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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第一件事(H)

    

没想到的第一件事(H)



    「只要强烈地祈愿,愿望就会实现的。」

    这是生活在结界内的人们都知道的一句话。

    这个「强烈」的衡量标准,到底是怎样的呢?

    因为奔跑而被牵扯的伤口剧烈疼痛着,身后的敌人依然在穷追不舍,明明现在对生存的渴望占据了你的全部思绪,但你的愿望却并没有实现。

    箭矢破空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你本能地向侧边躲去,自身后射来的箭却还是划破了你的小腿,黑色的丝袜瞬间破出圆洞,勾丝的痕迹随着你继续奔跑的动作而向上下两方蔓延着。

    新增的疼痛与鲜血同样令人无法忍受,但比起你左锁骨下方的贯穿伤,其他的小伤就进入了你的忽略范围内。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对大脑呐喊着要倒下,大脑却还在逼迫身体,你逼迫自己继续逃下去,因为停下就一定会被杀掉。

    幽蓝色的光浮现在不远处,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你的思绪暂时飘去了与生存毫不相关的方向。

    你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从那rou体凡胎中迸发出强烈到拯救了几百万人的愿望呢?

    幽蓝色的巨大结界包裹着城市边沿,延伸至天空后渐渐透明,这是这个城市坚不可摧的保护伞,隔绝了来自结界外的危险。

    也锁住了结界内的所有生命。

    身为界局的员工,你知道暂时打开结界的方法,只要逃到结界外,身后的人便不会追来了,一是他无法打开结界,二是出了结界,他会被森林里的念兽杀死,你也是。

    留在结界内会死得快一点,逃到结界外会死得慢一点,只有这点区别而已。

    你选择了后者。

    默念着祈求的话语,你扯下胸前别着的铭牌,将它用力掷向结界,铭牌漂浮在接触结界的那个点,以点为圆心,结界露出了只能通过一个人的洞口。

    你冲出去的同时将漂浮的铭牌取走,随手塞进衬衫的口袋,结界便开始恢复闭合,即使知道追不上了,身后的敌人却不甘地再次拉弓,高喊着:

    射中她!!

    你向最近一棵树的后方躲去,那支包含着敌人愿力的箭却改变了本应是直线的射程,绕过树干狠狠地射入了你的右侧腹。

    工作鞋的鞋跟终于不堪重负地断掉了,你跌倒在草地上,疼痛几乎要使你昏厥,你不敢保证敌人的同伴是否拥有击杀逃出结界的你的方法,所以只要你还没昏过去,你就要逼迫自己继续向前逃。

    你踉踉跄跄地走向了森林的深处,直到草丛和树木完全遮挡住结界边缘的幽蓝色光芒。

    你喘息着,用左手抵住树干,仅仅是右手握住身后的箭杆,疼痛便让你浑身颤抖起来,你咬住左手的袖子,闭上双眼,猛地用力。

    痛苦的呜咽自你口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你将箭杆拿到眼前,却发现拔出的仅仅只有箭杆而已,那一截箭头留在了你的体内,而你再也没有取出它的余力了。

    你靠着树干慢慢滑下,倒在了长有青草的地面上。

    这支箭如敌人所愿,射中了你,说明他对于你逃走了的不甘心就是有那么强烈,达到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标准,于是他的愿望实现了。

    「保护同伴」「帮助玥先生」明明他们对你来说都很重要,但是你许下的这些愿望却都没有实现,是你祈愿的不够虔诚吗?你感到很愧疚。

    但能拖着这样的伤逃跑了的你,所许下的「让我活下去」的愿望,是不是实现了呢?

    眼皮沉重地向下坠着,如果你失去意识,那么愿力就不会继续产生,「活下去」的愿望便会立刻失效,停止修复你的身体。

    到底是你先失去意识,失血过多而死,还是你的血会先把念兽吸引过来,然后被吃掉而死去呢?

