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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地瘫软在他怀里,被cao弄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可怜又娇弱,在他眼里,却美得触目惊心。子惜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啜泣道:“我好累,你快点好吗…”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摸到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器官,她惊得张口咬住他的锁骨,靳承吃痛,却愉悦地笑道:“你乖乖的,让我快点射出来。”说着,他又重新进入,子惜忍受着他的猛冲直撞,手来到他腰窝的凹陷处,他身体一僵,隐隐察觉到这里大概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尝试着轻轻按压那处,他的动作果然急促了起来。最后冲刺的关头,他在她体内更加肆意地驰骋着,摆放在书柜里的模型都被他撞了下来,耳边全是噼里啪啦的砸地声,顷刻间整洁的书房一片狼藉,可她听得最清楚的还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惜儿,惜儿…”他这么痴迷地叫着,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然后下身又重又深地顶了一下,guntang的jingye从顶端喷出,浇在她的深处,她也哆嗦着xiele身。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将他们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中。靳承紧紧地抱着她,等待着那阵蚀骨的快慰来临。那一刻,他甚至萌生了死在她身上的念头。…后半夜,子惜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转醒。她想起身,发现被身后的人拥着,脑袋还枕着他的手臂,微微侧脸,嘴唇便碰到了他的喉结。“怎么了?”她头脑昏沉,却还能清醒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浑身无力,喉咙又干又疼,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她默然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问他,“这是哪儿?”没等他回答,子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在鄙视他,还是在鄙视自己。“你不觉得愧疚吗?我们背着你的妻子做这种事,现在还睡到了她的床上…”“这间,是我的卧室。”她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更不会去深想。整个人被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包围着,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很下贱…“靳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你的钱我也不会再用,昨晚就当是我给你的回报。就这样吧…”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靳承笑笑,声音很低,捕捉不到是悲还是喜。“你不会真以为自己一晚上值一百万吧。还有,你给我的回报…难道我昨晚没让你爽到吗?”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她的腿间,就着没处理干净的液体,揉弄出羞人的水声。子惜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按住他的手腕,“别…”靳承一个巧劲儿,翻身撑在她的上方,眼睛盯着她,目光毫不闪躲。脸上被她抓伤的地方,已经结了层血痂,看得她有些心虚。将她胆怯与自责的表情尽收眼底,靳承吻了吻她的眼角,问:“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二十岁?”“快了…”“子惜,我已经三十岁了,所以在我面前,收好你的小心思,我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愚蠢。”子惜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垂眸,不再看他。他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我和她是联姻。当年JC濒临破产,我需要舒氏的注资,恰巧她被家里逼得紧,需要一个逢场作戏的丈夫。于是就有了这段各取所需的关系。”他顿了顿,继续解释,“已婚的身份确实让我们彼此获利很多,所以这段关系一直没有结束。后来我们签了协议,这段为利益而生的婚姻需要持续五年。”子惜似懂非懂,内心百感交集。“子惜,给我一点时间,马上就结束了。留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第二十四章子惜实在累坏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已经是正午了。他已经洗漱完毕,衣冠楚楚地坐在她身侧,腿上放着笔记本,手指时不时在触控版上滑动。子惜翻了个身,瞥见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指了指其中一行密密麻麻的字符,声如蚊呐,“好像不对…这里。”靳承闻言,重新检查了一遍她所指之处,果然有小错误,于是莞尔笑笑,佯装不解,“不如你来帮我改一下?”子惜跪坐起来,一手捂着胸口,防止被子从身上滑落,一手在键盘上敲打一番。那认真又恬静的神情,真叫人心动。靳承把笔记本扔到一边,将人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听韩助理说,你的成绩很好。”“一般吧…”“交大的王牌专业,又是年级前几名,这叫一般?”“我只是死读书罢了…”“别这么妄自菲薄,你很厉害。”子惜害羞地抿唇,并没有把他的夸奖放在心上。抬手摸了摸他脸上那条醒目的血痂,“疼吗?”靳承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没事。昨晚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她愣了愣,“靳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我知道,你要兼顾学业还要照顾母亲。所以我让你留在我身边。我有能力帮你解决很多事情,别想其他的,你安心上学就可以了。”“还是交易吗?”“不是。”他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我喜欢你,没有感受到吗?”对待玩物那样的喜欢吗?子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神情认真地开口,“没有。”他被她逗笑了,愉悦的语气带着一丝挫败,“我这个年纪说情情爱爱确实有些…不合适。”“不是不合适,而是不能。无论如何,您都是一个有妻子的人…”他漫不经心地打断她,“你是怎么做到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的?”“我也有错。”他不以为意地轻嗤道:“打住,我从来没说过我有错。”“你是道德卫士吗?按你这么说,我们还有夫妻之实,难不成我要娶你吗?”子惜无奈地垂眸,他们果然无法沟通。“靳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靳承不耐地蹙眉,冷冷道:“不要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语罢,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恶劣,他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转移了话题,问她:“医生说你母亲不愿意接受肾移植手术,怎么回事?”“虽然肾移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存在排斥反应问题。以我mama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怕她…而且我们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钱是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