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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 寡妇与蛇

    

0010 寡妇与蛇



    云樾十八时嫁给开绸缎庄的商人,两年后丈夫去世,当了寡妇。

    她对绸缎的眼光和经营的手段实在是比丈夫要好上许多,因此丈夫去世后,绸缎庄的生意不仅没有冷落,反而更好了。

    没用几年,她在全国范围内成立了多家分号,也成为了闻名江南的一代女商。

    在商业上取得骄人的成就后,她的事业心也有些淡了,现在生意都交给手下打理,自己除了在别庄品品茶、养养花、看看书外,并没有什么事情。

    在这样闲适到有些无趣的生活里,街坊邻里却日渐兴起有关她的传闻。说她一个美貌寡妇不再嫁很不正常,说她后院蓄养大堆男宠供己寻欢作乐。

    云樾不是刻意为丈夫守身如玉,只是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

    其实,平时也有人看她人美年轻还有钱的份儿上,想要勾搭她的,都被云樾拒绝了。

    其中不乏有长得俊俏的后生。

    自打流言传开,云樾反而看开了,既然世人皆觉得她守不住空闺寂寞,她说她是清白的也没人信,那又有什么必要为难自己呢?

    云樾让下人给有意勾搭她的那几人发了请柬,让他们到别庄来。

    这几人的目的并不相同,有人是图钱,有的人不过是好色而已,不管怎样,云樾觉得总会有人上钩的。

    云樾进入温泉泡了会儿,因为太舒服了,就裹着纱巾在池边的榻上躺了会儿,旁边的香炉里清香袅袅,她闻着闻着来了睡意,竟在榻上昏沉了起来。

    温热的身体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那是一个滑溜的东西,正顺着她的足面往上爬。

    起先云樾没有注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细长滑溜的东西,渐渐顺着她的脚踝、小腿钻入了纱巾中。

    似是在探索方向,片刻停顿后,那物钻入她的两腿中间,在腿根处停住了。

    云樾隐隐的知道似乎是遇到了登徒浪子。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请来的几个客人中的一个,竟然擅自闯入她沐浴的场所。若是换了平时,她定会厉声训斥,可今天还是算了吧。

    她的默许似乎让来人满意,云樾耳边听到了细细的笑声,有些妖娆的声音,可确实是一个男人发出的。

    灵活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在她的腿心滑过,却又是很细长的,云樾一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什么助兴的道具。

    那物将两瓣花唇轻轻拨开,在xue口上戳刺着,又酥又麻的感觉传来,云樾不知道是更昏沉了,还是清醒了一些,唇间溢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

    在她浑身懈怠,有些懒洋洋的时候,那物猛的潜入了她xue内,且是软韧灵活的摆了摆,一下子极深的钻了进去。

    受此刺激,云樾闷哼了一声,浅浅的睁开了眼,只感觉有一个东西环绕在她的花心,紧紧拴住她,花心颤抖着想要分泌液体,却被束缚着无法动弹,酸疼麻痒之感袭上全身,使她难耐的轻吟了起来。

    云樾回头一看,震惊的发现身边并没有人,那身下的是什么?

    她掀开纱布,看向腿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银白色的尾尖,倏忽间那物便消失在她的xue口,可见是躲进去了,云樾的身体骇然的轻颤了起来。

    她能感到在体内肆意扭动着一个活物,四处搔刮着她的内壁,很快她体内的敏感带便被那东西咬了起来,是真的在咬,每咬一下,云樾就感到万蚁噬心般的煎熬,不禁伏身难耐的扭动起身躯来,然而体内的咬噬并没有停下,从她口中泄出一阵又一阵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呻吟。

    云樾忍不住伸手去探自己的xue口,想伸出手指把那东西拽出来,但是xue口无比的滑溜,被她的体液润湿的无法停留,那物又无比的滑溜细长,别说拿出来,就连摸也摸不到。

    她只有抱着肚子在榻上翻滚。

    而体内的东西,竟已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片刻间就使她腿间胀大起来,腹部也鼓胀了起来。

    云樾有些骇然的看着,有种身体要被撑破的感觉,不仅如此,那物一边啃咬她的花心,一边用尖细的尾端戳弄她的敏感点,直弄得云樾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敏感的xiele身。