    已经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合上双眼前,你看到嫩绿色的青草溅上了你的血渍。

    「啊弄脏了你,对不起,希望我的尸体可以好好地成为土地的养料,明年你可以成长得更加茁壮就好了

    现在的我只有这一点用处了,没能帮上您的忙,很抱歉,玥先生。」

    你这么想着,意识即将落入黑暗。

    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的沙沙声。

    冰冷的触感贴在你小腿的伤口上,被触碰到伤口的附加疼痛将你的意识从黑暗的边缘拉了回来。

    视线重新聚焦,你看到的是粉白色的rou,和生长在那rou上的,锯齿般层层排列着的细密齿牙。

    巨大的蟒蛇对你张开了嘴。

    比起成为土地的养分,看来,你要先成为它的养分了。

    它口腔中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你不是很好受,你调动全身的力气,却也只能别过头去而已。

    靠近停止了。

    遮挡的阴影缓缓从你身上褪去,它合上了嘴巴,松开你的腿后退至一旁。

    你终于看清它的样子,合上后的嘴巴汇成了半个人类男子的形态。

    他有着极长的黑发,每缕末端都是一条扭动的小蛇,自小臂开始渐生出的鳞片直到十指的尖端,更前则长着蜥蜴般细长锋利的钩爪。

    有着针形瞳孔的金色兽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两侧的肩膀上本应是三角肌中束的位置,各自另外生长着一颗拳头大的兽眼,黑色嘴唇两侧的嘴角延伸出黑线,在脖子和躯干侧边形成向下的不间断纹路,消失在胯部皮肤与鳞片的交界处。

    整个人类半身看似是头颅的所在,但其实整个半身都是可以裂开的,吞噬猎物的「嘴」。

    合上嘴后的样子像美人鱼一样,只不过他所拥有的并不是鱼尾,而是蛇的身体,身体缠绕在这颗树最高的树杈上,触碰到你小腿的则是他的尾巴,也就是说,他身体的长度至少是这棵树高度的两倍。

    很符合念兽们奇奇怪怪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合上了嘴,但你很明白,他如果想吃掉你,现在的你是绝对无法自力逃脱的,所以你并不准备做无谓的挣扎,而是放松这具虚弱的身体,静静地观察他接下来的举动。

    形似人类的半身逐渐靠近你,他动的很慢,视线一直都固定在你头部的方向,像是在观察你的反应,直到整个半身都悬浮在你的上方,他才停下。

    蛇发垂到你的手臂上,触碰到你的那几缕发丝尾端的小蛇不断吐出蛇信,凉凉地缠绕在你的指间,掌心被蛇信弄得有些痒,你下意识地轻轻握住那缕蛇发。

    你看到他的针瞳收缩了一下,你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双臂就突然拥住了你,将你完全抱离地面后用蛇身快速地向森林更深处的方向爬去。

    他的力气很大,你下半身悬空着,着力点全在他如铁链般紧锁着你的手臂上,勒得你伤口痛极了,不舒服的姿势和伤口的疼痛一齐折磨得你头昏脑涨,而你的挣扎却完全等同于无用功。

    真是可恶,为什么你要受这样的折磨呢?

    「至少让我活到可以打这条死蛇一拳的时候吧,求求了。」

    你痛的昏了过去。

    怀中的雌性不动了,可能是死掉了,但她的rou质很软,他想带回巢xue里慢慢吃。

    爬回这片森林里他活动范围内最粗最高的那棵树,繁茂枝叶的遮盖下,最大的树洞便是他的巢xue。

    怀中的躯体仍是热的,他发现这个雌性并没有死,如果她死掉了,那么回到巢xue的路上就应该被他的温度所沾染。

    他将她放在干草堆上面。

    她躯干的鳞片是白色的,尾巴的鳞片是黑色的,不仅脆弱,还似乎并没有和她的rou紧贴着生长,他只是爪子勾到了两处,就将其勾下来一大片。

    他俯身凑近她肩上的伤口,他很喜欢她的血的气味,完全没有附近那些大毛鼠血rou里掺杂着的臭。

    他伸出舌头将伤口周围的血迹舔舐干净,头发末端的小蛇蠢蠢欲动地缠向她尾巴上的伤口,也想要分食她的血,他用力地掐住那几缕头发,小蛇变得老实后才放开手。

    他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雌性,没有可以抵御严寒的皮毛,也没有可以杀死猎物的利爪和利齿,看起来连河流中的鱼都追不上,全身上下都是无用的柔软,光滑而温热。

