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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番外:那天早上(微)

    

0.5番外:那天早上(微)



    友情提示:本文(微)表   非直接觸碰,性器直接接觸都被我算進車裡了,但本文真車也少,大概會有很多邊緣擦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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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炎炎,白日裡溫度不散,就算是夜晚也有三十來度的高溫,開著冷水都是燙手的,省下好一筆電費,而這時最爽快的事是什麼呢?

    網友們爭相回答:這題我會!無非開著空調吃西瓜!連著WIFI打遊戲!

    還有呢?

    元望喜歡開著二十來度的空調、窩在被子裡睡覺。

    有些女孩們會半羞赧半憧憬的說道:若一睜眼就能看到男朋友睡在自己旁邊就更好了。

    早上那一縷陽光悄悄從東北邊升起,硬是從窗簾間那點沒合上的小縫隙擠進房內,熱度在眼皮上聚焦,驅散室內一夜涼意,初起朦朧之時,心愛的人就在身邊,或闔眼安睡、或面帶笑意,觸手可及,多麼美好的少女幻想......

    今年將滿十四的元望,沒有男朋友,可甫一甦醒,她此生最重要男人也在身邊,血濃於水的親人,父兄之位或戀人之姿,怎麼才能分清兩者的差距?或者需要分清兩者的差距嗎?

    戀人走到最後會成為共絆一生的親人,激情的戀愛消退後,好不容易從陌生人走向婚姻的倆人隨時可以分開,打簽下名字那刻起,老死不相往來。

    到底孰能共度一生?情感的區分就這樣的重要嗎?

    元望此時就在愛人的臂彎中,他懷裡有她,心裡也有,這才是最重要的,元望輕輕吐出心口的一團鬱氣,母親懸在空中的小腿和暗紅的細高跟重新被壓進記憶深處,重新閉上眼,她還想感受更多此刻的情緒,把幸福和安逸牢牢記在心底,想佔去那女人的位置。

    元照抱著她不算鬆,至少也是靠在他的胸前,一隻腿跨在她的腿上,毛髮蹭的元望發癢,便想不動聲色的默默把自己的小腿抽出來,誰知只是一點小動靜,睡夢中的元照馬上就反應過來,手腳迅速纏了上來,似乎還比剛剛抱得更緊了,元望整個人皆被嵌在少年的四肢之中。

    她身高矮,只得乖乖就範,少年沉重的呼吸聲就在她頭頂,有幾根不乖巧的軟毛不肯服貼於黑髮之中,但它們終究是纖細而柔弱,只能隨著元照呼出的氣息來回擺動,不知幾息過去後,元望眼皮越來越重,幾乎快重新入眠之時.......突然,身後的元照動了一下。

    迷迷糊糊之間她沒能馬上反應過來,只覺得臀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頂著,奇怪的條狀物隔著棉布散發著一股不尋常的熱度。

    元照的腿還跨在她的腿上,呼吸突然加劇,胯部一聳一聳的往前頂,手還不忘抱著meimei往裡壓,這樣沒有章法的頂弄迫使元望清醒過來,她困難的睜開眼想回頭看他:「......哥哥?」

    沒有得到回應,元照根本還沒醒,這聲叫和夢裡的場景意外重疊了,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用他meimei的聲音喊了「哥哥」讓他性器更加膨脹,他沒辦法停下去思考原因,只能循著身體的本能更加用力的向前推進,手也不忘緊緊抓住身下的rou體,他知道這是快感的來源。

    聽著哥哥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和股間奇怪的磨蹭,元望之前的「閱片無數」終於起了作用,她忽然就明白了他在幹嘛。

    他用她的身體在自慰!

    這個認知像是火燒一樣,她直接從脖子一路燒到面上,整個人像似灼傷一般的酡紅,腦子也亂成一鍋粥。

    怎...怎麼辦?是不是要幫他把褲子脫掉?不然等一下射在內褲裡怎麼辦?還...還是要先拿紙巾墊著?好像那些影片裡男人自慰都要用紙巾接著的......?是這樣嗎?可是外面溫度這麼低,萬一拿出來就軟掉了怎麼辦呀?

    身後的頂弄越來越重,他在她腹上的手根本已經是壓著她在配合他的律動,腿上也被緊緊夾住,因為他跨在元望的身上,分岔的雙腿留給性器足夠的發揮空間,完全就是拿她的臀rou做自慰器用,不斷的讓她去胡亂刺激自己的那處。

    若不是還有幾層薄布的阻隔,身後那條狀物大概完全能暢通無阻的插進腿縫之中,溫熱的腿rou做壁身,而未開發的小口則是身體深處的宮口,被他碰觸她應該也會像小說所說的那樣「流水」,他能更順暢的抽動,這樣哥哥肯定會很舒服的吧......

    在她還渾身僵硬胡思亂想之際,沒注意到身後的人已經快到了極樂之巔。

    夢裡的女人叫聲一聲比一聲媚,帶著濃濃的哭腔,顯然是被他欺負慘了,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歡愛,但身側那雙幼嫩的白腿卻誠實的盤上他的腰,在他後腰來回磨蹭,腳背躬起,不願放他離開,還想壓著他進入深宮之中。

    他已經到了極限,喘著粗氣,看自己的汗水滴落在女人嬌小的胸乳上,鎖骨下方竟然還有幾條被條狀物壓過的紅痕,最後幾下重重的抽插後,快感臨頭,元照射在女人的體內,但沒看清過她的臉。

    然後他便從這荒靡的夢境中甦醒,回到和meimei相擁的現實之中。

    元望還在一片混亂之中,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時,元照就醒了。

    怎麼這麼快???元望睜大眼,明明小說裡都說厲害的男人一次要兩三個小時的,哥哥這才不到幾分鐘......

