餐,插了一句:“多体谅她几分,侧妃娘娘怕是比王爷还要紧张王妃的生死安危。”

老侯爷当日说过的话此时也浮现林熹脑海,她摸耳朵,其实林熹并非天真单纯,只是她之前懒得去想这些内宅之事,可若她认真推敲,还是能从只言片语中窥得全情的。

周氏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懂,细细解释道:“之前嫂嫂暗示过你,你那侧妃jiejie应有出头之日,其实这些是宽慰你的谎言。若王妃真有个意外,王爷定会再娶,届时,你那侧妃jiejie不仅要交出管家权,还要重新侍奉新主母,或许新主母可能才十六七岁,要你jiejie从早到晚对着年幼的主母卑躬屈膝,她必是不愿意的。”

和林熹推敲出来的,大差不差。

田野生活就是一个新鲜劲,鸭子连续看十天是会看腻的,山连续爬上十天也会觉得腿酸腰累,林熹掐指算着赵蕴下一个休沐,她有预感,这次,他就是跋山涉水,也一定会来找他。

这日,她起的很早,拿了一个葱花馒头出了庄子,在路口那一片徘徊,没等到赵蕴倒看到一个中年的男女,穿着打扮似官宦或者大户人家的下人一般,两人合力用一头驴子拉了一副棺木从前面一点的宽道上经过,然后往右边拐去了。

林熹的心一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总感觉忽略掉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芳俏寻到门口,脸都黑了:“出门见棺材,真是晦气。”她急忙跑到林熹身边,苦着脸道:“夫人咱们快进去吧。”

林熹一把拽住芳俏的手臂:“你去跟着她们!去看看,看她们是去哪里?是不是…隔壁的庄子…快快回来禀我!”

“啊?…哦…好。”

亲亲我

赵蕴策马而来远远就看到一抹倩影在徘徊,他顿觉心花怒放,美的快要飞起来。

“熹儿…”

“赵蕴!”林熹看着他慢慢靠近,千言万语总汇成一句:“你终于来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用上终于两个字,这两个字有着说不出来的哀怨,听得赵蕴一颗心又酸又甜,飞身下马把她搂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爹年纪越大越古怪,我也想早点来看你的,熹儿,跟我回城住吧,你若不喜欢住侯府,我再买个宅子或者我们一起住客栈都可以…”

林熹没有理由拒绝,在他怀里乖巧点头。

赵蕴喉头滚了滚,大手不规矩的在她背上游动。

“别在这里。”

“那我们快进去。”

赵蕴半搂半推着她,带着几分急切。

林熹摇头:“不行不行,我在等芳俏。”

闻言赵蕴突然低头凶凶的瞪着她。

林熹虽不怕他,但到底毛毛的。

他不满:“原来你不是在等我。”

“我…”

“夫人!夫人…”

芳俏小跑着回来,脸蛋因为用力而发红,她喘着气:“夫人,奴婢无能,什么也没打听出来,银子也使了,那门房根本瞧不上奴婢的这点银子…”

林熹听不到重点:“棺材呢?”

芳俏比划着;“拉进那庄子里去了。”

赵蕴讶道:“你们主仆说什么呢?”

林熹忙捉住赵蕴的手:“你知道隔壁庄子住着谁吗?”

赵蕴眺望了一眼:“谁?”

林熹将王医女透露出来的话总结了一下:“陈寒娇,就是陈家二房的嫡女,原在十一王府为妾,听说是送到这里养病,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进去隔壁庄子?”

赵蕴微一怔神,论亲的话,这陈寒娇与他也算有血脉之亲…

林熹摇着他的手:“赵蕴,你想想办法…”

赵蕴缓缓阖首。

他也没想到什么办法,直接牵着林熹走过去敲门,以他的身份,到哪里都不可能吃闭门羹。

那紧闭的大门久敲不开,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似的,芳俏自言自语:“人哪里去了?”

赵蕴眉一皱,侧头看了眼林熹,一句“算了吧”到舌尖又咽了下去。

“让开!”