    目睹自己的yin液接连不断的从胀满的通道内流出来,云樾难堪的捂住了嘴巴,不过竟然没有看到血迹,似乎她的身体并没有受伤。

    那物四处扭动作乱,云樾看到自己的腹部时而这边鼓起,时而那边鼓起,被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更不用说里面的情形了,然而就是如此身体也没有被玩坏,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口中啊啊的叫着,身体扭动不止,很快就精疲力尽的倒下了。

    那物让她平静了半晌,云樾躺着的时候恢复了一些神志,想到刚才所见的银白色东西,那极有可能是一条蛇。

    不错,钻在她下.体的东西正是一只蛇。

    这蛇似乎有自己的思维一般,知道怎么羞辱她,云樾暗想,莫非是遇到一只yin荡的蛇妖了?

    若是如此,她万万不可惹他不开心,还是要好言好语哄着,才能让他出来,放她一马。

    蛇仙人?可是你?请你出来吧,饶了民女这一次。云樾咬唇泣道。

    哼。

    一声不屑的轻哼声,云樾还以为对方不肯搭理自己,又听到:你也算有些眼力见,只是仍不知道我是谁,你猜吧,猜对了我就出去。

    云樾起先满头雾水,不过那蛇又在她身下钻动起来,且是变得越来越大,云樾的肚子胀得有如怀孕一般,生怕自己要肚破而亡了,头脑飞快的转动起来。

    银白色的蛇她忽的想起生意上遇到的一个人,每次来都穿着银白色的衣裳,每次都必要把她店里银白色的衣裳买去。

    只是,因为生意越做越大,云樾后来就渐渐的把他交给店员招待了,后来更是很少去店里,自然也没再见过他。

    难道是这个古怪的客人?

    是你?孟公子?

    哼。

    又是一声轻哼,云樾看见一截比方才看到的粗壮的多的银白色的尾巴从xue内露了出来,羞耻的满脸飞红。

    若蛇是孟公子,便是整个人都埋在她的xue内,这是何等的yin荡,他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都说蛇性本yin,真真是不假。

    接着,云樾便看到一条十分粗壮的蛇身从她xue内渐渐退出来,肚子慢慢平坦了下去,她十分惊讶自己的体内容得下这样的巨物。

    最终那闪着两点金光的硕大蛇头从xue里退出来,朝她凶恶的看了看,直吓得云樾跪坐在地上,身体有些发凉。

    环绕在腿间的蛇,大约有一个果盘大,眨眼间的功夫,就变化成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是曾经见过的孟公子。

    云樾有些羞涩的扭头,却已不经意间看到孟公子腿间那物,实在是太大了。

    你害羞什么,刚才还没被jianyin够么?孟公子伸手挑起云樾的下巴,让她直直对视着自己腿间的阴.茎,那里正慢慢的勃起,顺便大了一圈。

    云樾又羞又怒,这一切又不是她想要遇到的,说来她请的那些客人呢?过了这么久没看到她,按理说会让下人来叫她才对。

    你在想什么?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你还有闲心想别的。孟公子轻蔑的笑说。

    云樾让自己别去想那些客人了,毕竟也不重要,她迟迟不现身,他们自然是会回去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出于什么目的,这样羞辱她?

    你为什么这么做?云樾抬头问。

    你忘了么,在你还小的时候,你在路上看到一条白蛇,当时曾用木棍挑起,将它甩到了池塘里,可知那蛇险些被池塘里的老龟吃了。孟公子轻笑着说出让人瑟瑟发抖的话语,那只老龟硕大可怕的嘴巴,现在我都记忆犹新呢。

    你是那条蛇?云樾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么说,他是来报仇来的?

    那只是小孩子的一时畏惧,我不是有意的。云樾瑟缩着说。

    所以,我无论怎么jianyin,都是你罪有应得啊。又是一声轻笑,听得云樾从心底泛起了寒意。

    就因为这种无心之过你要这么对我?况且你又没有死,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云樾不敢提出来,毕竟妖的想法人怎么可能明白,况且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看你招揽那些客人,也是一副想被人上的样子,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说着,他又徐徐变成了蛇身,只是这一变,大小和方才完全不一样,是一条巨大白蟒的样子,吓得云樾倒退了一步。

    你是逃不掉的。白蟒吐着信子靠近她,金瞳中满是恶质的邪恶的光。