    難道哥哥他......都說越自卑就越在意,果然昨天哥哥這麼在意那個的大小就是因為這樣吧......

    元望在心裡暗自下決心,以後絕對不能表現出訝異的情緒,否則絕對會傷了哥哥的心。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meimei心中被判為快槍俠的元照還沒從綺麗和高潮中真正的回過神,愣愣的望著牆面好幾十秒後才想起自己是在家中睡覺,又再愣了十幾秒後才發現......meimei竟然在自己懷中。

    對了,元望昨天是跟他睡的,因為她房間的電風扇壞了,如今他的手還按在她的腹上,而腿就跨在她的腿上,褲中的黏膩感都在提醒他——剛剛的他可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喔......

    他們其實已經一段時間沒有一起睡過了,因為元望找不到理由開口,為了省錢,元照平時其實是不開冷氣的,光一台老舊的風扇呼呼吹,元望又捨不得故意燒壞堪用的電風扇,這次是真看那風扇連頭都擺不動了,這才重新拾起放下很久的心念——跟哥哥一起睡覺。

    也沒什麼齷齪的念頭,就是喜歡和哥哥不分彼此的感覺罷了。

    誰知道還能有這麼大的收穫呢。

    元望不敢開口,聽到呼吸的頻率改變就知道某人已經醒了,她假裝自己還睡著,等了很久都沒見「某人」有什麼動作——沒拿開手和腿,也不下床換身衣服,就維持著最後的姿勢,什麼也沒做。

    就在元望以為自己搞錯了其實他還沒醒之時——他忽然動了!

    先是腿,緩慢的、用力的,用他的小腿摩擦著她的,比起其他她看過的男性,元照的體毛不算太濃密,是普通的亞洲男人該有的密度,但毛髮卻稍嫌粗了些,至少用她幾乎只有少量細毛的腿來感受是這樣,這樣一次又一次的來回摩擦後,她的小腿肯定半邊都紅了,就像用指甲刮過一樣。

    而原本覆在小腹上的手掌開始往上爬,帶著他的體溫,不如下面的力量,他的掌心有哥哥的的溫度,她偏涼的身子襯的他的掌溫像火炭,從肚臍上側,直達下圍乳緣。

    掌心就像失航的船隻找到那處屬於它的避風港彎一般,一觸及起伏的下緣便停在那處,感受著最渴望的弧度,不肯再次離去,但靈活的手指哪肯罷休,船身側的小艇瞬間四散,指尖朝上妄想托住乳rou,奈何水體不足,小艇無法停靠,只能草草擱淺在岸上,滑草坡似的往返游動。

    元望感覺自己呼吸都停了一剎,可她腦子已經亂了,本來反應就比較慢的人,此刻當然是無法給出任何反應,連哥哥有沒有發現她醒著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哥哥在摸她——

    哥哥摸她了。

    他摸她了!

    是不是,像她想的那樣?

    他的愛也參雜了所有的感情,他把全部種類的愛都留給她,她元望會是他元照心中唯一的人,無論哪一種的感情。

    不由得她深思,元照的手掌離去的很快,連同背後的體溫一起消失,離開前拉攏棉被,為自己的離去填上一些補償,雖然這對元望來說根本沒有意義。

    元望聽到哥哥下床時似乎站在床前看著她好一會兒,直到聽見手機的鬧鈴音樂響起第一聲才抓起手機離開房間,輕手輕腳關上老舊的木門,可惜黃銅轉軸還是不爭氣的吱呀一聲,拖的長長的。

    元望繼續又躺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床舖,期間全在想那些這些各種各樣的黃暴姿勢,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扭扭捏捏的下樓找哥哥時,元照正坐在客廳看報紙,看茶几上的空盤數量,他早就把她那份早餐給吃完了。

    元照抬眼看她:「終於醒了?妳是要睡到世界末日嗎?喪屍來了第一個吃的就是妳。」

    元望呆了:「你怎麼......我的早餐......」

    他重重哼了一聲,手下報紙翻過重點新聞來到社會版面,指著頭條說:「有沒有看到!你們這種睡懶覺的就是會遇到這種事!」

    一看,黑黑加粗的震驚體,社會版的頭條赫然就是「又是人倫慘劇?T市一中年男子竟因睡過頭遭妻子狂砍十八刀亡」。

    「......你也要狂砍我十八刀嗎?」

    「那倒不至於。」元照喝了一口茶,眼神示意道:「不過廚房裡有一顆西瓜,它需要妳砍它個十刀八刀的,妳想砍一百零八刀它都沒意見。」

    最終走進廚房準備切西瓜的元望還是吃到了哥哥給它熱在電鍋中的煎餅和熱牛奶,連西瓜都切好半個冰在冰箱裡了,根本用不著她出手。

    果然還是最愛她吧。

    元望沒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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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到底是想幹還是掙扎不想幹呢......後面會揭示,慢慢來

    meimei是自己為老司機的小女孩,這種事哪裡是隨便看幾部片就會完全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