赵蕴喝退敲门的芳俏,一脚踹开了门,牵着林熹入了内,庄内一派人去楼空之状,半天不见一个人影,芳俏找了一圈,回来道:“侯爷夫人,奴婢看到后门大敞,不会是从后门走了吧?”

赵蕴捏捏林熹的手掌:“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林熹迟疑:“可是…”

他不悦:“难道你想我们一起从后门找出去?你到底想找什么呢?这些又关我们什么事情?”

林熹闷闷的跟着赵蕴返回。

赵蕴先去见了几个侄子侄女,把带来的小玩意送了过去,然后返回,此时,一桌热茶热粥热包子已经准备好,他扔了块银子给芳俏:“去厨房备着热水。”

芳俏低头暧昧一笑,揣起银子快快乐乐的跑了。

厢房里没了外人,赵蕴哪里还肯再忍,圈住林熹先亲了一口解馋,他都快想死这个滋味了,他狠狠的把她两片唇瓣都吸进嘴里嘬个不停,林熹捶着他的肩膀,赵蕴松了松她的嘴,改而撬开她的牙齿,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弄,每一寸都不放过,亲了一阵,他有些不满足了,放开她,渴望的望进她迷蒙的眼底:“熹儿,你亲亲我好不好?”

林熹眨眨眼:“嗯?”他们刚才不是在亲吗?

“你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那样亲我…”

赵蕴说完就微张了嘴,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她后背一热,腿有些软。

见她久久不动作,赵蕴急了,用力捏了一把她的小屁股:“亲亲我…”

林熹仰起头,慢慢的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赵蕴又将嘴巴张大了些,待小舌头一伸进来他迫不及待的先吮了吮,颤栗的酥麻送两人的舌尖散开,赵蕴呼吸急促了许多,林熹也觉得腿心在发烫,柔弱的靠在他的胸口。

赵蕴克制了一下,大舌头暗示的推了推小舌头。

凭照着赵蕴在她嘴里兴风作浪的招式,林熹依葫芦画瓢,先是舔他的齿关,然后舔赵蕴的上颚,她发现她舔上颚的时候,赵蕴呼吸会重很多,吞咽的频率会加重,这里应该是赵蕴嘴里最敏感的地方吧。

她专注的舔着那一片,赵蕴受不住的再次裹住她的舌头,两根舌头紧紧的交缠在一起翻滚,转圈,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滴,很快两人的下巴都湿漉漉的,赵蕴下面硬到发疼,他一边亲她,一边一件一件的剥掉她的衣服,林熹迷迷糊糊的配合着他伸手伸脚,很快就一件不剩,赤裸裸的被赵蕴抱到了床上。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又冷又热,情欲消退了许多,发现赵蕴衣冠整齐,连腰带都没松,她嘟嘟嘴:“你怎么不脱?”

他含住她红肿的唇瓣厮磨,声音哑透了:“帮我脱,还有,再…亲亲我…”

亲热不止是他想摸尽舔尽她的每一寸肌肤,他身上的每一寸也想被她舔…

她头一昏,一边扯他的腰束,一边亲着舔着他的脖子,赵蕴眯眼发出舒服的喘息,将手插进她的发间:“再用力点,熹儿…”.

林熹抬眸看他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赵蕴总是在床第之间说她sao,其实她觉得他才是真正的sao。

他不满的睁开眼:“怎么停了?”

林熹轻哼,含住他凸起的喉结,重重的舔吮了起来,赵蕴一下子又眯眼轻喘了起来,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又搓又揉,摸到哪里林熹哪里就热了起来。她还没亲到他的rutou,下面就湿透了,她用双腿夹住耸立的jiba蹭了又蹭,纯真又直白的道:“蕴哥哥,熹儿想要~”

赵蕴当即抬高了她的小屁股,把jiba对准湿漉漉的xiaoxue,一点点的喂给了她:“给熹儿了…”

热烫粗壮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深入,直抵花心,将她的饥渴填满。

林熹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口,溢出娇吟:“嗯啊…好舒服…”

赵蕴也是被她吸得舒服得不行,就这样不动也舒服,这种事情为何如此上瘾?他搂着她,贪婪的到:“熹儿再亲亲哥哥,哥哥等一下就让熹儿更舒服…”

林熹目光所及之处就是他深红色的乳晕和挺立的rutou,她伸出软舌在乳晕上徘徊,赵蕴再次扣住她的头发,有点命令的意味:“舔rutou!”