    但她有着很好闻的气味,血味,和像青藤上开出的小小花朵的味道,他很喜欢。

    她看上去像是处在休眠状态,但她之前接受了他的靠近,休眠并不妨碍他与她交配,她两条尾巴中间的位置,似乎就是可以交配的地方。

    有谁在拨弄你伤口附近的皮肤,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

    意识一旦浮现,疼痛便迅速地将你唤醒,你想捂住右侧腹那个最痛的伤口,抬起的手却碰到了冰冷的皮肤。

    当你睁开双眼,蛇怪正将你的双腿分开,具有弹力的工作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即将滑到大腿根部,衬衫变得破破烂烂,扣子像是全部被扯掉了,你的胸衣暴露在蛇怪面前,一览无余。

    你顿时感受到了危机感,急忙向后退去,你没想到你所按到的地方就是干草堆的边缘,巨大的干草堆却没有你可以施力的地方,你整个人从边缘滚落下去。

    干草堆只是宽大,并不高,若是平常的你,这种翻身从床上掉落在地上般的伤害或许连伤害也称不上,但你现在浑身是伤,被滚落所牵扯到的伤口则反馈给你剧痛。

    连呻吟都痛到无法发出,你只敢捂着伤处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长有鳞片的双臂从背后伸出,贴在你背上的身躯冰得你一颤,他抓住了你的手,将你的手从伤口上拉开。

    几缕发丝绕了过来,小蛇在你的伤口前吐了吐蛇信,张开了嘴。

    恐惧使你挣扎起来,却全然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几条小蛇同时咬上了你的各处伤口。

    你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决堤。

    不知不觉间,小蛇已经松口,你不知道它们咬了你一分钟还是一小时,你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速,意识像蒙了一层雾一样,连疼痛都淡化了许多。

    他伸出分叉的舌头,将你的泪水尽数卷走,舌尖拂过你微张的唇瓣,他似乎对这里产生了兴趣,于是将舌尖探进去,黑色的薄唇贴上你的,他轻轻地吮吸着,宛如在「吻」你一样。

    换做是昨天的你,做梦也不会梦到自己明天会在结界外的森林里,和一只陌生的非人生物在「接吻」。

    就这样被他吻了好一会儿,你才注意到自己迟来的羞耻感,脸上的热度昭示着你的脸现在大概红得不正常,心脏在胸腔中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一下一下,将你整个人都震得茫然起来。

    你看到他金色虹膜上向瞳孔聚拢的线形纹路反射着细碎的光,动起来时有着通透的燃烧感,深黑色的针形瞳孔像是把所有波动剧烈的情绪都吸收的深渊,只留下作为捕食者本能的冷漠。

    他的手顺着你的肋骨滑向右侧腹的伤口,迷迷糊糊中,你想着。

    「他的眼睛,真好看啊。」

    金属落地的声音响起,他停止亲吻你,蛇信与你舌尖分离的位置牵扯出一道很快就断掉的细丝,他开始舔舐自己利爪上的鲜血,而你右侧腹的伤口重新开始流血,沾血的箭头静静地躺在不远处。

    他帮你把箭头取出来了。

    你对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有着隐约的预感,初次zuoai的对象竟然是半人半蛇的怪物,你理所当然的抗拒着这件事。

    你回想起曾在纪录片看到的科普里描述:公蛇拥有两根用于交配的yinjing,每次交配使用一根,yinjing上长有角质倒刺,若是交配时猛的拉出,倒刺则会划破母蛇的交配器官,造成母蛇失血致死。

    你觉得自己已经快没有血可以流了,和他zuoai/交配的话,你死在交配途中都是未知且很有可能的事。

    他再次抱起你的时候,你想。

    「我难道只能任他摆布吗,生气。」

    这次的拥抱姿势不像上次那样别扭,你的头埋在他的肩窝上,胸部因为拥抱而紧贴着他。

    你忍住羞耻感,用尽全力咬向他隐藏在黑发中的小小尖耳,你想要将这只耳朵扯下来,给他点颜色看看,若是他因被攻击然后放弃与你交配,直接吃掉你,那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惜你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力气,也没有料想到他会躲。

    仅仅是张开嘴咬去,就已经到达了你的极限,他偏了偏头,你的唇和牙齿徒劳地落在他纵使没有生长鳞片也比人类坚韧数倍的脖颈上,你没能成功地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他似乎回到了干草堆上,你从他头发的间隙中看到他庞大的蛇身盘在一起,将你和他的人形半身圈在中间,干草堆则被压的嚓嚓作响。

