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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磨,子惜委屈地呜咽,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嗯…靳承…不要…”“不要吗?可是你吸得我好爽。”一番激烈的冲撞,她的腿间满是滑腻,混着彼此的液体,顺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娇嫩的xiaoxue更是红豔不堪。他也逼近临界点,动情地咬住她的颈rou,大力顶弄,又快又重,死死地戳着深处敏感的高地,手指配合着揉搓他们的结合处,硬是让她尖叫起来,“啊啊…不要…求求你…”“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花xue哆嗦着泄出大量的透明液体,身体更是剧烈地抖动,他把自己拔出,紧接着那里又断断续续地喷出水流,等停了下来,他一手缓缓撸动阳物,一手掰正她的脸,吻住她柔软的唇,哑着嗓音说:“还说不是水做的。”“刚刚shuangma?”“嗯…”他低低地笑,“都潮吹了,能不shuangma?”她不知道刚才怎么了,只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抛向了云端,浑身酥软无力,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后颈传来尖锐的疼,她想转头看看,却被他紧紧搂着,“小乖,我要射了…”然后便听到他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臀部感受到一片湿热。完事儿后,他抱着她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欢爱后的温存。靳承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她也不动,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搂着。真的好乖啊。他把人翻了个身,看她小脸红扑扑的,眼角眉梢带着被滋润过的娇媚之气。不由地收紧了手臂,轻吻她的唇角,“吃饱了吗?”子惜不知他意有所指,眨了眨眼,老老实实地摇摇头。“还没饱?可我明明记得…”他暧昧的神色让她瞬间反应过来,害羞地捂住他的嘴,“我说的是肚子饿…”靳承握住的她的手腕,故意道:“唔,难不成还有其他地方饿?”“…”不再逗她,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晚上十点了,果然,纵欲是堕落的开端。“要吃外卖吗,还是?”子惜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会做饭?”本想说不会,但看她一脸期待,靳承挑眉,“现代人的基本生存技能,也只有你不会了。”“你真的挺奇怪,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是怎么…”子惜羞愤地打断他:“不许说…”虽然是头一次说话时被人打断,靳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地笑笑。这一刻,他们都忘记了彼此是如何纠缠在一起的。仿佛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靳总,而她,却不再是那个因走投无路,而被迫出卖身体的女孩儿。~“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第十四章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冬,十二月的天气阴冷干燥。林菀的身体在逐步好转,捱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虽然在等到合适的肾源之前,还需要靠透析来维持生命,可这样已经比曾经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好太多了。临近期末,子惜整日整夜地泡在图书馆,她不敢划水,生怕松懈一点就与奖学金失之交臂。林菀那里有护工照顾着,她放心了很多,只用在午休的时候抽空去医院一趟。和靳承说明了情况,作为金主,他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她。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他又不缺床伴。他们在一起三个月了,或许他已经对她没了兴趣。不过,事情好像又不是她想的那样。前几天在学校偶然碰见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工作上出现了棘手的问题,半个月前去了趟美国,直到现在还没返程。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消息,她心神不宁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和室友吃过晚饭,她更是鬼迷心窍地去了靳承在市区的公寓。坐在沙发上,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可是她的心好乱,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最后没出息地从书包里拿出手机,仔仔细细地编辑了一条短信:靳总,我mama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所以我只留下了一个护工阿姨。谢谢您。希望您一切顺利。点了下发送键,她又觉得不妥,怎么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她到底在干什么啊…纠结累了,子惜跳下沙发,想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件留在这里的睡裙,结果全是靳承清一色的衬衣,她随手拽出一件白色的,然后给手机充上电,去洗澡。等出来时,发现手机在振动,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拔掉充电器,正打算接听的时候,那边挂断了。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靳承。子惜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她犹豫了一会儿,回拨了过去,听见嘟嘟的声音,又赶紧挂断。不多时,他再次打过来。子惜滑开接听键,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喂?”她大概是着了魔,此刻听见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靳总…”“怎么挂了?”他低笑,嗓音沉沉,在这样寂然清冷的寒夜,真是要命。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我怕打扰你工作…”太平洋彼岸的纽约还是晴空万里的白昼。靳承合上面前的笔电,神色变得慵懒起来。脚尖轻轻蹬了一下桌子,可以滑动的办公椅带着他往后,椅背撞到了身后整面的玻璃墙,向下看去,三十多层楼的视野,大都市的川流不息也变得渺小起来。“这么久了,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惜儿是想我了吗?”子惜盯着地板发呆,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脸上涨起一层红,最终还是垂下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问:“你在哪儿?”“我…在市区的公寓。”他看了眼腕表,计算一下时间,她那里大概是夜晚十点。没听见他接话,子惜以为他懒得搭理自己,失落地说道:“那…你忙吧,我要睡觉了。”“小乖…”“嗯?”“我想你了,好长时间没有抱你,没有亲你,也没有…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那里疼…”她眼帘低垂,长睫轻颤,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宝贝儿,我们玩点睡前游戏。”子惜咽了咽唾沫,“什么呀?”他语气暧昧,像是在暗示什么。“按我说的做。”“你穿的什么衣服?”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眼,“衬衣…是你的。我找不到我的睡衣了…”“穿内衣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