话音一落,软舌终于舔上了空虚的乳尖,赵蕴舒服得一阵颤栗,疯狂的摆腰在xiaoxue里抽动起来,透明的yin水被jiba插的飞溅,两颗rou囊啪啪的甩在她的胯部,很快就把这一片撞得通红一片。

她被插的前后晃动,摇臀摆乳,目眩神迷,娇吟不断,迷得赵蕴彻底沉沦,他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压到自己胸口,强势的道:“张嘴!吸住rutou!”

她乖巧的张嘴含住翘立着,硬挺挺的rutou,舌尖像一个柔软的刷子扫过瘙痒的rutou,赵蕴眸色渐红,暗暗隐忍,哑道:“用力点,吸它!”

她听话的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吸到双颊微凹,赵蕴快活的闷哼出声,下腹猛烈的冲刺起来,粗长的jiba重重的咂向xiaoxue,yin水噗嗤噗嗤的响。

她受不住的想松开他的rutou呻吟,赵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不许吐出来。”

破菊(上)h

“唔…”

他插的那么狠,大jiba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撞的她魂都要没了,xiaoxue里每一寸软rou都被大guitou刮过,擦出激烈的快感,舒服得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只想快意的张嘴呻吟,哪里记得要去吸rutou?

呜…他欺负人…

赵蕴一只粗糙大手罩住嫩白的奶子,他掌心热热的,烫着乳rou,手指灵活的揪住奶头,或轻或重的拨弄弹动着奶头,揉得小奶头不一会就红肿了起来:“这样揉熹儿的奶子舒不舒服?”

林熹双眼迷蒙的喘息。

舒服,好舒服。

“熹儿若是这样揉哥哥,哥哥也会舒服的,熹儿…”

他喊她的名字的时候,拖的长长的,像在撒娇。

林熹想,她愿意满足他的。

她用嘴吸住他一只rutou,同时用小手抓着另一边的奶子,以他刚才同样的手法,玩弄着rutou,赵蕴喉间发出沉闷性感的呻吟,情动不已的挺动着臀部,他昨夜里睡的早,几乎可以说养足了精神,一身的好力气全使在林熹身上了,jiba在xiaoxue里几乎插出残影,根本看不出到底是进来还是抽出,一个姿势插了千下都不带喘的,林熹是个好学生,咿咿呀呀yin叫的同时,还把他胸前的两颗rutou咬的肿大嫣红,甚至右边的那颗rutou还破了皮,赵蕴连连抽气,又痛又爽,见她失了魂一般还要咬那破了皮的可怜rutou,连忙把她头掰得上仰,伸出自己的大舌头给她,含糊道:“咬这个吧…”

林熹满面绯红的含住他的舌头,忘情的啧啧吸吮,啃咬个不停,赵蕴因长久的张嘴伸舌,口水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她粉红的小舌头一卷,将他的口水舔走。

赵蕴气血翻涌,觉得自己再继续看她这副媚态,他大概会爆血而亡!他从xiaoxue里抽出湿漉漉的大jiba,空虚顿时袭来,林熹差点哭出来:“不要拿出去…”

“乖,我们换个姿势,熹儿趴下,哥哥从后面给熹儿好不好?”

她听懂了,顺从的翻身跪趴着,高高翘起了两瓣雪白的屁股,娇嫩的阴户已经被他干的发红,露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小洞,阴毛湿亮亮的,滴着水,赵蕴觉得自己看不够,明明每一次她都会被自己cao成这样,可他还是喜欢盯着看,难道是男人天生的yin欲在作祟?

男人猩红的双眸一移,瞥见xiaoxue上方一个布满皱褶的粉红小洞,他不动声色的把两瓣雪白的屁股往两边扒了扒,那个粉色小洞更加彻底的暴露在他略有些yin邪的眼底。

大jiba好半天没有插进来,她难耐的晃了晃屁股,扭头娇道:“蕴哥哥,熹儿好痒,你插进来呀…”

赵蕴对上她的眼睛,拇指指腹重重的压上菊洞,声音暗哑危险:“哥哥有没有说过要给熹儿这里“开苞”?”

