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章
第六二章
像触电,又像溺海。 过山车般被抛向制高点,又失重飞速下降,濒临死亡。 明明被珠子狠厉刮勒的只是xiaoxue甬道,可为什么她全身都好像被千万根带刺的狼牙棒滚过, 酥麻已经不足以拿来形容,是疼痛到极致浑身神经都被拉扯的亢奋。 屁股也被他拍打得好疼好辣。 呀啊,诺呜呜呜阿诺哥哥嗯啊,思汝四肢软趴趴在床,拽紧被单一角,直翻白眼,各种称呼轮换着叫他,不行,我不行了嗯啊呜呜呜 要死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出的唾沫都能拉丝。 沈诺捞起她,与她一起侧卧,顶着腰噗呲噗呲不放过她,紧抓住她的奶子,把她脸转过来,舔舐掉她嘴边的口水,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深吻。 可思汝根本无法和他对亲,下身好像随时要失禁一样,脑袋里连集中精神去控制尿意的力气都没有,别提其他。 她被沈诺紧紧抱在怀里,好像要被他揉进骨子里头一般,紧得喘不过气。 两人此时姿势好像一对连体婴,侧卧在床犹如人类在胚胎时的最原始形态,难舍难分。 思汝用尽力气故意收缩盆骨肌去夹他,事实上以他尺寸都快把她撑坏了,根本不用她使劲,但思汝很想他快射一发好给空隙她歇息一小会儿。 可她这么一夹,沈诺更不舍离开她这身子,膝盖一曲把她人提起,背卧到他身上,大手握住她的腰,频次更密集地撞向她花心。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在思汝两腿之间,她便能清晰看见那根带珠的磨人孽棒是如何以硕大蘑菇头撑得她xue口成不规则圆洞,又是如何进进出出搅翻艳红嫩rou。 花xue里的黏液被巨龙捣腾得是四处溅飞。 一阵白光闪过脑袋,思汝就吹了,潮水哗哗,越过床,喷在墙上。 抽搐不停的下半身还被男人大手禁锢住在腰上。 沈诺也到了,马眼抖擞全射到她体内,roubang一拔出,白色液体就从那水色发亮的腿间流出,媚xue抖啊抖,花唇一片狼藉。 抠掉jingye,他又吻她,这次吻的是她下面这张小嘴。温软的舌头把她舔向另一个高潮,痉挛不断又潺潺流液。 沈诺欺身压上她,把roubang再次送进她体内。 浑身是汗的思汝恢复些精神力,还想在他上面,直勾勾看着他直言不讳:想骑你。 沈诺笑笑,抱她腰把她下半身往自己摁紧坐起身,在她体内的物什顶得她一声尖叫,然后他人往后大字一趟,朝她勾勾手,悠哉模样霁月清风,来。 思汝拨了拨湿掉的长发,扶着他腹肌,开始骑马夹棍。 你不要动哦嗯嗯啊我自己骑。 她在警告他,可是凶不起来,声音全然娇媚。 沈诺长手伸上握住她颠荡的奶子,乳珠搁在他手心,轻轻揉搓。 放心,我不动。 她就像坐在一根有温度有回应的震动按摩棒,直直插进身体里,自己控制速度与角度,扭腰摇屁股,棒上突起的凶猛青筋和rou珠就会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软rou,然后按摩棒在她体内涨大暴粗,撑开xiaoxue里层层褶皱,把她填得满满的。 她一个人玩得好欢乐,上上下下,呻吟不断。 沈诺却忍得快发疯,roubang被水xue里的媚rou吮咬得欢,他全身肌rou都绷得紧,揉奶子的力道也变大,把白嫩掐成红紫,直想挺臀抽插她,cao到她最深处。 嗯快到了珠子碰到了嗯啊舒服嗯呜呜呜好涨,好涨啊,啊 就这样,思汝坐在他roubang上一个人到高潮,身子颤个不停。 累瘫趴他胸上喘息,脸刚贴上还没敷热呢,就被男人抱起莲花坐,顶腰朝上撞击。 这是要她命啊啊啊啊啊,一下下狠戾又粗重,要被他撞烂撞碎了! 思汝不甘示弱去吻他,沈诺回应得用力,一不小心就咬到她舌头。 嗯啊 有没事? 沈诺捧着她的脸,着急问。 思汝摇摇脑袋,被他的温暖包围着她快要化成水了。 沈诺。她环住他的脖子,含着他耳垂,柔声绵绵叫他,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最朴实无华,又最情深意长的那三个字。 沈诺低低喘着气,先是一愣,而后拍拍她屁股,要她再说一次。 不说了啊!花心被巨龙实实在在亲了个满怀,思汝抱紧他,软绵绵的奶子压着他yingying胸膛,她再次摇头,你刚有听到的 接着遒劲大腿便把她人往上一抛又松开落下,来来回回,她又被他cao失禁了。 却还不是今晚终点。 接连要了她四次,最后一次思汝实在不行了,她已经舒服得够够的了。 不行了,里面已经松了,再做就真的坏了这种胡话也被她说出口当挡箭牌,沈诺只能拿她两条腿做替代,蹭得她大腿内侧阵阵红,最后才射在她奶子上。 偏偏她还一脸事后餍足的粉嫩,拿手指蘸了些jingye,放进嘴里尝,食髓知味地吮着手指。 沈诺胯下好不容易软下的物什又有抬头趋势,他完全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在洗澡的时候解决。 思汝是真的做累了,洗完身子铺了床新被单,倒头就睡。 沈诺上床后,她就往他怀里钻。沈诺有些诧异,往日她嫌黏糊,睡觉时都不给抱,今晚这么反常,他也自不会拒绝。 很快她已经酣然入梦,沈诺还在望着她屋里的天花板想事。 他一向睡眠浅,她这床铺偏小,还没睡惯很难睡安稳。 想她过去的每个年月日里,就在这样一间房里,独自默默消化所有不能与外人道的情绪,他就更不能眠。 要是他早点洞察她的心事就好,沈诺想。 忽然,睡得迷糊的思汝在被窝里抱起他一只手,啃咬起来。 这是一个思汝自己都未必清楚的秘密 一般时候她睡觉很安稳,没有呓语或磨牙,可当她特别高兴的时候,她会在梦里吃大餐。 重新在一起后,他以为是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没有了这个习惯。原来不是,是他还没有让她更高兴。沈诺记得他第一次发现时,她在梦里吃烤火鸡,吧唧嘴说烤得真香。 这次呢,这次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沈诺轻声问,笑意在眼里,在心里。 熟睡中的思汝自然回应不了他,她咬不开rou但也没有放开他的手,半含着他手,嘴巴微微张着一嚼一嚼地,还在吃。 沈诺笑了又笑,薄唇轻碰她眉心。 用餐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