    他向后靠去,身躯挤进你的双腿间,使得你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你的双手和双腿在他的两侧无力地垂下。

    胸前裸露的肌肤大面积接触着他,你们贴在一起有一会儿了,他变得不是那么的凉了。

    揽住你后腰的手臂将你本就滑到腿根的工作裙向上提去,你的裙子变成皱巴巴的一圈卡在了腰上,下身只剩下连裤袜这薄薄一层的遮挡,你羞耻得简直想立刻死掉。

    别

    你试图将裙子重新拽下去,但他似乎对你的裙子没了耐心,利爪精准地勾到了缝合线,嗤啦一声,整条裙子都被他拽下来扔掉了。

    你在心里许愿,希望能有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砸死这条蛇,可惜你的愿力都用于维持生命了,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他的利爪放在了你的臀瓣上,似乎对连裤袜的材质感到好奇,不带情色意义地摸了几下,尖锐的爪尖和具有棱角的鳞片一下子把连裤袜勾出好几条痕迹,而他那该死的蛇发也有学有样,几条小蛇咬住你连裤袜的边缘左扯扯右扯扯。

    他发现破坏这个东西和破坏你的裙子一样,都不会使你受伤出血。

    嗤啦声第二次响起,你的连裤袜变得破破烂烂,露出了你白色的内裤,残留的丝袜零散地挂在你的腿上,他并不是很满意,三两下把你的连裤袜拽了个干净。

    鞋子早已在你醒来之前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现在你的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和一件已经系不上扣子而大敞着的白衬衫了。

    你感受到他耻骨处的鳞片蠕动着,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鳞片下面伸了出来,隔着内裤抵住了你。

    他动了动手臂,让你的上半身向后靠在他蛇身圈出的墙壁上,这下你完全看清了他的那根可怖的东西。

    紫红色的棍状物上沾满了晶亮的粘液,顶端生长着许多rou质的圆刺,不管是从样子,长度,直径和种族其中的任何一方面来说,你都觉得这是不应该插入人类女性生殖器官的东西。

    你很快就要被他强jian,而这里是结界外面,没人会来救你的实感让你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请杀了我吃掉吧好不好?

    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表达抗拒,就算心中了解他大概率是听不懂你的语言的,你也只能泪眼婆娑地请求他了。

    你说话时,他的视线落在你开合的嘴唇上,待你话落,他再次吻住了你。

    唔

    他口中的血腥味昭示着这里曾生吞过无数生物,抵在内裤上的那根东西缓缓摩擦着你,恶心和羞耻交织,还是羞耻占据了上风,你才没有吐出来。

    他的粘液濡湿了你的内裤,产生了潮意,和另一种陌生的,让你想合拢双腿的感觉。

    难以置信,面对着强jian你的怪物,你却想着这样被他摩擦,居然有一点舒服,你说服自己,这就和被打了会痛一样,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心底竟觉得,如果只是这样的动作,你可以接受。

    但显然他并不满足于此,随之而来的顶弄让你倒吸一口气,差点因为他的蛇信而呛到。

    还未等你做出什么反应,他又顶了一下,顶得你有些痛,内裤因为他的顶弄而呈现出微微凹陷的形状,你现在甚至隔着这层布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rou茎上凸起的圆刺。

    你将头扭向一边,拒绝他继续吻你。

    蛇信离开你的口中后顺便卷走了你唇角的点点津液,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蛇信。

    你不愿想象这条内裤要是就这样被他顶进你的下身,你会是什么感受。

    「被他强jian」这件事如果已成定局,那么你至少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你努力抬起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将他的利爪带向你内裤的边缘。

    他明白了你的意思,那一小片白色的布料便也在他的利爪下变成毫无价值的破布。

    你失去了最后的防御。

    贴合着的性器使你不安极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将那根可怖的东西插进去,你会不会被他撑坏,你现在完全不敢盯着下面看,像是头顶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一般紧张。

    他并没有立刻插入你。

    你的发圈早已欲掉不掉,松松地束着你的长发,他将你的发丝拨到背后,低下头吻向你锁骨下方的伤口。

    咬了你伤口的那些小蛇应该是有着麻痹性的毒素,你现在基本上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若是忽略这周围包围着你的蛇身,将他视作一个正常人,他现在做出的动作,或许可以称得上是眷恋又暧昧,宛如前戏的爱抚。