林熹听的浑身一颤,xiaoxue咕唧一声竟又挤出一泡yin水,这下不止xiaoxue空虚发痒,就连他用指腹按着碾磨的菊洞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搔痒感,她咬咬了红唇,媚眼含水:“可是,熹儿怕疼…”

嘴上说怕,她的眼神分明是不怕的,就连屁股还是翘得这么高,赵蕴拍打了一下雪臀,惩罚她口是心非,可破菊,到底会不会痛,他也不知道:“若是熹儿觉得痛,哥哥就停下。”

赵蕴往下刮了一把yin水涂在菊洞上,扶着湿漉漉的棒身对准了那幽幽深处,试探性地用大guitou一点一点地往洞眼里挤,这个洞太紧了,才插进去半个guitou,赵蕴整个背都热了,一鼓作气,又往肠壁里插了一截,菊洞那一圈粉色的皱褶已彻底被撑开,不见痕迹,只见白白的屁股间插着一根深红的粗jiba。

林熹咬紧了手背,清晰的感受着异物一点一点填充着奇怪的地方,虽然不痛,可是也不舒服,不像插进xiaoxue那样,一插进来就特别快慰。

她忍了忍,感觉jiba又深入了许多,还是没有任何快感,不想忍了,她想叫赵蕴别插这里了,不如插xiaoxue吧,于是再次扭头望向身后的赵蕴,却见他一脸痛苦,浓眉紧蹙,猩红的眼尾似有水光。

“……”她原本想说的话说不出来了。

赵蕴真的一副快爽哭的样子,在战场上指点风云,舞刀弄枪的一双手,此刻竟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揉着她的两瓣雪臀:“呃…这个洞又热又紧,吸得jiba都要断在里面了…”

破菊(下)

“那你拿出去,我也觉得不舒服。”

她嘤嘤哼道,往前爬,是想把塞在菊洞里的异物撤出去,没想到赵蕴居然也跟着她往前爬:“熹儿别动别动…嘶…”

他伏下身来,整个人热烘烘的笼罩着她,炙热的吐息和喉间滚出的呻吟全部拂在她的后脖子上,结实有力的双臂分开和她的双臂贴在一起,身下粗壮的大腿也分别紧贴着她的大腿,她被彻彻底底囚在男人的身下,她一想到两人此刻与兽类并没差别的yin靡姿势,更燥热了,娇嗔道:“你抽出去呀~”

抽出去?怎么抽出去?赵蕴双目赤红,吐息粗重,强忍住jiba几乎被夹断的销魂快感,试着拔出去一截,再往回插,紧,太紧,抽出去难,插进去更难,赵蕴憋着一股气,小腹绷的紧紧的,又来回捅了几下,终于尝到了些摩擦带来的滋味,cao菊xue的动作慢慢的快了许多,顶的身下的娇躯一下一下往前晃,赵蕴缠绵的将热腾腾大手压在她的小手上面,和她十指交扣,然后伸着大舌头舔着她的后脖子,吸着她的香肩,啃着她的背脊,一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模样。

cao菊对林熹来说,并无快感,但是赵蕴的情动无形中感染到了她,她想,且忍一忍,就让他舒服舒服一下好了,可随着赵蕴抽插的速度加快,那根jiba下面垂着两颗沉甸甸的大rou蛋不停得重重的拍打在阴户上面,就像是有人拿rou手狠狠的扇打xiaoxue一样,又疼又…痒,时不时的还重重的咂在脆弱的花核上面,林熹崩溃的呜咽一声,绞紧了xiaoxue,后面的菊xue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收缩,赵蕴从喉咙里滚出粗哑的低吼,压下她的腰,竟是骑坐在她的臀上,猛戾粗野的蛮干起来,深红色的棒身狰狞的在两瓣白白的屁股间凶残进出。

“嗯啊”林熹能感觉得到就是大jiba又往菊xue里面捅进去好多好多,异物感好强,又深又涨,插进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