    轻吻像雨点般落在伤口旁,继而向上,脖颈被他呼出的气息和微动的蛇发弄得有些痒,你不禁轻哼了一声,他的吻又渐渐向下。

    就在你想着自己的内衣也要遭他毒手了的时候,他并拢爪尖,捏住了蝴蝶结的带子,将你前扣式内衣的系带拉开了。

    你因他的举动而感到惊讶,取出了你体内的箭头也好,麻醉你的伤口也好,你觉得他并不是完全无法沟通的,你忽然燃起了沟通的希望,但他向下的轻吻却继续着。

    等嗯啊等下

    凉凉的唇触碰到了你的胸前,樱红的弱点被他含入口中,电流般的感觉袭上大脑,轻吟从你的口中溢了出来,其中饱含的欲情让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分叉的蛇信来来回回地触碰你敏感的胸前,小蛇在你另一边的胸上爬动,蹭过的鳞片磨得你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恳求般捉住一缕乱动的蛇发,却立刻有别的小蛇替代了它。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你意识到这是女性在性兴奋时,相比平常更加多量分泌出来的爱液,爱液流到了他的性器上,你羞耻极了,不敢去确认抬起头的他是否还是面无表情,你整张脸埋在了他的黑发中。

    他的双臂绕到后方圈住了你,缓缓施力,他将你拥入怀中,也将你的xue口压向他性器的顶端。

    性器顶端的rou质圆刺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坚硬,你的爱液加上他性器上本就沾着的粘液,让进入的过程顺利了许多。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当你以为自己已经不能再被插进去更多了的时候,他还是能再进去一点。

    被异物慢慢撑开的感觉称不上好受,你耻骨前的软rou终于完全贴住了他,宫颈被他的小圆刺顶着,他的性器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你觉得被他撑得胀得慌,不禁好奇自己的小腹上现在会不会被他撑出roubang的形状。

    之后的他没有了其他动作,就只是将性器插在你的身体里,维持着拥抱你的姿势。

    如果他一直这样不动的话,那这场荒唐的性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你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收缩了一下yindao壁。

    「」

    蛇发末端的小蛇们炸毛般一齐立了起来,对你发出了嘶嘶声,但你的关注点却并不在那里。

    他刚刚是不是喘了一声?

    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听错,你再次收缩了一下。

    「」

    他果然发出了短促的吸气声,蛇发乱动起来,他握住你的双肩,上身与你拉开些许距离。

    明明他还是面无表情,但你却好像从他的凝视中看出了责备。

    之前任他摆布的你像是找到了制裁他的方法,你忍耐着羞耻心和收缩yindao壁带来的快感,努力地再次实施了这个方法。

    简直像是互相报复一样,许多小蛇缠到了你的身上四处乱爬,着重地照顾了你胸前的敏感点,被蛇发玩弄的你无助地喘息着,他却还是冷冰冰地看着你。

    某条小蛇的鳞片蹭过你xue口的上方,你猛的直起腰背,呼吸都停止了一瞬,又立刻浑身卸力地软倒在他身上。

    这是你们两个共同参与的性事,但露出这种yin乱样子的却只有你一个人,你很是不甘心。

    发现了你新的敏感点,他想要将手伸到那里去,可钩爪刚刚碰到你的皮肤,就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他将手举到自己眼前,盯着看了片刻。

    你心中刚刚浮现出疑惑,就看到他伸出手将钩爪按到了自己蛇身上,咔哒的三声响起,他折断了自己的三根钩爪。

    随后没有了钩爪的三根手指探到了你们的交合处,他准确地找到了你的阴蒂,带有鳞片的坚硬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与此同时,他开始挺动腰身。

    复数圆刺反复划过你rou壁所产生的感觉简直就是犯规,过于刺激的快感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不管是反抗的意识还是羞耻心都一同消融在了快感中,连脚背都舒服得绷紧,空白的大脑让你完全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唔嗯啊!!!

    铭牌从你衬衫的口袋中掉出,余光掠过上面刻着的名字,连那个名字是属于自己的都忘记了,世界除了快感和你高鸣的心跳别无他物。

    你仰起脖子,失声颤抖着迎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